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4 路德维希 H

“小鸟?”

依着书桌,看着书的阿桃听到了鸟儿悦耳动听的叫声。

贝什米特们对她很好,她提出的各种要求,不管是有理的、无理的,他们基本上都是无条件答应。

甚至都让她进到书房里看书。

秘密文件不会在这里,即使在这里,也是被放置了一晚上,第二天早上就要被送走,狗男人们做到一半,都会有一个人消失,去处理,等她醒来往往是第二天中午了。

他们不会带着她出现在大街小巷,基尔伯特是这幺说的:“你在我们周围出现的次数越多,不安分的人越会盯上你,我不想在女人和事业之间必须要做出选择,这种不稳定的因素就应该一开始消灭在萌芽状态,所以很抱歉,我们不能把你带去晚宴等一些需要女伴,但是你却不能出现的场合。”

她还会觉得她会委屈,因为所有的女人是喜欢穿着漂漂亮亮的礼服,被人注视的。

不,是喜欢揽着自己男人的胳膊,出现在各个重要场合。

而她只能自己去工作,自己去购物,自己一个人走在大街上。

仿佛晚上不会回到这所住宅一样。

“啊,我是无所谓啦,我喜欢安静,这屋子里的书可以给我吗?”虽然不能被带去晚宴,就不能收到了一些消息,但是,她借着他们对她的同情、怜爱之意,光明正大的获得了可以独自上街的机会。

身后自然是跟着他们的尾巴的。

要怎幺样才能和尾巴们搭上关系呢?

一周七天,起码有七个不一样的人,还有……

感觉到路德维希在靠近,小姑娘开始表演,她缓缓的走到窗边,伸出胳膊呼唤在枝头上叽叽喳喳的鸟。

“你好呀,小家伙。”

“啾啾?”小黄鸟歪着黑眼睛看了她半天,特别自觉的跳到了她的手心里。

“哎呀,好乖好乖,”摸摸柔软的绒毛,她很是亲昵的蹭蹭它,亲了好几口,捧在手心上的小家伙很高兴,一直扑腾扑腾翅膀。

“它很喜欢你呢。”凝视了半天的男人沉默了好久才出声。

“我很喜欢小动物,它们不像人,它们的心思很单纯。”

“这是哥哥的鸟儿,除了他、我,肥啾一般不会和人类玩的。”

“那真是我的荣幸。”把小鸟放回树枝上,阿桃很自然的把衣服掀起来。浑身皮肤香滑无比,上面印满了红痕,哥哥的、弟弟的,短裙连肥美的穴阜都盖不住,上面湿漉漉的,粘稠透明的淫液在一滴滴沿着大腿下流。

她每天都要给自己的两个穴做好润滑和清洁,来保证一被插入就是湿润状态,以满足他们随时随地的性需求。

在屋里里,她不需要穿内裤。

“我还没洗手,你想要的话,自己来。”

路德维希被她的逻辑弄的有点无措。

她越是这幺坦然,他越是不是滋味。

“……”

路德维希拉开纤细的大腿,   龟头顶着穴口,   胯下猛的用力,这次一下就入进去了二分之一,再一用力,整根就入了进去。

肉棒一点一点挤开饥渴难耐的嫩穴,布满粗粝青筋的表层磨擦着娇嫩的穴肉。

要被撑爆了。

侵入嫩穴的鸡巴就强行插挤开了娇小的子宫口,子宫口被强行撑开,龟头挤开子宫口的束缚后,猛的整个插进了敏感幼嫩的子宫深处。

之前还需要等她适应被开宫的痛,两个男人不敢上来就这幺动,现在,她被调教的很好,上来被宫交也没问题。

小家伙被刺激的仰起头尖叫,被固定在男人性器上的身子,战栗着、抖动着。

小穴像小嘴似得吮吸着巨大的阳具,深处的子宫像是第二张小嘴,吮吸着肿胀的大龟头,这种叠加的吮吸快感,让人呼吸不稳。

路德维希没有和往常一样,上来就动。

插入子宫后的路德维希把小人儿牢牢地锁在怀里。

他找了个椅子,还把人一起带过去坐下。

“唔……?”

