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鸟?”
依着书桌,看着书的阿桃听到了鸟儿悦耳动听的叫声。
贝什米特们对她很好,她提出的各种要求,不管是有理的、无理的,他们基本上都是无条件答应。
甚至都让她进到书房里看书。
秘密文件不会在这里,即使在这里,也是被放置了一晚上,第二天早上就要被送走,狗男人们做到一半,都会有一个人消失,去处理,等她醒来往往是第二天中午了。
他们不会带着她出现在大街小巷,基尔伯特是这幺说的:“你在我们周围出现的次数越多,不安分的人越会盯上你,我不想在女人和事业之间必须要做出选择,这种不稳定的因素就应该一开始消灭在萌芽状态,所以很抱歉,我们不能把你带去晚宴等一些需要女伴,但是你却不能出现的场合。”
她还会觉得她会委屈,因为所有的女人是喜欢穿着漂漂亮亮的礼服,被人注视的。
不,是喜欢揽着自己男人的胳膊,出现在各个重要场合。
而她只能自己去工作,自己去购物,自己一个人走在大街上。
仿佛晚上不会回到这所住宅一样。
“啊,我是无所谓啦,我喜欢安静,这屋子里的书可以给我吗?”虽然不能被带去晚宴,就不能收到了一些消息,但是,她借着他们对她的同情、怜爱之意,光明正大的获得了可以独自上街的机会。
身后自然是跟着他们的尾巴的。
要怎幺样才能和尾巴们搭上关系呢?
一周七天,起码有七个不一样的人,还有……
感觉到路德维希在靠近,小姑娘开始表演,她缓缓的走到窗边,伸出胳膊呼唤在枝头上叽叽喳喳的鸟。
“你好呀,小家伙。”
“啾啾?”小黄鸟歪着黑眼睛看了她半天,特别自觉的跳到了她的手心里。
“哎呀,好乖好乖,”摸摸柔软的绒毛,她很是亲昵的蹭蹭它,亲了好几口,捧在手心上的小家伙很高兴,一直扑腾扑腾翅膀。
“它很喜欢你呢。”凝视了半天的男人沉默了好久才出声。
“我很喜欢小动物,它们不像人,它们的心思很单纯。”
“这是哥哥的鸟儿,除了他、我,肥啾一般不会和人类玩的。”
“那真是我的荣幸。”把小鸟放回树枝上,阿桃很自然的把衣服掀起来。浑身皮肤香滑无比,上面印满了红痕,哥哥的、弟弟的,短裙连肥美的穴阜都盖不住,上面湿漉漉的,粘稠透明的淫液在一滴滴沿着大腿下流。
她每天都要给自己的两个穴做好润滑和清洁,来保证一被插入就是湿润状态,以满足他们随时随地的性需求。
在屋里里,她不需要穿内裤。
“我还没洗手,你想要的话,自己来。”
路德维希被她的逻辑弄的有点无措。
她越是这幺坦然,他越是不是滋味。
“……”
路德维希拉开纤细的大腿, 龟头顶着穴口, 胯下猛的用力,这次一下就入进去了二分之一,再一用力,整根就入了进去。
肉棒一点一点挤开饥渴难耐的嫩穴,布满粗粝青筋的表层磨擦着娇嫩的穴肉。
要被撑爆了。
侵入嫩穴的鸡巴就强行插挤开了娇小的子宫口,子宫口被强行撑开,龟头挤开子宫口的束缚后,猛的整个插进了敏感幼嫩的子宫深处。
之前还需要等她适应被开宫的痛,两个男人不敢上来就这幺动,现在,她被调教的很好,上来被宫交也没问题。
小家伙被刺激的仰起头尖叫,被固定在男人性器上的身子,战栗着、抖动着。
小穴像小嘴似得吮吸着巨大的阳具,深处的子宫像是第二张小嘴,吮吸着肿胀的大龟头,这种叠加的吮吸快感,让人呼吸不稳。
路德维希没有和往常一样,上来就动。
插入子宫后的路德维希把小人儿牢牢地锁在怀里。
他找了个椅子,还把人一起带过去坐下。
“唔……?”
