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秋时节,天朗气清,阳光透过云层,似乎将空气都染成了金黄。
官道上,三辆马车不紧不慢的行驶着。
虽是王府世子,但是此次萧琇暻出行低调,并未带许多物品,仅是带了几个侍卫与仆从。
此时的侍卫都骑马护卫在马车周围,看似随意,但其实也时刻注意着周围的风吹草动,以防意外。
十七作为暗卫,按说此时应该在车外护卫。不过萧琇暻看她近来劳累,便让她也乘马车回府。
马车内部空间宽大,十七和萧琇暻两个人在里面绰绰有余。它的外部虽普通简单,内部却大有乾坤,车身以楠木造就,窗口挂着做帘子的有市无价的香云纱,内里的软塌以杭绸包裹,端的富贵雅致。榻边有一小桌,桌上放着萧琇暻的茶具,此时的他就倚坐在边上,边喝茶边看书,模样很是享受。从饮泉山庄出来也有两个时辰了,十七在马车上做了这幺久,着实有些腰酸。她想躺下,但又觉得有些放肆,就忍了忍没有说,只是暗暗揉了揉腰。
萧琇暻看到十七动作,说道:“来,躺倒我这来。”
既然主子发话了,十七便没有推脱,直接躺倒了他的腿边。
“将头放到我腿上来吧,这样还舒服些。”
十七听话的将头放了上去,舒服的呼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
“你这人,不适为何不知道说话。”
“也没什幺大碍,只是腰有些酸,我看您在读书,也就没有打扰。”
“你倒是贴心”,萧琇暻说罢便继续读书,一时二人无话。
方桌上的点了香,醇厚的味道熏得人昏昏欲睡。
就在十七快要睡着之时,萧琇暻的左手拨开了她的衣襟,缓缓向下,覆盖在十七的雪峰上。他不仅不满的揉弄着,双乳在他的手中被挤出不同的形状,乳尖不时在他的指缝中冒出来,又被他的手指拨弄挤压的颤栗。
对于萧琇暻的动手动脚,十七早已习惯。如此,她不但没有往后面躲开,反而调整了身子,将位置摆到方便萧琇暻玩弄的地方。
“你倒是有眼色,会讨我欢心”,见十七挪动,萧琇暻将眼光从书中移开,又好像故意一般,左手使了些力气,种种一握。
“嗯!”十七被刺激的闷哼出声,睁开眼讨好似的看了眼萧琇暻。
似乎也是有些乏了,萧琇暻捏了捏鼻梁,索性不再看书,倒下身子,与十七齐头躺在了一起。
十七虽然嘴上木讷,但到底伺候了萧琇暻多年,身体上还是有些本能反应在的。她伸手搂住萧琇暻的腰,将头扎在萧琇暻的怀里,漏出了与往日严肃正经的暗卫截然不同的一面,颇有些小鸟依人。挪动中,本就被萧琇暻挑开的衣襟散的更大,香肩因此漏出。
与养在深闺的女子不同,十七的肩膀并非光洁无暇,反而缀着几道伤疤,与她的雪白的肤色相映,更是明显得让人无法忽视。其中最严重的是她右肩的一道箭伤,这道伤险些要了她的命。
“早就没事了,世子不必伤怀。”见萧琇暻反复抚摸着这道伤疤,眼中流露出感伤,十七连忙宽慰到。
萧琇暻没有回答,每次见到这道伤痕,当时快要失去十七的痛苦就会再一次凌迟他的心。他低头吻上它,只又在心中发誓,再也不会让十七置于那样的险境之中。
二人一时间位置互换,十七抱住怀中萧琇暻的头,安抚的梳理着萧琇暻的头发。而萧琇暻则更深的往十七怀中探去,唇舌一路向下,终于还是撷取了高山之顶的果实。
气氛骤然暧昧,马车上似乎一下子升温了,十七头上沁出了密密的薄喊,喘息也一下比一下粗重。
一时间,喘息声和舔舐声在马车内交相响起,欲望在此刻溢满车厢。
萧琇暻双手按住十七的背,重重的抚摸着她的后脊,也阻止了十七欲后退的行为。哪怕隔着衣物,他手中滚烫的温度也丝毫不差的传递给了十七。
见后退无路,十七只好努力挺起前胸,配合的将乳尖送到萧琇暻口中。
如此,二人缠磨了一会,萧琇暻终于停了下来,他擡起头,看着衣衫凌乱,上衣已被扒光,眼中已慢慢染上情欲的十七,突然向她唇上吻去,他的舌头以不可抵挡的架势在十七的口中攻城略池,紧紧的追逐着十七的舌头。
就在十七就要窒息时,萧琇暻终于放开了十七,“快要到京城,今日饶过你。”
此时十七的大脑已经无力再做思考,只是木木的谢了世子。
二人不再说话,马车内有变得安静起来,不同的只是喘息声过于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