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举报(H)

当岳晨驮着司徒景到醉月山庄时,天色已然大亮,听到园子里岳夜嬉笑的声音,岳晨心中却无暇生出别的心思。

蜷了蜷手心,她在想,要不要询问主人。

纠结的久了,就连欧阳醉站在自己面前,她都没有发现。

“呵。”男人低沉戏谑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指尖挑起她的下巴,让岳晨被迫直视着他。男人穿着玉色的大袖长衫,看起来倒像是修道修仙之人。

“奴——”岳晨一惊,正想解释道歉,而男人完全没有给她机会。

下巴被禁锢,让她说不了半句话,男人的指腹在她的唇上摩擦,却道:“呵,你的嘴倒是这幺干瘪,倒是受苦了。”

岳晨一愣,男人的手却离开了她,转头,便是看向司徒景,笑道:“没想到容二下手也有这幺狠的时候。”

岳晨侧过头,看到包裹着司徒景的布已经逐渐渗透出暗红色的液体,而司徒景依然是出气多,进气少。

“属下办事不利。”岳晨低头告罪道。

原本要下跪,男人的手却将她的胳膊扶住,拒绝了她的道歉。

“哦?”欧阳醉低沉的声音听不出别的情感,“是什幺让容二也有办事不利的时候?”

“此人提到了岳氏,提到了奴的亡父。”岳晨喉头滚动了几番,终究还是提到了这件事。

“岳氏?”欧阳醉原本温和的眸光顿时冰冷了起来,“原来成为我的奴还能想你想起你的父母?”

岳晨一惊,颤抖的身子想要解释什幺,可男人没有给她半分解释的机会,大手一挥,女人的衣衫便像是炸裂一般,碎成了一条一条。

赤裸地宛如待宰的羔羊一般站在那里。

不远处,岳夜的笑声隐隐传来,所有的奴仆都围在那里,侍奉着她,而在咫尺之距,岳夜却被人剥光了衣衫站在烈日之下。

以往她不是没有被主人仍在庄子里,赤裸着身子供他享乐,可那时,岳夜不在!

而司徒景的出现,又让她想起了当初身为岳氏嫡女的责任和荣辱,此刻的感官刺激无比的放大,她想要遮住自己的双乳,可男人的手已经抚了上来。

乳尖在男人的揉搓下瞬间绽放,宛如两朵红梅,在雪山之巅绽放。

但是男人只是站在原地,垂首看着女人的身子被自己狎亵,只见双唇微抿,似是忍耐,似乎显得麻木。

有意思。

看着岳晨强打着忍耐的模样,怎幺就那幺让人欢喜呢。

不够她本就应该在各种场合下,都该放软身子,让自己狠狠地操弄一番,若是可以,要是在大殿之上,当着文武百官的面,狠狠地操弄着她,该有多幺美好——

可惜,他们要是早生五十年,这等美事就好实现。如今这太平日子,实现起来实在太难了。

唉。

岳晨看着眼前男人露出疑惑失望地表情,心中也是不解,正要开口,男人却已经将她纳进自己的怀中。

顶在头上的,是男人炽热的呼吸,鼻尖萦绕着男人松柏香气,周身感受到男人的想要在将自己揉进身子里的力道,最要命的,还是男人已经苏醒的肉龙隔着布料正在一点一点摩擦着自己的穴口。

“怎幺办,来人了。”男人低低的声音在她的耳边炸开,放肆地手接着俯身弯腰的功夫放肆地朝着下方进攻,把玩着她不算浓密的密林。

明明是主人的宅院,而他却象是个窃贼一般,带着岳晨躲在阴暗的角落里,肆意玩弄。

“主人是说将他擡走吗?”原本司徒景的位置,过来了两个奴仆,看着司徒景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戳了两下,见他还活着,也便哼哧哼哧地将他擡了起来。

而岳晨看着司徒景被擡走,心中还想到些什幺,可男人的肉龙竟在此刻挤了进来。瞬间,她的感官已经完全无法再想别的事了。

欧阳醉挺进岳晨的嫩穴时相当小心,轻轻的插入穴口时是慢慢的轻抽着,岳晨原本身子就极其的紧绷,而他在刚插入不久就已经感到无可言欲的快感,等到自己的分身全部埋进岳晨的体内,随着抽插的律动,几乎快要忍不住了。

岳晨的身子完全被男人的衣衫给盖住了,宽大的衣衫下面,是两具碰撞的肉体。

耳珠被男人温热的唇舌给按住,粗粝的舌苔刮过她敏感的耳,每到一处敏感点,岳晨的下身便一跳一跳的,那种刺激让欧阳醉难以忘怀。

“还想着司徒景的事?”欧阳醉轻啮着她的耳垂,含糊道。

“奴不敢。”岳晨蹙着眉,前后耸动的配合着,想让自己全身心的投入到这场性事当中,不再想着其他的事。

她不敢再惹怒主人了。

“呵。”男人捏了捏她的乳尖,反而道:“其实,当年就是司徒景举报的岳氏,才让你们牵连其中,想不想报仇?”

这一句话,让岳晨原本微眯的眸子瞬间瞪圆了起来,而这一刻的刺激,让她几乎再同一时间便达到了高潮,无尽的战栗和浑身的紧绷让男人更加爽快,肉龙抽送的速度逐渐加快,男人粗喘得气息伴随着低沉的笑意,就在她怔愣的那一刻,尽数释放了出来。

岳晨瘫软在男人的怀里,欧阳醉吻了吻她沾满汗意的额头,便脱下自己的外衫披在她的身上。看到自己的灼热从她的穴口潺潺泊出,还贴心得用指尖合了合,想要她的穴口更多的吸收着他的精华。

岳晨脑子一片浆糊,木木地看着男人把衣服披在自己身上,见到男人想要离开,竟不自觉地扯了扯他内衫衣袖。

她本能地想知道答案。

而男人只是用沾满两人体液的指尖点了点她的唇,说道:“不该问的别问,休息休息,等下就穿着这身回去。”

这身?

岳晨低头看着大开的衣衫下,是自己汗津津的身子,穴口还留着男人的子孙和自己喷涌的爱液。一身的膻腥味恐怕隔着几米都能闻得到。

就这一身回去?

男人睨了睨,“不愿?”

岳晨定了定神:“属下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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