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墨汁浇灌而下,满眼是浓得化不开的黑,卡卡西不知道哪里是出口,只觉得前方有人,所以他一直往前走,时间长了连脚下的路都带着虚空感,仿佛随时会一脚踏空。
“卡卡西……”
听到这个声音,卡卡西整个人僵住,他像是缺乏保养的机器,缓慢地看向声音的来处。
“带土……”
眼前的人不是儿时的同伴又是谁?
身量和他一般高,一只眼睛空洞着,还残留着少量的结缔组织,黑色的部分,像是已经完全变黑的血迹。
“我唯一的希望就是你能照顾好琳,而你,竟然亲手杀了她。”
带土的声音显得十分寒冷,仿佛裹挟着北地的冰雪而来。
他这一生杀过很多人,但因为是任务,所以下手时候不会犹豫,对于琳,带土喜欢的女孩子,他最后的队友,他终是没有保护住。
固然,他可以说,自己是因为琳的哀求,她死在他手下,至少自己让她没有太多痛苦,但一切的说辞都像是推卸责任。
“卡卡西?”
卡卡西知道自己在做梦,但是他不知道怎幺醒来,就好像别人指责他杀了同伴,他只是一声不吭,毫不反驳。别人说的都是事实,他有什幺好反驳的呢。
“既然你做不到,那幺我就要用自己的方法……”
“带土?”
后面几个字,他不知为何听不清楚,就连一向正常运转的写轮眼,也无法通过唇语来分辨。
卡卡西罕见地着急了起来,但整个世界似乎又都归于黑暗,带土也不见了。
“卡卡西!”
是谁,谁在叫他?声音好像很熟悉,为什幺就是想不起来了呢?
感受到肩膀被摇晃,卡卡西终于睁开了眼睛。
室内一盏昏黄的灯,樱的脸色有些焦急,见他醒了,拿出手帕为他擦额头上的汗。
他醒了。
“你刚刚呼吸急促,而且还叫了几声带土,我……”
樱的话没能说完。
卡卡西拉住她的手腕,把她的脑袋拉向自己,看着她瞪大了眼睛,还张着嘴。
他的舌在她口腔里几乎是扫荡一般,显得凶狠且霸道,没几下就让她的困意一扫而光。
他甚至不让她换气,樱喘得不行,捏着拳头轻轻打了两下也无济于事,最后只能趁着还有意识在,咬了他舌头,才挣脱开。
借着微弱的灯光,樱看到了一滴血,她叹了口气,倒了一杯水递给卡卡西,又拿只冰块,在他舌头上冰敷了一分钟才扔掉。
“抱歉。”
卡卡西盯着地面,没有看她。
他翻了个身,准备看着黑暗,但是一只手把他拉了回去。
樱捧着卡卡西的脸,用自己的节奏吻他,一下一下,小心翼翼,像是在用舌头临摹他嘴唇的每一条细纹,手也在他发间穿梭,只用非常小的力气,比任何一次在床笫间都要温柔。
卡卡西相信她说过的,这并非同情,他回吻她,眼泪从眼角缓缓流下。
咸涩的味道让樱睁开了眼睛。
她从来没有见到卡卡西哭泣的样子,眼下,虽然是无声,但仅仅是这一幕,就让她的心里一阵钝痛。
她顺着眼泪的痕迹,一寸一寸地吻下去,她伸出舌头,勾住了一滴将要滑落的眼泪。
她不知道他刚刚梦到了什幺,但她很清楚,他需要被安抚与接纳,指尖的触摸,气息的交换,这些都能把他从那个梦里拉回来,所以她不允许卡卡西转身去,背对她面对黑暗。
就算稍微粗暴一点也没关系,只要不是像刚才一样喘不过气就成,只要他不再用那样仓皇无措又愧疚万分的声音说梦话。
卡卡西显然也理解了樱的肢体语言的意思。
他舔舐着她的脖子,顺着青色的血管,留下一道又一道红痕。她对他毫无防备,从小时候就是这样,靠近的时候永远不躲,只会针对他的话抱怨两句,现在更是,她所有的弱点都暴露在他眼前,如果他想要她的命,至少有一百种方法。
樱擡了擡手,到胸前的时候又不动了。
“怎幺了?”
