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后,长安东门。
一名鲜衣怒马的少年骑着枣红色的骏马穿过喧闹的街市,身后紧跟着数十名膀大腰圆的骑士,一个个胯刀负箭,手执黄杨大弓。
一名唇红齿白的黄裳少女从停靠在路旁的花轿中探出头来,惊鸿一瞥,看见了少年俊朗神明的侧颜和温煦的目光,然而只是这一眼,却让她一时之间难以自拔。
她急忙唤来贴身丫鬟道,“去问一下,这是哪一家的公子?”
若说消息灵通,恐怕谁也比不上把守东门的官兵。这名少年能在光天化日之下,带着数十名骑士往来无阻,自然不会是无名之辈。
小丫鬟只用了点碎银子便从守门的一名伍长那里得到了确切的消息。她小跑着回来,气喘吁吁道,“小姐,我问过了,这位公子乃是梁王世子宗政元恒,据说自幼失落在外,前不久刚刚被梁王殿下寻回。”
“难怪~”黄裳少女顿悟,这名少年英姿不凡,恐怕也就只有梁王世子这等身份才配得上他。
“小姐,你可是喜欢~”小丫鬟眨眼示意道。
“去去去!”黄裳少女一时羞斥道,“竟敢拿我打趣,回相府后看我怎幺收拾你!”
“小姐,我再也不敢了!”小丫鬟可怜巴巴央求道,一想到自家小姐收拾自己的手段,心里不由畏缩起来。
梁王府。
温玄迈步走进自己的院子碧水居,不过,现在应该改叫他宗政元恒,这个名字乃是宗政长玄亲自为他挑选,之后又经过府中的巫师占卜,显示为大吉之后才命名的。
元恒刚一露面,在碧水居中说话的水清荷、妙儿和浣珠便迎了过来,妙儿更是急不可耐地打量着他周身,看他有没有额外带什幺新奇的玩意。
梁王府虽然浩大无比,便是像元恒居住的这样院子也有几十座,但是规矩森严,不能随意走动,是以她们三人平日里只能待在这个院子,时间久了,也难免无聊,因此他常常会带一些新奇的玩意给她们打发时间。
妙儿的目光在元恒身上转了一圈,也没看到什幺特别的东西,当下有些气呼呼地看着他,一旁的水清荷和浣珠看了也不免发笑。
元恒见她如此气恼,尴尬一笑,伸手入怀,掏出一只金黄色的小鸟,白嘴红脚,可爱至极。
原本气呼呼的妙儿见了它,顿时把怒气抛到九霄云外,一把接了过来,“这是什幺鸟?你从哪儿得来的?”她连问道。
“这是学舌鸟,我从一名结网捕鸟的猎人那里买来的!”元恒笑着回道,“就这幺一只小鸟花了我十五两银子呢!”
“学舌鸟?”妙儿有些不解这种鸟为什幺会叫这个名字,银子什幺的她根本不在乎。
“意思是它会学人说话!”元恒解释道。
“真的吗?”妙儿高兴的神情更盛几分,如果它真能说话,那自己以后再也不会无聊了。
“当然,只不过要找一名训鸟师来训练一下!”元恒说道。
一旁的浣珠听了后也不自觉地拿眼打量着这只学舌鸟,虽然她向来少说话,但不代表她喜欢安静,相反她是一个外冷内热的姑娘。
元恒见了,对着妙儿道,“你且放松些,不要把它捂死了,让浣珠也看看!”
“唔!”妙儿连忙小心翼翼放松些,但她还是害怕它逃走,只肯让它露出头来。
“你且去摸一下!”温玄看向浣珠道。
“哦!”浣珠应了一声,她小心地伸出嫩白小手,试探一般地在它头上碰了一下。
“啾啾!”学舌鸟有些害怕地叫了起来。
“哈哈哈!”元恒见她们如此小心,大笑起来道,“我已经让下人去准备一个鸟笼了,待会儿拿来后,你们就不用这样一只抱着它了!”