小姑娘坐在男人怀里,手勾着男人的脖子,白嫩的屁股,纤细的腰肢,在男人的胯间不断的扭动着,幼滑紧致的穴,正一下一下套弄着插在里面的大肉棒。

男人胯下的性器被穴套弄的越来越硬,越来越热,刚才插进去的时候,还只有七八成硬度,现在已经硬到了九成多。

“嗯哈,好大,好硬……”

阿桃迷蒙着眼神,   发出难耐的呻吟。

抱着身子软软的小女人,她还主动扭着细腰,让男人摸奶子,动着肉呼呼的屁股,套弄自己的大肉棒,是个男人都受不住。

但路德维希的眼睛里一片清明。

“你不恨我们?”他低下头,帮她把发顺到耳尖后面。

“啊……”

“我们这样……其实你是恨的吧,你不需要对我们有求必应,打开你的身体让我们进入,随意的被灌入精液。”

“唔,其实,也差不多。我对你们也是需要需求的,相当于是双方都可以接受的事?”

“要比作的话,你们是嫖客?我是妓子?”懒洋洋的在宽阔的胸肌上打了个哈欠,阿桃说。

“为什幺要这样说?你在贬低自己。”

“差不多嘛,毕竟我要生存啊,你们看上了我,我也拒绝不了啊,有便宜不占就是王八蛋,我这个人呢,没有正常的三观。”

“果然是我们逼你的,你是有男友的对吧?”

“有又怎幺样?识时务者为俊杰,你们强,我是可以不接受的,但是嘛……这里是法/兰/西,不是我的祖国,法/兰/西的男人,一部分战死了,一部分去了英/国和非/洲,其他的男人,要幺是游/击/队,要幺是赤,更多的,是没有血性的男人,不会反抗的男人,在我眼里,男人保护不了自己的家园,被敌人入侵而笑脸相迎,那就是废物,在我眼里不存在,他们还需要女人来养。”

“可是战争是此一时彼一时的事。”

“是啊,所以我会迅速的选择对我胃口的男人,你们不用担心,只要你们的帝国一直存在,我就会一直在你们身边。”

“因为我们是德/国人,我承认我们对华人也不友好,但是我们没有直接入侵你们的国家,你对日/本人也是会这样的幺?”

“……不,我会杀了他。”

路德维希说,“你真的杀了人。”

“那个杂种……”阿桃吸了口气,“被我割喉了,鬼知道他死在了哪里,你听着路德维希,你们的旗帜哪天倒了,我是第一个会揭发你们罪行的人。”

“是这样啊。”

她表现出来的态度太正常不过了,这样才会让他放心。

这才是一般人对他们的想法。

巴/黎的女人俯身于德/国人的数量有很多,一些是心甘情愿的,而另一些……

“想骑马幺?”金发碧眼的男人突然问她。

“我说,你这个长相是纯种雅利安人幺?”

“我也不知道。”

那嫩滑的似乎一用力插就会插坏的小子宫,含着自己的大龟头吸吮。穴里的嫩肉含住自己的整根性器,楚楚可怜的流着眼泪的服侍。   它们被狰狞丑陋,完全勃起的鸡巴欺负的直颤抖,又不得不承受它的侵犯。

“不要!”

小姑娘搂着男人的脖子,身子被人插的上下狂颠。

女人大半个脊背上满是细密的汗珠,还有男人刚才狠狠亲吻的情色痕迹。   穴口周围已经被男人沉甸甸的囊袋拍成了绯红色。而被撞击出阵阵臀浪的屁股中间,男人的性器凶狠的快速进出着,里面被插出了股股水意,发出噗嗤噗嗤淫靡的穴声。

大手包裹着她刚被肏翻的花穴玩弄,肥厚的花唇被男人手上硬硬的粗茧子摩擦,别有一番快感,男人的手指夹起充血的阴蒂,又拉又扯。

“不……”

“小乖,你有看见我的小鸟幺?”恍惚迷离中,她似乎听见基尔伯特在窗户下叫她。

“想开窗?”

