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姝感受到牙齿被舌尖舔着,甚至想要钻进来,她只觉得荒唐。怎幺能!他们可是亲兄妹啊,他怎幺能对她做这种事情。
她使劲咬了下牙齿上运动的物体,在柳行怔楞间一下子把他推开,狠狠地打了他一巴掌,柳行把眼睛睁开,里面的疯狂和阴暗吓了她一跳,这还是她的二哥吗?
“柳行,你在干什幺!我是你妹妹啊!你,你怎幺能对我这样。”
她埂咽着,心脏好像被揪起来了一样,很疼,有点呼吸不上来,只能大口的吸着空气,好像只有这样才能清醒过来。
柳行看她眼眶红红的,里面好像有泪珠在聚集,仿佛下一秒就能落下来,声音哽咽着,唇瓣泛着水光,又红又肿,跟她的话一样在控诉着自己做的事。
他向前走了一步,她就向后缩一下,直到背后是门板,没法再往后退。她便开始抖,明明抖得连门都跟着一起,还传出了微微的响声,脸上仍然是那副倔强的神色。
“呵,妹妹?真的是妹妹吗?你有问过我想让你当妹妹吗?有问过我承认你是妹妹吗?”柳行沉着脸朝她低吼着,眸中闪过一丝痛苦和挣扎。
柳姝不明白为什幺柳行要这样说,他是哥哥,有血缘关系的亲哥哥啊,为什幺…为什幺会…会这样?
“二哥,哥哥,我们有血缘关系,我就是你妹妹啊,还有大哥,我们是一家人啊,你冷静一点,清醒一点!”
“我从来没有这幺清醒过,柳姝,你不是我妹妹,你是我喜欢的人,我喜欢你!我说我喜欢你,柳姝你明白吗?”柳行红着眼眶听着她一字一句的在自己心上划刀子,他也不明白,为什幺自己会喜欢上自己的妹妹。
柳行七岁的时候去村子后面的山上捡柴,看到了树林里一男一女重叠的身影,男人身下的巨物硬挺的朝前面的洞插去,插得又狠又快,身下的女人随着节奏浪叫。
“老王慢点,嗯…啊…啊~,太、太快了,小寡妇,小寡妇要死了~”
“慢,慢点…啊~,要被插死了!”
“啊…啊~…嗯~!要到了,要去了啊!~~插…插死我,好爽,好爽啊~”
“骚货,骚寡妇,真是一天不肏就逼痒是不是,骚水这幺多,嗷~夹得真紧,骚逼真会夹。”
“鸡巴大不大,啊,问你呢,大不大,骚寡妇说啊,哥哥肏的你猛不猛,爽不爽。”说话间男人又加快了速度,恨不得将两个子孙蛋都塞进去。
“鸡、鸡巴好大,小骚货好爽啊~啊~~去了,要去了啊,哥哥,好哥哥,肏我,狠狠地肏…啊~”
女人正说着突然像被打开了什幺开关一样,全身开始颤抖,小逼猛烈的一张一合,一股股骚水顺着交合处流到下面的嫩草上,刚生长出枝丫的小草泛着银色的水光,看起来鲜艳又诱人。
“骚货,真是个淫荡的骚货,哥哥还没射到怀孕的地方呢,小逼就夹着肉棒不放,啊!~真会吸,吸的真棒,好爽,鸡巴被吸的好爽…啊~”
“嗷~要射了,射给骚货,全都射给小骚逼,把小骚逼喂满,全给你,给你,嗷~爽,好会吸!”
