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带上乳环的时候,我就高潮了(涉及身体穿刺接受不能慎入)

许沫很紧张。

打针时人会害怕,撇开眼睛不敢看针头,但心里清楚不会有多疼。打耳洞时人也会害怕,穿耳器的钉子刺入耳垂,爆发出急剧的疼痛,但普及大众的东西总归放心。

害怕是有底,有安全感,虽然恐慌但知道极限在哪。而恐惧不一样,恐惧来源于未知。

乳环这种小众又没有体验过的东西,她不知道会给自己带来什幺结果。会痛得咬破自己舌头?还是像打耳洞一样只是瞬间的疼痛?又或者......

许沫看向在做准备工作的傅清淮,他脱掉了西装外套,内衬微透,手臂若隐若现结实的肌肉。他垂头鼓捣,不知道在干什幺,眼里是感觉不到外物的认真。

她敛了目光,垂头时想到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他们两个其实都期待穿刺乳环的一瞬间,他彰显了身份,她打上了标记,彼此获得了双向满足。

至于会是哪种结果,她也不知道,估计傅清淮也不知道。

“我想喝点酒。”许沫从她的意识流里抽回身体,嘴里发涩,此刻特别需要点什幺麻痹自己。

“别害怕,我是持证上岗。”傅清淮从机器里擡起头,他正在用高压灭菌锅给乳环和器具消毒,还要进行孢子测试,至于他说的证,是和穿刺纹身店一样的,由卫生署批准的手术执照。

“算你还有良心。”

“我只是想和你享受这个过程,并不想让你承担本可以避免的风险。”傅清淮套上一次性外套和手套,准备最后的工作。

“搞得你很有经验一样。”

“我怎幺没有了?我特地找了一头新疆黑猪练手,它有18对乳头,我给它弄得很漂亮。”傅清淮说着还露出洋洋得意之色。

“......”许沫的嘴唇抽搐了一下,那可真把你牛坏了呢。

傅清淮走过来,把她的衣服清理干净,伸手在她胸前揉了揉,粗粝的大拇指不断抚过凸起的红点,像是在给它抛光,又捏住红点向外拉,手腕上下晃动,白腻的乳肉也跟着摇晃,不一会儿,乳头又红又肿。

“撕,轻点......”

男人并未顺从她的呻吟,又重重地拧了一记,牙齿咬住一次性酒精棉撕开,给她的胸部消毒。

许沫倒吸一口凉气,温热的手指变成冰冷的酒精,娇嫩的胸乳有一瞬间的不习惯。

男人的动作粗暴又细致,把边边角角每一处都擦过,却非要捏着她的肉擦,乳肉传来挤压揉捏的触感,简单的消毒也能这幺色情。

许沫越来越紧张了,“上刑”前的漫长等待刺激着她肾上腺激素飙升,胸闷头胀,心脏如擂鼓般跳动。

“很紧张?”傅清淮动作一顿,眼神从她额头细密的汗珠掠过,看向她的眼睛,那对略带棕色琥珀光芒的瞳仁里闪烁着不安。

“......”许沫没有回答,她提前进入状态,脑子里一片白茫,小腹出现很强烈的坠感,坐立难安。

要不是四肢有锁链束缚着她,她一定会蜷缩起来,用手捂住胸口,把胸腔里悬挂的石头顶回肚子。

“别怕,宝贝。”傅清淮蹲下身安慰她,“我给你想个安全词,如果实在受不了,你就说‘我爱你’,我就停下来。”

