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可丽露
她给折磨的耗弱欲死,很快高潮,后庭激烈收缩抽搐竟将玉势吐了出来,阴道猛夹,较以往激烈太多,嘴中高叫,下意识向前爬想逃过仍在抽插的肉棒,逃不脱。
他给夹得低吼,内里热烫滚沸,一种命定狂热,鼓动着,骚动着,像一个人的口腔正死死含弄吞咽,却卡在喉头怎也吞不落,太激太爽,肉棒直接给夹射。
瀑布泻流,男人宽阔胸膛一沉,趴上女体,将她完全覆盖,两具身躯皆湿漉光滑,轻轻震颤。
太过激爽,从未有过,他深喘,如此痛做一场真像用命予她消融,心脏咚咚猛撞,撞上纤薄背脊,撞在她心后。
砰砰,砰砰,两颗心脏。
高潮一刻,好似触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空明之境,一切霎那远扬,世界只剩他与他的欲念,而欲念便是她。
平复呼吸,他睁眼再次知觉了身体,重返人间,而她还在心膛里,君晋九搂紧怀中人,哭叫得没了声,她必没尝过这样苦头,在潮巅抛飞之中无力动弹,只能倚着他,无处可去。
真是疯了,他想,这疯欲,竟开始叫人隐隐颤栗,如临深渊如履薄冰。
一夜无梦,如铅沉重。
隔日她恹恹无言,大约是昨日做得狠了,他吩咐管家让厨子做些滋补的,观她低着头却秀眉一蹙,又改说做些清淡的。
管家知君晋九性格,这番宠爱可不同寻常,愣了半秒。
用过早点,雪后日光鲜猛,蓝天高远,室内灿亮一片,他们从未在做爱以外有这幺长时间相处,她似乎也不知如何应对,他在这,估计也不该去舞团练习,只僵僵坐在沙发上。
姜润一早到别墅待命,处理公事,君晋九从书房一出来便见她拘谨的模样。
今日心情实在不错,握起她的手,“累不累?”
她也不看他,只轻轻摇摇头。
“穿厚实些,我们出去。”
车往城中开,穿过无数车阵,一路白泥飞溅,世界给大雪覆盖,整座城市一夜白头,庄重冷冽,前几年旱的不行,深冬只一径的冷,寒入骨缝,一径的干,逼得血液往鼻腔涌。
干得好像整座城都要沙漠化,化做真正永恒的存在。
没想到却有一场大雪乍然降临,她喜欢的雪。
四十多分钟,穿过巍峨广厦,越过玻璃纵谷,来到城中古老中心,磅礴高墙没能挡住三辆黑车,这是绝对的特权方能欣赏的景致。
今日闭馆,皇城门洞专为他开启,让他们径直驶入。
雪落京城是最美,金黄琉璃瓦给纯白覆盖,石栏杆,青玉板,没有游客,世界静寂,白茫茫一片好干净。
车延中轴穿越三进三重门,于华殿前方停。
她呐呐惊诧四望,是了,从没有普通人能开车入禁城。
“妳不是喜欢没人踩过的雪?”,他满意她终有其他神情,“来,下车。”
积雪没脚踝,有十多公分厚,干燥蓬松,像一层羽绒,尚未让阳光溶蚀又僵硬冻结。
她踩出一个一个脚印,向来缺少欢欣的绝美容颜终于露出一点松却,唇角舒张,一路走出去十多步,回头望他,眼儿弯了弯。
没跳舞,自然是不能跳的,只是小时候傻傻的愿望,雪滑,她的脚踝不能再承受任何一点伤。
但能到处走逛,没有风,没有云,只有湛蓝的天与银白的大地。
他牵着她,任她像孩子似的游园,说只小时候来过,后来其实没有什幺机会再来,她难得愿意说话,但往往讲了几句便咽下半截,许是与他不想听的人或事有关,但出奇的,他没有不悦。
“妳喜欢,下次下雪再来。”
她笑起来多美,想起那日小鸾幼儿园表演,其实并没有过去很久。
雪后的晴是假象,真冷,没逛太久,她打了两个寒噤他便说走了,吃饭,返别墅,又忍不住水乳交融柔做一场将她弄得婉转娇啼,他才返君家。
没成想隔日便出了点事。
君家大宅名伏心苑,占地广阔,四面林木幽深,君锦江长年不在京,年纪大了,不喜北方气候,前阵子刚为了君晋九遇袭的事赶回来,还待着。君傅衍亦有几处私宅,偶尔才返君家,最常在的反而是君晋九,当然他的母亲君夫人金瑞芃身为硕果仅存的女主人,也住在这里。
晨时,君家三代全员皆在,加上回来给君锦江请安的君容晶一家,长餐桌满座,佣人川流不息上菜,气氛却静默。
这时候一举一动都是给人盯着的,怎能掉以轻心?
网上一则搜索开始发酵,京城权贵特权压人,竟在闭馆日强开皇城,豪车无视规范径驶入八百年古迹内禁城,附上一张宫城白雪照,三辆黑车,保安随行,远远一对男女,没拍清面貌。
是,独赏雪景便独赏雪景,这有什幺?
然一但开始发酵便不同寻常了,有人推波助澜,而他们的原则是不可正面与被调动起来的民意做对,低调,是底线。
当然,这一条很快由热搜中消失,不可说便不存在,怨气无处着力自行散去,向来都是这样处理的。
君锦江重重放下筷子,一桌全都住了箸,“小九,你被盯死了还不知道小心?”
“爷爷,是我大意了。”,他马上认错。
君傅衍扫他一眼,“那女人怎幺回事?还来往?”
君容晶眼睫轻敛不讲话,女婿冷震臣事不关己饶有兴味,只有他母亲金瑞芃心底一跳,也没搞清楚,什幺女人?
他不答,君傅衍接着道,“都要结婚了,至少面子上不能打冯家的脸。”
一早冯嘉的父亲冯建军便亲自致电,网上的事情已经处理好,不会再有声音,让老爷子放心。事儿,是真不大,但扫得是人冯家的面子,人还亲力亲为地处理,这下倒显得君家失了风范。
“儿子的臭毛病叫我孙子学了去。”,君锦江呵呵笑,语调却听不出一点笑意,这一骂骂两个人,君傅衍也不敢吭声了。
一顿饭毕,祖孙三人在书房待了好一会儿,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待办,新一波斗争君家得有所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