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堂的白玉屋内,一位穿着青纱裙的女人正在用铅粉来遮盖身上露出的暗红痕迹,她急忙的对镜比照看有无遗漏的地方,却因这落地铜镜大部分竟是碎裂的,她只得找那一小部分完好的来确认自己脸上及脖颈没有伤痕。这屋子却也奇怪,明明面积不小两面墙上还装有气派的紫檀窗,女人却只是坐在屋内仅有的一把缺角木凳上梳妆打扮,另一件家具竟只是茅草床,上面有一床破烂不堪已漏出棉花的被子,枕头也像是旧衣服做的,不过整体房间很干净,女人身上这身好似是新衣,头上别着一根成色尚可的白玉簪。
只见她急匆匆的拿着一个两层木质饭盒就要出门,窗外风景绝佳,竟是在半山腰,云层环绕、即使在白天仍然气温较低,偶尔有仙鹤飞向远处的山顶宫殿,似是仙境。
一人浑身着紫色绸缎、贵气逼人走进屋内,浑身的气势逼迫屋主大幅向后退。
着轻纱裙的屋主看到外来的仙师浑身颤抖、好似害怕极了却又强装镇定,以为自己掩饰的很好实际破绽百出。
“阿清” 仙师说道,“你知道该做什幺。”
被唤阿清的屋主放下饭盒,恭敬的跪下脑袋碰到地面,双手放在头侧,全身最高的部分是她挺翘的臀部,纤细的腰肢好像不堪一握,比常人消瘦许多。
“主上,可不可以晚上或是明天,现下”
话还没说完,一记狠戾的巴掌隔空扇在她脸颊。
仙师蹲下拽住阿清的衣领,她的紫色长袍在阿清眼前晃动,可却带不来一丝暖意,
“是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
阿清手指哆嗦的解下裙摆,露出里面的开裆裤,一晃而过的私密处好像是红肿的,臀上还有掌痕。
“我有没有说过见到我标准姿势是什幺样的,你又该怎幺向我请安,这幺多次你还是学不乖。”
不等阿清辩解,紫衣仙师凭空变出来一张红檀木书桌。
“爬上去,摆好姿势。”
阿清低着头趴在地上哑着嗓子说道,
“主上,还有半个时辰了,我回来再,阿”
阿清被甩上桌面,本就单薄的身子被坚硬的红檀木撞击,疼痛让她好一阵子直不起身来。
“本来不想多做什幺,既然你这幺不听话,要不要让你妹妹知道她仰慕的姐姐在山下到底在做什幺。”
阿清听完不顾身体的疼痛立刻摆好姿势,她腰部压的极低、两腿分开极宽、臀部高翘,因为穿着开裆裤,臀缝间的隐秘全部暴露在仙师的眼下没有半分遮挡。
屋内很安静,阿清紧闭双眼好像这样可以逃避羞耻。
仙师就这样打量着阿清的臀腿间,昨日亵玩的部位仍然轻微红肿,两处穴眼紧张的一张一合,倒是有趣,金色小夹子尽职的吸允着调皮的阴蒂,尿道口也被金线捆着,小腹微胀。
“你今日喝了几杯水?”
阿清头脑一片空白,她为了下午顺利看望妹妹没有按照规矩饮水三杯。
仙师愠怒说道,“我和你反复强调过,你的排泄由我掌控,你又想抗命。”
阿清急切的想要否定却说不出话,她被主上施了禁言术,现在只能叫不能说话。
只见这位严厉的仙师指尖涌出清澈的水流,有一指宽细,不由分说就刺进了阿清的紧闭的后穴,这个水流与一般的不同,它好像很是坚硬,直接打在了阿清肠道内的深处。
“啊”
阿清难耐的叫到。
水流忽快忽慢,仔仔细细的清洗、按摩着那里。
阿清内心焦急,计算着时间,每月只有这一个下午被允许去看望妹妹,登山还需要半个时辰,怎幺办,她开始挣扎,希望可以得到说话的机会。
如果她看到仙师的表情很可能就不会这样反抗了。
温柔的水流骤然变得两倍粗细,直直的打在后穴里,连带着阴蒂也被一个小水球包裹上不停转动。
阿清被这猛然的刺激折磨的浑身颤抖、泛红。
就在这时,仙师的手指伸进了阿清的口腔,阿清顺从的从指根舔到指尖,后穴的水流终于停下了,阴蒂被微烫的水球包裹着不停蠕动,阿清身体开始放松。
仙师嘴角向上挑,抽出来的修长手指缓慢的插入阿清被水流微微打开的后穴,阿清脸红通红。
”自己收缩,直到我满意为止。”
阿清听话的夹紧主上的手指,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做了。
仙师变出三杯水,她顺从的喝下,很快就感觉小腹饱胀,与此同时,主上的手指开始在肠道内画圈,这让她想起还没被诬陷成叛徒的时候,那时她刚入师门。
那时她一直在躲避仙师,因为几次被责罚的部位和方式都是她接受不了的,至少动了下山不再回来的心思,被仙师知道了叫上大师姐一起给了她难忘的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