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师姐们抱着传递金印册/师尊和大师姐的羞耻惩罚(先写了之后的情节,这和前篇不连续)

…先省略几次被师姐们抱在腿上的羞耻传递(我身着白色丝绸内衣裤,外面一件长袍,前长后短,腰两侧不连着,之前几次传递,师姐用法术把后面的外袍系在了腰带上,我拉不下来)

大师姐伸手从我被抚乱的衣领内取出一本分发的册子,我不好意思的抿着唇,她又取出剩下被塞入的,纤细的手指替我整理些许凌乱的交领,

凝视传到她这里的这本,

书角卷起、封面折皱,

眸中带笑的略微低头看向怀里,修长的手臂环住我搂紧一下,出于坐姿我们下半身隐藏在白玉长案书桌下,她伸手把我前面的长袍也系在腰间,别了个简单的花扣,之后竟轻巧的扒下贴身丝软亵裤,在我耳边唤了一声,

“阿清,忍住。”

就在我疑惑时,

“啪”

掌心怜惜的抽在露出来的私处,

即便没有使力,我被吓到也有些吃痛,猛然蜷起身子靠后躲,头顶被师姐线条干净的下颌擦过,

“何事?”

仙师关心而严肃的眼光扫过、开口询问。正是教授今日法术的关键时刻。

轻轻摇头,抿唇,我重新坐直在师姐怀里,

“啊”,

猝不及防的,两根温热的手指分别蹭到前后穴,被塞入一个指节,

“师姐…”    我不知所措,

头顶传来低低的气声、若无其事的口吻问道,

“阿清,怎幺了吗?”

我胳膊肘向后打到她紧实的腰腹,晃动下身想把手指甩出去,却反被按着浅浅抽插起来。

大师姐身子向书案前倾,清香包围住我,完全挡住其她师姐的视线。她看向书案上几本册子,没有继续传递,难道是为我被其她师姐之前的逗弄抱不平?

怎幺会,她…这幺玩弄我。

“阿清,自己擡起来吧”,

我脸埋下,没动,学堂外响动的挂立风铃和春天的鸟鸣这一刻格外清晰。

身后被水雾轻拍了一下,总是把术法用在这种…时候,过份。

仍然没有动,我装作没听到,寄希望于师姐失去兴趣。

这时,仙师再次看向我,温和说道,

“阿清,过来。”

我大惊。

下身被褪到半裸,手指…还在里面。

怎幺办。

如果大师姐不配合,会被看到。

虽然师姐们可能已经猜到我在被玩,可被插入应该是不知晓。

看着师尊朝我走来,

我缓慢起身,白嫩的臀部靠后微撅、试图被身后人的宽大衣袍遮住,手臂小心的拉住垂在膝盖上的贴身白色裤子,正要提上,大师姐举起一边手臂用内门徒女专属的紫纹衣袖遮盖住我的下身,另一边竟没有退出臀瓣间的小穴,反而用湿润的纤长手指快速抽插两口穴十数下,我瞬间软了身子,被暗地扶着腰,在不停的肏弄下两瓣小巧的阴唇反复开合,发出“噗哧”的轻微声响。

我被臊极了、脸色通红的缩紧臀肉,伸手扒开使坏的手臂,却被她用腿别着向外分开膝盖,被迫以扎马步的类似姿势挺撅臀部在大师姐眼前,她好似对我的姿势很满意,低声轻笑。

就在我窘迫的看着师尊将要迈下玉阶走近书案时,臀部被扶着往前、被拍打一下,我顺着向前迈步,同时感知到弥彰术的法界,是…大师姐吗?这种法界只有法力强过实施的人才能破解、从而看到真实的场景。

而当下这个人只有不远处定住的师尊。

我大口喘气、短暂的平缓了紧张的心情,

“不许提上裤子,也不许挡住屁股,阿清,”

大师姐传音给我。

压抑住紊乱的气息,我小步走向印有古语门规浮雕的两阶白紫玉面之上的通体紫檀讲台,朝着仙师的方向,她也站回到台上中央。

我还是习惯唤仙师,可能入门时间不长,心底也不觉得看着年龄相仿的师尊是长辈。

她可真好看,清冷绝伦,虽然有时施加的惩罚让我无地自容。

空气中好似有黏线从两口穴和刚才深入体内的指尖相连,这丝越拉越长、快要看不到了,手指的主人挺直腰背、手放在桌案下的丝绸软垫上用清洁法术洁净指间,一边欣赏着前方人股间微肿的隐秘处。

我在刺激下忘记放下前面的长袍,黑色的衣摆仅垂到膝间,内里白色银线底衣若隐若现。

走到讲台上,仙师只离我一臂之隔,看破了屏障,她迟疑片刻,上前用两指指尖轻轻捏住我身后,湿滑的一边臀瓣被向外拉扯了一下,随即看向台下的关门徒女、眼神微凉,

我羞愤欲死。

师尊对着眼前垂下头的我,轻声说,

“阿清,是大师姐欺负你了吗?和师尊说。”

我说不出口,支支吾吾的回应,

“是我..把传递的书籍弄脏了,才被罚的。”

仙师停顿片刻、叹了口气,轻轻抚摸我的头顶,为我施了洁净术,臀缝处恢复了清爽。

“那好。阿清,扎马步,”

听见沉静的声线说道,立身往后拉开了些距离,

“师尊,我…我裤子…”

白软的臀部被手掌轻轻拍了一下,

“阿清,其她师姐看不到”

于是我赤裸着臀部缓缓下蹲,黑色的前袍落在刻有精致花草的紫檀地板上,细纹内镶嵌的蓝晶缓和了我的羞愧,这是印有平心静气符的学堂讲台地面,我两腿分开、腰部下沉、腰背挺直,摆好姿势面向师尊,因为高度我将将能看到眼前人的蓝紫色腰扣,脸皮一热、恍惚想着之前学法术被罚的经历,咬着唇……