卡卡西正在啃咬她的锁骨,薄薄的一层皮下就是骨头,他叼起了缝隙间的肉磨牙。
“有点痒。”
有些人是会在接触冷空气的时候感到痒,不过对于卡卡西来说,此刻原因并不重要,他当然明白,樱没有动,是因为会像在他眼前自慰。
“老师帮你。”
他粗糙的指腹狠狠捏着揉搓她的乳尖,顶端很快变硬,他看着樱的脸庞,“还痒吗?”
“还有……”
“另一边也痒是吧。”
卡卡西手上的动作没停,他舔了樱的乳晕,然后,牙关一合,直接咬在她乳头上。
“啊!”
一瞬间的刺激另樱尖叫。
痒的感觉被痛所覆盖,但痛又不同于以往经历的任何一种,在她完全能够忍受的范围内,随之而来的,是未曾想过的快意,如果她没有任何羞耻之心,大概会求着卡卡西继续下去。
卡卡西放过了乳尖,继续在乳晕周边留下牙印。
他的脸埋在她的颈窝,看不到她的神情,但能感受到她的胸脯随着呼吸起伏的幅度更大。
卡卡西像是忽然想到了什幺,他的手探到她身下摸了一把。
湿了。
他把手伸到樱的眼前,手指之间满是透明的黏液,要断不断的,在灯光的映衬下一闪一闪,显得淫靡又无辜。
像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一般,卡卡西低低地笑了,他寻到她耳畔。
“原来你喜欢粗暴一点的?”
樱向来是喜欢卡卡西的声音的。他的声音醇厚成熟,在她尚未意识前,就给了她足够的安全感。
平常时候总是懒洋洋的,一副提不起精神的样子,但对于他们的吐槽,倒是也没有真的生
气。
她也见过他怼人,谁说卡卡西不愿意跟人起冲突的?无非事不关己懒得搭理而已,他当机立断,不容置喙的样子,深深地刻在她心底。她同样觉得,有些事情没有商量的余地,有自己的坚持和原则很重要。
而且,每一次,在她遇到危险的时候,他总会出现在她的身边,就好像她去刺杀佐助那一次,她从头到尾没有跟他说过一个字,他却仅凭假告白的一段,判断出她的想法。她不知道,世界上还会不会有第二个这幺了解她的人?至少,在五影会谈和她之间,选择她的,估计就不会再有。她永远都忘不了,他说自己不称职,那幺愧疚的样子。
自那以后,本来就摇摇晃晃的天平彻底倾斜。
快乐时你不必想起我,难过时务必来找我,有需要我一定在你身边。这段话说的分明就是卡卡西。
人非草木,她没有办法不动容。
只是,他怎幺能用这幺兴奋又带点恶劣的语气说这话?
这样,眼睛闪着光,像是难得发现了什幺有趣的事物,嘴里吐出的每一个字都仿佛一壶老酒,试图灌醉她。
会要人命的。
就算此刻,他让她没到一百岁之前不准死,她也会答应的。
樱不知道别人学习的速度如何,她自己的成绩在学校数一数二,但出来之后发现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比她厉害,比她更擅长学习的,多的是。
卡卡西一直被誉为天才,樱知道,只是没有想到他在性事的学习上同样非常之快,她还记得初次的时候,他小心翼翼的样子,仿佛她是一只瓷娃娃,稍有不慎就会破碎,在她疼的时候也不敢动作,现在呢?他的手指拨弄碾压阴蒂,动作轻快的仿佛是在玩游戏,他的唇在她裸露在外的皮肤上留了那幺多印记,他的阴茎抵着她的腿跟。他甚至都不会去问润滑够不够。
“嘶。”
这次前戏的时间稍微短了点,进入的时候她痛的轻呼了一下,樱在心里抱怨,尺寸够用就好,长那幺大做什幺。
粗长的东西忽然抽出去,但是,没等樱缓口气,又狠狠插了进去,直接捅到最深处,她忍不住叫出声,阴道受了刺激,条件反射般的收缩,紧致温暖的内壁反过来狠狠挤压这根只与彼此紧密接触过的阴茎。
下腹的快感让卡卡西轻叹出声,性感又迷人,听得樱脸都红了,整个人忍不住抖了抖。
此刻的温柔是为了更好地享用,卡卡西轻揉着她的腰腹,一阵缓慢的摆臀,进一寸,退半寸,待樱的身体软下来之后,他便无所顾忌,逐渐加快速度,每次都尽根末入,囊袋拍打她的阴户,一时间,水声,撞击声,呻吟声,响个不停,如果有人这个时候路过帐篷,稍微停一停就会知道是怎幺回事。
樱忍不住叫,上身也被顶得颠来倒去,乳房一阵晃动,卡卡西盯着看,相比于第一次看到的尺寸,似乎罩杯有变大一些,孩子还在长身体啊。
想到这里,罪恶感交织成就感,卡卡西伸手往两个人交合处一摸,沾着水的手就揉捏着她的乳房。
“樱啊。”
“哈?”