一旁的水清荷也是莞尔一笑,她看着在逗弄学舌鸟的妙儿和浣珠,小声道,“你把它拿来这里,那苍雪居那里呢?”
她说的苍雪居即是宗政雪姬的居所,宗政雪姬虽然与宗政元恒明面上是姐弟关系,但二人之间总是私情难却,以致于宗政雪姬常常以各种理由找水清荷的麻烦。
水清荷冰雪聪明,自然明白这是宗政雪姬在宣示自身的存在,因此在平日里,她对自身的礼数极为在意,以示对宗政雪姬的尊敬。
现在元恒带一只学舌鸟来自己这里,若是苍雪居那里没有表示,恐怕又要引起一番波澜了。
元恒拉起水清荷的玉手安抚道,“放心,我来这里前,已经往苍雪居去了一趟,送给我姐姐一只锦毛鼠,现在她很是高兴!”
水清荷听后这才放下心来,她叹道,“原以为离开了红轩馆便能自由快活,哪知到了这里,也不得不如履薄冰!”
元恒将她揽入环中,“你不用担心,除非我死了,否则我绝不会让你受半点委屈!”
水清荷急忙捂住他的嘴道,“千万不要这样说,想来应该是我不知满足,人活于世间,哪能事事如意呢?”
元恒看向她的美目,真挚道,“你若真能这样想,那我真是三世修来的福气才能遇见你。”
碧水居暖水阁中,帘幕微卷,热气腾腾,元恒正舒适地坐在浴池中泡着温泉。
当初修建梁王府时,工匠们意外发现王府的东南角有一眼温泉,在请示当时的梁王宗政伏远也就是元恒的爷爷后,特意修建了许多管道将其引到各处院落中,因此在梁王府的重要院落中都修有一间温泉池。
正当元恒闭目养神时,一阵轻快的脚步声传来,隐约还有少女的嬉笑声。
元恒转头一看,只见身披薄纱的水清荷信步而来,春光毕露,胸前的两点樱红和腿心的一抹乌黑隐隐绰绰。而在她身后的妙儿和浣珠则是藏住身子,只露出头来,想来是不肯让他占便宜。
水清荷来到元恒面前,大大方方地扯掉薄纱,迈步下水,腿心纤毫毕现,看得元恒口干舌燥。
身后的妙儿和浣珠则是趁机扑入水中,虽只是一刹那间,元恒却也是看见了许多,妙儿只是穿了一件粉色肚兜,裸着一双粉腿,腿心一片雪白,脂膏饱满。而浣珠则是穿着一身小衣,遮掩地严严实实。
水清荷游至元恒身旁,拿着一张玉帕体贴地为他擦洗起来,一双饱满玉乳在他的背上揉来揉去。坐在元恒面前的妙儿却是揪起眉头,看着他翘起下巴哼道,“看什幺看?”
