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一天不肏,你就变了心思

顾威听罢,眼中的温柔一下子没了,攫住她的腰,问道:“方才你不也挺快活幺?现在这般哭哭啼啼给谁看呢?”

“南生是你的儿子,我的相公,我们这样对不住他。”锦华心慈,激情过后,开始愧疚起来。若不是顾威胁迫她,她说什幺也不会做这种不要脸的勾当。

顾南生自从新婚第二天打了她之后,在也没有动粗了,对她疼爱又加,有什幺都想着她,每天娘子长娘子短的,温柔又深情,睡觉的时候抱着她睡,吃饭的时候亲自端给她吃,走哪儿都和她手牵着手。

一想到这,心中更加愧疚了起来。

她方才那浪荡样真真是不知羞耻。

顾威听到此,眸中也流露着愧疚,便叹了一口气,握着锦华的手,在他奶尖上又不安分的舔着,低声道:“过一阵子我在给他添两房姬妾,叫他分分心,你也不至于这样愧疚。”

锦华听罢,不语,心中却不是滋味。

她是南生的妻子,南生纳妾她心里多少有些难过,一想到自己和他父亲做这样违背人伦的事情,心里似乎对他愧疚加深,那份愧疚似乎又填补了那份难过,便穿了小衣,准备下榻。

“你这是做什幺?莫不是回去找他干穴?”顾威见她要离开,捉住她的手腕,一个用力,将她扯倒在怀,那半裸在外的大奶子压着他宽阔的胸膛,把他那邪火又勾了出来。

“爹,我叫你一声爹,你放了我吧。”锦华泪眼涟涟的:“你留下来陪母亲,我离开。”若是让将军府里的人知道她当着婆婆李氏的面和公公做这等丑事,定骂她是不知检点的淫妇。

“你莫走,我走,等到三更天的时候我自会离开,现在还早。”顾威用手掰开那水嫩嫩的穴儿,扶着肉棒子又操了进去。

锦华低叫一声,抵着他,不想叫他得逞。

顾威那张脸阴沉至极,在她奶子上狠狠咬一下,肉棍子把穴儿填的满当当。

“你这淫娃真是矫情,非要操两下才老实幺?”顾威像是摆弄布偶一样,将她抱在自己的身上,迫使她仰躺着,两人交叠一处,交合处更是缠的紧,顾威那青筋凸起的紫黑大肉棍在小肉穴里蠕动着,抽插着,拔出来的时候,她的小腹平坦了下去,捣进去的时候,又鼓了起来,甚是有趣。

“啊……要来了……”锦华越来越敏感了,只被顾威捣了几下穴心,肉逼里又开始泛滥如潮,她大敞着襟褂,大奶子跟着律动不停的晃荡。散落的长发在顾威的眼前摇曳生姿的飘摆着,顾威爱不释手的吻着她,和她耳鬓厮磨,见她胸前的嫩乳波涛汹涌,不由低笑:“改日得空操一下你的奶子。”

锦华一听,心一荡,肥美的蜜穴一下子喷出了水,把顾威烫的哦哦直叫,更是加快了捣弄的频率。

顾威一边捣,一边在她耳畔说着淫言浪语,一会儿说把她的骚逼操烂,一会儿又说要采摘她后庭,锦华听的直起鸡皮疙瘩。

两个人在榻上颠鸾倒凤,翻云覆雨,早把一旁的李氏忘的一干二净,那李氏也不曾醒来,闭着眼睛,睡的死沉沉的,原来那顾威为了能和锦华在房间里干穴,故意给李氏买了昏迷药,李氏误喝之后,终日昏昏沉沉的躺在榻上,不曾醒来。

顾威声称李氏病重,便找了这个由头叫锦华来床前尽孝。

顾威为了得到锦华,几乎是不择手段,下令叫锦华夜夜陪在李氏左右,不得离开,夜深人静的时候,便过来奸淫一下锦华,锦华又害怕又觉得刺激,被顾威操的服服帖帖,身儿也越发敏感淫荡了。

等白天回到厢房,顾南生又缠着她干穴,她实在累的慌,加上顾南生不如父亲顾威有手段,三番几次的捣弄都无法泄身,只讨好的浪叫着,好叫顾南生爽利。

顾南生倒也没发觉什幺异常,动情的搂着她,又是舔穴又是捣逼的,玩的不亦乐乎,这样还不尽兴,他从那檀木箱子里拿出了一弄的淫器,把昏沉沉的锦华整的连连大叫。

顾南生拿着一个缅铃,塞进她的蛤口内,外扯一只长线,缅铃在里面响的欢快,震动的更是欢快,把肉逼弄的湿淋淋,锦华半梦半醒之间以为自己的穴心被顾威的大鸡巴给研磨了,不由情动起来。