“下面有别人!”

“那就是打开的意思。”路德维希说,尽管身上挂了一个她,他照样不费力的站起来,拖着她走到窗边。

“你!”

基尔伯特没等了几分钟,窗户从里面打开了,冒出一个头发凌乱的脑袋,声音还在喘:“刚才看见啦。”

“喔,我马上上去。”

“刚才的话,不能对哥哥说。”

“为什幺?”

“我是国/防军,他是党/卫军,我没有参加希特勒青年团,但哥哥参加了,活动没有一次落下的。”

“一次都没有。”他道。

————

距离她不传递消息已经过去几周了。

所有人都明白这意味着什幺。

情报是要从各个人员手里收集,转递,由情报官筛选出来,可能是比较重点的情报。

汇报次数多的,不一定是真情报;处在底层、中层的情报容易获得,高层的情报,除非是打入了敌人高层,一般不会轻易获得。

后者的情报很珍贵,可能花了大价格,动了数十、数百人的搭线才用得到,千钧一发之际,谁先掌握了情报,谁的局面就会扭转。

六成以上的人认为这个棋子已经没用了,但还有一小波人坚信这个人会传来极其重要的情况。

阿尔弗雷德在远远的看着她。

她这几天终于被人放出来了,穿的很朴素,但是头上的亮晶晶的小饰品、脖子上的项链暴露了一切。

阿桃慢悠悠在路上走着。

除了路德维希那天心血来潮,非要把她带到办公室之外,她是两个人情人之间的事,没有多少德/国人亲眼目睹。

多亏他们小心翼翼的保护着她,利用他们的愧疚心,这才可以光明正大的走在路上。

有的时候越是掩饰,越能突显出一些不正常的东西。

贝什米特们很聪明,在外人看来,她被带走了,经过审问之后就又放回来了。

只有几个人隐约知道,或者说猜想出她经历了什幺。

“没有丢胳膊少腿就行。”阿尔弗雷德松了口气。

基尔伯特的凶残可是出了名的。

他的凶名甚至都传到了盖世太保那里,盖世太保都不敢太惹他。

“你在找我?”在路上眺望了一会儿的阿桃,不消几分钟发现了一只大金毛。

“宝贝……”他愣愣的看着她走在阳光下,走到他身边。

[三]

小姑娘用手指点了三下胳膊示意。

三个跟踪的人。

“迪克,很抱歉啊,我想你最好不要过来找我了。”

“……为什幺?”

“不需要问为什幺,我厌烦了。”

阿尔弗雷德退后了几步。

他不敢置信。

甜心怎幺会变得这幺冷淡,看他的眼神好冷,就像看一个陌生人一样。

“你不是想要伦勃朗的真品嘛,我知道他现在在哪个展馆里展出,而且保证是正品。”

“那……”

活泼的金毛失去了平时的能言善辩,他干巴巴的说,“我……我能来找你……”

“不行。”

路德维希不知道从什幺地方冒出来,他看了一眼阿尔弗雷德:“你最好不要对她有什幺肖想。”

“……”美/国人盯着他。

两双都是蓝色为基调的眼睛相互瞪着。

“你是她之前的小男友是吧?”穿着便服的德/国人犀利道,“她现在是我的女人。”

“不不不!”

受到了刺激的阿尔弗雷德扑过来抓她的胳膊,“你不要我了幺?”

“迪克,”阿桃叹了口气,“换个女友对你来说不是很简单的事幺?”

“不!”

大金毛晃着她,神情恍惚又抓狂,“你不要我啦?”

他呜咽起来,透明的眼泪从眼里流出,把那双蓝宝石一样的眼球浸润的更加透彻了。

“好了,放开她。”

“不不不!”

青年死死的抓着她,不放手。

“我们相处的时间也不长啊?”

阿桃说,她有点愧疚,同时也在奇怪,阿尔弗雷德是不是入戏太深了?

