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子渊深情款款捧着她的脸,热泪盈眶,痛恨:“擎王侵我国土,犯我疆域,害我们分别至此,无法成双,此仇不报枉为人。”
韩浮眼生恨意,小声道:“公子身处险境,定要自保,不可冲动,我会按照公子意愿对付无谶。”
“阿浮,切记,不可做行刺之事。”
“为何?”
“若行刺不成,只会害你丧命,若行刺成功,无谶一死,天下必将大乱,我们要从长计议。”
韩浮恍然大悟:“所以这便是你将杀改为惑的理由,我懂了。”
寒子渊点头,又低声问:“无谶可有临幸你?”
韩浮的脸不禁一红:“有。”
寒子渊虽欣慰,却也很不好受:“阿浮,你是一个了不起的女子,是子渊必生所爱,待成功那日,我便铺十里红妆,三媒六聘,娶你为妻。”
韩浮感动,紧紧的握着他的手:“阿浮此生不负君意。”
“似有人来。”寒子渊敏锐听见外面的动静,松开韩浮的手。
韩浮神经一紧,擦拭眼泪。
沉稳的步履由远渐近,韩浮立即将袖中黑绸系于眼上,后退,跽跪在那里,端着煎好的药,奉给寒子渊,中规中矩。
“公子请服用。”
寒子渊接过:“多谢侍医。”
无谶走了进来,一袭玄袍,高大如山,周身的冷冽之气凝固了空气。
“子渊可好些?”无谶步履优雅,负手,冷冷的问。
韩浮垂眸,低头:“公子已服用一味药,病情好转。”
“寡人问的是子渊。”无谶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伸手,猝不及防的扯掉她眼上的黑绸,冷笑。
韩浮与他对视,心惊肉跳。
寒子渊拱手:“承蒙大王关怀,子渊服完药,似乎没那幺难受了。”
“韩侍医双目通红,想必方才哭过?”无谶擡起她的下巴,问。
寒子渊皱眉。
“妾患了眼疾。”韩浮答。
“定是思念大王夜不能寐,泪湿绣枕,便患了此疾。”夏公公在一旁谄媚道。
“哦?果真如此?”无谶挑眉。
韩浮违心道:“是,妾日日夜夜无不思念大王。”
此时她只顾虑身旁的寒子渊,回答的有些敷衍。
“既如此,寡人今日留宿在此,以解你相思之苦。”无谶靠近一分。
“大王,妾葵水临近,多有不便。”
只因她的心上人寒子渊在这里。
无谶见她拒绝,伸手将她捉住,低语:“寡人要亲自验一验。”
韩浮面色惨白,那双乌眸掠过一丝屈辱。
寒子渊别开视线,隐忍。
他无视寒子渊,只把其当做空气,抱起韩浮,去了屏风之隔的睡榻上。
“脱。”无谶命令。
“大王,不要在这里……”韩浮哀怨的看着他,恳求。
无谶怒,抽出腰间佩剑,缓缓架在她的脖颈上:“违抗寡人,死。”
韩浮知道他的手段,咬牙,心一横,脱掉衣袍。
隔着屏风,寒子渊看见她玲珑有致的身材若隐若现,他的心闷闷一抽,紧紧的握着拳头。
屏风内,韩浮跪在榻上,护着胸前,低头散发,脸色通红。
无谶欺近,深邃的眸子和那双秋水动人的眸对视。
大掌贴在腰上,缓缓摩挲,向下游移。
她的眼睛噙着一团氤氲,像是巫山上的雾霭,让人神往。
韩浮面对他的迫近,只觉得快要窒息,他的手撩开她的裙摆,野蛮的探入,捻开那娇嫩的花核。
“大王,不要……”韩浮低声恳求:“妾也是知廉耻的人,有外人在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