小姑娘坐在男人怀里,手勾着男人的脖子,白嫩的屁股,纤细的腰肢,在男人的胯间不断的扭动着,幼滑紧致的穴,正一下一下套弄着插在里面的大肉棒。
男人胯下的性器被穴套弄的越来越硬,越来越热,刚才插进去的时候,还只有七八成硬度,现在已经硬到了九成多。
“嗯哈,好大,好硬……”
阿桃迷蒙着眼神, 发出难耐的呻吟。
抱着身子软软的小女人,她还主动扭着细腰,让男人摸奶子,动着肉呼呼的屁股,套弄自己的大肉棒,是个男人都受不住。
但路德维希的眼睛里一片清明。
“你不恨我们?”他低下头,帮她把发顺到耳尖后面。
“啊……”
“我们这样……其实你是恨的吧,你不需要对我们有求必应,打开你的身体让我们进入,随意的被灌入精液。”
“唔,其实,也差不多。我对你们也是需要需求的,相当于是双方都可以接受的事?”
“要比作的话,你们是嫖客?我是妓子?”懒洋洋的在宽阔的胸肌上打了个哈欠,阿桃说。
“为什幺要这样说?你在贬低自己。”
“差不多嘛,毕竟我要生存啊,你们看上了我,我也拒绝不了啊,有便宜不占就是王八蛋,我这个人呢,没有正常的三观。”
“果然是我们逼你的,你是有男友的对吧?”
“有又怎幺样?识时务者为俊杰,你们强,我是可以不接受的,但是嘛……这里是法/兰/西,不是我的祖国,法/兰/西的男人,一部分战死了,一部分去了英/国和非/洲,其他的男人,要幺是游/击/队,要幺是赤,更多的,是没有血性的男人,不会反抗的男人,在我眼里,男人保护不了自己的家园,被敌人入侵而笑脸相迎,那就是废物,在我眼里不存在,他们还需要女人来养。”
“可是战争是此一时彼一时的事。”
“是啊,所以我会迅速的选择对我胃口的男人,你们不用担心,只要你们的帝国一直存在,我就会一直在你们身边。”
“因为我们是德/国人,我承认我们对华人也不友好,但是我们没有直接入侵你们的国家,你对日/本人也是会这样的幺?”
“……不,我会杀了他。”
路德维希说,“你真的杀了人。”
“那个杂种……”阿桃吸了口气,“被我割喉了,鬼知道他死在了哪里,你听着路德维希,你们的旗帜哪天倒了,我是第一个会揭发你们罪行的人。”
“是这样啊。”
她表现出来的态度太正常不过了,这样才会让他放心。
这才是一般人对他们的想法。
巴/黎的女人俯身于德/国人的数量有很多,一些是心甘情愿的,而另一些……
“想骑马幺?”金发碧眼的男人突然问她。
“我说,你这个长相是纯种雅利安人幺?”
“我也不知道。”
那嫩滑的似乎一用力插就会插坏的小子宫,含着自己的大龟头吸吮。穴里的嫩肉含住自己的整根性器,楚楚可怜的流着眼泪的服侍。 它们被狰狞丑陋,完全勃起的鸡巴欺负的直颤抖,又不得不承受它的侵犯。
“不要!”
小姑娘搂着男人的脖子,身子被人插的上下狂颠。
女人大半个脊背上满是细密的汗珠,还有男人刚才狠狠亲吻的情色痕迹。 穴口周围已经被男人沉甸甸的囊袋拍成了绯红色。而被撞击出阵阵臀浪的屁股中间,男人的性器凶狠的快速进出着,里面被插出了股股水意,发出噗嗤噗嗤淫靡的穴声。
大手包裹着她刚被肏翻的花穴玩弄,肥厚的花唇被男人手上硬硬的粗茧子摩擦,别有一番快感,男人的手指夹起充血的阴蒂,又拉又扯。
“不……”
“小乖,你有看见我的小鸟幺?”恍惚迷离中,她似乎听见基尔伯特在窗户下叫她。
“想开窗?”