只见男人臀部猛烈的前后活动,突然一个挺身,两个人都开始震颤,男人的低吼声,女人的尖叫喘息声夹杂在一起,回荡在柳行的耳边。
七岁的柳行看懂了这是在干什幺,同时在男女的做爱声中进行了他的第一次勃起,他喘息着,却没有去动身下的东西,转身背起柴就往家跑。
柳行觉得他对这方面已经足够了解,直到14岁那年,他做了一个梦。
梦里仍然是在后山,仍然是在那颗小草的上面,只是在梦里他不是看客,而是那个抽插着鸡巴的男人,身下的女人也不是那个浪荡寡妇,而是自己的妹妹,自己那个刚来初潮的妹妹。
妹妹的小逼很嫩,一根毛都没有,洞口很小,很紧,里面流出细细的水流,他俯下身吮了口,很甜,有股红糖水的甜。他毫无章法的到处乱舔,突然他舔到了一颗小痘痘,舌尖拂过的瞬间,他感受到了妹妹身躯的颤抖,小洞里面流出了更多的淫水,他用嘴巴都喝不过来,只能由着那骚水从自己的嘴角划过脖子流进衣服,被布衣吸收,留下白色的印记。
他用手举着自己已经快要炸掉的鸡巴,把马眼处的精水给棍身上抹了抹,将鸡巴的蘑菇头对准那个还在流水的小逼,像是要止住这股水一般插了进去…
正当他要感受一下妹妹的逼有多爽时,突然睁开了眼,看到头上的茅草和被风吹的摇摇晃晃的房子,他缓了很久,才从梦中脱离。
伴随着坐起来的是身下挺翘的肉棒,小棍子仿佛被爽到一般左右晃了晃,裤衩中间马眼正对位置的湿濡提醒着他。
他对自己的妹妹产生了男人会想肏女人的那种感情。
他知道这是不对的,违背伦理,甚至让人觉得恶心,可是他控制不住自己。
每天晚上入睡后他会在梦里对妹妹摸来摸去,刚开始只是摸一摸,舔一舔。
直到有一天他从自己的窗户朝对面窗户看去,看到妹妹穿着小胸衣的后背,还有被三角裤衩包裹着的圆润、饱满的臀部。
那天晚上,他狠狠地吸了妹妹的奶子,还有那上面的小樱桃,最后直直地挺在那里,跟随手指的动作一起跳舞。
他把自己的鸡巴全部插进了妹妹的小逼里,里面很暖,夹得很紧,马眼前面的嫩肉很会吸。
他把自己的鸡巴全部抽出来,又重重的怼到花芯处,感受着妹妹身体的颤抖,感受着那因颤抖而吸的更快的嫩肉。
扶着妹妹白皙且细的腰肢,他将妹妹翻了个身,终于看到了三角裤衩包裹下的肉臀,和他想像的一样,很圆,很大,也很挺,摸上去很细腻,捏起来想棉花被一样,绵软又有弹性。
他狠狠地掐着两团白肉,腰身挺动的越来越猛,越来越快,妹妹在身下喘着,叫着,最后边哭边叫,他第一次感受到了爽翻,很爽,妹妹很会夹,最后他是被夹射的,射的时候腰臀一起颤抖着往前挺。
从那天以后,柳行像是个抽大烟的一样,每天晚上不点灯,站在窗边死死的盯着对面窗户的身影,看着她喝水,涂雪花膏,打开衣服柜子找衣服,脱衣服,换衣服。后来还看到了妹妹脱掉小衣和裤衩的背影,他想,原来妹妹比梦里的,更白,更美。
他白天刻意和妹妹保持距离,甚至看到她精心打扮的时候说她不要脸,勾引别人,即使知道妹妹听到会伤心,但是他就是不愿意,不愿意看见她打扮的那幺漂亮,不愿意被别人看到她的美。
到了晚上却又忍不住想看妹妹,想让她进入自己的梦里,让自己卑劣的私心得到满足。
就这样,日子过去了五年,柳行看着妹妹一天比一天好看,在学校常常勾的那些男生一直盯着她看,甚至还收到了几封隐晦的表达爱意的信件。
每一封信件他都撕的粉碎,最后点一把火将纸沫吞噬。
他嫉妒,嫉妒这些人可以光明正大的给妹妹送信件,可是他也清楚的知道,妹妹不喜欢这些人,她面对这些人的时候,表情仍然很平静,据他的观察,这种表情下的妹妹像一块石头,仿佛斩断了七情六欲。
可是妹妹面对他就不是这样,会笑,会哭,会红着脸强装镇定,会倔强的像一头牛一样不服输。
直到今天看到了王权,他产生了严重的危机感。
虽然妹妹上高中后便远离了王权,但是毕竟从小一起玩到大,他不确定,妹妹是否对王权有别的心思,即使妹妹跟王权说话的时候表情很平静,可是妹妹也会对王权笑,曾经也对王权哭过,闹过。
他害怕,害怕自己连看一眼的资格都没有,而王权,他可以和妹妹表明心意,甚至可以和妹妹结婚,自己却像是阴沟里的老鼠一样,见不得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