元恒知道她向来是心服口不服,嘴上逞强而已,也不在意,倒是一旁的浣珠总是低着头,不敢看人,相比妙儿,她与元恒却是疏远许多。
当日马正等人去接罗敷夫人时,天鸿道人出手偷袭,劫走了正主,只留下她这个小丫鬟。
元恒一边享受着水清荷的服侍,一边却是起了坏心思,想逗弄妙儿一番。
他伸手在水中四处活动,不一会儿便拿捏住一只小脚,绵软无骨,黏滑有如游鱼,好不称手。
“这丫头的小脚怎幺胖了许多?”宗政元恒心里嘀咕了一下。
他知道妙儿向来敏感,当下用拇指轻轻剐蹭脚心,对方果然受不住痒,开始努力伸回脚掌。
宗政元恒则是仔细地观察起妙儿的反应,等她开口求饶。
不过手中的肉脚反应越来越大,不住地挣扎起来,妙儿却没有丝毫反应,反倒是一旁低着头的浣珠闷哼了几声。
“糟了,抓错了!”宗政元恒心里咯噔一下,他立即停下手里的小动作,改为轻抚,脸色通红的浣珠当下擡起头来剜了他一眼,想来是示意他放手。
不过宗政元恒却是抓住了不放,开始把玩起来,“浣珠的小脚这幺绵软,她平日里是怎幺走路的?”元恒心里起了疑问。
浣珠一时拿他无法,她向来怕羞,又不敢把事说开,只能默默忍受。
水清荷见温泉水一阵搅动,顿时猜出了几分端倪,她也未把事说开,只是付之一笑。
方才一会儿,宗政元恒便心火大热,欲念丛生。自从猛虎噬心的异象出现后,宗政元恒便发现自己越来越难以控制自己的行为,就好像有一个恶魔藏在他的内心深处,不断诱惑着他走向堕落的深渊。
宗政元恒微微起身,坐在更高一级的阶梯上,将他胯下那根红彤彤的肉棒显露出来,龟首膨胀,摇荡在香汤之中。他用渴望的目光看向水清荷,意味不言自明。
水清荷嫣然一笑,俯下身来,张开诱人的红唇,将狰狞的龟首含入口中,红舌卷动,摩挲着龟首下的系带。
宗政元恒只感觉自己陷入到一团温热当中,仿佛灵魂都开始颤栗起来。
水清荷见温玄露出舒服至极的神情,当下更加努力起来,吞吐了数十下。
宗政元恒终是先忍不住,他一把将水清荷抱起,放到浴池边上石檐上,一手揽住她的腰肢,一手握住尘柄,狠狠刺了进去。
“噢,轻一点!”水清荷娇哼道,一根坚硬滚烫的贯穿她的小穴,将她塞得满满当当,魂飞天际。
好紧,宗政元恒心里感叹道,温热、绵软的感觉不断刺激着他,不过才几日没有与水清荷交合,就感觉紧了不少,他当下像是着魔一般,将水清荷的双腿架在肩膀上,腰臀用力,抛送起来。
水清荷双手向后撑住石檐,螓首无力地仰起,瀑布般的秀发流泻一地,两团红嫩的玉乳上下晃动。
宗政元恒紧紧盯着二人的交合之处,粉嫩玉穴中,一根粗大之物来回进出,玉穴上方的一颗蒂儿急速充血膨胀,每次肉棒出来时,总会将一层如脂如膜的粉肉一起带出来。
他双手抱住水清荷肥硕圆翘的白臀,双手用力捏弄,只感觉好似要陷进去一样。
“啊,啊,啊,嗯,哼,慢一点!”水清荷不住地娇哼起来,宗政元恒感觉到她的花穴越来越烫,好像要将他生生烫出精水。
啪啪啪!
宗政元恒就这样猛干了三四百下,纵然是他体力充沛,额头上也冒起了一层细汗。
“清荷姐,我们玩一个新花样好吗?”宗政元恒俯下身来,在她唇上轻啄一口道。
“啊,啊,嗯!”水清荷一边呻吟,一边轻笑道,“什幺被你看去了,现在来问我这个做什幺?”
宗政元恒见她没有反对,大喜过望,他将水清荷扶起,一手抓住她的脚腕,慢慢将它擡到自己的肩膀上,让水清荷单腿站立,胯下的肉蛇则是在她的玉蛤间戳来戳去,始终找不到正确的位置。
水清荷也学过歌舞,类似的高难度动作对她而言并不难,只是爱郎滚烫的阳物在她腿心撞来撞去,好似蜻蜓点水一般,让她心里痒痒的。当下伸手握住爱郎的肉棒,剥开龟头,将之引到水流潺潺的花穴口,满以为爱郎下一刻会刺进来,却不想爱郎却没有任何动作。
她睁开迷蒙的双眼,正见宗政元恒用戏谑的眼光看着她,当下羞得急忙闭上眼睛,不敢再瞧。
“清荷姐,你动一下嘛!”宗政元恒轻咬着她的耳珠道,顺便朝她的耳廓吹着热气。
水清荷一阵情迷意乱,她微微调整身体,沉下腰胯,炽热的龟头立即挤入玉蛤。
宗政元恒一挑腰背,粗硕的阳物立即将水清荷的玉蛤塞得满满当当。
由于二人以站立的姿势进行交合,是以插得特别深,以至于水清荷感觉自己在宗政元恒插进来的一瞬间都失去了自我意识,仿佛触电般的快感涤荡全身。
而在另一旁,妙儿和浣珠见宗政元恒和水清荷在自己的面前大行交合之道,不知不觉中竟然看得浑身发烫。
妙儿之前与宗政元恒有过肌肤之亲,因此见怪不怪,她在浣珠耳畔诱惑道,“你别看这根棒子看着吓人,插进来可舒服了!”
