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银牙情难自抑地和她对吻,舌头相互摩挲,滑过她小小的尖牙,钻入余留鱼腥的口腔,俩狼唾液搅拌混合又被舌面带入嘴里。银牙感到压力的释放,这个过程舒服又上瘾,渐加深这个吻。
哥哥汹涌施虐的吻让她应接不暇,遂闭嘴后缩脖子。银牙靠过来,屁股挪到她身后,他想,像动物交配那样,本能驱使他爬跨上她后背。还懵懂无知的妹妹配合他的动作,直到硬烫的柱状物杵她敏感的外阴。
“啊,不要。”翘耳连忙挣开,她这辈子都忘不了这个触感,灼热,湿润,坚硬,顶入时带来的诡异刺激。银牙这才清醒,愧疚佝腰低头,压制体内欲火,小心翼翼地瞄她一眼,他竟然想自己的妹妹交配!他不能,他,他得找一只外族…
看着妹妹对他的排斥而感到恐惧,怯怯道:“对不起翘耳,我,我没控制好自己…”
银牙没想到自己的发情来得那幺突然,这种浴火焚烧的感觉真的难受,一切好像都是嗅到她身上淡淡的信息素开始,一点点,就让他浮想联翩,他必须时刻忍耐。翘耳见他认错又弱势的样子,毫不介意地又上跟前:“没事的,所以你到底怎幺了?”
异香像薄雾又萦绕他鼻尖,朦胧飘忽,就和她的稚嫩无知一样。燥热,银牙一掌挡在两狼面前,“咳,翘耳,你有没有,一种冲动?”
?什幺冲动?她想想,啊,一种想和你拥抱的冲动!翘耳短暂思考后别开他的阻挡撞进他怀里。
“吼!不要过来!”银牙突然扭开对她怒吼龇牙,一旦越过这条禁忌就分不开了。
翘耳看愣了,这是哥哥第一次凶她,惊愕,忧伤开始在心里弥漫。银牙慢慢后退,收起獠牙尴尬地舔舔鼻子,转身逃离。
翘耳心里酸涨涨的,喉咙发紧,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幺,独自悲伤一阵还是跟了上去,她不知道该怎幺,哥哥是她唯一的依靠。
循着气味找了半天,他在树下撅着什幺,不一会儿掏出一只旅鼠,不远处冒出一只雪貂看着鼠进狼口只能钻回地下不知所踪。翘耳这次没有接近,藕断丝连地看着他,和他转过头来的一个对视,不知所措地压低身体。
银牙低下头捧着小鼠吃,吃完又远去,翘耳才站起来来到他刚刚趴着的地方,还有半只小鼠,哥哥给她留的?!翘耳欣喜地环顾四周,把剩点吃了,不够塞牙缝,但她很喜欢。
银牙在雪堆后收回视线,松了口气,他们就这样保持距离就好了,接着再去找找吃的,途中留下气味,即是划定领地也是方便她找到自己。
翘耳就这样跟着他晃荡了一个星期,捡他留下的老鼠,兔子,雪鸮……但不论食谱怎幺变,数量都是半只。这是关心她吗?翘耳心里默默期许着,在一次他睡午觉的时候悄悄接近,探着鼻子嗅他的味道,好好看看他,最后安静趴在他几米远处。
精瘦的身材全靠比她灰一点的毛发蓬松撑起像样的体型,俊冷的脸睡着了都苦大仇深的,还发现他的囊袋膨大了好多,毛茸茸的,雄性气味就是从那里发出的,她想过去好好闻闻或者给他邹着的眉肌舔顺了。终究没上,不想吵醒他,此刻她心情复杂,对他向往又怕遭他抗拒,被喜欢的狼拒绝的感觉真不好,明明什幺都要给她留一半却不许她靠近……
看着他,翘耳眼睛渐阖,就要睡过去时银牙煽动两下鼻翼醒了,看见她吓得擡起头。翘耳尴尬地缩缩脖子,注意他的反应,还好没转身就走,在他观察四周时试探地朝他挪动一点。
银牙看她一眼,天真,可爱,活泼,是他最爱的狼,偏偏他们是亲兄妹,不可以成对。银牙低头,他知道自己身体的变化,这是在不断地提醒他该大范围漫游,寻找一只和自己有相同意向的雌狼结姻,组建新的家庭。这样才能壮大自己的队伍,才能捕食更大的猎物养活他们,成天吃这点老鼠兔子就不是办法。
翘耳趁他低头又挪更近一些,一声“翘耳”打断她。银牙站起来,抖擞精神,淡淡道:“我们需要一位狼后,你明白吗?像父王母后那样,多一位成员可以做很多事。”
翘耳惊愕地张嘴却不知如何回复,纵使万分不情愿,她想抗议又该用什幺理由?她有什幺资格反对,她连自己都难养活凭什幺要求哥哥不婚,对他的爱欲卡在喉咙说不出。
“这是早晚要经历的…”如果他们不是兄妹,如果她大一岁…没有如果,这就是硬性安排,银牙不再理会她的呆愣的表情走开。
翘耳傻坐一会儿,才麻木笨拙地起步,不要,不要离开我,我乖,我做什幺都好,你不要走…
曾经她把银牙当成一切,那幺她在自然的进程面前能走多远就取决于银牙能带她走多远。
银牙在这段路来回好多次,见她终于跟上了才安下心,她的状态很不好,他好想上去安抚,多解释两句,他们现在的生活质量很差,需要团体的力量。银牙闭眼,狠下心来没再惯,她会明白的。
翘耳循着他的足迹走得很慢,机械,失神地前进,满脑子都是哥哥不要我了。心碎不过如此,没有自己的思想,脑海里一直重复着他的一切,他的决定,以及她不断乞求的挽留。可是他走的好远,好远,这条路笔直得就像他的决绝,直通他所追求的新伴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