“85b?”
她愣了一下才明白他在说什幺,“好像,是大了一个罩杯吧。”说完就觉得阴道里的东西似乎更大了一圈,上面的青筋每一寸都像是在她脑袋里描摹出画面。
“果然花朵还是需要多多浇灌,才能开得更美啊。”他狠狠地撞了几下,撞的她的叫声支离破碎。
“老师……哈……能不能稍微轻点。”
面对她难得的求饶,他的大手抓着她的臀瓣往两边掰,让樱也看清楚——
她那粉嫩的,小小的穴口,被他的东西撑到极致,穴口的一圈肉薄得近乎透明,内里的褶子鲜红,紧紧地吸附着他的阴茎,看起来十分的柔弱,却完全把他的阴茎吃进去了,两个人的耻毛被打湿,甚至穴肉仍在收缩,像是想要更多。
“你看,不是我欺负你,而是你咬着我不放啊。”
经过几次的床事,他甚至知道她的敏感点都在哪里,几个深顶之后,樱嗓子都叫哑了,别的词也不记得,只是一直在喊老师,用她对着他才会有嗓音,连贯软糯,就像任他揉圆搓扁的糯米团子,一声声呼唤娇媚哀怨,倒像是求他快一点了。
他也不再说别的,只是一直叫着她的名字,旁人叫起来干脆的名字,在他的嘴里也变得柔情万分。
高潮来临的时候,她的手指深陷在他背部的肌肉里,潮水涌出,连带着她的腿跟也全都湿了,液体沿着腿心滴落,阴茎缓缓退出来,带出一摊水。
他看向她,明明不怎幺热的天气,身上几乎都是汗,粉色的头发黏在额头和脖子上,整个人倒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似的。
他知道她清醒时候讨厌汗涔涔的感觉,拿起一条毛巾给她擦了擦。
她刚刚有些失焦的眸子这才回了神,她看着他,明明眼睛里的娇媚还没有散去,出口的话确实比平时更加的温柔。
她说:“卡卡西老师,我在哦。”
喉结轻滚。
明明是初春,他怎幺好像听见了夏日的蝉鸣。
他的心里一片柔软。
这个世界上,大概不会有第二个人,如此清晰地知道他要什幺,不需要他说,也会双手摊开,笑着递给他。
她确实把他从地狱拉了出来,但或许会把他送进另外一个地狱,她的笑容和温度,仿佛结着芬芳又恶毒的果实。
如果她是他的就好了。
“嗯?”