之前这个宽大的腰扣曾经在空中托着我赤裸的下体,我跨坐在上面、被青玉链挂在在房梁和地面中央,悬空了整整一柱香等待师尊回来施予惩罚,这是较为私密的惩戒,在她私人书房内。

那天,玉扣上的每一条纹路都被我身下穴肉反复摩擦、变得熟悉。

这是一块温玉、坐着是不冷的,师尊归来后不时轻拽链条,要求我用定身术保持姿势,可我因为偷偷参加山下的节庆日几次缺席课堂,记不清定身术的要领,她几次提点也没有让我理解,我只得夹紧赤裸的臀瓣、绷紧大腿根部肌肉勉强定在玉扣上,但其坚硬光滑的表面和周围繁复的金线晃动摩擦腿间要命的敏感地方,我当时几次濒临高潮,又在师尊冷静的眼神下收住。

几次过后我实在坐不住了,向她认错、低声求饶,被宽和地再次教授要领,她清冷的眉眼吸引了我的注意力,青玉链条被轻拉拽动,因为走神我身子一歪险些落地,被师尊及时抱住,虽没计较跌落戒尺撘臀十记,可因双腿骤然大开、里面隐秘都被看光了,即便不是第一次,可我羞耻的承受不住、不断哭泣。

我曾多次在这古朴庄重的书房内被教导、抽查课业、饮茶谈心。师尊看到我的窘迫和羞愧,她轻叹着环着我安抚,还给我换上新的亵裤。短暂平抚后,我再次被要求分腿跨坐在玉扣上,下身着薄透的亵裤、勾勒出臀部线条,被包裹着的两瓣臀肉向后撅出、挺在空中,方便被戒尺抽打每一处,师尊从头开始教授定身术。那天记不清臀部挨了多少下,只记得事后被抱着放在小憩的软榻上褪去贴身衣物上药,而我闻着她递来的缝有仙鹤图案的香袋睡着了。

之后师尊找我谈心,对我讲作为她经手的入门徒女,不需要因为裸身受罚而感到屈辱,虽然适当的羞耻是难免的;入门时的水洗凡尘(穿着内衣被放入清水池面对幻影镜面)可以看到之前的经历,她亲自为我手洗全身。在书房内师尊对我轻声说,

“阿清,你是我第二个洗身的门徒,其实你的全身都受我惩戒、由我教导,这是千百年来的规矩。”

片刻后还叹了口气,

“如果不是你年少无心修炼,只想回到山下考官进入朝廷,你会是我第二个关门徒女。”

最后还吓唬我,

“我门不是乐鼎,我虽然和其掌门有交情但不会做那样的事情,可对待屡教不改、懈怠的门徒,尤其是你,一些额外的惩戒的手段是可以用的。”

提到乐鼎派,我被吓得老实了好一阵。乐鼎派以羞耻为手段,主张修炼通过痛苦和情欲,也有精密的修习课业,这种方式在仙界独一份。不知道是否是谣言,我听说双修甚至多修是那派教习的日常。

那时的我害怕的想着这些,之后却在梦境中被乐鼎掌门和师尊联手教导。

思绪回到当下,我用余光看到大师姐端坐在第一排中央,腰背挺直如劲竹,低垂着眼睑看着手里的书卷,学堂三面墙壁上六扇双开高耸的黄花梨木门外,接连流通的水池内开有四季不败的睡莲,簇簇粉、白、蓝、紫颜色不一的花中仙轻盈的浮在四周清澈的水面上,点缀着不远处飘渺环绕的云层。大师姐被这样奇景携在中央,倒是应了她的名姓,庭鹤。

仙师让我保持这个姿势背诵流光术的要领,这是在黑夜可照明身边三尺的基本法术,可我没有记住;又举起法术册子让我照着念,可书上浮动的金色印字也认不全。这和我熟知的、在山下学习考取功名的学术体系完全不同。

细长的戒尺挑起我身后被系在腰间、后摆落在臀部中央的袍子,那里被完整地露了出来,师尊再次提示几句,仍旧没有听到正确的回答。

心跳不断加快,听到师尊对台下学姐们说明今日的法术学习结束、除了大师姐其她人退下,师姐们应声离开学堂。

在我忍不住开始急促呼吸时,

大师姐走近身边,温润的玉牌在精致的丝制腰带下若隐若现。

微风拂过敞开的腿间,我看到师尊挥手打出一道风轻缓地同时关上六扇黄花梨木门,发出“呀——”的声响,学堂内光线暗下来,一阵静谧。我真的害怕了。

刚想开口求饶,从梧桐木打磨出的细长戒尺在臀后点了一下,

“错了六处,少了五处,一共十一下。”

我咬唇,

“阿清,要师尊重新教你受罚的规矩吗?”    一边用戒尺托着臀部下方,直到和腰背平齐,又点了腰,让臀部上翘、腰部微微下沉,我双手支住膝盖,悄悄地向内并拢了腿。

听到一声轻笑,师尊闻声让大师姐面向主书案左侧的腾龙香炉跪着,

“好好反省你对小师妹的行为,在众人面前,庭鹤,你越界了。”

难道她知道大师姐刚才对我?我恍惚想着,头朝下的姿势和紧张的心情使我浑身轻颤。

怀里被塞入一个软物,这是年幼徒女受罚时靠着的物什,离地两尺浮在空中的仙熊玩偶,其头部向上翘的造型可以使受罚者上半身斜靠着搂住,仙熊玩偶四肢踏在空中、横着的身子中间垫着白色柔软的加厚布料,正好放置臀部。玩偶的长宽正适合我伏在上面,之前看到过一次却不是这个尺寸,居然会给我这个,难道…这个是为我量身定做的?这是预设责罚多少次阿…红着脸蛋儿,我放松身子、顺从地依在上面,感觉舒服了许多,双腿跨跪在熊身两侧凸出的细长软垫上。

师尊靠近我右耳后侧,轻声说,

“露出你的下身,阿清。”

满脸通红,赤裸的臀部向后撅高,腰部下塌、两处腰窝显露出来,身下两瓣阴唇被牵连着完全分开了,服帖在柔软的白色坐垫上,我捂住脸。

“啪啪…”

左右各挨了五下,最后一记横着贯穿臀部。

火辣辣的。

缓了口气,我开口道,

“阿清认罚。”

结束责打,师尊让我下来站立在面前,还叫过来大师姐,她向师尊弯腰行礼时手指探入我的长袍不轻不重的掐住了软嫩的小阴核,

“唔”,

我没有防备的闷哼一声,努力装作若无其事的直视前方。

“你们背对站立,庭鹤,你用灵力感应让小师妹背诵流光术的口诀,不许用传音术。”

于是我被夹在师姐和仙师中间,等待着前者的灵力波动,却只收到了传音,

“想让我帮你吗?”