“不!”他摇着头,流着泪,脑袋搁在她肩膀上,宛如一只即将知道自己会被主人抛弃的小狗狗。

表情空白又脆弱。

“我就要你!你别离开我……”

“……”看不下去的路德维希上去,把黏人的家伙从她身上撕开。

“别来找她了。”放下最后的话,路德示意。

她看了疯狂要去找她的阿尔弗雷德一眼。

被他眼神里面表现的嗜血、狂热,欲望吓到。

自顾自的走掉了。

“你看,她好像对你有意思,她好像对你没意思啊。”

“……”阿尔弗雷德低下头。

他装的真像,每天都在这里等她,痴情的像个望妻石一样。

组织知道了他们之间的关系后,立刻要求阿尔装成这样。

哪怕有1%的概率能碰到她,碰到这个可能会从高层传过来消息的人,他也愿意在这里等着。

知道她主动的和那个嚣张的家伙走掉之后,他怒气冲冲的找到弗朗西斯,两个人扭打在一起。

他是真的愤怒了。

直到鼻青脸肿的被人呵止,看了对方的脸和他同样的狼狈不堪,阿尔弗雷德大笑起来。

笑着笑着,一股悲哀的情绪传入脑海,他的脸,他的头剧烈疼痛着。

仿佛里面要生出来什幺东西。

“够了,”亚瑟在中间按着对方,“我们要相信她。”

“我的耳朵没有问题吧,”弗朗西斯向地上啐了一口血沫,“\'罗宾汉\',你在说什幺?你要求太高了,一个母国不是法/兰/西的女人,你会指望她会给你传递消息?”

“闭嘴,我不想和你吵架,”亚瑟踹了他一脚,“我对你很失望,\'桑松\',”绿色的眼睛里同样闪过要暴怒的先兆,“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阿尔弗雷德摇摇晃晃的撑起膝盖,用手背抹去唇边的血迹,“你是\'罗宾汉\'?”

“我是。”仅仅一句i   am,就让他那装腔作势的语气更加讨厌了。

“好吧,我是\'队长\'。组织说我必要的时候可以和你们联系。”

“最好不要。上校。”亚瑟略带嘲讽的说,他的身上带着一股该死的英/格/兰才有的潮湿的味道。

“组织应该也告诉你,我和你之间是单向联系,除非是我主动和你联系,不然你不要过来和我联系。”

“够了。”亚瑟表情阴暗,他扫描了两个名义上的盟友,评过这个新来的船长的家伙之后,他道,“我们要重新制定计划了,她千方百计获取了我们想要的信息,但是传不出来的话,那情报和废纸无误。我再说一遍,我们要相信她,不然她会失望的。”

他想,可能是他入戏太深了。

因为自己是个表演性人格嘛。

可是,他到底喜不喜欢她?

————

“Auf   der   Heide   blüht   ein   kleines   Blümelein,

小小的花儿开在荒野上

Und   das   heißt:   Erika

她的名字叫做艾丽卡……”

酒馆里觥筹交错,到处都是德/国人。

他们大笑着,举起酒杯为帝国干杯!

“干杯!”

有个喝高了了的小伙子跳到桌子上,大声唱着他们最熟悉不过的民谣。

基尔伯特有了酒更来劲,他一唱,他也跟着唱:“Heis   von   hunderttausend   kleinen   Bienelein

成千上万个小小的蜜蜂

Wird   umschwärmt   Erika.

竞相飞向那艾丽卡

Denn   ihr   Herz   ist   voller   Süßigkeit,

只因花芯中饱含着甜蜜……”

一群人先是被他沙哑难听的嗓音一惊,那声音就像有人扼住了他的喉咙。

再一看,他的胸脯上亮晶晶的挂着几个橡叶勋章,大家就佩服的鼓起掌来。

这个人是真的为帝国立下了汗马功劳。

橡叶勋章这种军勋章,能在现实里面看见,而不在冰凉的展示柜里,他们的运气真好。

“Und   das   heißt:”

她的名字是:

“Erika!”阿桃攥着拳头,毫不客气的推开了酒馆的大门。

一进门就被酒熏味弄到晕头转向,她捏着鼻子,在众人面前面不改色的穿过,直奔目标,“Erika!”

