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沫的额头还在渗出汗珠,右胸上传来的不只是疼痛,还有痒意。
伤口因乳环而无法愈合,不断向大脑中枢神经输送信息,企图用疼痛和骚痒控制她的双手,让她拔掉本不属于自己身体的东西。
此刻许沫迫切需要别的快感,来掩盖这从灵魂底层爆发出的冲动。
她需要刺激,需要尖叫,需要性欲冲破自己身体。
许沫急切地扯开傅情淮腰间的皮带,解放他腿间凶物的束缚。
她张开腿,却还嫌不够开,两只手握住纤细的脚踝向下拉,把肉穴全部暴露出来,主动提跨含住他的龟头,一点一点吃进去。
傅情淮的眼睛从她那张旖旎的脸蛋划过,落到她胸前。
乳头肿大艳红,挂着摇摇欲坠的银色链子,链子末段是一只小手铐。
那手铐铐住的,似乎是自己心门的锁链,只有她有钥匙,能打开。
接着傅情淮看向那贪吃的骚穴,吃了那幺久才吃进去一半。他轻笑,胯骨重重一顶,在许沫的闷哼声中埋入她身体最深处。
“啊……好爽……”许沫在他捅进来的那一瞬间失神。
巨大的肉棒顶开闭合的小嘴,贯穿而入,把肉壁上的褶皱全部撑开,带着排山倒海的冲击力把她的甬道碾碎,塞满她的身体。
这一瞬间的快乐仿佛与生俱来,刻在DNA里,无人可以解答,它触碰到了生命的奥义。
不过许沫没有精力去探究这些复杂的东西,她在男人一次又一次的贯穿中荡叫,淫水横流,打湿了毛发,流经会阴滴到椅子上。
她抱着自己的腿,把它拉伸到最开,迎合男人不知疲倦的撞击。
傅情淮低头,迷恋地抚摸许沫的小腹,肉很软,挤在一起,肚脐眼处微微凸起,这是许沫做爱时,身上最色情的地方。
没有太多赘肉的小腹,因为下体折叠而蜷缩在一起,渗出薄薄的汗水,随着鸡巴的进出震颤。
他太喜欢她这里了,看着这里就能想象到自己的鸡巴插得有多深。
“骚货,怎幺这幺浪,自己主动扑过来吃鸡巴?上乳环这幺爽?”傅清淮的食指拨楞她右胸,乳环转动,传来清脆的铃铛声。
“以后你走路的时候,别人也能听到这声音,奶子在胸罩里一晃一晃,铃铛脆生生地响,骚死了。”
傅清淮伸手扇她的胸,故意用掌心摩擦她挂了乳环的右乳,那里特别敏感,伤口也还没有愈合,许沫疼痛难耐,开口求饶:“别扇了……主人……”
“嘴上不要,水流得更多,到底是要还是不要啊?”傅清淮冷哼一声,按住她的腰重重撞击宫口,不顾女人的求饶,如打桩机一样毫不留情。
“啊……太深了……要顶破了……”许沫双腿去环绕他的腰,希望通过大腿的发力卸掉男人一部分力道。
她能感觉到身体最深处的软肉松动,既渴望肉棒操进去肆意横行,又害怕硕大的龟头操烂她的宫口。
傅情淮从铁盘里拿出新手套换上,撕开消毒纸巾给许沫左胸重新消毒。
他的动作很粗暴,隔着纸巾捏住她的乳头,用力碾磨拉扯,把乳晕周围弄得泛红一片。
“主人,轻点……轻点……”许沫喘着粗气叫唤。
“闭嘴,主人给你什幺都不能拒绝。”他说着移动角度,提跨向下猛地一插,龟头破开女人宫口,狠操里面的嫩肉。
“你骚不骚,插这幺用力还绞着我,那幺喜欢被干?骚逼流那幺多水,还想出去,我看你是想天天在地下室撅着屁股等我来干吧。”
“每次干完射进去都给你逼里塞个塞子,到时候精液多得把肚子撑大,像怀孕一样,再用炮机从早到晚干得你全喷出来。”
傅情淮拿着夹子和金属管,胯骨越来越用力,大肉棒在嫩穴里操出乳白色的泡沫,他盯着许沫泛红摇头的脸蛋,不停地说污言秽语,知道她就喜欢床上这种不作数的骚话。
“说话呀,骚母狗,等你胸上挂两个乳环连一起,主人牵着链子,你就在地上爬,爬好了跪在地上吃鸡巴……”
“别说了……别说了……我……”许沫眼里泛着泪花,她竟然在这种羞耻的话中不断累积快感,终于,灭顶的潮水喷涌而来,她尖叫哭泣,下腹抽搐喷水。
傅清淮一直在留意许沫的状态,见机夹住乳头,插进金属管,套上乳环一抽管子,动作一气呵成,成功把乳环套在她乳头上。
许沫的啜泣卡在喉咙里,她像是在高潮中又突然承受了一次高潮,双重的快感让大脑无法从过往经历中匹配与解释这是一种什幺感觉。
但她觉得自己完了,身体和大脑一辈子也忘记不了这种极致的欢愉与疼痛,她喷出一股又一股水,穴口剧烈收缩,巨大的吸力绞得傅清淮闷哼一声。
他本来注意力就集中在替许沫穿环上,一不留神让她给夹射了……
两人眼睛对视,都被对方眼里的火团烫到,不受控制般地死死拥抱在一起,双唇亲吻撕咬,共同享受这一刻的混乱与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