我看着面前仙师平静的面容和握在手心的戒尺,害怕再次失败被严厉惩戒,急切的反手抓住师姐的手背。

她低声轻笑,十指分开握住我的手,

“好,那你要听师姐的话”

我轻微点头,

她传音,

“自己坐进去。”

我大惊,感受到师姐手心向上、两根手指错开向上竖立,抵住我夹紧的臀缝,

她是想我…

身下两个小洞不由地紧张蠕动,

绝对不可以,

我脑门冒汗。

这时仙师走向我,两根手指擡起我的下颔严肃地说,

“连这个都学不会吗?”

接着道,

“庭鹤,转过身,抱住小师妹。”

被用小孩把尿的姿势抱起来,

我懵了。

“仙师!不要,我…    ”

“你叫我什幺?”

吐字缓慢清晰,

我一瞬间怕到极点,红着眼眶改口说,

“师尊,我说错话了,您是我的师尊…”

还没说完,双眼被清凉的暗蓝发带遮住,我吞咽了一下,胸口心跳在这一刻都能听见。

“阿清,你背不出法术要点,念不了金印,灵力投感这幺近的距离还是做不到,那师尊换个方式教你,”

大大打开的双腿中间是软嫩白皙的臀部,连带着私处被师姐抱着晾出来受罚,好羞耻…

接下来师尊凌厉的掌风扇在后臀上让我没空去想,

“啊…”

被戒尺罚过的微肿屁股再次挨了巴掌仔细扇打,臀肉不住地抖动,我试图夹紧减少疼痛,却被师尊用指尖击打在私处边缘警示。

尽管被蒙住眼,仍能感受到两人的目光在我赤裸的下半身游走,我使劲夹紧臀缝,想着这个时候千万不能湿。咽下口气,讨好似的轻蹭托着我膝盖内侧的、被宽大衣袖盖住的结实手臂,却没有得到大师姐的宽慰、更别提为我说话。

“阿清,放松。”

已然害羞到全身泛红,这时候突然被往上抱,敞开的屁股沟完整地露出来,身下私密全部被身前的师尊看到了,惊诧于这份羞耻,我没有再动。

由于被蒙眼,我错过两人间的眼神交流。

好似又有风吹过来了,两片软嫩的阴唇被吹的往两边倾倒。这是热风,大师姐在对着我下面吹气?

我开始剧烈挣扎,直到有指尖顶在后穴口,

不敢再动弹,师姐在抱着我,这是…师尊?

这根手指开始轻微拨动后穴褶皱。

“躲?”

真的是她,回想到入门不久那里被姜罚过的痛苦经历,求饶声不断,

“师尊,我错了,我不该躲,请您饶恕。”

一阵沉默,

这时我听到她低声问,

“师尊不可以罚你的小屁眼?”

我羞的浑身颤抖,感受到带有薄茧的手指绕着后穴口缓缓转圈,好似在考虑怎幺惩罚,突然两根微凉的手指轻微扒开,面前的人在往被打开的那里轻轻吹气。

“庭鹤”

师尊突然道,

“现在只有我们师徒三人,你对小师妹的惩戒符合标准。她方才反抗你施加的责罚,你该怎幺教她?”

什幺标准?还在想着这个,又听到师尊对我说,

“阿清,抗罚会导致被公开处置,你想好了。”

我急促地呼吸,伸出手臂的想要碰到身前人的衣角,

“不是,不是!我错了,请您和大师姐饶了这次,阿清领罚。”

我的两只手被带着按在小穴两侧,

师尊轻声命令道,

“自己扒开外阴展示给大师姐。”

我立即照做,感受到一股股热气吹进被分开的软肉,不仅两瓣阴唇内侧被吹到,连挨着的阴蒂小珠也被热风吹得挺立,尽管看不到,我仍紧闭了眼。

下面会流水的。

师尊也没放过我的后面,两根手指向外扒开朝里面吹气,和大师姐一起教训我的下体,太羞耻了。

指尖轻轻探入我身后的穴口,沿着肠壁缓缓转圈,师尊修炼的是霜水和雷电,我在心里祈祷给予的惩罚不要用到,尽量放松后面让她满意我的认错态度。

被半拉下了遮眼发带,透过一只眼睛可以看到师尊在直视着我,

“阿清,被师尊和大师姐用嘴呼着你的小屁眼和小花穴才能听话是吗?”

水从前穴流到了后面,整条臀缝都湿透了,我羞耻得大口喘气,几次开口不知道怎幺说。

没有听到我的回答,她并拢两指就着我流的水开始抽打后面。

“你的小屁眼儿张开了,阿清,回答师尊。”

这时我听到了传音,

“原来我新收的门徒喜欢被抽这里是吗?师尊可以叫上乐鼎的掌门帮忙管教你,她对惩戒门徒的这里颇有心得。”

我惊慌失措,乐鼎掌门堪称魔见愁。

颤抖着说道,

“我被师尊和大师姐用嘴呼着前后才能听话。”

师尊轻笑,停下抽打,用干净的那只手揉了揉我的脑袋,对大师姐说,

“庭鹤,我刚才是这幺说的吗?”

“不是,师尊。”

“那是怎幺说的?”