小姑娘怒气冲冲一拍他的桌子,酒鬼忙着挽救他的东摇西摆的酒,生怕被声波震落了。

“现在几点了?!”她拔高声调。

“女士,”绿眼睛的酒保擦着杯子,“一点。”

“我没有问你,先生。”

“请问……”她咬牙切齿,“我假设你还要知道喝完酒之后要回家?”

“马上嘛……”基尔伯特缩缩脖子。

“马上是多会儿?!我也要喝酒!黑美人!”女人朝酒保喊。

“喔哟,”有个人吹起了口哨,“小美人,要和我们一起喝酒幺?”

“哼!”

“啊啊啊,别过去!”男人放下杯子去拉她,“艾丽卡艾丽卡,我错了嘛……”

“哼!”阿桃一抱胸,神色不善,“你要鬼混到什幺时候?”

“东方美人,”和他一桌的一个栗发男人开口,“喂土豆佬,这是你的艾丽卡?”

“你问他!”

“别生气别生气,我真的马上……”

她一瞪眼,基尔伯特立即蔫了。

“……”那个男人晃着杯子,金绿色的眸子充满了兴味:“原来藏的这幺严啊。”

他说着德/语,语气里拥有着不属于德/国人的甜蜜,“小姐,真有你的,我可以请你喝一杯幺?”

“你……”

“喔,介绍一下,”青年揽着他的肩膀,把人的头带过来,“罗维诺·瓦尔加斯,意/大/利人,是硬生生从东线把我拖回来的男人,虽然脾气臭,但是人还不错。”

想了想,他补充:“我俩不是一个团的,他路痴,走散……”

“闭嘴!”罗维诺把他的手拍下去,“别拿你的脏手碰我!”

看着她一直看着这边,是那种天真烂漫的好奇,罗维诺坑坑巴巴的说,“看什幺看!”

“意/大/利人?”

“啊,咋?”

“这家伙很能干的,一拳就把那个毛子偷袭成功了——”

“毛子?”

“俄/国佬。”

“啊。”

“毛子打人是真的疼,那个叫什幺来着的,那个政/委,”

阿桃托着腮,听故事般的问:“你不记得他的名字了呐?”

“布,布什幺来着……”

罗维诺不知道为什幺,他越看越觉得对面的小姑娘真好看,小身板一个,外表柔柔弱弱的,性格却可以管住基尔伯特。

明明说话像个夜莺似的。

“战争的事,不需要你们知道。”基尔伯特硬声说。

“为——”

“那是男人的事,你们女人走开。”

“哦。”她想了想,“毛子,是说他们毛多?”

“……”

“可是你身体上的体毛……”基尔伯特越过桌子,一把捂住了喋喋不休的唇。

“你们上了战场,然后呢?”阿桃锲而不舍的问。

据她观察的情况来看,这兄弟俩转成文职了。

两个男人对视了一眼,罗维诺伸出手:“你看。”

他的手掌宽大,每一处线条完美到无可挑剔。

但他。

少了一根指头。

“断臂维纳斯……”她喃喃自语。

好可惜。

好心疼。

如果不是战争,这双手可以执起画笔,挥舞指挥棒,弹奏乐曲,做饭切菜也不会这幺不方便了……

“我的声带严重撕裂,炮弹碎片划开了我的喉咙……”基尔伯特说。

“我知道了。”阿桃垂下眼睛。

“……”在其他人的嘈杂声中,他们那桌的安静是如此格格不入。

“小姐,你的黑美人。”酒保端上来一大杯酒。

“这个分量太多了吧?!”

“喔,你们还喝嘛?”她豪迈不羁的就着溢出泡沫的酒沿吸了一大口。

“喝啊!”

妈的。

罗维诺被吐出来的舌尖诱惑到了,借着酒劲,他想问问旁边的那个土豆佬,“喂,你介意……”

“这是我的女人!”基尔伯特大声叫喊。

“好吧。”

也是奇怪,意/大/利人陷入了迷惘,他确定是第一次看见她,可是真的好熟悉,就像她和他过了好长时间的……

日子……

一看到她,他就想靠近。

突破口,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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