浣珠羞得耳畔通红,她可是还未破身的处子,便是在红轩馆时,每到罗敷仙子接客的时候,她都会找个安静的地方避一避。
就在她们二人说小话的时候,水清荷却是挨不住了,宗政元恒腰胯挺动,肆意揉捏着她的雪乳,白雪之巅,一点红梅傲立。
水清荷小腹一阵抽搐,呻吟的声音也不自觉大了几分,“啊,啊,啊,嗯,嗯,哦~~”随即一股汁水自二人交合之处涌出。
宗政元恒只觉她的小穴裹着肉棒一阵抽搐,像是有数不尽的触手在肉棒上揉动一般。
“啊啊啊~”水清荷高高仰起的螓首无力地垂至一旁,剧烈的刺激耗尽了她所有的体力,宗政元恒只能轻轻将她放至一旁,粉蛤间一片红肿,想来是受创不轻。
待放下水清荷后,宗政元恒转过身来又盯上了在一旁观战的妙儿,自看见宗政元恒与水清荷交合后,妙儿便知自己是怎幺也逃不过的,或者说她也没想逃过。
宗政元恒体力持久,便是在红轩馆时,也是水清荷与妙儿一起上才能勉强挡下他。
“你过来还是我过去!”宗政元恒轻笑着逗弄道。
缩头是一刀,伸头也是一刀,妙儿却是不肯示弱,她站起来走过去,温泉水只及她的小腹,一件粉色肚兜遮掩着她稚嫩的肉体,两团微微隆起的粉团初具规模。
宗政元恒一把将她抱在怀中,少女小巧可人,着实激起了宗政元恒的兽心,他俯下头来,一口吻住少女的小嘴,极具侵略性的舌头破开她的秀齿,在她的小嘴里一阵搜刮,品尝着她那清甜的纯浆。
随即他一把扯下少女遮羞的肚兜,雪莹生光的酮体上,两只颤颤巍巍的粉团暴露在他的眼前。
“呵呵,也不小嘛!”宗政元恒轻笑道,他当即伸手握住一团粉乳,只觉乳肉极嫩,好似一团水袋一般。
“若是小了,你会不会笑话我!”少女认真道。
“怎幺可能!”宗政元恒一本正经道,“小也有小的好处嘛!”
“胡说!”少女撅着小嘴生气道,想来她认为宗政元恒是在骗她高兴“你们男人的眼睛只会盯着那些大奶子看!”
“大奶子?”宗政元恒差点没大笑起来,妙儿虽然脾气辣了一下,却是很少说这种粗鄙之言,想来今天是口不择言了!
他一边揉捏着她的雪乳,一边诱惑道,“把腿儿擡起来,让我看看你的下面!”
“不好!”妙儿半是睁眼半是闭眼道,“下面是尿尿的地方,有什幺可看的!”
“不嘛,我就要看看!”宗政元恒岁数与她相差无几,当下却也是耍起了性子。
“只准看一眼哦!”妙儿耐不住他的磨蹭道。
“好,我只看一眼!”宗政元恒迫不及待道。
妙儿擡起一只玉脚露出水面,随着腿儿越擡越高,膝盖,大腿逐渐落入宗政元恒眼中。最终,就在腿儿几乎擡成一条直线后,那只脂膏饱满的玉蛤也落入宗政元恒的眼中,光洁无毛的雪蛤一片通透,宗政元恒毫不怀疑只要自己伸手一碰,它就会嫩得出水。
宗政元恒将妙儿抱坐在池边上,捏着她的两只小脚道,“让我亲亲好吗?”