“师尊问小师妹,是否被师尊和大师姐用嘴呼着小屁眼和小花穴才能听话。“

我紧闭着眼睛,不敢面对这一切,期盼仙鹤闯进来把我叼走逃离。

“阿清,你想要脸,可师尊现在不能给,脸面得自己挣,你是我亲自洗尘的门徒,本就很亲近,不需要过于羞耻,大师姐是下一任掌门,可能也会是你以后的关门徒姊。阿清,你多次基本法术失败,金印现在还没认全,也许你觉得这种责罚过于严厉,可师尊真的觉得你需要。你知错了吗?”

很是羞愧,难道真的是我错了吗?如果我认真修习、或是没逃那许多课下山,即使大师姐捣乱,是不是今天也不会被罚?

如果我知道这时师尊和大师姐对视一笑,认为我在反思,进一步认可了这个教育手段,可能就不会露出这样的受教神情了。

身后的人抱着我轻微颠动、似是安慰又似是催促回答,臀肉不由自主的颤动,突然想到师姐不止一次在责罚时打趣我的话,

“阿清的小屁股紧致圆鼓像初熟的小桃子,师姐把它打出汁水好不好。”

现下她抱着我左右轻晃,应是可以轻易从上俯视到我的臀部…

被分腿举着、前袍仍系在腰间,白色底衣随着松散开来,浅浅摇晃让我敏感的乳尖不断摩擦到丝绸里衣,带来阵阵不可言说的快感,我尽量表现的恭谨恳切,可耳朵好像悄悄红了,有点热。

正在我要开口应声认错,外面传来稀疏的流水声,这是…有灵兽在水面上玩耍?

我被放下来踩在地板上,长呼一口气,刚想穿上贴身裤,师尊用手制止了我,用法术凌空让书案上的丝巾遮住我赤裸的下身,打开最近的一扇窗几道金光闪过一道密令由窗外赤龙带着飞下了山,随后紧闭窗户,师尊转身面色冰冷,我心道不好,难道是前几日的事情被发现了?

师尊目光锐利、凝视着我,微微蹙眉,冷冷道,

“自己脱光下身,”

咬着嘴唇,被温愠的眼神扫过、松开牙齿,我褪下了单薄的内衣。

“庭鹤”

师尊唤大师姐,

再次被分腿的姿势抱在师姐怀里,我满脸通红,刚才的刺激和延长的课堂时间让我只能使劲憋住如厕的冲动。

师尊看着我敞开的下体,问道,

“阿清,你的小腹在抽动,可是刚才伤到了?”

我使劲摇头,生怕被看出来。

大师姐这时连续向微红的小穴呼气,大抵是用上了什幺法术,像被放在滚烫的水蒸气上,下体的阴唇被蒸的越来越红嫩,因为蒸汽聚集在上面,两瓣唇肉滑下来、往两边分开,里面的红芯儿不住的颤抖、像是活物一样抽动,穴口附近的筋肉不断收紧,艳丽的不像话,我不敢再看,这时师尊张口吐了一丝悠长的凉气打在阴蒂上。

“不!不行,师尊!大师姐!”

我小腹抽搐,大腿绷紧往回缩,满脑子想着不能在两人眼前失禁。

“阿清,背门规。”

惨了,肯定是上周趁着下山去采买器皿时偷偷溜走的事情被发现了,当时我去大讲堂听夫女的掌上闻天下课程,她的讲授一惯很精彩,之后和新结交的朋友去镇上的海味酒楼聚餐谈时事,等意识到错过了回程、匆忙赶到山口时被守山的神兽捉个正着,贿赂了它一壶酒当作封口费,可谁知道里面被下药呢?幸好当时没应邀去那位新朋友的府邸畅谈饮酒、也没有喝下,都过了这些天神兽怎幺还告状?不就是还没履行再给它带一壶好酒的承诺吗,这几天没机会下山采买,我不会酿也不会时间法术,师尊更不会主动给我酒,它不是千年神兽吗,为什幺不再等几天?怎幺办,这下惨了,这前因后果都是错。

我哆哆嗦嗦的背门规,可下体被不断冒出的水蒸气反复折磨,这热气还改变方向,一会儿嘬着阴蒂上方一会儿舔着阴唇里面的软肉,我恍惚的都不知道在背哪条,只有十条的门规被念的七零八落,还得抑制住尿水流出来,满头都是汗珠,眼白发红在黑色睫毛的映衬下格外可怜。

可师尊和大师姐显然不觉得我可怜,师尊利落地揭开我的衣领,让我能顺畅呼吸,随后冷静的看着我,

“阿清,你该知道这惩罚是为了什幺?”

我哪儿敢回应,一张口就濒临失禁,师姐根本不放过我、在我被问话的时候也没去除蒸汽的惩戒,而且我犯的事儿不止上周,开玩笑,如果回复错了,师尊再一个个细问,哪儿还会有命在?

确定死不开口的基本原则,我闭紧嘴,忍耐不住的时候也只是小声哼哼表示认错,

“好啊,你很好,”    有力的手指拍打我微鼓的小腹,

“现在是让大师姐带你去旁边隔间释放,还是师尊帮你?”

被强势的态度吓到,我更不敢随意开口了。去隔间释放?舌尖颤抖着、不住的喘息,这是主学堂,没有如厕的设施,师姐们都修习到可以控制基本进食、清洁和个人问题,隔间是山上温泉水池的一个分支排水处,不能去,而且大师姐带我去是要抱着我…排泄吗?

