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可丽露
虽然已经充分润滑过,但那尺寸仍是卡得两人皆喘,动弹不得。
她哑了,仰起头脖子修长优雅,神情却是酷痛交织,手指用力抓在男人宽阔肩头,太紧太爽,君晋九劲腰猛沉,再入些许又缓缓抽拔,虽然慢,但每一下来回都尽根出入。
蜜穴口初时还尽责抵御,肉棒出来都缩为窄缝,然而不到半秒,又给拓插而入,这折磨谁也受不了,身下女人浑身泛起薄汗,仍是那紧咬双唇的苦挨模样,激人兽欲。
大手握住她下巴,不叫她咬,呻吟由喉头深处溢出,他知道她得趣了,开发过,下面纯朴秘境开始懂得泌汁,好湿好润,加快动作,水泽开始被磨成一种淫色至极的声音。
噗叽噗叽。
“唔......嗯......”
那张面容迷乱了,但还在抵挡,他拉住两条美腿,舞伶身段柔韧,被人一扳便高至头顶,又给大大分开,花心彻底羞耻暴露,中央一根紫红粗棍色情进出,嫩瓣周围汁水被磨出细泡,女人给纯性爱的动作竟是如此敞开暴露,羞耻得泫然欲泣。
眼前一片糜烂色境。
刚刚还细成缝的小地方被迫撑成他的形状,圆圆一个口子,现在完全拔出来也无法立刻合拢了。
他撞得越来越用力,囊袋啪啪打在女人穴外,腹肌坚硬如钢,原先齐整的发,落了一簇在男人额前,干得太用力,收束不住,她几乎给撞至床头,只靠一双大手掐在腰上将她一次次拉回。
胸前一对乳儿白肉甩晃,
“啊啊,嗯......啊。”,她摆着脸似乎想说不要,嘴里越发破碎,分不清是荡吟还是拒绝。
这女人真真绝色,“是不是操得妳太爽了?”,想起她那无能丈夫不知为何忽又不快,她不知是根本没听见或是不答,君晋九干得更狠,托起蜜桃一样的肉臀,蜜穴擡高了,入得更深,她猛地尖叫,好似顶上了什幺不可言说之处。
“放......放了我,君......君先生.......我不行了。”
他哪里会理?只想征伐,只想捣烂,阻滞让人激悦,挑战男人的原始本能,操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猛。
淫水乱溅,娇花颓败。
好像眼前女人不过是一个美丽的容器,专用来容纳他的欲念,她牙齿咯咯作响,浑身开始紧绷,他知道她要到了,两人紧密结合,任何一点变化都明确,更不能怜惜,女人高潮时的抽啜最是爽,最后她只呜咽一声,便彻底没了声,下身流泻,潮汁被粗棒堵着只渗出一些,仍给他不停抽插着,延长高潮。
夹击中,他终肯放开精关,激射而出。
拔出来后才发现她被操晕了,赤裸瘫软不动弹,下身小嘴仍仿佛以为还要纳棒,不敢完全收拢,浓稠白浊慢慢下淌,在屁股缝下形成一滩。
有多久没做过一场这样纯然酣畅的性爱?竟令人有些食髓之味。
大概真是给累坏,午夜她仍未醒,君晋九径直吩咐稍早载送聂青涟到餐厅的司机冯显过来待命,自己便返宅邸,他甚少在这样的屋里过夜。
待聂青涟返家已经天亮。
陈山楠看似一夜无眠,眼袋子浮着,见她进门才猛地由沙发站起,想开口,却一时呐呐,那神情尽是复杂难辨,片刻才走到厨房,给她倒了杯水。
“青......,呃,妳,还好吗?”
房子空荡荡,物品很少,过两个月就要给拍卖,音波竟有回声。
聂青涟接过杯喝下一大口,观那神态仿佛又是那种令君晋九一时征然的安静,无悲无喜,就连眼神都没有情绪波动。
“我不会有事。”
“你想清楚就好,现在想后悔也已经晚了。”
陈山楠一颤,拉了张椅坐她在对面,那神情又从复杂转为哀涩,双眼挟着泪,似乎也在苦苦支撑,她望他,半晌才道,“别想了。”
女人纤瘦的背影消失在卧房,陈山楠依旧怔忡着无法收回目光,好像欲在没有丝毫恋栈的影中记住些什幺,眼泪流下来,但都是过眼的云烟,留不住的沙漏,她终究是离开了。
大约只一周,法院便销了陈山楠的案子,几个当事方皆撤告。
其实事情牵涉土地开发,站对了队伍便是发家致富。
陈山楠虽是燕大毕业,却是寒门子弟,人端正俊拔,脑子也聪明,做生意向来靠人脉,这样名校建立的便是校友人脉,爬是爬不进什幺真正的富豪权贵圈子,但比起贫穷的原生家庭,还是一种极大跨度的阶级跃升,连带亲人父母都改善了生活。
一般人接触不到层峰,但谁又不是处处受到影响?一个陈山楠倚靠的人倒了,正确来说是那人更上层倚靠的姻亲家族给抄了,反贪腐可不是喊喊口号,总要落在实处,这些官二代官三代,不比红家族,不过是一批奴才,倒真敢往海外藏资产。
树倒,一众猢狲皆惶惶,烂摊子最终砸在几人身上,陈山楠是其一,不走运,重回一场拼搏之前赤条条的模样,还能怎的?人生溃塌只在一瞬间,有命在都不错了。
但对君晋九这样的人来说,真就只是秘书室一通电话的事,他甚至交代完便忘了。
近来有些忙碌,“君先生,这是最新的行程安排。”
周末要飞一趟H市,他忽然想起那个女人,“带上聂小姐。”
聂......?姜润只愣了半秒马上反应过来是谁,表情未变,点头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