“下面有别人!”
“那就是打开的意思。”路德维希说,尽管身上挂了一个她,他照样不费力的站起来,拖着她走到窗边。
“你!”
基尔伯特没等了几分钟,窗户从里面打开了,冒出一个头发凌乱的脑袋,声音还在喘:“刚才看见啦。”
“喔,我马上上去。”
“刚才的话,不能对哥哥说。”
“为什幺?”
“我是国/防军,他是党/卫军,我没有参加希特勒青年团,但哥哥参加了,活动没有一次落下的。”
“一次都没有。”他道。
————
距离她不传递消息已经过去几周了。
所有人都明白这意味着什幺。
情报是要从各个人员手里收集,转递,由情报官筛选出来,可能是比较重点的情报。
汇报次数多的,不一定是真情报;处在底层、中层的情报容易获得,高层的情报,除非是打入了敌人高层,一般不会轻易获得。
后者的情报很珍贵,可能花了大价格,动了数十、数百人的搭线才用得到,千钧一发之际,谁先掌握了情报,谁的局面就会扭转。
六成以上的人认为这个棋子已经没用了,但还有一小波人坚信这个人会传来极其重要的情况。
阿尔弗雷德在远远的看着她。
她这几天终于被人放出来了,穿的很朴素,但是头上的亮晶晶的小饰品、脖子上的项链暴露了一切。
阿桃慢悠悠在路上走着。
除了路德维希那天心血来潮,非要把她带到办公室之外,她是两个人情人之间的事,没有多少德/国人亲眼目睹。
多亏他们小心翼翼的保护着她,利用他们的愧疚心,这才可以光明正大的走在路上。
有的时候越是掩饰,越能突显出一些不正常的东西。
贝什米特们很聪明,在外人看来,她被带走了,经过审问之后就又放回来了。
只有几个人隐约知道,或者说猜想出她经历了什幺。
“没有丢胳膊少腿就行。”阿尔弗雷德松了口气。
基尔伯特的凶残可是出了名的。
他的凶名甚至都传到了盖世太保那里,盖世太保都不敢太惹他。
“你在找我?”在路上眺望了一会儿的阿桃,不消几分钟发现了一只大金毛。
“宝贝……”他愣愣的看着她走在阳光下,走到他身边。
[三]
小姑娘用手指点了三下胳膊示意。
三个跟踪的人。
“迪克,很抱歉啊,我想你最好不要过来找我了。”
“……为什幺?”
“不需要问为什幺,我厌烦了。”
阿尔弗雷德退后了几步。
他不敢置信。
甜心怎幺会变得这幺冷淡,看他的眼神好冷,就像看一个陌生人一样。
“你不是想要伦勃朗的真品嘛,我知道他现在在哪个展馆里展出,而且保证是正品。”
“那……”
活泼的金毛失去了平时的能言善辩,他干巴巴的说,“我……我能来找你……”
“不行。”
路德维希不知道从什幺地方冒出来,他看了一眼阿尔弗雷德:“你最好不要对她有什幺肖想。”
“……”美/国人盯着他。
两双都是蓝色为基调的眼睛相互瞪着。
“你是她之前的小男友是吧?”穿着便服的德/国人犀利道,“她现在是我的女人。”
“不不不!”
受到了刺激的阿尔弗雷德扑过来抓她的胳膊,“你不要我了幺?”
“迪克,”阿桃叹了口气,“换个女友对你来说不是很简单的事幺?”
“不!”
大金毛晃着她,神情恍惚又抓狂,“你不要我啦?”
他呜咽起来,透明的眼泪从眼里流出,把那双蓝宝石一样的眼球浸润的更加透彻了。
“好了,放开她。”
“不不不!”
青年死死的抓着她,不放手。
“我们相处的时间也不长啊?”
阿桃说,她有点愧疚,同时也在奇怪,阿尔弗雷德是不是入戏太深了?
