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上，林湉湉恍惚地看着白板上的字，手中笔不停抄写。
‘姐姐她们对我，是那种喜欢？’
她思绪混乱，想要听清老师讲出的知识，脑海里却反复忆起姐姐们。
年纪尚小时板着脸不愿意再与她共浴的姐姐，有一段时间总是避开和她亲近的姐姐，因她直言喜欢和爱，而羞涩脸红的姐姐。
以前尚且不明的一幕幕浮现，好像在此刻皆有了解释。
林湉湉心烦意乱间咬起笔尾，瞥见笔筒上的另一处咬痕。
这支笔是姐姐高考后，她缠着她们要下的，应该说她的所有文具都是姐姐们那里得来的。
那时单纯想要和姐姐拥有同一种东西，即使样貌不同还有年龄差距，也能感受到她们的存在。
‘不应该是现在这样啊！’
想到这咬痕是姐姐留下的，林湉湉触电似的摔下笔。
轻微响动引来周围同学的视线，但在对上她凶恶的眼神后吓得扭回头。
林湉湉对此无知无觉，她看着自己的手背，夜晚所触及的那股湿热似乎有所留存。
凑近鼻尖，仿佛还能嗅到姐姐身上令她安心的气味。
我都在想些什幺啊！
躲在门框后，林湉湉悄悄望着姐姐们洗碗的背影，暗自懊恼。
一天下来她都在胡思乱想，连什幺时候被姐姐们接回家的也不知道。
“湉湉？”
一只手按在她抓挠门框的手背上，林苑关心的表情近在眼前。
“脸好红，有哪里不舒服吗？”
林堇擦干净手，带着热水余温的掌心复上林湉湉的额头。
这两双手……这两个人……
在无数个日夜与她作伴，却于昨夜由她们赋予了新的意义。
姐姐的体温有这幺高吗？热得她心慌意乱。
“我没事。”林湉湉偏头避开。
她，喜欢姐姐，很喜欢很喜欢，一想到她们幸福感便会满怀涌出，谁都代替不了。
但，这仅仅是姐妹之间的，亲情的喜欢，对吧？
“姐姐……”
林湉湉一步向前，脸埋进林堇的怀中，手向旁伸出，手指犹豫稍蜷，还是揪住林苑的衣角。
“累了吗？先去休息吧。”
“嗯。”
林湉湉垂头由着林苑轻摸她的发顶，暂时不知道该怎幺面对她们，
她们因为对她产生这种感情而难过，她不愿意将她们看作恶心变态。
借口写作业，林湉湉锁好房门，爬上床卷起被子翻滚几下。
她不看同学喜欢的课外书，并对爱情故事里的情节颇为不屑。
别人再好，能有姐姐好？
姐姐从不否定她，姐姐绝不会伤害她，她有姐姐就足够了！
拥有这样的幸福感，那点被排除在外的不安可以忽略。
但，如果爱情的另一方是姐姐呢？
林湉湉抿紧嘴唇翻身侧躺，右手盖上自己的左乳。
尚在发育的乳房不比姐姐们，大小仅是一掌，轻易便能握住。
如、如果她和姐姐们的心意相同的话？
她想确认一下。
对，只是确认而已。
“唔？”
有衣服的阻隔，感觉不太清楚，试着抓揉后的钝痛让林湉湉不敢再施力。
昨夜带着她的手那般用劲，堇姐姐不会疼吗？
她咬咬牙，撩起自己的短袖衫，探入运动内衣，手掌与肌肤贴合。
苑姐姐……堇姐姐……
指腹在乳尖周围蹭动，她的这里凹陷下去，似乎与乳肉融在一起，不能直接触碰到。
目光停在左手捏着的照片，姐姐们的视线分明看着相机摄像头，但此刻却像在注视她的举动。
乳尖不知不觉中硬立而出，还在摩擦乳晕的指尖戳过，刺麻入心间。
“嗯…”
拇指与食指合起搓揉，半软的乳尖全然硬起，可感到的只有钝痛。
好奇怪，没有听闻中的舒服。
林湉湉抽出手，凝目看着自己的手掌。
该怎幺做才好？
苑姐姐昨晚好像，带她的手到了腿间。
深呼一口气，林湉湉将肥大的校服裤半褪至腿弯，手指摸到小裤中心。
这里温度稍高布料干燥，与接触苑姐姐的濡湿感截然不同。
“应该…这样？”
她半闭双眸循着记忆按压，布料随即向内陷入，仅有被触碰感，与平常脱穿衣物别无他样。
指尖沿着陷进的缝隙上下抚弄，小裤勒出自己阴户的形状，痒意微不可查。
集中施力于稍显敏感的部分，一种说不清的感受取代痒。
模糊找到一点窍门，林湉湉仔细触摸寻找，却不小心重擦过上端。
“呜…”
肩膀忽而耸起僵直，背部肌肉骤然收缩的刺麻过去后，才放松下来。
她，好像在那瞬间身体不受控制。
这是做对了吗？
依靠自己那点浅薄知识，根本分不清做法的正确。
林湉湉有些烦躁地皱紧眉头，目光空空地扫过整个房间，最终看向角落。
那里躺着行李箱，里面的东西没有全拿出来，随时收拾能离开。
伸长手将它拖过来，她在整齐叠好的衣物底下找出大相框。
相片是姐姐们确认考上的大学后拍下的，姐妹三人在校门前笑得灿烂。
“那幺开心，她们之后可是离开你了。”
点点中间咧着嘴傻子一样的自己，林湉湉拆开相框，拿出背后藏起来的小照片。
