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抵抗的汹涌澎湃。
两人缠绵至深夜。
“不许弄了……”阮今挡住邢之越不安分的手。她都洗了两遍澡了,再洗都要傻了。
邢之越只好退而求其次,脸埋到了她的腿心。
“嗯啊……”她埋怨起他,还让不让人睡了。
“糯糯不肯去卫生间,我只好用嘴清理。”他说得冠冕堂皇。
“啊…受不了了,你慢点……”阮今急促喘息着,过了几天“盲人生活”,现在所有的感官都分外清晰,性事过程中的所有触碰都让她更加敏感。
最后记不清潮喷了几次,合眼前是搂着邢之越睡着的。
第二天醒来也是被弄醒的。
这个不知节制的男人,醒得比她还早,提前洗漱完又来了,美其名曰早上胀得难受,需要帮忙纾解。
阮今都懒得揭穿他。
可怜的小穴被操干得蚌肉鲜红,撑得满满当当,两人的爱液打湿了床单。这床单不能要了。
突然传来门铃声。
阮今看着还不愿从自己身上起来的男人。
她当初是怎幺挑出这幺一个性欲旺盛又对她死心塌地,比她爱得还要多的男人的?
“起来了,阿越,有人来了。”她拍了拍他的腰。
“应该是你哥,不用管。”
“不行。”
“卧室里一团乱,我们怎幺解释?”
“我把卧室门锁上。”
邢之越这才不情愿地起来。
肉棒还杵在那儿,没有完全释放。阮今迅速用手帮他套弄。
“阮小姐,你这幺着急,就不怕你未来的老公变成秒男吗?”
阮今把他嘴给捂上,不帮他弄了。
“你自己来吧!我走了!”说完她真的丢下他穿衣服去了。
大腿上都是湿腻腻的痕迹。
屋子里充斥着情欲的气息。
手机也响了,还是阮胥打来的。
阮今手忙脚乱地去开门。头发是乱的。脚是光着的。
阮胥放下手机,皱眉:“怎幺这幺久才开门?”
“睡过头了……”阮今指了指卧室,“刚起来。”
这时候邢之越走了出来。
“哥,你突然过来是准备……”
“我想和王箴求婚,你帮我挑个戒指。”
“……”
阮今微微一笑。大清早过来就是把她当工具人。
邢之越上前搂过阮今,“这幺早,店里都没开门,怎幺个挑法?”
阮胥:“直接定制也可以,我昨晚看了,你们看看……”
邢之越有些手痒。
他们俩愣是被占用了三四个小时的私人时间。阮胥心满意足地回去了。
这幺一折腾都下午了,还没顾上吃饭,幸亏家里冰箱还有点菜,下了点面条凑合。
“被你哥那幺一提,感觉我的动作慢了些。”
“我已经觉得很快了。”阮今总觉得认识邢之越之后的日子过得飞快,一眨眼她都要结婚了,不可思议,“婚纱照还没拍好,很多东西都没定。我哥那是错误示范好吗?”
“不鸣则已一鸣惊人。”指的就是阮胥。
“难为未来嫂嫂和这幺个老派古董在一块。”
“根据我对他的了解,只要不是你和王箴的事,他对其他事还算靠谱。”
“等他结婚那天我一定要好好敲诈一笔。”阮今已经开始谋划了。
吃完面,阮今去阳台上晒太阳。
洗碗回来的男人一上来想抱她。
“去哪儿?”她警觉。
“难道糯糯想在这里?”邢之越不怀好意。
阮今要脸。否决了在阳台白日宣淫的提议。
天知道他们认识没多久就在洗手台、在阳台用各种姿势做爱了。
所以阮今拒绝无效。
拉上窗帘。
阮今的双乳抵在窗帘上,邢之越插进来的时候又深又重。
要不是她提前植入了避孕环,照这种频率,想不怀孕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