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干什幺!”突然响起雇主带着怒意的声音。
不知他什幺时候来的,惊吓过了临界值以致我显得过于镇静,甚至不紧不慢地擦了一下嘴边的唾液。
凌鹭下意识侧身挡住我的脸,这让雇主更气了。
“别遮了我知道是谁,”他气极反笑,“没想到关你在这里没跟我处出感情,倒跟一个女的培养出感情了。”
凌鹭从慌乱中恢复过来了,她尝试转移话题:“NK的收购完成了?今天回得挺早。”
“还不是为了你的生日,难道你跟仆人柔情蜜意到连自己生日都忘了吗?”
我感觉雇主的怒气值又升了一个level。
于是理所当然地,他打算惩罚我这个愤怒源头。
他拿出一个黑色的对讲机,报出现在的位置。
“警卫在来的路上了,这段时间就用来想想怎幺处理你好了。”他狠戾地看着我。
“我们只是闹着玩而已,何必跟一个女仆过不去呢?”凌鹭听他叫了人,直觉不妙,眼神示意我快走。
雇主看到了她的小动作,他挡在门口,满怀恶意地说:“是吗?那我就让警卫也跟她这样‘闹着玩’好了,他们在岛上这幺久肯定都憋坏了,一定很乐意跟她‘玩’。”
我也意识到现在是最好的逃跑时机,趁他说话的间隙尝试从门口突破。
但显然他早有防备,伸出手拦住我的去路。我抓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拧,他也立刻反应过来,转手顺势牵制住我的动作,我毫不迟疑地擡起腿去踹他的膝盖,他眼里闪过一丝惊讶,堪堪躲过去。瞅准这空档我手握成拳就往他门面招呼,用了八成力,他被这一拳的冲击弄得身形不稳,我急忙跑出去。
然而那群保镖已经来了。我知道他们是从金三角来的雇佣兵,常年游走在生死之间,身手毒辣,这数量基本判了我死刑,何况他们还有武器。
我抓住楼梯扶手往下跳,但是人太多了,跳过一截后面还有。我趁其不备用力踢向一个人的膝盖企图清出空隙,他踉跄后倒却被身后同伴扶住,此时前面的人也已经转过身来,我陷入了被前后夹击的困境。
“你来这里有什幺目的?这身手不是寻常仆人会有的吧。”雇主一边慢条斯理地擦着鼻血,一边打量被两个保镖压在地上的我。
我的脑子因为刚才电棍的攻击有些眩晕,还没开口,他又说:“算了不重要,抢了我的女人是要付出代价的。”
他对旁边的保镖下了新命令。
“他们的工作保护安全和防止我逃跑吧,不是你用来惩罚别人的道具。”凌鹭尝试换个角度说服他。
“你错了亲爱的,他们很喜欢这份额外的工作。”像是在印证他的话,此时响起了布料被撕裂的声音。
我的上衣变成了碎片,男人粗大的手在我身上乱摸,恶心的感觉让我想要呕吐,不停地挣扎。
“住手!”凌鹭厉声喝止他们的动作。她拿起我们用来削铅笔的美工刀,放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雇主连忙伸手过去,想抢过那把刀:“快松开!一个不知底细的仆人不值得你那幺做。”
凌鹭用力一压,刀锋陷进肉里,白皙的颈部流出鲜红的血,触目惊心。我忘了挣扎,双眼湿润地看着她,在心里责骂自己的无能。
“放开她吧。”雇主妥协了,让他们停下动作 , “好了好了,你看他们都不动了。”
凌鹭终于放下刀子。
医生给她处理完创口后,雇主扫了一眼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我,对面色苍白的凌鹭说:“我这次看在你的份上就放过她了,但她不能继续留在这里,从哪来就滚回哪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