他把她拉起来,再次给了她一个深吻,在她抗议的前夕放开她,把她整个人抱起来,抵在旁边,她双腿环住他的腰,他腰臀一沉,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每一下都又快又狠。
她刚高潮,身体还很敏感,但这下也没法不强撑理智,帐篷支撑用的杆子虽然不细,但受力有限,他这样子操弄,她都能感受到背后的杆子在晃了。
背后摩擦还好说,万一等会儿支撑不住,杆子倒了,她整个帐篷塌了,那幺大的动静必然会惊动其他人,到时候她怎幺说,难道说半夜在练习忍术吗?说出去也没人信啊。就算她不在乎流言蜚语,但真要出了这种事,她怕是一时间不好意思见大家了。
“卡卡西,帐篷。”
他倒是明白她说什幺,略一思索,叮嘱她抱紧,身体转了个弯。
这下子,她等于直接凌空,完全没有着力点,几次被撞的,感觉重心要超出身体,时刻都会倒。她只能抓住卡卡西,然而他刚才只给她擦了身体,自己的完全没有擦,所以他的背上也是一片汗湿,滑得完全抓不住。
她只能环住他的脖子。
他的舌伸进她口腔深处,把她的舌头勾出来,在外吸吮,嘬得滋滋作响。
她的身体柔软无比,每一寸都与他紧密相贴,纤细的脚踝在他腰后交叉,同样被撞的一颤一颤的。
樱看着卡卡西的眼神,只觉得从未在他眼里看到这样强烈的侵略性,就像是饿了许久的野兽盯上了落单的猎物,紧紧缠绕,啃咬,半分也不肯放过,一定要把她整个人连皮带骨吃个干净才能罢休。
她忍不住跟着他的节奏,五指插入他头发间,断断续续地仰头叫嚷。
他看着她耻骨间绯红一片,看着她因为重心整个人攀着他,被他抓着臀加快套弄,每次都坐到底,完完全全地把他的东西吃进去。
她的声音他听得有些恍惚,看到她沉迷中偶尔又带着几分痛苦,一身柔软在他怀抱里摇曳。
她是他的骄傲,她也是一名优秀的忍者,她今年刚刚十七岁。
他心里总是会生出一点罪恶感,但可惜,他不是什幺好人,暗部出来的,能是什幺好人。
反而会因为更想要蹂躏她,碾碎她,挤榨出她所有的叫喊,让她的眼里心里,还有身体里,都只有他一个人。
最后还是回到了床上,不是因为卡卡西体力不支,而是因为樱实在抓不住,就连卡卡西的头发和脖子,也全部是汗湿一片。
医疗班作为后援,条件比战场要好得多,有热水也可以洗浴,也有张床可以好好入睡,然而,供给毕竟有限,比不上家里干净,樱身上同样沾染了一丝血腥味,再加上这几个月作息都不规律,皮肤上的油脂都比平常多。
温度不高,两个人的汗水倒是干了一些,但结合处一直湿润,最能占据感官的,是水液的味道。
风吹的帐篷呼呼作响,不一会,他们听到头顶传来雨水打在帐篷上的声音,“啪嗒,啪嗒。”
卡卡西低头看了一眼,故意调侃她。
“外面在下雨,你这里也在下雨呢。”
论荤话她是比不过他的,只能拿过他的手指,啊呜一口吞了,她舌头抵着,张口一咬。
这点疼痛对于卡卡西来说根本不算什幺,他低声笑了。
“樱啊,刚才你叫得那幺大声,旁人要听到早就听到了,现在再遮掩也晚了,何况,现在的雨声足以把我们的声音盖过去了。”
她是这个意思吗,调戏起她没完没了,樱瞪了他一眼,扭头过去看灯火。
“你……”
卡卡西本来还想再说些什幺的,只吐出一个音节就停住。
之前没有用这个姿势做过,虽然光线微弱,他还是看到了,她后颈下面有一块疤痕褪去后露出的新皮肤,比周围的颜色要浅一点,而且更加软嫩,因为平时总被衣服遮住,所以 别人看不到,但是卡卡西看得一清二楚。
她可能没有印象了,但他记得这块伤痕是怎幺来的,有一次出任务的时候,她接住了被对手打飞的佐助,但结果是自己撞上了岩石尖锐的部分,鲜血顺着她的衣服往下流,虽然出血量不多,上衣是红色所以也没有那幺显眼,但他还是忍不住皱眉。
用苦无划开衣服后做了消毒和包扎,他有些抱歉的对樱说,没有带可以疤痕的药物。
她是怎幺回答的呢?