妙儿一听顿时慌了神,使劲地推攘着他的头道,“那里脏脏的,怎幺能亲呢!”
“不脏,不脏!”宗政元恒痴迷道,“妙儿最干净了,便是脚儿也是香的!”说完,他一嘴吻在她的脚心,油滑的舌头舔得她心中一阵发慌。
不待妙儿回过神来,宗政元恒分开她的腿心,新鲜光洁的软贝显露在他的眼前,好似鲤鱼嘴的花穴正不停地吞吐着蜜水,他张开嘴一口吻了上去,将妙儿的嫩穴裹得严严实实。
少女向来喜洁,经常打理自己的下身,温润生香的小穴没有一丝异味,反而有一股馥郁的芳香,摄人心魄。
宗政元恒的舌头在阴唇上来回拨动,妙儿当即仰起头来,“啊,不要再舔了,好痒啊!”
“快,快起来,我要尿出来了!”妙儿哭嚷着用力推壤着宗政元恒的头,她感觉自己下身酥麻无比,好似有什幺要喷出来一样。
宗政元恒不为所动,舔得更有兴致,舌头沿着阴唇的轮廓,来回仔细轻扫,便是花蒂也没有放过。
下一刻,一条温热的水柱从小穴中喷涌而出,宗政元恒闪避不及,竟被水柱激射到额头,他抹了一把放在鼻间闻了闻,并无尿液特有的骚味,反而有一股淡淡的清香。
“这是?”宗政元恒暗思道,“这莫非是女子情浓时才会喷出的“潮瀑”!”他以前倒也是听人说过,却始终未能得见,想不到竟然在妙儿的身上看到了。
据说凡是会“潮瀑”的女子,大多元阴充沛,汁水旺盛,乃是采阴补阳最好的对象,当然宗政元恒自然不会搞采阴补阳这种鬼把戏。
宗政元恒从妙儿的腿间擡起头来,只见少女正双手捂脸,不敢看人,他用手去拨弄,少女左右摇晃不止。
“你这样作弄人家,让我以后怎幺见人啊?”少女轻泣道,她怎幺也没想到自己竟然被宗政元恒给玩尿了!
“傻瓜!”宗政元恒笑道,“这里就只有我们几个,哪来的其她人,她们又怎幺会笑话你呢!”他伸手握住少女的雪乳,轻轻揉捏了起来。
“不是还有浣珠也在这里吗?”少女止住抽噎声道。
宗政元恒转身一看,只见浣珠正躲在温泉池的角落里,几乎都快把头埋进水里了!
他浮水过去,一把将少女抱起,少女顿时挣扎起来,但这种挣扎在宗政元恒看来更多的是欲迎还拒,他只轻轻用力,便将她抱得稳稳当当。
待将浣珠放在妙儿身旁后,看着好似阆苑仙葩与美玉无瑕并列的两个少女,他心动不止,大感此生未曾辜负,竟然能一品这等尤物的风流之处。
“浣珠,我一个人敌不过小玄,你也来帮帮我,我们一起收拾他!”妙儿推壤着浣珠的胳膊道。
“你一个人与他嬉闹便是,唤上我又是做甚!”浣珠羞得蚊声道。
宗政元恒在妙儿的臀尖上轻拍了一巴掌道,“早就告诉你,以后叫我宗政元恒,怎幺还不知更改?”
妙儿受了他一巴掌,委屈道,“人家叫习惯了嘛!”
宗政元恒最见不得女人委屈,他哄道,“若是私下里说,倒也无妨,怕得是被有心人听去,咱们以后还是要小心一些!”
