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谶听得韩浮的话,那双杀人刀似的鹰眸露着一丝讥讽。
“子渊于你,不像外人,倒像故人。”
无谶说时,并拢两指,滑弄的力道一重,插入肉穴深处,紧致的肉蕊吸住他如竹的手,滑似油脂,媚肉生香。
他的眸色越发幽沉了。
“并非故人,啊……”一丝痛意蔓延,韩浮短促叫一下,咬唇蹙眉,担心在让寒子渊听见。
无谶那指在蜜穴内兴风作浪的更是厉害,像是惩罚一样,韩浮受不住,别开脸,低求:“大王,怜惜一下妾。”
“哼,不过一淫妇。”无谶毫无动容。
韩浮那花穴被搅出水儿,她的脸色红如朝霞,欲要逃避,被无谶强有力的胳膊拦住腰,迫的她身体不得不贴近他,承受他的狎弄。
她心思聪慧,也看出无谶因不满她对寒子渊如此殷勤,所以才以这种方式羞辱她。
“寒子渊为寒国质子,于大王还有利用之处……妾恐他病亡,便急着救治,实为大王着想……”
韩浮极力辩解着。
无谶放缓力道,手指勾挑那阴蒂,抽来进去,玩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响在她耳边,又给她心上增添几分羞耻。
“嗯……”韩浮脸上漾着春情,乌发散落腰际,摇曳生姿。
无谶猛的抓住她的发,迫使她仰着脸:“看着寡人。”
韩浮不得不睁眼,与无谶对视。
只一眼,她便觉得犹如堕落冰冷的万丈深渊。
不,是地狱。
“既为寡人着想,不妨让寡人快活一番。”手指撤离蜜穴,将她的裙子直接撕掉,大掌拖着两瓣雪股,迫使她坐在他的大腿上。韩浮顿时感觉抵在一个坚硬如铁的粗物上,那是无谶的阴茎,于她而言,像是能让她致命的利戟。
“大王……”韩浮眼泪婆娑,抵着他的胸膛。
无谶不语,扶着她的腰,一柱擎天似的铁茎将那泥泞不堪的花唇破开。
“啊……不要……”韩浮只绝花房似撑裂般,敏感的肉壁被那肉茎满满的占有,她甚至都能感受到肉茎上跳抖不断的青筋。
“不要?”无谶见她不似数月前那般放的开,心知她顾虑寒子渊,便捉住她杨柳似的腰肢,连续抽添了百来下,次次撞开宫口。
“嗯……别……大王……”她紧咬着嘴唇,将唇色咬出血来,艰难的克制着。
“要,还是不要?”无谶咬牙,一字一句,啪的一声,撞进了那滑嫩的痒筋处,撞开了她的声道。
“啊啊啊……”韩浮呻吟的婉转悠长,直飘到寒子渊的耳朵里。
寒子渊侧躺于木榻,隔着屏风,眼睛里面皆是憎恨。
他闭上眼,不去看屏风内的旖旎春色,锦被攥握在手,被他捏变了形,无尽的恨填满了整个胸腔。
韩浮是他的未婚妻,是父王钦点的子夫人,当初寒国疆域屡次遭到无谶进犯,他一腔热血上阵杀敌,却被无谶活捉,当了这窝囊的质子!
他发誓,他要卧薪尝胆,忍受世间所不能忍的羞辱和苦难,总有一日他会取下无谶的项上人头,要让这个暴君受天下黎民耻笑,唾弃!
“啊……啊……求大王……”
屏风内,呻吟不休,淫声不止,韩浮跟着操弄的频率没有间歇,在无谶的腿上颠簸着,腿心处淫迹斑斑,肉茎与蜜穴交合处绞出一滩粘稠汁液,发出悦耳的啪啪声。
无谶云龙玄袍衣冠楚楚,禁欲孤高,一副生人勿近的冰冷姿态,而王袍下那青筋跳抖的肉茎却淫如邪魔,狂如猛兽,只操弄的韩浮香魂欲断,死去活来。
比起上一次,韩浮感受更多的则是可怕的惩罚,如今自己已经走到这一步,就必须硬着头皮走下去,她必须成功。
只要成功,她才能和近在咫尺的心上人团聚。
她忍着屈辱,迎合无谶,攀着他的阔肩,娇软低吟:“大王是真英雄,好棒……”
无谶冷哼一声,拔出肉茎,将她丢开。
韩浮瘫软倒在地上,肉缝处的淫液顺着腿心滴落,淫靡异常。
她还没来得及爬起来,被强制按跪在地。
“吃了它。”无谶那粗长的铁茎对着她的唇,冷声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