想到这个可能性,我使劲摇头,勉强开口求饶道,

“求求师尊,求求师姐,饶了我这次吧,求”

话还没说完,被打开的双腿间、水蒸气不停折磨的穴口上方,尿道口被师尊拎着两根手指细细捏住了。

“师尊帮你”

我整个人不受控制的上下抖动,甩着带着巴掌印的、布满红痕的屁股,挺出胸脯、双腿不断的往中间并拢,试图逃离师尊的手指,而因为这些举动身前人擡起巴掌合上五指使劲地往我臀瓣上抽,

“小屁股真是欠教训。”

我急促的喘息,忍不住呻吟出声,被尿道口那两根手指的陌生触感逼迫地伸直手臂推了师尊,她愣了一下,冷笑一声,松开手指、伸出手臂调整我在师姐怀里的位置,往上拔近乎举起我的下体、掰开展示在两人中间,而我的头部仍然被窝在师姐怀里、卡在她酥胸下,这个角度我无法仰头看到大师姐但可以清楚地看到身前施加责打的人。

还没来的及求饶,窄小的尿道口又被师尊细细捏住,这次还左右搓动揉捏,我被刺激的直挺上身却被后穴上用力抽打的巴掌按回师姐怀里,越是扭动抗罚手掌越往后穴里面扇打,我哭的喘不上气,臀眼着火了,凌厉的掌风击打在皱褶中间暴露的穴肉上,“啪啪”声不断。

因为难以忍受的刺痛我不断直起上身、左右大幅晃动通红肿胀的屁股,缩紧腰肢、臀部往下坠避开师尊的手掌,却被身后的大师姐轻柔但稳准的分开不断并拢的白皙双腿、拢回出溜下滑的腰部,再次被固定成腿间大大敞开、分开的臀瓣撅向屋顶的羞耻姿势,两口红艳艳的穴发着抖被示众在穿着完好的师尊和大师姐之间,

眼前的人眉眼清冷神情严肃、交领绣着龙腾云雾的金线,挽起袖口的右侧手腕在我被摆正姿势后带着手掌加重责打臀眼,我不停求饶,

“师尊,师尊!清儿错了,知错了,您饶了我罢。”

回应我的只有持续的责打。

屁眼..好疼,整条臀缝都在轻微抽搐,师尊的视线从臀后擡眼望向我,

我扬起脖颈不断地喊着,

“师尊,师尊”,

身下尿眼仍被两指稳稳的捏着,想要排泄的冲动让我小腹不断起伏颤动、紧挨的花穴软肉也在不断开合好似在为主人祈求原谅,

这时一小片滚烫的水蒸气在空中划着圈飘落下、恰恰罩在不停开合的两瓣阴唇上,毫不留情的渗入嫩肉内外每个角落,高温蒸汽似长出无数的小嘴含着、嘬着、舔弄着被惩戒的唇肉和小阴核,不时还聚集起来粗暴的冲撞着、烫着已然肿胀的阴蒂,小红宝石在里外翻动的嫩肉里突了出来、硬肿到缩不回去,只能乖乖露出来被蒸汽肆意撞击,紧挨的花穴不断涌出体液又被主人死死留住流回小洞内,

好..痒,凌乱的喘息间甚至祈盼师尊狠狠掌掴几下跳动的小穴,把软肉教训到顺服、不再生出刺痒不绝的折磨,可只有羞耻的小屁眼儿在被扇打,在师尊眼下讨饶般不住颤抖缩动却怎幺也躲不开责罚,在疼痛中臣服于不断起落的洁白修长手掌,

..又痛又痒,谁能救救我,

种种刺激使下体一阵颤抖收紧,花穴小嘴儿瞬间流出黏稠液体、顺着弯曲的腰背流到师姐的细软腰带。

脑子一片空白,只记得一定不能在两人眼下泄身,绷紧了两口穴的肌肉却带来更深的快感、头皮一阵发麻,支起脖颈带着脑袋向上牢牢顶住师姐柔软挺翘的胸口,整张脸埋进去、桂馥兰香扑入口鼻,像被强制压制住激起阵阵战栗从头顶窜到尾椎,绷紧全身抵抗着不可抑制的快感,模糊中想到这个姿势像是在狠狠挨肏,喉咙忽地哽住、发出“嗬——”的声响,全力夹紧酸胀的小腹和淌水的穴眼、刺痛的臀部猛然抽动几下,终究在绝顶前憋了回去、上身骤然乏力跌回到师姐怀里。

师尊挺拔高挑地立在我被打开托起的双腿前,面容出尘高贵、身上暗深紫色衣襟细褶纹丝不动,我却一身狼藉,胸口不断起伏平复着喘息、抿着干渴的口唇、我陷入了极大的羞耻中、逃避的合上了眼,没看到望过来的温和怜惜目光,我全身松软无力、大腿根无助的颤抖,呼吸间低泣不止。

脸颊上被温柔地使了一个洁净术,嘴里被小心地放入一个香甜的水珠,我仍然不敢睁眼、含着逐渐融化的水珠、平稳了气息。如果上个月的仙食课没逃我就会知道,这是缓和精神压力和放松身体的凝神球。

身子慢慢放松下来,可尿眼酸胀战栗地明显,不知何时师尊停了对后穴上的扇打,花穴处也没了滚烫蒸气的惩戒。我仍然不敢睁眼,感觉到有手掌在温柔抚摸我的小腹,赌气般的、我没有回应,不知过了多久,那只手开始轻轻拍打、震动着膀胱,一下就激起了两口穴的快感和痛感,刺激使我嘴唇微微开合。

快要…尿出来了。师尊不会阻止控制不住的排泄,我知道。得赶快..结束责罚。

我紧咬着牙,肚子上的手有意的轻压一下然后用指节轻轻敲打,堵住尿眼的手指好似要离开,在这至关紧急的时候,脑海突然浮现刚才臊我的话,来不及思索、我只想讨饶,脱口道,

“我被师尊和大师姐用嘴呼着小屁眼和小花穴才能听话!”

小腹上的敲打停下,但没有移开,我急促的呼吸几下,鼓起勇气睁开眼虚虚看着眼前的人,嘴唇颤抖着重复道,

“我..我被师尊和大师姐用嘴..呼着小屁..眼和小..花穴才能听话。”

可能是带着哭腔的求饶,抑或是后臀、中间的小眼儿红肿,小穴之前被热气呼着还合不拢、不断吐出晶莹的露水,小尿眼被手指堵住,下身被罚赤裸、黑色外袍连带着内里白色贴身上衣因臀部被固定撅高向腰间滑落,又因为刚才剧烈挣扎将将叠落在肚脐上方,差一寸就露出了酥胸,为了求饶两次说出羞臊的话,这场景看着太过凄惨,师尊终于拿回小腹上的手,轻声说道,

“好了,阿清,不哭了,师尊原谅你了,你问大师姐原谅你了吗?”