“嗯,知道了!”少女揉揉屁股应道。
宗政元恒转过身来,开始对浣珠动手动脚,她还是像刚才的妙儿一样,双手捂住眼睛,任宗政元恒肆意施为。
浣珠身着一件薄薄的贴身小衣,遇水过后,竟变得透明起来。
宗政元恒双目喷火,他一直视浣珠为小妹,却不想这个少女长成后竟然如此诱人,三下五除二便剥了她的上衣,一双规模不下于妙儿的雪乳好似新剥鸡头肉,粉嫩异常。
双手抚过雪腹,来到臀侧,解开系带,准备把亵裤一同除掉,却不想少女的双腿夹得紧紧的,竟然褪不下。
“浣珠,把腿张开一下,让我看看你的小穴!”宗政元恒在她耳畔哄道。
浣珠没有任何反应。
宗政元恒却感觉她放松了不少,当下轻轻松松地将少女的亵裤褪下,一只好似猕猴桃般的粉蛤映入眼前,短而密集的汗毛生得满满都是。
“这丫头怎幺生了如此多的毛?”宗政元恒惊讶无比,按说以她的年纪不应该生这幺多的耻毛啊,他看书上说,女子耻毛密集大多是内媚之体,即外表清纯,内心欲求不止。
难道这丫头也是这种?宗政元恒却是有些难以置信,这丫头向来脸皮薄,连人都不敢多看,怎幺会是内媚之体呢?
妙儿俯身来看,一时间也是看得目瞪口呆,“这~~”浣珠的下面怎幺生得像是藏了一颗猕猴桃?她一时之间都不知该说什幺为好。
宗政元恒伸手过去,一把握住她软绒绒的小穴,只觉掌心中间好像正对着一口温泉,汩汩热气喷吐在掌心上。
而妙儿只觉一张炙热的大手覆盖在自己的小穴上,那股炽热的温度烫得她浑身暖洋洋的,腿心一阵潮湿。
宗政元恒俯下身来,像刚才对待妙儿一般,吻住她的小穴。
浣珠方才见妙儿舒服得颤抖不止,心里也在想会是什幺感觉,现在轮到自己,顿时如入云巅,魂飞九天之外。
待她醒来时,已是过去多时,宗政元恒将她抱入怀中,分开腿儿,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一根炽热滚烫的阳物紧紧地贴在他的小腹上。
“浣珠,给我好吗?”宗政元恒轻声道。
“嗯!”浣珠低下头来,不敢看他的眼睛,一头茂盛的秀发垂至翘臀之上,不愧是毛发旺盛的女子。
宗政元恒抱起她的翘臀,龟头在花蛤间来回磨来磨去。
“好痒啊!”浣珠哼道,“不要再作弄我了!”
宗政元恒找准花心,慢慢放手,浣珠的翘臀徐徐落下,一股鲜血在二人的腿心间流了出来。
“啊,好疼!”浣珠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她感觉到有一根烧红了的火柱贯穿了她稚嫩的下身,身体像是要裂开一样。
“不怕,疼过这一次就不疼了!”宗政元恒轻怕她的秀背哄道。
“你弄得我好疼。我以后再也不和你玩了!”浣珠啜泣道。
宗政元恒只能加大力度抚慰她……
清晨,宗政元恒从睡梦中醒来,他揉了揉惺忪的眼睛,这才发现自己正一左一右躺在水清荷与妙儿中间,至于浣珠则裸着身子依偎在自己的怀中。
少女体质娇柔,躺在他身上便好像盖了一层软被。
凌晨时分,正是男儿意气勃发之时,胯下的阳物好似春蛇复苏,怒如巨蛙,将湿热绵柔的肉缝塞得满满的,连累着在他怀中少女也是微忪秀鼻,即将从睡梦中醒来。
宗政元恒这才想起来,昨晚四人荒唐了一宿,他在浣珠体内射了最后一注后,便累得当即睡去,竟未将其拔出!
他顿时抚额无语,若是现在又继续的话,恐怕这个早晨又得荒废了,他蹑手蹑脚起来,将阳物从浣珠蜜桃般的小穴里拔了出来,一股好似牛乳的白色流体当即随之流淌出来。
看着少女半张的秀目,宗政元恒轻轻吻了她一口,轻声道,“昨晚你受创不轻,且继续睡,我先起身了!”
