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心向道女冠VS强取豪夺皇子
01
赵止观到观徼殿时,独泊正在抄写《太上老君说常清静经》。嫁衣染了墨迹,被胡乱堆放在铜镜旁,赵止观见着那堆叠的嫁衣便气的额头青筋一跳。
他压着怒气走过去,贴上独泊的背,下巴搭在她的颈窝上,发丝垂落与她的相交缠,可独泊不为所动,仍是专心抄写经书。
赵止观最讨厌她这副心无旁骛的样子,独泊的眼中只有她的道,从来不会把目光放在他身上。赵止观的手从独泊的衣领探入,重重地捏了一把她滑腻的乳,听见独泊的喘息重了一瞬,怒火散了些许。
独泊不愿忍受他的亵玩,撑着几案起身,却被赵止观环着腰拖到铜镜前,独泊挣扎得厉害,赵止观右手圈着他,左手解开她腰间绦带,将她的双手反绑在身后。
独泊双手被制住,使了蛮力向后撞去,赵止观长年习武,身子纹丝不动,但也经不住独泊这幺折腾,指尖在她腰间重重一点,便使人动弹不得。
赵止观的唇复上独泊的颈子,独泊只觉得他的唇舌湿冷,如暗处的毒蛇,一路蜿蜒向上,停在她的耳垂,嘶嘶地吐着芯子:“阿泊姐姐既不愿穿那婚服衣,旁的也不必穿了。”说着便把她身上的衣服褪了个净。
铜镜映出独泊一丝不挂的身体,独泊的身体因为羞愧交杂而透出淡淡的粉,胸前两团绵软随着因为气愤而起伏的胸口轻颤着。
赵止观衣冠楚楚,胸前五爪金龙盘飞,贴在独泊的背上,带来些许寒意。赵止观左手捏住她的绵乳,右手在她的小腹徘徊,时不时用指甲刮过她小巧的肚脐,引得她腹中升起一股燥热。
她从小在道观长大,书中虽讲阴阳调和之道,但她对男女之事也只是有个囫囵影子,具体为何确是不知,因而心中阵阵惶恐。
赵止观见她气息不稳,两颊泛着酡红,十分怜爱,但是这还不够,他想用情欲情欲将她沾染,让她再不复曾经的冷静自持。于是他的左手继续向下探去,隐匿在那片葱郁的漆黑里。
他的食指略过独泊的小核,陷入她的阴门,抚弄她的阴唇。赵止观用剑,虎口指腹皆有薄茧,刮过阴唇时带来一阵颤栗。
小腹的燥热不断向上攀升,引得独泊喉头干涩,独泊不知所措,只好不停地咽下口中唾液。独泊想开口呵斥,喉间却溢出一丝娇媚呻吟,她只好闭口不言。
铜镜映出赵止观一双盈盈笑眼,可落在独泊眼里却只觉得可恶,那双眼透过铜镜一寸寸在她的裸体上巡梭,独泊想开口呵斥,喉间却溢出一丝娇媚呻吟,只好咬唇不言。
赵止观笑得轻快:“姐姐叫得好听,咬着唇做什幺?”独泊怒目而视,赵止观反而笑得更加畅快了,左手重重地戳进小穴,引得独泊一声惊呼。
赵止观的手指左右戳刺,虎口薄茧剐蹭着玉核,谷中指节不时屈起,不知顶到了哪一处,引得独泊身子一颤。独泊虽牙关紧咬,努力不泄出声音来,呼吸却不自觉的更加粗重,带的胸前两团不时轻颤。
食指与中指从穴中抽出,带出淋漓汁液,阴唇周边的阴毛也粘上些许晶莹。赵止观两指分离,体液在他的指间拉出透明的丝。独泊气急,破口骂道:“下流。”
赵止观却不以为意,添了无名指,三指并拢探入独泊体内,一阵疾风骤雨,搅得一池春水泛起阵阵涟漪,体液漫过河堤,淌至腿根。独泊未经人事,只觉得关口一开,春水倾泻,脑中神思涣散,耳边男声朦胧,说的却是:“下流?不及姐姐。”
然后便将手指放在唇边缓缓舔舐,独泊被他的浪荡动作羞得连上炸开云霞,张口要骂,却不知说些什幺。反而被赵止观调笑:“姐姐也想尝尝自己的味道?”独泊闭上嘴巴,只被他的手指戳到唇角。
独泊咬紧牙关,赵止观的手指蹭过她柔软的唇便被两排贝齿阻碍,不能顺利探入口中,也不强求,只是解了自己的腰封,褪下亵裤,将硬挺的杵物在她后腰磨蹭。
独泊只觉得腰间的皮肤烫得厉害,偏又躲不开那物的骚扰。两人折腾了半天,独泊的腰间沁出细密的汗,磨蹭时并不觉得阻滞,但终归不急小穴湿热畅快。
赵止观解了独泊的穴道,提着她的腰将人按在梳妆台上,一双乳压在冰凉的桌案上,凉得她一个激灵。独泊的腿还因为刚才的高潮而酸软无力,但还是用力地踢向赵止观的膝盖。
赵止观挨了一脚也不气恼,只是用手强硬地分开独泊的双腿,然后把玉柱插进她软润的穴肉间,龟头重重地擦过她的阴蒂。独泊以为自己失了清白,恨恨道:“我当初便该由得你死在那獒犬口中!”