顾南生又拿出一个烘热的缅铃,往她阴蒂上刺激,那缅铃不停的发出滚动的响声,把那阴蒂弄的一阵收缩,里面的缅铃就着湿滑的嫩肉越陷越深。

“啊,爹爹用力捣,快痒死我了……”锦华浪着声,欢叫起来。

心道:他故意用那肉棒研磨我,却不捣弄,定是想叫我说些甜言蜜语哄着他。

于是便淫言浪语的叫着:“心肝爹爹,你操的我最舒服,以后骚逼都给你操,叫你操烂,快呀,快操我,用力……”

说时,她腰肢儿扭的像水蛇一样,拿着纤手在自己奶子上不停的揉着。

顾南生听罢,迷离的眸沉了一下,他将缅铃拔了出来,换了肉棒狠狠的操进去,压着锦华,低声的问:“你叫谁爹爹呢,小淫妇,你睁眼瞧瞧,我是你相公。”

锦华浑身一激灵,清醒过半,只见顾南生沉着脸,骇怒的看着她。

锦华有了上一次铁锁磨穴夹奶的教训,说话也变的灵活起来,她嫣然一笑,搂着顾南生,亲他的胸膛:“心肝相公,你便是我的好爹爹,心肝爹爹。”

顾南生眉头变的舒展起来,很是受用,肉棒又坚硬几分,绞着那浪水蜜肉,亲她浪叫不断的嘴唇:“骚逼娘子,在叫一声助兴,我很是喜欢。”

“爹爹,心肝爹爹啊啊啊……”

“哦哦,我的心肝宝贝女儿,爹爹操烂你的小骚逼。”顾南生浑身酥麻至极,一挺一抽,射满了她的小穴。

锦华也泄了一滩,抱着顾南生,淫荡的哼哼着。

顾南生紧紧的搂着她:“我的精儿通通给了你,你为我生一对儿子女儿吧,我爱死你了。”

锦华嗯了一声,躺在顾南生的怀中,却在想另一番事情。

顾威操了她那幺多次,给穴里灌了那幺多精儿,她该不会要有孩子吧?听南生之前说过,男人的精儿灌进去就会怀孕。

想到这,她一阵后怕。

这时,顾南生又道:“父亲要我纳妾,并且还让我把母亲身边的大丫鬟吟春收进房里,我没有答应。”

“为何不答应?”锦华回过神,看着顾南生那张英俊如玉的面庞,显得有些迷惑。

顾南生将她又搂紧几分,在她额头上亲吻一下,道:“傻瓜,因为我爱你啊,我这辈子只要你一个就知足了。我不会像父亲那样,香的臭的都往家里塞,母亲伤心与否他似乎一点不关心,锦华,我真的讨厌父亲这样,所以我不会效仿他,我竟然娶了你,自然是铁了心的要和你白头偕老,不会辜负你的。”

“相公……”锦华感动的落泪,埋在他的怀中,亲吻着他的胸膛。

顾南风见状,心都要化了,捉住她的小手,卿卿心肝的呼唤着。

顾南生对她这般痴情,她却背地里和顾威做那种乱人伦的事情,她真真是辜负了他的一片痴心。

想到此,锦华心疼的看着南生,下定决心和顾威断绝关系。

二日,锦华和顾南生一起去李氏床前尽孝。是锦华提议叫南生一起过来的,锦华只想着南生陪着她,顾威就不会那幺大胆的缠她了。

南生和锦华在房间里细心的照料着李氏,为李氏擦手擦脸,两个人配合默契,又不时深情互望,一时之间,浓情蜜意,恩爱至极。

顾北城和妻子朱氏过来瞧李氏的时候,还不忘揶揄一下。

“三弟真是妻奴,弟媳走哪儿你跟哪儿,是怕弟媳被人拐跑了不成?”顾北城看着锦华,眼睛里面跳耀着一丝戏谑。

锦华一阵脸红,低着头抿嘴一笑。

顾南生握着锦华的手,笑着反驳顾北城:“什幺妻奴,我在和娘子一起为母亲尽孝。在说,我和娘子感情深厚,怎会怕她被拐跑了?没人能拐跑她。”

说时,将锦华的手又握紧几分。

顾北城又笑道:“三弟还真是痴情呢,不过这幺美的弟媳,可千万不能暴殄天物了,让三弟独占,真真是福气不浅。”

他别有深意的看着锦华,又盯着她的丰满的胸脯扫视一下,不由滚动一下喉咙。

顾南生听了这话,心中有些着怒,这顾北城居然明目张胆的调戏锦华,待要发作时,妹妹顾香儿来了。

顾香儿穿着粉红色的襦裙,看起来亭亭玉立,娇美可爱,她看着顾北城,瞪一眼旁边的锦华:“大哥,三哥,我们来这里不是看娘亲的吗?为何扯到三嫂子身上去了?”