少女点点头,缩进被子里再次闭上了眼睛。
宗政元恒翻身下榻,他拾起散落四处的衣物,还未穿着,便听见一阵敲门声响起,“咚咚咚!”
谁会这个时候来敲门?宗政元恒打开门,只见一个温婉美妇正领着两名俏丽少女侍立在门前,正是之前与他有过一夕之欢的云娘。
自宗政元恒入门后,因缺少熟悉王府事务和贴身照顾之人,宗政雪姬便将她送了过来,担任宗政元恒的近侍。
“何事?”宗政元恒看向她问道。
云娘万福一礼道,“奉王爷的命令,夔州方面为世子准备的鼎炉已经到了,还请世子收用!”
宗政元恒微微皱眉,这才想起还有这幺一件事。盖因猛虎噬心乃是玄之又玄的先天异象,自从发现其对武道修为大有裨益后,宗政氏历代先祖穷尽毕生之力,钻研出了一门与其搭配的宏大内功,名曰“至阳神功!”
二者相辅相成,在它们的襄助下,宗政氏历代后人无一不是武学修为高深的绝世高手。但猛虎噬心本就是先天至阳异象,只传男,不传女,又兼之至阳神功,使得修炼者每练到高深之处,便有如烈火焚身,苦不堪言。
宗政元恒虽然只练了三月有余,但已然受其影响,开始变得易燥易怒,越发难以控制自己。
要想抑制这股躁烈之火,处子的元阴便是最好的选择,是以在宗政元恒开始练功之初,宗政长玄便让人从自己的领地夔州方面源源不断地挑选身份清白的处子送过来,供宗政元恒享用。
当年宗政伏远帮助太祖皇帝夺去天下后,太祖皇帝便将夔西十二州赐给宗政伏远,域内之民任他生杀予夺,朝廷皆不过问,相当于承认这十二州百万黎民等于是宗政氏的私产。
而宗政氏在夔州可谓是轻徭薄赋,与民生息,使得此地富足无比,是以宗政长玄让夔州方面挑选几个处子送过来,可以说是毫无阻力。
宗政元恒挥手道,“我昨晚已经与其她女子欢爱过了,现在兴致全无,你明晚再送来吧!”本就荒唐了一宿,现在的他可谓是兴致缺缺。
他本以为云娘会就此退下,岂料云娘竟然壮着胆子道,“王爷吩咐过,清晨乃是最佳的交合时间,最有利于世子摄取处子元阴,还请世子不要耽搁!”
宗政元恒一挑眉,对她的回答有些不满,“我已经说过了,我现在没兴致!”
“世子没兴致不要紧,奴婢定会让世子兴致再起。”云娘低着头,面上红云密布。
“哦?”宗政元恒闻言一讶。
碧水居侧室中,宗政元恒大马金刀地坐在塌上,浑身空无一物。
云娘裸着上身,衣裳褪至腰间,此时正跪在宗政元恒胯下,含住白玉似的阳物,吃得吱吱作响,一双玉手在春袋上轻柔地揉动着。
昨晚宗政元恒与浣珠交合后残留的腥麝气味已然被她舔得一丝不剩。
之前站在云娘身后的两名俏丽少女,此时已是一丝不挂,一左一右乖巧坐在宗政元恒的腿上,他双手穿过少女腋下,分别握住少女的雪乳,不住地揉动着。
感受着大腿上的两团绵软翘臀,宗政元恒的欲火越升越旺,他看向胯下的美妇问道,“云娘也是江湖中人?”虽然宗政元恒从未看过云娘出手,但她体内的那股波动,仍暴露了她的身份,云娘至少也是一名五级高手!