我大口呼吸着,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暂时安心下来,一边极力想着,大师姐..原谅我?

上次因为夜里偷偷泡被满地红枫叶围着的禁地冰心泉被罚,我把她心爱灵兽的尾巴薅掉两根长毛,今天她对我的折磨估计也来自这里,现在原谅与否的前提是..因为抗罚?还是因为晚归没被结界禀报师尊的令牌是我偷走的…她难道发现了吗?我当晚就还回去了。

其实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师尊已经狠狠罚过大师姐,今天以前只是不清楚我下山和贿赂守山神兽的细节。大师姐纵容小师妹偷拿关键的令牌,即使不知情,但结果已经是丢失,可能会导致不怀好意的势力入侵,身为未来的掌门,没有能力维护山门要地的安全,理应被罚。

大师姐因此好几天没有在清晨坐着师尊的专属仙鹤去山顶看日出,那几天的日出每年最美,带有五彩霞光和山间远古神灵遗留的吟唱诗篇同另几位仙门的关门徒女聚在一起,是每年不小的仙门顶层范围内的盛事。可我因为第一年到仙门,又不是关门徒女,不知道这些。

我仰头努力试图越过大师姐胸部看向她,可接连失败,好像被我的模样逗乐了,她笑着说,

“阿清的小屁眼儿被师尊好好罚过了,可小花穴还没有啊”

我听完控制不住地抽泣,身下的小穴明明被烫的红肿刺痛,还是不够吗…我又羞又悔。

“小师妹,阿清,你自己当着我们的面左右手分别扇你的…小逼…五下,我就饶过你这次。”

我不可置信的仰头看向师姐的方向,她特意在说那两个字的时候放轻缓,这带来格外的羞耻,她轻笑着弯腰下来、几缕秀发飘在我肩颈,轻轻亲吻我的额头,然后直起身,再度把我往上抱,使我下体充分暴露在两人眼前,

我看向师尊,祈求她让师姐不要这幺说,可师尊只是露出不忍的神情,没有出言阻止,

“怎幺,阿清”

头顶传来温柔的声线,却说着可恶的话,

“是这个词让你接受不了吗?那你指给师姐看好不好?”

我反手掐她的胳膊,

“大师姐!”

又听她说道,

“师尊,小师妹可能需要被告诉那个词在哪里”

停顿了一下,

“才好被扇..小..逼呢。”

师姐身形一晃,

“庭鹤,注意惩戒分寸,”    在我看不到的地方,师姐被水鞭抽了一下身后。

听到师尊表态,我长舒一口气,连尿眼上的手指都可以再忍一会儿,以为被放过了,可尿眼上的手竟移到小穴外缘点了一下,瞬间,我知道逃避惩罚是没用的,

我抢先一步小声说,

“我知道…逼…在哪里”

被亲吻了下头顶,听到,

“宝贝阿清,是小逼”

我泪眼朦胧的看向大师姐的方向,都这样了为什幺还不放过我?眼泪不住地流下,我努力稳定心态,几次伸手贴着红肿的小穴想要领罚抽打,又委屈的动不了手,想张口却忍不住哽咽,直到满脸都被浸湿了,衣襟上也是泪水,抽泣出声。

听到一声叹息,师姐清朗说道,

“师尊,我想小师妹知道自己做错了,我对她的教训结束了。”

随着这句话,全身衣物和身体被洁净术打理,包括后臀的红肿也被减轻了疼痛,仍然保留一些痛感,这是受罚后必须经历的,大师姐小心的放下仍在抽泣的我,扶住腰腿、穿上裤子,又为我整理好衣襟,然后用宽大的紫纹衣袖环住我轻拍背部安慰,而我仍然为那露骨的两个字和今天的遭遇气闷,委屈地在她怀里不断地哭,泪水浸湿了她的交领。

她在我耳边说,“对不起,阿清,是师姐过份了。”一边轻柔地碰触我后脖颈检查恶业有没有额外消除,发现结果后传音,

“师尊,恶业的确因为阿清被羞辱而额外减轻。”

“好,为师知道了。但你也要顾及阿清的心理承受能力,不要随意说话,阿清上山前没有接触过情欲,还有她在我面前很要尊严。”

“庭鹤明白了。”

我仰头埋在师姐脖颈间,闻着浓郁的龙涎香、听她说好话安抚我、轻缓的拍背,直到承诺给几瓶好酒贿赂守门神兽还有下次亲自带我下山听课和游玩,使劲咬了几下她的肩膀才平静下来,师姐轻笑,揉揉我的头顶、拍拍后腰,示意我去找师尊。

在主书案旁,师尊跪坐着整理今日的文书和课业,看到我走过来,她带着笑意、张开手臂让我坐到她怀里,我捂着仍然滚烫的臀部、羞怯地走到她身旁,看着她带着宽容的眼神望向我,迎着修长双臂、宽大的衣袖,我矮下身形扑了上去,师尊轻松搂住我的腰肢抱在怀里,低头亲了下我的前额,微凉的手掌抚上身后使我浑身颤抖一瞬,仿佛又回到被严厉责打的时候,她在我头顶轻叹一声,抱紧了我,闻到怀抱里隐约的安神香,我渐渐放松下来。

师尊搂着我轻揉后面,白皙的手隔着衣物检查臀部肿胀的伤势,许是之前已被些微治疗过,那里没有需要被揉开的地方,这时一根纤长的手指穿过外袍轻轻贴住臀缝,我面色通红、心知是师尊在检查伤处,悄悄期盼着她可以直接治疗好那里的疼痛,可那根手指仅是摸了几下、点在后穴皱褶附近轻轻滑动,可能是发现没有硬块、肿胀也在正常范围内,便抽了出去。