“......滚。”什幺狗屁安全词。

傅清淮见她放松了些,拿出夹子夹起她右胸的乳头,夹子头有四个钝钩子,把乳头固定,却不会把乳头全部圈住,方便针管穿插。

许沫擡起头不敢看胸,就像打针一样,不看就不会害怕,忍一忍就过去了。但她忘记天顶上有一面巨大的镜子,一擡头反而看得更清楚。

她看到镜子里,男人拿着一根细长的金属管子,抵在自己乳头上。

她好像魔怔了,本应该闭上眼睛,却死死盯着镜子。镜子里的女人在颤栗,在颤抖,而夹子坚定有力地抓着乳头,就像海里的小帆船一样,海浪翻涌,它岿然不动。

“啊!”一声尖锐又隐忍的呻吟。

许沫尖叫,镜子里的人也尖叫。她嘴巴张开,眼角的皮肤有些扭曲,她大口喘气,又痛苦地闭上眼睛,可闭眼后的黑暗更让人可怕。

她又睁开眼,与镜子中的自己对视,那缕被汗水沾湿在鼻尖的头发随女人的喘息起伏不定,她浑身大汗,好像一朵泼了红酒的玫瑰花,凄美又妖冶。

一些虚无飘渺的快乐从伦理纲常中破土,如自由的羽翼翩飞却获得不到承认,最后化为潮湿地下室里的一声声喘息,禁忌与情色双生。

她想了好几种结果,唯独没想到这种,自己会快乐。

傅清淮知道动作越快许沫痛苦越少,他夹住她的乳头后,马上用金属管刺穿那一小块红肿的嫩肉,金属管大概有四厘米长,他把乳环一头插在金属管里,再把金属管向外一拉,带着乳环穿过乳头。

乳环的头部是钝的,不能直接刺穿,金属管的作用是先打个小孔,其实四厘米的金属管横穿乳珠的场景也很震撼,尽管他在脑海里实行过很多次,都没有此刻见到实物来得心跳加速。

她的乳头是热的,是肿的,是暗红的,金属管是冷的,是细的,是银色的。两个极端相撞在一起,破开血与肉,在她的疼痛与扭曲中结合。

傅清淮拿出小珠子拧在乳环一端,让它不会在运动中因为移动脱落。金属色泽的乳环下挂着一条极细的链子,现在就好像挂在她的乳头上。

他可以想象两个乳环都打上去,链子相扣,他的食指勾住链子中央,她被迫跟随的场景。

控制与被控制,支配与被支配,他们开始跨入一个奇妙的门槛。

“还有一个,宝贝,再忍忍。”尽管傅清淮很想抚摸许沫的头发,可他的手从开始进行穿刺工作时,只能触碰三样东西,工具,乳环,乳头,如果摸她的头发,可能会造成交叉感染。

“没有流血,不要害怕。”他的技术很好,第一个乳环这般顺利,当然要乘胜追击,挂上下一个。

“帮我解开镣铐。”许沫缓口气,看向他。

“我......”

傅清淮话还没说完,被许沫打断,她的头发有些凌乱,皮肤在地下室明晃晃的灯光照耀下近乎透明,她刚经历过一场极致的坠落与飞升,眼睛充满流光溢彩,她轻声哀求:“主人,帮我解开......”

这声轻得快要听不见的“主人”在傅清淮脑海中炸响,他愣住了,突然想起两人还在玩游戏,国王与金丝雀的游戏。

金丝雀向国王低头,向他臣服,而国王呢?他只是在支配金丝雀吗?当然不是。他同样低下了头颅,臣服于她的独一无二。

肉体和情欲是绝对的支配与臣服,灵魂却相互交融,匍匐在对方闪耀的光芒下。

傅清淮给许沫解开镣铐,无非是等会还要换手套,再消毒,没有多少麻烦,但她想看许沫要做什幺。

她那双眼睛里的欲望已经要溢出来了,她想对他做什幺,她想从他身上要什幺,自己来拿吧。

许沫的手得到自由,迫不及待扯住傅清淮白外套里有些散乱的领带,朝自己一拉,声音焦躁又急切:“操我。”她双腿圈住他的腰,拿自己的腿心去迎合他的欲望,脸上布满焦急的情潮。

“你......竟然高潮了!”傅清淮眼睛里充满不可置信,许沫身下流的水多种多样,动情时的水黏腻浓稠,高潮时的水淅沥清澈,而此刻,她穴口的水就像小泉汩汩涌出的清流,要把小丘上的一切弥漫。

“你给我带上乳环的时候,我就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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