陆霄更晚才下来。
和夏棠要踩点赶时间不一样,他坐到桌边的时间,就是开餐的时间。
今天晚餐是西餐,即使偌大的餐桌只坐着他一个人,上菜流程仍然正式得一丝不苟。
陆霄一向很厌烦这张长餐桌,几次想把它换掉。一个人坐在这桌上,安静得连餐具和瓷盘碰撞的轻响都那幺清楚。
食物装在精美的瓷盘里,一副叫人提不起食欲的模样。
这时夏棠从后厨冒了个头出来,冲他比了个稍后见的手势。
然后又迅捷地缩了回去。
看见她的脸,心情忽然好转,连寡淡无味的西蓝花看着也没那幺令人生厌。
晚上夏棠去陆霄房间继续完成作业。
非常单纯地写作业。
她换了一件圆领T恤衫,彻底杜绝走光的可能。
陆霄这个人偏科严重。
他就数学英语能拿得出手,其余科目多少能对个大半,只有语文一片稀烂,既懒得背诵阅读理解又差得令人发指,唯一的优势可能是字迹漂亮。
他小时候学过书法,老师貌似是个拿过不少奖的大家。小时候夏棠笃定认为这是为他的未来做准备,她在电视上看见过,当董事长的主要工作就是签名,能签一个漂亮的名字十分重要。
她在写作业,陆霄散漫地坐在边上,注意力分散。
他又没有高考压力。
哪怕他的成绩烂得一塌糊涂,照样能轻而易举进入最顶尖的名校。钱不能搞定所有事,但足够的钱可以。
夏棠觉得自己要是他,绝对比他更散漫无度。
完成了语文数学两科作业,她收拾书包就要撤。
陆霄挑眉:“就要走?”
“不打扰你了,”夏棠拎起书包,“反正你又不用写。”
陆霄抿起唇,看她一会儿,而后说:“晚安。”
现在不到八点,离晚安还早着,但夏棠还是回了一句:“晚安。”
而后拎着书包没留恋地走掉。
门开启又关闭,卧室重现变得空荡,窗帘仍然拉开着,露台里透出星星点点的光亮和成片的黑暗。
陆霄侧眼看见床上的湿痕,还没叫人来清理。
夏棠在那里躺过,长发散乱,脸庞红润,大腿上有他的指痕。
他坐在原处,目光在深色发皱的痕迹上停留片刻,又挪开,余光瞥见个东西,过去弯腰捡起来,皱巴巴的白色布料被握在手心里。
下午收拾得实在是很匆忙,甚至没来得及穿上贴身衣物。
小小的一团棉布握在掌中,曾经残留的体温已然消逝,包裹腿心的地方似乎还透着些许湿意,浅淡的气味弥漫开。
陆霄不由自主地、拿近到面前,嗅了嗅。
好像她的人就在眼前,腿心里汁水淋漓。
那股燥热又蔓延上来,有越烧越旺的趋势。
手握拢又松开,他抿唇看着这东西,像是在和什幺看不见的敌人搏斗,最后认输似地坐下拉开拉链,放出已然勃起的阴茎。
手指握上去,就着那一点残留的湿意和气味,上下撸动。
她的胸,她的小腹,她的锁骨,她的大腿,披散的头发,湿润的眼睛。白衬衫推高,乳尖晃动,小腹上沾染他的精液。
画面交错闪回,手握住性器,撸得越来越快,那丝残留的淡淡的气味在鼻尖被放大,龟头渗出透明清液,被揉进棉质布料里,仿佛是沾染上了少女的皮肤。
良久,浓稠精液射出,被包裹在内裤里,溢了满手。
陆霄靠在椅背上喘息一会儿,仰着头颅,望着高高的天花板,而后,方才若无其事地站起来,把脏了的白色三角裤团成一团塞进口袋里,拿起手边的水杯,倒在床单上,按铃叫人来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