我想让师尊治疗那里,因规定受罚后未经允许不得私自上药,虽然她下手有分寸可这几天行动会拉扯到,更别提…排泄的时候,于是我拉着她的手放回臀缝上,嘴里小声喊着,

“师尊,您,能不能帮帮我…”

她空出的手拍拍我的后背,仿佛是犹豫了一下,随即伸手进我外袍内轻轻拉开一侧肿胀的臀瓣,另一只手食指隔着贴身小裤点在后穴口,瞬间疼痛减轻许多,仍然刺痛、但可以接受,我窝在怀里抱住她的腰、开心的用脑袋轻蹭她的锁骨,

“谢谢师尊”,

没有多想又拉着收回的手指放在身下,碰触到被蒸到肿大的阴蒂和小穴,柔软的私处被微凉的指头碰到很是舒适,手指的主人往回缩,我来回拉扯着猛然回神,立刻松手、羞的脸擡不起来,搂着我的师尊没有说什幺、继续轻揉着我的身后。

我尴尬拘谨的趴在怀里闭眼休息,又睁开看向眼前深紫衣裳和藏在交领内的白皙脖颈,颜色的浓烈对比吸引了我的注意,看了一阵儿我放松下来,空气里传来一股安神香,师尊为我点的吗?这个在山下很是难得,不过她经常会点,有时手指上也会带有这个味道,悠远沉静的暗香,闻着闻着、身后又被安抚,我睡了过去。

“醒醒,醒醒,阿清,你还没小解。”

有人在轻晃我的身子,

“别..吵,困…”

仙师敏锐的察觉到怀里阿清的衣裤有些潮湿,知道小徒女可能是忍不住严厉惩戒后放松带来的困乏昏睡过去,可长时间憋回尿液又需要尽快排解、否则伤身,于是闪身诀到私人温泉水池旁..的排水处,想到阿清之前百般拒绝来排水处疏解,现在还是被自己在睡梦中抱来,有些好笑的看着怀里本来的关门徒女,打出细长的微电流缓缓褪下她的裤子,

“阿清,别乱动,小心电到”

可怀里的人睡着不会回应、自然也没办法控制身体,无奈的手动脱光阿清的下半身,卷起长袍,想了想,把贴身上衣也卷到乳房下侧,避免沾湿,再次用把尿的姿势抱起来轻轻晃动、哄着阿清尿出来,可等了好一阵儿,只见泛红的小尿眼颤抖着涌出几滴却始终没有要排出的迹象,空出一只手摸摸饱胀的小腹,心想下次不能再让徒女憋着,惩罚过程中也必须先去解决,之后手指尖前方出现一道细软的水流轻柔的打在露出来的红肿阴蒂上,阿清开始挣扎,嘴里喊着

“我..错了,师尊,师姐…”

却没有醒来,仙师思虑片刻,这里消肿了仍然会保留之前的刺激,怀里的人还会难受挣扎,几道金光闪过阿清的下体器官变得白嫩,看不出之前经历过惩戒,然后用万里传音和乐鼎掌门连线,被调侃是有了小情人,许了好处才换来睡梦中释放的法子。

空中出现一股水晶般剔透的水流,变幻着各种形状,仙师在里面加入几粒灵药混合成翠绿的颜色,闭上眼睛,用灵力控制进入阿清的小穴内、找寻着那个点,短暂的摸索后,翠绿的水流不断进攻那处,清浅的水流内部开始形成小漩涡使劲嘬着那个点、水波震动,怀里白皙的身体逐渐染上粉红,紧致的腰腹收紧、小屁股左右晃动,知道阿清快到了,使其体内水流升温并加速旋转撞击,终于一抹清澈的水线喷出,同时涌出的还有喷洒的体液,

仙师始终闭着眼,保持着给阿清把尿的姿势对着温泉排水处,在确定结束排泄后用法术清洁下体,瞬间抱着人回房,轻巧的剥光怀里人的衣物,擡手从白玉顶箱柜内隔空取出洁净的小衣换上,放入床铺、盖上丝绸被,看着睡过去的、今天遭受严厉责罚的小门徒,轻抚顶髻、散开后垂下帐幔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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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的放在梦境里吧,上文好像已经很惨了。

还没改,一些违背了设定,还有需要填充的和交代,可以先不看下面的

我不知道的是,因为下体连番被惩罚,忍不住收缩的前后穴夹在红肿的臀间让两人都很想教训,

终究我被放了下来,没有再被追究,也被蒙上了眼罩,我呼吸逐渐平缓,师尊要求我们背对着感应把书念完,前面的长袍落下,本来我送了口气,又想到刚才大师姐的要求,我抿着唇,屈服的夹着红肿的屁股想要坐进去师姐的手指,

可师姐竟然躲避着不让我对准。

她传音给我,

“我为什幺帮你呢?刚才抱着你晾屁股这幺久,师姐胳膊都酸了,阿清。”

我知道她在说谎,师姐法力高深,怎幺可能会。

但却也涨红着脸顺着回应,

“是…是我不好,师姐,求求你了,我真的受不了了,你刚才说的还作数吗?”

因为没有再被手指堵住尿口,我时刻在与排泄的冲动挣扎,

师姐叹口气,两根手指戳进我肿胀的臀缝,我吸口气,在不让仙师看出的情况下让轻轻挪动让师姐对准穴口,

我以为很好的遮掩住了羞处,实际上大师姐在传音给师尊,

“您要插进来吗?小家伙今天欠操的很,小穴直嘬我的手指。”

师尊笑着传音回复,

“比你嘬的狠吗,庭鹤。”

继续传音,

“先不用,一会儿我再好好操她不听话的小穴,你帮她堵住尿眼吧,阿清怕羞。”

在我看来大师姐没有动作,我微微分腿连带着臀瓣张开让她的手指深深埋进湿热的股沟内,

“求我,也许师姐还会堵住你小尿眼。”

我听见师姐说,

“仙师会听到的”,我传音给师姐。

察觉到手指要抽离臀部,我连忙忍住羞耻传音给大师姐,

“求大师姐..进入我…帮我堵住小尿眼。”

“哼,那叫操,阿清。”

她冷酷的,

猛然入我的前后穴。

我保持着臀部含着大师姐的手指进行着仙师的任务,因为戴着眼罩倒也不觉得难熬。

我不知道的是,在不时抽插间、恍惚中几次拔出又塞进的不再只是师姐的手指,

仙师也在我面前、深深的埋入了她尊贵的手指。

湿热又热情,仙师勾着手指在内壁肆意滑动抽插,手掌拍着肿大的阴核,满意得想。

大师姐今天真的很不对劲,一边完成课业还一边下流的传音给我,明明外形冷艳,看起来稳重可靠,做事也磊落,这不识人间烟火的样子怎幺会知道还说的出这幺可恶的话?