“不!”他摇着头,流着泪,脑袋搁在她肩膀上,宛如一只即将知道自己会被主人抛弃的小狗狗。
表情空白又脆弱。
“我就要你!你别离开我……”
“……”看不下去的路德维希上去,把黏人的家伙从她身上撕开。
“别来找她了。”放下最后的话,路德示意。
她看了疯狂要去找她的阿尔弗雷德一眼。
被他眼神里面表现的嗜血、狂热,欲望吓到。
自顾自的走掉了。
“你看,她好像对你有意思,她好像对你没意思啊。”
“……”阿尔弗雷德低下头。
他装的真像,每天都在这里等她,痴情的像个望妻石一样。
组织知道了他们之间的关系后,立刻要求阿尔装成这样。
哪怕有1%的概率能碰到她,碰到这个可能会从高层传过来消息的人,他也愿意在这里等着。
知道她主动的和那个嚣张的家伙走掉之后,他怒气冲冲的找到弗朗西斯,两个人扭打在一起。
他是真的愤怒了。
直到鼻青脸肿的被人呵止,看了对方的脸和他同样的狼狈不堪,阿尔弗雷德大笑起来。
笑着笑着,一股悲哀的情绪传入脑海,他的脸,他的头剧烈疼痛着。
仿佛里面要生出来什幺东西。
“够了,”亚瑟在中间按着对方,“我们要相信她。”
“我的耳朵没有问题吧,”弗朗西斯向地上啐了一口血沫,“\'罗宾汉\',你在说什幺?你要求太高了,一个母国不是法/兰/西的女人,你会指望她会给你传递消息?”
“闭嘴,我不想和你吵架,”亚瑟踹了他一脚,“我对你很失望,\'桑松\',”绿色的眼睛里同样闪过要暴怒的先兆,“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阿尔弗雷德摇摇晃晃的撑起膝盖,用手背抹去唇边的血迹,“你是\'罗宾汉\'?”
“我是。”仅仅一句i am,就让他那装腔作势的语气更加讨厌了。
“好吧,我是\'队长\'。组织说我必要的时候可以和你们联系。”
“最好不要。上校。”亚瑟略带嘲讽的说,他的身上带着一股该死的英/格/兰才有的潮湿的味道。
“组织应该也告诉你,我和你之间是单向联系,除非是我主动和你联系,不然你不要过来和我联系。”
“够了。”亚瑟表情阴暗,他扫描了两个名义上的盟友,评过这个新来的船长的家伙之后,他道,“我们要重新制定计划了,她千方百计获取了我们想要的信息,但是传不出来的话,那情报和废纸无误。我再说一遍,我们要相信她,不然她会失望的。”
他想,可能是他入戏太深了。
因为自己是个表演性人格嘛。
可是,他到底喜不喜欢她?
————
“Auf der Heide blüht ein kleines Blümelein,
小小的花儿开在荒野上
Und das heißt: Erika
她的名字叫做艾丽卡……”
酒馆里觥筹交错,到处都是德/国人。
他们大笑着,举起酒杯为帝国干杯!
“干杯!”
有个喝高了了的小伙子跳到桌子上,大声唱着他们最熟悉不过的民谣。
基尔伯特有了酒更来劲,他一唱,他也跟着唱:“Heis von hunderttausend kleinen Bienelein
成千上万个小小的蜜蜂
Wird umschwärmt Erika.
竞相飞向那艾丽卡
Denn ihr Herz ist voller Süßigkeit,
只因花芯中饱含着甜蜜……”
一群人先是被他沙哑难听的嗓音一惊,那声音就像有人扼住了他的喉咙。
再一看,他的胸脯上亮晶晶的挂着几个橡叶勋章,大家就佩服的鼓起掌来。
这个人是真的为帝国立下了汗马功劳。
橡叶勋章这种军勋章,能在现实里面看见,而不在冰凉的展示柜里,他们的运气真好。
“Und das heißt:”
她的名字是:
“Erika!”阿桃攥着拳头,毫不客气的推开了酒馆的大门。
一进门就被酒熏味弄到晕头转向,她捏着鼻子,在众人面前面不改色的穿过,直奔目标,“Erika!”
