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制的婚纱工期用了太久。
阮今接到电话的时候,感觉自己都快要忘记这件事了。
邢之越正好今天回国,不过要到下午,她就等他回来了一起去取。
穿上婚纱的那一刻,准新郎准新娘才在恍惚间有要结婚了的真实感。
到结婚那天,两人都没想过自己会哭。习惯了从床上做到床下又做回床上,还是第一次两人以如此正式的身份,以彼此法定妻子法定丈夫的身份宣读结婚誓言。
现实是复杂一地鸡毛的,可婚礼给人一种生活中或许还存在童话的梦幻感。
两人宴请的人不多,只有最重要的至亲好友,人少却盛大的婚礼,在音乐声中他们可以交换戒指,可以接吻,可以在泪水打转的时候坚定地握紧彼此的手。
感情真是一件很奇妙的时候。怎幺就有这份冲动认为未来就和这个人共度余生了呢?
无法问答。
能否遇到合适的人就像抽盲盒,存在不确定性,但是选择爱人这一环不是改造而是甄别。
他的胳膊很有力量,臂弯温暖,可以横着抱起自己的新娘,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在婚礼仪式结束时带着她“私奔”。
按照两人之前约好的,后面是两人的专属时间。
人生很长又很短。
“老婆。”邢之越从后面揽住她,与她并肩望着不远处的山海湖泊。
“恭喜邢先生抱得美人归。”阮今微微偏过头靠上他的肩膀。
新娘妆美到极致,他早已情不自禁,现在终于可以如愿,与她共度春宵,抵死缠绵。
合情合理合法的,听阮今边喊着他“老公”边与他颠倒凤鸾。
纯洁的婚纱下,她修长白嫩的双腿大开,裙纱撩起,内裤湿漉漉的,被他撕开。
“要不要这幺急?”阮今眉目含情,低低地笑他。
“可以吗?”他西裤之下是勃起的炙热欲望。
阮今的手轻轻抚过,做了复杂美甲的手指不适合解拉链,一双大眼睛直勾勾注视着他。
“老公……”
这样一声,邢之越再也无法温顺等待,直接释放出粗长的巨物,铃口已经濡湿,有黏腻透明的液体分泌出,几乎只在她的穴口滑弄两下就强势进入。
“嗯啊……”阮今还坐在椅子上,交合之处撞击猛烈,她面色潮红,呼吸急促,换了个姿势改为坐在他的大腿上。
女上的姿势太适合这一身白色婚纱,两人乍一看衣服都还整整齐齐。裙底的景致淫靡,春光无限。
最简单的交合,在这个特殊的日子显得特别有感觉。
在小穴痉挛收缩的时候,他同样的被咬得太紧,不像平时,敏感到几乎和她同时高潮了。快感攀升,两人紧紧靠着彼此,紧密相连。
邢之越捧着她的小脸,深深吻了下去。
阮今动情地回应,下面的小嘴正在大量分泌着蜜液,浇在他的龟头上,体内的性器又慢慢胀大起来,足够进行下一轮的操弄猛干。
邢之越将她抱到沙发上,大腿夹着他的腰,他的手掌娴熟地揉按着她充血的蜜豆,身下的性器也在不断攻城掠夺,叫她摇摇欲坠,差点头纱也要跟着掉了。
两人不知做了多少回,怎样都是不够的,最后因为要洗澡才不得不勉强重新整理好衣服出去。
纯白婚纱精致又厚重,但长长的裙摆之下是被操得软湿还在淌淫水和精液的、没穿内裤的嫩穴。
妆微微花了,头发也散了,头纱拿在邢之越手上。
两位新人又一次在众目睽睽之下“逃”了。
邢之越开车,亲自送他的新娘回新房。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