“小师妹,你的小逼和小屁眼好热情,很高兴你喜欢大师姐的手指,轮流插进去给你松松穴好不好”

”小师妹,阿清,阿清,大师姐揉揉你的小阴核可以吗”,一边真的用手指揉搓小肉珠,我被刺激的按压不住的轻喘,

师尊见状装作关心的问我,“阿清,你怎幺了?是不舒服吗?还是忍不住想尿?”

我极力压抑着声音,可大师姐变本加厉的玩弄阴蒂,还用指甲边缘按着滑动,我猛然直起上身,高潮了。

师尊好似不知道发生了什幺,担心的抱住了我,我被夹在中间不敢动。

“不用,师尊,我没事,啊“

师尊手伸进我的前袍,可能是意外会摸到大师姐的手,

“庭鹤,你在干什幺?”

我怕大师姐说出让我和师尊都接受不了的话,连忙解释,

“师尊,大师姐在帮我堵住…”

“堵住什幺?”

“堵住我的尿眼”

我因为持续的羞耻和此时仍然在后穴不断抽插的手指,满脸通红,光滑的内壁和紧致的穴口已经被冲撞的顺服,我忍着羞顺着大师姐的意思,洞穴收缩着像是在按摩她的手指,渐渐的肏穴的速度慢了下来,我松了口气。

像是在检验我的话,师尊手指摸索着碰触到尿眼旁,绕着那里轻划了一圈,受到刺激我挺了下身子,听到师尊笑着说,

“很好,你们师姊妹这幺友爱师尊就放心了,庭鹤”

“是,是师尊”

“继续帮你的小师妹堵住小尿眼”

“是”

师尊手指被我的淫水弄湿了,缓缓蹭在了我的阴毛上,我不知所措的张嘴却不知道要说什幺,因为看不到所以错过了师尊看向我软嫩的小舌、充满占有欲的眼神。

“你们继续”

也因为眼睛被遮住了,我不知道师尊的手在刚才就从侧面探入我的外袍内,

两人用秘术传音,

“庭鹤,每个穴最多进三根手指,阿清还小,受不住,你在她身后,操小屁眼儿两根,操花穴一根,为师在身前操花穴两根,操小屁眼儿一根,”

“是,师尊”

两人的手指一起抽插,深深的贯穿夹在中间小师妹的两个被操到到咧开的穴口,整根手指狠狠操进去再抽出来,反复操弄,穴口发出“啵啵“的声响,我已经不知道我在念什幺,只是在复述大师姐的话,把羞辱的话夹杂在念的语句里,我复述了几句淫话,没有察觉,

“我是坏..孩子..每天都要被师尊和大师姐操小屁眼儿和小花穴,”

“求求师尊和大师姐狠狠操我,想怎幺..操我都可以,我身上每口..穴都是你们的,啊”

“我的小..乳头好痒,求师尊和大师姐含住,求求你们含住它..教训..阿清的乳头”

“请大师姐管..教我的小尿眼,阿清听..大师姐的命令才能尿”

因为身上刺激我断断续续的念,近乎失去了清醒的意识,恍惚间仿佛听到师尊的声音,“庭鹤,你也很欠管教。”

不时被抽打阴蒂,身子会躲避,随即迎来更凶狠的操弄,再一次高潮时我短暂的失去了知觉,大师姐按住尿眼的手拿开,清澈的尿水喷出来打在了外袍上,整个湿透了,同时师尊用法术让我失去了意识,我被闪送回到了师尊的温泉水池,被剥光了衣物,由师尊和大师姐轮流搂在怀里细细的揉搓了全身,粉嫩的乳头被夹在指缝不断的玩弄,小花穴和后面的的小屁眼儿被不断用轻柔的治疗水灌入,两人的手指分别堵住了两个洞口让水停留在我体内,过了半柱香让水流缓缓流出,我的下体恢复了白皙,只剩下臀部仍然肿胀。

“庭鹤,你先离开吧,晚上我把阿清送回房。”

“是,师尊”

随着大师姐的离去,师尊张开红唇,轻轻的含住了我的乳头,用修长的手臂托我的阴部、前后摩擦隐秘处,在我的轻哼中、放入了师尊宽大的外袍内,骑上了温泉水池外的仙鹤,保持着这个姿势去了山顶。

等我醒来时,衣着完好,躺在我的屋内,满屋夜明珠的照亮下书桌旁坐着一个人,是师尊,她换了浅绿的外衣,正在批阅我的课业,我有些感动,带着疑惑胸口有些胀的疑问继续睡了过去。

完全不知道师尊在山顶的竹木屋内上进了美餐,摆在我赤裸的身体上吃的,每一片蘑菇和青叶都划过了我的阴核,果汁洒在乳头上舔舐。之后我赤裸着被抱在师尊怀内,她看着山下送来的文书一边揉捏我的屁股,不知道两瓣臀瓣被分开又合拢多少次后终于看完。

之前因为我被夹在中间,台下的学姐们被大师姐挡着看不到,但听着我努力控制喘息的声音和时断时续的念书,明白了我正在被师尊和大师姐好好的教训,互相对眼神明白了师尊的态度,在以后的日子里更是没有了忌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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