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可丽露
车在机坪停下,冯显绕到后座开门,寒风砭人肌骨,还只是深秋。
飞机引擎已经启动,空旷里尖啸低吼,她一踏落车便给乱风刮起衣摆,那男人的侧颜在夜的椭圆窗格里。
私人飞机不比大型民航机,座位不过十来个,却不拥挤,因为只有一个乘客,见她登机,他终于擡眼,驼棕色呢大衣,一袭似蓝似绿的开司米连衣裙,玉质也似的肌肤莹白有光,而那一见便带有冷峻气氛的眸子更性感了,生气的美人。
姜润的品味还是不错的,挑的衣服极衬她。冯显不跟着,只将她的一只小行李箱拿上来便恭敬一礼反身下机。
“聂小姐,能不能给您拿点饮料?酒,果汁,水?”
登机后她自始至终不看他,脾气倒是坏,起飞前,较劲似地喝了两杯香槟,直到震动平稳,那张娇颜也泛起酡红。
喀哒,解开安全带,单刀直入,“君先生,这是什幺意思?”
酒精落肚胆儿也肥了,他微微皱眉,“聂小姐,我不明白。”
她似乎非常生气,咬牙低声道,“为什幺就这样把我带出来?我......我有家庭,我不能就这样离开城市几天几夜不回,官司的事,我们很感激您,但......但我以为这件事已经两清了!”
又是我们。
他比了个手势让她在对面座位坐下,大约那长年在顶峰的气质,自然流露的威慑不容人挑战,她似乎窒了窒,只得顺从。
“聂小姐误会了,我从来不会强行带走一个人,况且妳是个大人了,没有人可以限制妳的人身自由,妳是受国家法律保护的公民。”,他掣动唇角,虽是笑着,却让人心脏一紧。
“那......那你的司机......”
“我希望妳能明白,以后,我希望妳随传随到,自愿的,开心的,迫不及待的,过来让我操。”
妙目圆睁,仿佛太过惊诧无法理解他的意思,过了半秒才反应过来,“君先生!我拒绝,我不是你的情妇,我......”,她气得几乎立刻蓄起晶莹泪花,真美。
他静靠椅背,“啊,这就是聂小姐所说的感激啊?好了,别闹了,”,男人原先交叠在腿上的双手,忽地缓缓解开西裤皮带扣,“跪着过来舔,这次冒犯我就算了。”
“你!”,那颗泫然欲坠的泪珠儿霎那滚落,女人气得浑身颤抖。
“我实在不喜欢这幺说,但这只是债权人的转换罢了,妳那位家人现在由我掌握,包括妳,我随时能让他落进比之前更糟糕的境地,随时的意思就是随时,现在,立刻。”,他一叹,不同阶层的人总是得把话说明白才能听懂。
珍珠滚落的更多,梨花带雨不过如此,“上次,......我已经陪过你了。”
“我很满意妳的表现,所以,我不说第二次了。”,他拉下裤链,“飞机高度下降前让它射在妳嘴里,做不到,我也就不勉强妳了。”
女人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加上微微的醉态,丰润红唇张了张,颤抖着说不出话,足过了十多秒,她仿佛才真正绝望了,明白了,想透彻了,被迫至逃无可逃的角落,“有人......”
那两位空乘送完酒水便返回机尾座位,不过一道薄帘相隔,也许随时会出来。
“所以聂小姐的动作得加紧了,不是吗?”
要让一个人完全的顺服,便是希望与绝望不断交织,还是得自己想明白,清楚绝望的程度是无论如何挣扎都无用的,一旦绝望的种子在一个人的心里生根发芽,那她便能自己编织牢笼,并渐渐丧失抗逆的勇气。
他们两人的悬殊程度,便是绝对令人绝望的,永远不可能翻转的天与地,贵与尘。
脊骨一软,她无力跪倒,正在那双长腿之间,哆嗦着,伸出手,一只柔嫩修白的柔荑,轻轻细颤,不敢碰,但在男人无情目光底下,尊严被彻底摧折,践踏,她又擡起脸儿望他,鼻头泛红,泪珠儿滚跌,真真是凄迷荡漾,裤裆里一跳,兽首一下便有立起的势态。
她似乎被吓了一跳,惊弓之鸟似的,整个人一抖,“我......我没做过,”,恐惧地抚上他腿间凶物,却不知所措。
“拿出来,”
她忍着照做,还半眠半醒,捧出西裤链外,“握着,上下滑动,”,手掌一碰,立刻跳了跳,又涨大些许,她的手凉凉的,却极其绵软,好听话不敢不从指令,抚弄几下越来越硬。
“张开嘴,含进去,收着牙。”
她说她没做过,难道那无能老公干不了她,连这也没让她做?是真不行?
想起上次她在床上的模样,肥乳纤腰翘臀嫩逼,心膛一下燃了火,而此时她正张开嘴,粗壮一条猛弹在那嫣红唇片上,凶猛而色情。
眼泪又滑落,但却仍是好乖的含了进去,温热柔滑,太爽,他下意识微微一顶,冲进些许,她一震,忽忙握着那头凶兽才没有直接顶到喉头,仍是咳了咳,才又重新在他目光之下张嘴含入。
“就是这样,舌头舔,想像这是一根雪糕。”
又教她如何让肉棒进出。
含了半晌,为了容纳几乎已经完全苏醒的粗大,那张原先还清冷倔强的面容变了形,娇唇不得不成一个O字圈,将她玩弄成这样不知为何给他带来极大快感,忽然有种念头,这个女人好似完全由他最深的欲念幻化而成,当日只一见,便兽欲滔天,不可抑制。
确实反常啊。
他忍不住按着她的头,不顾她挣扎,开始微幅顶插,太爽了。
没成想就在此时,机身突然一震,高空气流不稳,随即又是一沉,阳具上吸啜的力量被浮力拔起,由肉根半截处吸上龟头,接着整架飞机又猛擡,让跪伏的女人狠狠向下一撞,肉棒便直直深插入喉,这一啜一顶,简直叫人头皮发炸,欲念癫狂。
极短的时间中,也许只是数秒,便这样快速震了三四次,还来不及把她拉起来固定着,她似乎得了令怎幺也不敢放弃,双手只死死攀着他的腿,便任那肉棍继续在嘴里乱顶,泪花直落,那模样,不知怎的,激爽累积,兴奋冲撞,白浊便射了出来。
“咳......呜......呜......”,不顾腿间泥泞一片,他赶紧把人抱上腿,她呛得一直咳,似乎慌乱间将精液全数吞咽,小脸涨得通红,也不知是伤心委屈还是惊吓,眼泪直落。
他心一软,“好了,好了,没事了。”
她哭得越发不能收束,却又不想难堪被他逼视,逃无可逃,一个可供躲避的角落也没有,绝望里只能将头埋在他胸前,放声大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