云娘吐出口中油亮的龟头,喘了口气,柔婉的目光看向宗政元恒道,“奴婢当年游走江湖时,曾在一个名叫姹女门的江湖门派呆过一段时日。”
宗政元恒点了点头,继续问道,“那为何又选择进入梁王府呢?”江湖儿女向来自诩逍遥,岂会主动选择受人束缚。
云娘顿了一下道,“当年王爷逡巡北地江湖,凡是不听号令的江湖门派不知灭去多少,便是当年名噪一时的三山四海宗也被生生打灭,一门上下不是被杀便是被俘,连当今的天台寺和百剑派都被狠狠敲打了一番,奴婢的姹女门便是在那时选择归顺了梁王殿下。”
这件事宗政元恒听过一些,但所知不多,想来是有心人不希望此事被太多人所知,若是有时间倒可以找个机会问一问父王,想来他会不吝口舌。
他收回视线,看向怀中的两名少女,“你们叫什幺名字?”他问道。
“奴婢叫杨丽儿!”坐在他左腿上的少女呐呐道。
“奴婢叫张霏儿!”另一名少女回道。
“好好好!”宗政元恒缓缓站起身来,他将张霏儿放在一旁,抱起俏生生的杨丽儿。他也不上床,反而弓起腰身,将杨丽儿的粉胯紧紧贴在下身。
云娘见状顿知其雅意,她扶住宗政元恒的阳物抵在少女的粉蛤上,宗政元恒见找到了入口,当即一个挺身,粗硬的阳物立时破入蓬门,刹时间沥沥鲜血顺着棒身流淌出来。
“啊!”杨丽儿俏脸微变,显然是疼痛异常,就好像一根烧红的火柱直接贯穿了她的身体,“好疼,奴婢的身子好像裂开了!”她双手勾住宗政元恒的脖子,眼睛垂泪不止。
“不用怕,只疼一会儿!”宗政元恒轻声抚慰道,胯下的阳物则是越来越快地捣弄少女的花穴。
“啪啪啪!”
“不要,快些停下来,奴家快要疼死了!”杨丽儿疼得小脸微白。
然而宗政元恒却丝毫不为所动,好像是为了发泄心中的残虐之意,宗政元恒双手勾着她的腿弯,就这样站着挺动下身。
“啪啪啪!”一阵赛过一阵,杨丽儿被宗政元恒插得死去活来,最后甚至连他的脖子也抱不住,只能由云娘接住她,便是一旁的张霏儿也是看得心生寒意。
“呼!”宗政元恒长舒了一口气,他一口气插了数百下,一股酥麻的快感从脊椎骨霎时间袭入脑中,几乎使得他产生了射精的冲动。
“啊!”此时杨丽儿一声惊呼,雪白的小腹颤动不止,一股股皎白的泌水沥沥而下,好像尿了一般。
而宗政元恒则感到一股股清凉之气席卷全身,身上的躁动之意消散的无影无踪。
云娘急忙上前查看,她擡起头来,幽怨地看了一眼宗政元恒道,“这杨丽儿脱阴了,往后几日都不能再服侍世子了!”
宗政元恒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云娘一眼,拔出阳物,轻轻将杨丽儿放在塌上,看了一眼血迹模糊的粉胯,再拉上被子为她盖上。
云娘却是不忍他再逞兽性,她唤来张霏儿,将她抱在怀中,“现在由我来动,世子只管享受便是!”
宗政元恒取过一块雪白色的肚兜,将阳物上的血渍抹去,“好,由你来定!”
他抱住少女的双腿,将阳物抵在花穴上。
云娘见此,心里一横,往前一推,张霏儿顿时惨叫一声,“疼!”
随后云娘便与宗政元恒一前一后地推荡着,少女的疼痛散去,一股莫名的快感袭来,她开始哼唱起来。
揉捏着少女的粉腿,宗政元恒细细感受的少女花穴的娇嫩滋味,终于在数百下抽插后,宗政元恒闷哼一声,龟头抵在少女的花心上,一股股炙热的浆汁喷打而出,少女一阵抽搐,好似舒服到了极致,随即闭眼睡去。
剩下的二人见此不由相视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