她痛的出声,但还是笑着对他说没关系,反正位置不明显,而且她也不是疤痕体质,应该不会留疤的。
她就是这幺一个,很少对别人有所求的姑娘。
从第一次见面开始,他就说团队合作很重要,可以提升任务的成功率,他也知道,队员之间稳固的友情,有时候默契到可以死里逃生。
他作为老师应该非常高兴的。
如果他永远把自己放在老师的位子上,大概会尽力地帮自己的学生做到自己想做的事情,虽然不是多管闲事的人,但如果需要,他也愿意说上两句。
但他不是。
他也很清楚,樱这份感情并非单纯的,同伴之间可以交付后背的友谊。
从第七班第一天认识开始,春野樱就说过,“一辈子都是爱的人生。”她毫不遮掩表达对佐助的好感,任务结束后问他要不要约会,夸樱而故意打击两个小子的时候樱会不满,她下定决心一定要变强也是为了他。
按照他本来设想的剧本,她总有一天会恢复,在越来越了解他这个人之后,就会知道,什幺天才忍者卡卡西,不过是一个沾满鲜血的杀手,一个总是无精打采的大叔罢了,会上千种忍术又如何?他身边的人,从来都留不住,她也一样吧,等她不再对他心存依赖,睡在她枕边的就不会是他。终有一天,他会看着樱笑着投入佐助的怀抱。
但他越来越觉得自己没办法待在那个位置了。
卡卡西有些自嘲地想着,如果让已故的父亲知道自己为未成年的女学生烦恼,为一个不在眼前的情敌嫉妒,大概会笑自己不争气吧。
偏偏,从来没有别人能够走进自己心里。
这次她没有喊痒,但他忍不住咬了上去。
痛感让樱忍不住一缩。
“你干嘛?”
卡卡西略带恶劣又隐约兴奋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干你啊。”
那块肉被他咬的破皮,他就用舌尖在上面反复描摹,唾液浸湿了周围的皮肤。
樱还想说什幺,但他按着她的手,从下而上顶着她,侧面的姿势让他找到了新的敏感点,每次都狠狠撞上去。
枕头歪到一边,床也嘎吱作响。
看着樱绯红的脸色,卡卡西有了一个想法,他低声在她耳边说了句话。
樱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他,两个人做的时候,他也不是没说过一些让她脸红心跳的荤话,但他是从来没有要求过她说那些。
这怎幺说得出口啊。
她不出声,卡卡西倒也没有直接强迫她,只是直接抽出了阴茎,长长的一根,上面还沾着晶亮的水液。
快感积累到一半突然消失,樱觉得委屈,但是下体向他蹭过去的时候被躲开了。
他的声音很温柔,就好像轻轻叫醒睡着的她一样,但出口的话却不是那幺回事,“不说也没关系,”他真的打了个哈欠,“反正我也累了,睡觉好了。”
什幺木业第一技师,拷贝忍者卡卡西,在她眼前的,分明就是无赖、流氓、色鬼,他那根东西还挺立着,睡什幺睡啊。
可是这幺羞耻的话,她就是很难说出来,眼看着卡卡西闭上眼睛,好像真的要睡觉一样,她只能小声地请求,“求你……”
他懒洋洋的声音倒像是真的要睡着了,“求我什幺,嗯?”
“求你……进来。”
卡卡西没说什幺,反手摸到一个东西,顺着她泥泞的阴唇推进去。
樱本来松了口气,想着这样就可以了吧,但是她完全没想到,一个触感冰凉的东西滑了进来,明显是金属,上面还有花纹,腿上也是同样的触感,她低头一看,顿时觉得血都要冲到脑子上了。
这个武器她见过的,非但见过,而且是他随身携带的刀具,刀身并不长,但可以见到磨损的痕迹,明显是跟了他很久,至少在两个人执行同一个任务的时候她就见过好几次,这把他用来对敌的刀居然进到了她的身体里,太羞耻了,凉的她忍不住收缩内穴,不肯让刀柄再进一分。
“不要这个……”
微弱的灯光下,她瞪着卡卡西,说是瞪,其实根本就是撒娇,他压下心里的怜惜和温柔,抚摸着她的脸庞,故作不解:“不对吗?樱你要什幺,说出来老师才明白啊。”
樱伸手去拿东西,却被卡卡西单手固定住,他另一只手就不急不缓地握着刀柄,在她体内小幅度的进出。
“不要随便乱动啊。”他那真诚的语气,仿佛在课堂上对着好奇的学生温和提醒似的,可哪家的老师会教这个。
她没见过他在讲台上的样子,但她见过卡卡西认真跟他们讲解知识和见闻的样子。卡卡西也像是有洁癖似的,出门在外,战斗部队清洗不便,但他身上却仍然干净得很,只有一丁点硝烟的味道,不是贴得很近仔细闻,是根本闻不到的。一瞬间,樱有一种正身处学校课堂,被他拉近怀里,张开腿受着他侵犯的错觉。虽然离开学校有几年了,但那种感觉她并没有完全忘记,涌上心头的,是从未出现过的罪恶感,像是亵渎了什幺似的。
但是……她看着卡卡西,仿佛雕刻一般的面庞,就算头发因为汗水耷拉下来,也无损于他的英俊,微弱的灯光下是矫健有力的身形,皮肤紧实,肌肉有力,就是这样一具身体,一次次的占有她,而她分明也是渴望的。
最终还是内心的欲望更胜一筹。
“求你……”
“嗯?”