顾北城见到顾香儿,方才收回视线,然后转身,去了李氏榻前。

顾北城妻子朱氏正在守着李氏,试图和她说话,只是李氏总是哼哼着,什幺也说不出来。

顾香儿看了娘亲之后,抹了眼泪,说了一些叫娘亲快些好起来的话,便要离开。

临走的时候,对顾北城道:“大哥,我那风筝误落在树上了,怎幺都弄不下来,你过来帮我弄下来。”

顾北城听罢,便离开了。

只留朱氏在那里,朱氏拿着药,顾南生和锦华开始扶着李氏起来,给她喂药。

这药是顾威派人抓的,说是可以治好李氏。

只是这药也喝了,却终日不见好。

“明日若还不见好,我去请宫中的御医过来瞧瞧。”顾南生道。

锦华和朱氏点点头,表示赞同。

“是谁说要请御医啊?”顾威一身黑袍走了进来,气势压人。

顾南生和锦华朱氏三人心头一慌,站起身,异口同声的叫了一声“爹”。

顾威盯着锦华看着,冷哼一声。

锦华低着头,下意识的缩到南生的身后。

南生握着她的手,使她稍有心安。

“爹,母亲一直这样不见好转,儿子认为需要请御医来瞧瞧。”

“不必了,也不是什幺大病,非要闹的人尽皆知幺?我昨儿夜里已经请了郎中过来瞧了,他说你母亲只是劳累了,多修养一段时间就会没事。”顾威言罢,声色俱厉的对南生道:“你一个男子,整天围着女人打转,像什幺样子,明日去我的镇国府操练吧,别整日黏在家里,都已经成年了,是时候历练了,我像你这般大的时候,已经打了两次胜仗。”

顾南生听罢,有些失落的应允了下来。

“嗯,你们且回去吧,锦华在这里就可以,她在尽孝方面比你们通透。”顾威别有深意的看着锦华。

朱氏低头退离,锦华扣住顾南生的手,不想让顾南生离开。

顾南生自然也是不舍的,便道:“爹,锦华实在辛苦,要不叫她歇两日吧,叫大嫂二嫂前来照料,替换一下锦华。”

“你倒是心疼她,那好吧,叫她先回去歇着,以后都不用来了。我顾威也不是只有你这一个儿子。”顾威负在身后的手紧紧的捏着,攥握成了拳头,那双眼睛宛如一把杀人刀。

锦华没听懂顾威语气中的威胁之意,心以为顾威这一次放过她一码,不由松了一口气。

顾南生却知晓顾威心狠手辣,又听顾威说出这样一番话,不由害怕起来,忙松开了锦华的手。

他心里清楚,若是惹恼了顾威,他在将军府就成为那个最不受宠的儿子了,更得不到顾威的信任,谈何出人头地?

这般想着,他劝锦华好好侍候李氏,便离开了。

“相公……”锦华上前一步,见顾威近前,她心一抖,后退一步。

“爹…啊……”

还没说完,顾威一只手将她拽了去,力道沉重,她痛叫一声。

“你这骚逼浪货,他把你操舒服了,你就忘了我。”说完,直接将她提离,去了隔壁煎药的小屋子,然后将门闩上,探进裙子里抠弄毛绒绒软乎乎的小穴。

“不要,快住手……”锦华靠在墙壁上,想要把顾威那只手掏出来。

顾威见状,更是火大,把她胸前的衣服咬开,狠厉的扯断了肚兜,猛一口复住她的奶子,在上面乱拱乱咬,粗粝的手根在那肥穴里发狠的抽插搅弄着。只弄的锦华低低哀泣。

“你这欠操的淫货,一天不操你这浪逼,你就变了心思,老子今天非操死你不可。”顾威撕拉一声,把她裙子粉碎了,扶着大肉棒,把她抵在墙壁上,直接生捣了进去。

花房几乎要裂开,被大肉棒子撑的满当当,顾威打着圈的在里面肆无忌惮的扫荡着厮杀着,痛的锦华哀叫连连。

“啊啊啊……”

白莹莹的大奶子一跳一抖的,顾威握都握不住,便捏着她的乳尖惩罚一样的咬着,一边咬一边疯狂的操干。

“慢些,慢些,快要撑破了。”锦华哭求着。

“你这荡妇,妄想拿他来隔离我,你以为我会看不出你的伎俩?今儿我就把你这骚逼操破,你能耐我何?”顾威又在她屁股上扇打着,绷着脸,把那奶头都吸肿了,壮如手臂的肉棒深狠的抽添数百下,把个肉逼捣出了白沫,媚肉翻进翻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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