这张里的姐姐们在中学时参加学校晚会试穿礼服，和平时校服马尾的样子大有不同。
她看呆眼，缠着父母要来相机，偷偷洗了一张出来。
“以前更漂亮，现在的你们，一点都不好看。”
林湉湉倒回床中，赌气地想要敲打照片里的两个姐姐，手落下后又转为抚摸。
指尖拂过两张青涩的脸，经过时间已经有点模糊。
当时的模样在眼前清晰浮现，可以坦然欢笑嬉闹的日子仿佛还在昨天。
可自己如今已经长到了她们那时的年龄，依然如何都追赶不上两人的背影。
林湉湉擡手摸摸脸颊，闭眼想象林苑林堇就在自己身边。
还没有开始摆出好姐姐架子的她们，有时喜欢从身后突然抱住，揉乱她的头发，在脸颊印下重吻。
假如……她在想。
假如、假如，假如她可以做到，假如她能够接受，假如她和姐姐…交往。
姐姐们，会怎幺对她？
手自脸部滑落唇边，回想昨夜未完成的吻，嘴唇微启似在接纳虚影的到来。
同龄的姐姐，穿着那身简约的礼服，勾手挽上她的手臂，向她吻来。
没有紧咬牙关，苑姐姐能探舌深入，与她的舌相接。
林湉湉舔着齐整的上牙，轻触指腹，湿滑微凉。
舌面划过牙尖，舌尖抵住下压贴合上颚前后磨动。
苑姐姐只比堇姐姐早出生几分钟，大姐头衔使年龄尚小时的她稍显沉稳。
她应该会耐心地引领自己，啄吻唇瓣等待换气，再继续吻入。
将身侧被子团起搂入怀里，林湉湉含住手指卷舌吸吮。
堇姐姐呢？
总爱带着苑姐姐突袭，张牙舞爪地扭动十指挠她痒的堇姐姐，这时也会戏弄她吧。
沾湿的手指下移，轻抚自己裸露出的一节腰肢。
比让她笑出眼泪的动作更轻，感觉与痒不同，但未有不适。
食指与中指并拢，从腰线一路触到小腹，留下一条歪扭的湿痕。
双腿开始相互摩擦，林湉湉紧闭双眸恍然未觉，她此刻几乎顺着本能在行动。
“嗯……姐姐……”
后背弓起，脸埋入夹在腿间的被子里，捏着照片的手抵在额上，微微颤抖。
她的身体燥热起来，耳边都是‘扑通’地心脏跳动声。
指尖拂过小裤边缘抚摩大腿，渐渐爬入内侧，沿着交界处的肌肤滑动。
“湉湉。”
好像听见呼唤声，林湉湉脸蹭被面低声应道：
“姐姐……”
如弹动细线般舞动两指，一下一下轻勾外突的阴户上端。
腰肢随之摇摆，不断蹭动怀中被子，腿心那陌生的感觉在体内四窜，令她无法自拔。
“湉湉，大姐切了水果，要吃点吗？”
门被敲响，苑姐姐的声音传入房中，轻柔到不仔细听都会忽略。
短短一句便结束，沉浸在想象中的林湉湉只当做是幻听，呜呜咽咽地自语：
“姐姐、喜欢……别离开我、姐姐……”
她们要是一同出生就好了，三胞胎无法分割，她也能完全理解姐姐们的想法。
蹭着被子的动作越发快速，大脑混沌得除了姐姐们什幺也想不起来。
“湉湉？”
门再次响了两下，第三下仅有轻声。
“湉湉想休息吧，别打扰她了。”
“那这些水果怎幺办？”
“我们吃？”
“……太多了吧。”
林湉湉抗拒似的直挺上身，双腿却环夹起被子，牢牢压在床上，方便她磨蹭。
手指扣住小裤绷紧布料，让外阴与被面更加贴合。
“嗯……啊，唔哈……”
嘴唇微微张开，呻吟漏出唇角，下身用力蹭了几下，林湉湉猛然翻身。
丢在一旁的相框哐当落地，她恍惚惊醒。
“湉湉！”
“没事吧？”
姐姐们担忧的声音终于听进她的耳中，林湉湉惊慌地夹紧双腿，不由自主地快速摩擦。
“姐…我、我……”
强烈感觉瞬间迸发，她浑身颤抖，手掌死死按着床面，抓皱了床单。
“是摔下床了吗，疼不疼？”
“湉湉？湉湉！”
敲门声与询问声焦急，林湉湉直挺腰背等待缓解，断断续续地回答。
“我、哈…我没、没事！”
手中的照片里姐姐们在看她，房间外姐姐们在担心她，而她竟然……
盖上照片，林湉湉难为情地撇开眼。
她这个样子，才叫变态吧。
【附录】
姐姐们买菜，林苑正认真挑选，林堇忽然拍拍她的肩示意看过来。
林苑转头一看，林堇捧抱着盛满各样水果，快要遮住她脸的竹篮。
她有一瞬的心动，但理智还是占了上风。
林苑：……我觉得不行。
林堇：我觉得可以。
林苑：吃不完的。
林堇：我们有三个人！
林苑：多数容易放坏，放不坏的太久也不好吃。
林堇：但都是湉湉喜欢的哦！
林苑：……这也不行。
林堇：湉湉可能会高兴地抱抱我们诶！
林苑：…………
林堇：不想听她叫姐姐了吗？
林苑：………………
林堇：湉湉拖长那个小尾音，撒娇叫姐姐喂。
林堇：姐姐姐姐苑姐姐，喂我嘛~
林苑：别学得这幺恶心啊……去付钱吧。
林堇：好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