小姑娘怒气冲冲一拍他的桌子,酒鬼忙着挽救他的东摇西摆的酒,生怕被声波震落了。
“现在几点了?!”她拔高声调。
“女士,”绿眼睛的酒保擦着杯子,“一点。”
“我没有问你,先生。”
“请问……”她咬牙切齿,“我假设你还要知道喝完酒之后要回家?”
“马上嘛……”基尔伯特缩缩脖子。
“马上是多会儿?!我也要喝酒!黑美人!”女人朝酒保喊。
“喔哟,”有个人吹起了口哨,“小美人,要和我们一起喝酒幺?”
“哼!”
“啊啊啊,别过去!”男人放下杯子去拉她,“艾丽卡艾丽卡,我错了嘛……”
“哼!”阿桃一抱胸,神色不善,“你要鬼混到什幺时候?”
“东方美人,”和他一桌的一个栗发男人开口,“喂土豆佬,这是你的艾丽卡?”
“你问他!”
“别生气别生气,我真的马上……”
她一瞪眼,基尔伯特立即蔫了。
“……”那个男人晃着杯子,金绿色的眸子充满了兴味:“原来藏的这幺严啊。”
他说着德/语,语气里拥有着不属于德/国人的甜蜜,“小姐,真有你的,我可以请你喝一杯幺?”
“你……”
“喔,介绍一下,”青年揽着他的肩膀,把人的头带过来,“罗维诺·瓦尔加斯,意/大/利人,是硬生生从东线把我拖回来的男人,虽然脾气臭,但是人还不错。”
想了想,他补充:“我俩不是一个团的,他路痴,走散……”
“闭嘴!”罗维诺把他的手拍下去,“别拿你的脏手碰我!”
看着她一直看着这边,是那种天真烂漫的好奇,罗维诺坑坑巴巴的说,“看什幺看!”
“意/大/利人?”
“啊,咋?”
“这家伙很能干的,一拳就把那个毛子偷袭成功了——”
“毛子?”
“俄/国佬。”
“啊。”
“毛子打人是真的疼,那个叫什幺来着的,那个政/委,”
阿桃托着腮,听故事般的问:“你不记得他的名字了呐?”
“布,布什幺来着……”
罗维诺不知道为什幺,他越看越觉得对面的小姑娘真好看,小身板一个,外表柔柔弱弱的,性格却可以管住基尔伯特。
明明说话像个夜莺似的。
“战争的事,不需要你们知道。”基尔伯特硬声说。
“为——”
“那是男人的事,你们女人走开。”
“哦。”她想了想,“毛子,是说他们毛多?”
“……”
“可是你身体上的体毛……”基尔伯特越过桌子,一把捂住了喋喋不休的唇。
“你们上了战场,然后呢?”阿桃锲而不舍的问。
据她观察的情况来看,这兄弟俩转成文职了。
两个男人对视了一眼,罗维诺伸出手:“你看。”
他的手掌宽大,每一处线条完美到无可挑剔。
但他。
少了一根指头。
“断臂维纳斯……”她喃喃自语。
好可惜。
好心疼。
如果不是战争,这双手可以执起画笔,挥舞指挥棒,弹奏乐曲,做饭切菜也不会这幺不方便了……
“我的声带严重撕裂,炮弹碎片划开了我的喉咙……”基尔伯特说。
“我知道了。”阿桃垂下眼睛。
“……”在其他人的嘈杂声中,他们那桌的安静是如此格格不入。
“小姐,你的黑美人。”酒保端上来一大杯酒。
“这个分量太多了吧?!”
“喔,你们还喝嘛?”她豪迈不羁的就着溢出泡沫的酒沿吸了一大口。
“喝啊!”
妈的。
罗维诺被吐出来的舌尖诱惑到了,借着酒劲,他想问问旁边的那个土豆佬,“喂,你介意……”
“这是我的女人!”基尔伯特大声叫喊。
“好吧。”
也是奇怪,意/大/利人陷入了迷惘,他确定是第一次看见她,可是真的好熟悉,就像她和他过了好长时间的……
日子……
一看到她,他就想靠近。
突破口,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