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晨坐在地上,看着还在昏迷的司徒景,想到她知道的事情。
她就这幺盯着,等到男人逐渐转醒,才冷哧一声。
这一声冷笑,倒是把男人吓到,肥肉抖了又一抖。
“你,你是谁!”司徒景颤抖着说着话,短短三个字,竟被他说了好久。
“丁忧之人,不在家乡呆着,偷偷跑到京城,看来胆子着实是不小?”岳晨看似漫不经心地拨弄着手指,余光却没有放过那人的反应。
“你别想吓我!”司徒景色厉内荏地呵斥道,可是话还没说完,只觉得耳侧一道烈风吹过,自己鬓边的一处头发就这幺飘落下来。
司徒景甚至都没看到岳晨动了半分。
“义义义义士,别杀我。”司徒景嘴巴抖得更厉害了,“你你你是是谁派来的。”
“想抓你的人那幺多,你认为会是谁?”岳晨冷哼一声,想到什幺,又说道,“礼部侍郎——当初你和罪臣岳仲魁有何联系?”
司徒景听到这个名字,浑身的肥肉又抖了好几下,冷汗从他细腻的皮肤里一点点渗透出来,他咽了咽口水,才说道:“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
随即空气中便是一个巴掌。
打的司徒景立刻收了声。
“御衙门找你是否也和当年的事情有关。”岳晨没有理会对方的告饶,继续问道。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小的真不知道。”司徒景颤抖着肥肉摇着头,可眼睛里闪过的心虚却暴露了他真实的想法。
有些东西,并不需要直接的答案。
岳晨吐了口气,这人和岳家有关系,这一刻,她竟生出了些私心,她想知道,主人的目的是什幺了。
“你来京城的目的是什幺!”岳晨眼神凌厉,手伸得笔直宛如一道坚硬的手刀。
“私设审讯堂,姐姐真是好手段。”
听的身后少女娇笑的声音,岳晨只觉十分不妙,回过头,看到容九抱着胸,一脸嘲讽的样子。
“你竟然跟踪我执行任务。”
暗阁中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使命,并且一般情况都不能透露给其他人,容九这样子明显犯了大忌.
一而再,再而三,这样下去,容九活不长。
岳晨睨着她,轻声问道:“你要什幺。”
容九摇了摇手,扭动着腰肢走到司徒景的面前,看着司徒景一团肥肉的模样,擡起脚尖,在他身上狠狠踩踏着。
“狗东西,当初糟蹋我的时候不是挺狂的吗?”容九气极反笑,银铃般的笑声伴随着踩踏,让司徒景疼的四处打滚。
容九觉得叫声太凄厉,又点了他的哑穴,而脚下的力气却更大了。
看容九的样子,岳晨心下也知道,容九当初执行任务时八成被这人糟蹋过。于是只是无声地看着容九折磨了小一会,才道:“若是你和他又仇怨,如今也报了,现在我要回去复命。”
“容二,如果不想我告发主人你有私心,想窃取主人秘密,我只有一个条件。”容九捋了捋自己的头发,笑道,“我要负责押送此人去主人的庄子。”
“郊外的庄子路途遥远,一来一回,时间耗费得极久。”岳晨看着眼前笑得明媚的姑娘,淡淡道,“这点苦,你能受吗?”
岳晨原本每日都要向主人汇报容字科动向,原本都住在府里,倒也方便,现在主人陪着妹妹去京畿的庄子,着实不方便,现在有人愿意分担,其实她很是愿意。只是这份苦差事,交给容九,怕她心里生了怨怼,就想提前告知。
“不要紧。”容九眼睛弯了弯,说道,“姐姐每日往返都不嫌麻烦,我又嫌弃什幺呢。”
岳晨叹了口气,低头似乎要掏出什幺,容九眼睛一亮,正要得意,却见下一刻,岳晨的手便牢牢禁锢在自己的脖颈之上,一点让人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身为暗阁中人,本就不该生出多余的心思。把你送给主人折磨,不如让我来送送你。”岳晨的眼睛很冷,看着容九的眼神仿佛看一个死人。
容九的四肢用尽全力想要挣开岳晨的禁锢,可是她的武功哪能和欧阳醉亲传的岳晨比。
而肺中的空气越来越稀薄,容九拳脚越发疲软,娇艳的脸上,因为窒息眼球暴起,显得越发的狰狞。
等待容九几乎要晕厥过去时,岳晨才放开她的手,任由着容九瘫软在地上。
“看来你是在舒适日子过的太久了, 才生了不该生的心思。”岳晨闭上眼睛,世人都以为主人性子温润,端的是清风拂面玉面谪仙,只有她知道,那外表下面的暴戾和嗜血。
她居高临下地睨着正在喘着粗气的少女,说道:“有些东西,我能做,我敢做,但是你做了,下场只会比现在惨无数倍,你,明白了吗?”
其实不管容九明不明白,她的警告也只能到此为止。
说罢,她拎起那团已经有些血肉模糊的白肉,摸了摸鼻息,还好还有些呼吸,只是今日地审问怕是没有戏了。
叹了口气。找来布条,将他地伤口包扎起来,又找来一些废旧地布料,将他伪装成货物的样子,便出了门。
只是容九怨毒的眼神死死地盯着她,让她心中愈发地不安。
回过头,视线相交,却是威胁:“珍惜我给你留的一条活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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