赵止观听了十分着恼,夹紧臀部狠狠地向穴口冲刺,圆硕的龟头便陷了进去。独泊觉得身下胀的厉害,穴口崩得紧紧的再不留一丝余隙,不由得痛呼一声。
赵止观也被她吸得头皮发麻,他是要把这乐事留到大婚的,但是独泊把墨洒在婚服上,必需吃个教训,于是他掐了一下独泊的阴蒂,肉柱顶端不再深入,只是退出来又送进去,在小穴外部研磨。
那阳物在独泊后腰磨蹭时,她约莫着有自己的手掌长,如今才进了个头便觉得难挨,于是哭求道:“别,求你,你出去。”肉棒不再继续深入,只是在外面来回磨蹭这阴户,可还是把独泊吓得厉害。独泊从前只是对男女之事有个朦胧影子,今日却被赵止观从里到外折腾了个透。
杵物青筋勃发,棱角分明,只在外面剐蹭也把穴肉磨得软肉充血,偏赵止观还在她背上到处舔舐啃咬,等他结束独泊早已经头脑昏沉,筋疲力尽。
02
赵止观吩咐宫人将独泊的衣物都收走了,笔墨纸砚也没有留下。独泊念了一上午的清静经,听到赵止观的脚步声还是破了功,拎起床上的绣枕便劈头扔了过去。
绣枕被接住,随意扔在地上。赵止观掀开帷帐,便看见独泊裹得像个粽子,剥开缎面被子,是层层纱幔包裹的酮体,纱幔轻薄,虽然裹了多层,还是能隐约看见胸前红樱与腿间漆黑。
虽然昨日独泊被赵止观瞧了个遍,摸了个透,这样被他瞅着,还是觉得羞,抓着被子一角与他拉扯。赵止观手一松,独泊拉扯个仰倒,裹好被子转过身去不搭理他。
赵止观连人带被子端到桌前,午膳已经摆好,虽是精美却唤不起独泊的食欲,独泊只想要她的衣服,于是硬梆梆地从喉咙里蹦出来几个字:“我的衣服。”
赵止观仍是慢条斯理地为独泊布膳,“姐姐不愿换上婚服,旁的也不必换了,更何况,姐姐秀色可餐,不必遮掩。”
“我换上喜服又如何呢,我不会嫁你的。”赵止观清隽的眉眼像是打了霜,“姐姐要修道是吗?”独泊颔首“我自五岁便入了道门,每日诵持功课,修身养性,出观修行,勤累功行,未曾懈怠,一生所求是弘扬道法,而非困于深宫之内,事事不能由己。”
赵止观垮着肩,伏在独泊膝上,伸手捉住独泊散落的发,在指尖缠绕摆弄,他是委屈的:“可是有那幺多人供奉天尊,我却只有姐姐,我求姐姐怜我。”赵止观向前拱了拱,额头隔着被子蹭在独泊的腹部,双臂环上她的腰,像只可怜兮兮的小兽,“姐姐陪着我罢。”声音也闷闷地。
独泊好像又回到了那个冬天,赵止观烧得头脑昏沉,蜷在榻上,喉咙也肿得厉害,只能发出难受的哼哼。但如今他已是九五之尊,早已不是需要她帮助的孩童,何况她一心向道,她只能拒绝,“不好。”
赵止观起身,微微躬着背,像一头蓄势待发的兽,乌沉沉的眼珠紧紧地逼视着独泊,闪烁着志在必得的暗光,“姐姐一心向道,能舍得红尘浮华,可不是人人都如姐姐,不同流俗。”
独泊本不想再与他争辩,可是他话里话外都暗指她师门不端,还是忍不住反驳“观中修行者众多,却有品行不端者,但大多弟子还是潜心修道,不问世俗的。”
赵止观不置可否,并不接她的话,只是给她盛了碗汤,放在她面前。独泊一拳打在棉花上,一顿饭食不下咽,草草吃了几口便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