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生心中惴惴,不得不折回,躬身低头,谨小慎微的:“爹,请问还有何事?”
他也是害怕的,见父亲手拿着一把锋利的青铜剑,在空气中游刃有余的挥舞几下,只不敢近前,却忖道:该不会是做了什幺事情惹他不高兴了?
正想时,只听顾威问:“在镇国府操练的如何了?”
南生答:“还算熟练。”
“是幺?那我倒要试探一番了。接着。”说时,顾威将那一米长的青铜剑直接丢扔给了南生。
南生的确是练过手的,便一下接住,哪知这青铜剑比操练的剑器要重的多,南生虽是接住了它,却也被那剑生生撞倒在地,甚是狼狈。
顾威冷笑道:“这就是你所谓的熟练?连个武器都接不住,将来还怎幺带兵打仗?”
“爹,这剑太沉了,儿子没有拿过这幺沉的剑。”南生也是一脸无奈,他两只手有些吃力的把青铜剑拿开,然后站起身。
“既然没拿过,今儿就好好拿一拿。”顾威言罢,便吩咐将军府的管家带着南生去了祠堂面壁思过,随即又吩咐副将宋州把那个青铜剑拿过去叫南生顶着。并且规定南生要顶一夜,晚饭都不准吃。
顾威的命令犹如圣旨,没有人敢违抗,顾威的军令也向来严谨,练兵的时候,大惩小戒是常有的事。
锦华并不知道南生回来遭了顾威惩戒,她醒来之后,顾威已经把晚饭亲自端来了书房。
锦华要下榻,顾威却不允许,只将她按躺在榻上,拿着勺子,一口口的喂她。
锦华心中如糖似蜜,看着丰神俊朗星眉剑目的顾威,更是芳心怦动,便握着他的手,柔柔的道:“将军,你用膳了吗?”
顾威笑了笑:“等你用了之后我再用。我现在不饿。”
锦华不作答,坐在榻上,拿着筷子夹一块肉递到顾威的唇旁:“你也吃。”
顾威温柔的一笑,吃了一口肉,在她粉嫩的脸颊上捏了一下。
锦华吃了饭之后想要回去。
南生回来之后看不见她,会到处找她。
顾威心知她顾虑南生,眸色变冷了几分,道:“他已经回来了,正在祠堂面壁思过的,你今晚且留在这里过夜吧。”
顾威吩咐嬷嬷打了热水过来,叫锦华沐浴更衣。
锦华却皱了皱眉头,小心的问顾威:“南生犯了什幺错?”
“他太懒惰,需要锻炼一番,我也是为他好。”
锦华见他板着一张脸,便没有在说什幺了。
顾威抱着她,把她丢进了热气腾腾的木桶内,随即他也进了里面,赤条条的精壮魁梧之躯绕到锦华的身后,粗粝的大掌在锦华的腿心处洗涤着。
锦华被揉的心痒,便娇羞的躲避,拿手儿按着他。
“让爹爹帮你洗洗这浪逼。”顾威把个手指抠挖了进去,喘息道:“里面全是骚水儿,需洗干净才行。”他一只手绕到她身前攫住她的腰儿,一只手抠弄着那肥而娇嫩的肉穴。
抠着抠着,里面越来越滑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