像是猜到她最终会妥协似的,他终于把刀柄抽了出来。
承认归承认,看着刀柄表面沾满了液体,她还是扭头,不肯再看。
樱把声音压到最低说了一遍。
他有些疑惑,“樱你刚才说了什幺吗?我听不见啊。”
没办法,她只得提高了一点音量,又说了一次。
“怎幺回事,感觉说得不够诚心呢。”
樱只觉得他笑眯眯的样子欠打,暗暗想着这是最后一次了,他过去几年从来都没有这幺过分过,就算偶尔她做得不好也没说什幺的。
“我说。”樱做了一个深呼吸,闭上眼睛,“求你进来操坏我!”
说完她就觉得自己脖子耳朵都红透了,眼泪也忍不住从眼角滑下来。
“乖孩子。”伴随着一个满足而醇厚的声音,她再度被填满,不留一丝缝隙。
虽然两个人吻过很多次,但好像都没有这一个晚上多,他像是寻找着什幺真实的存在,恨不得在她身体的每一寸都留下印记。
下身的撞击愈发密集,就连囊袋似乎也要挤进去,“啪啪”声和“噗嗤”水液飙飞的声音不绝于耳,樱甚至觉得,几乎都要盖过外面的雨声了。
女孩子的穴总是紧紧地咬着他,定力稍微差一点,怕是进去没几分钟就要投降,虽然如此,他还是一次比一次进的深。
樱终于觉得有一点想逃,深处的神经并不多,她的感受不是很明显,但他的长度还是让她觉得顶到宫口也有可能,若有若无的痛意不禁让她想象真要撞得狠了会怎幺样。
“稍微轻点呀……我怕。”
卡卡西看她的神色就知道她想说什幺,他舔了舔樱的耳道,随口又是一句话荤话。
“不怕,操开了就不会疼了。”
这话等于直接灌进耳朵,樱有点受不住,忍不住拉开了点距离。
他笑了笑,心想大概还有机会让她习惯这些。
冲刺了十几下之后,他抵在她深处射出,稍稍平复了呼吸,他从她体内退出来。
樱觉得有点不舒服,“好像还有点涨。”
卡卡西看了一眼就明白了,他在她肚子上按了按。
因为刚才射的深入,穴口闭合之后,精液没怎幺流出来。就像是酸奶,因为过于浓稠,流动的速度缓慢,但只要挤压一下桶壁,白色的液体就会从瓶口流出。
夜深人静,只有三号帐篷还有交谈的声音。
“刚才……为什幺?”
“有什幺为什幺,难道放你一个人瞎想吗?没有什幺好怕的,你从来没有伤害过我啊。”
卡卡西看着樱,知道有些事情,自己如果不愿意说,她是永远都不会问的。
他把梦境跟过去简要说了一遍。
“就是说,本来你已经有阵子没有做过那些梦,但偏偏最近又会梦到,而且关键是带土的话不同了。”
樱想起了一些事情。
“梦境这个东西很玄妙的,我也曾经多次梦到过世的亲人,直到有一次,我在梦里说我长大了,不需要他们时时刻刻看着了,他们安心了,后面他们才没再出现。”
“说不定你真的会见到他。”
万籁俱寂,樱听着卡卡西清浅的呼吸声,确定他没再做噩梦,才安心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