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们说得对,我就是个骚货,自己弄一弄都叫……”心里这般埋怨,可手却没停止动作。桃仙甚至翻出压箱底的小册子,躺炕上翻阅。
那是出嫁时她娘帮她压在嫁妆里的手绘春宫画册,教新人如何性交用的。
此刻她把它当作刺激,边看边想象她和男人从前的种种,手指在不经意间插了进去。
花穴里果然软软的、湿湿的,还烫手。男人不曾虚言。
“唔……好害羞……”桃仙多少有点儿放不开,和男人帮她用手时把腿故意张得大大的不同,此刻她的腿是紧闭着的。
“呃~~啊~~”她夹腿,用阴部的三角形区域紧紧向内挤,刺激得阴毛间的肉豆子大大勃起,充血。而手,没有直接伸到下体那儿,而是绕到屁股后头从腿缝间插入,来回捯饬。
她一边夹腿一边指奸自己,咿咿呀呀哼叫着,享受快感的侵袭。
“唔~~好舒服~~”
还在娘家没出阁时,她曾看到她嫂子端坐在椅子上,双腿像跷二郎腿般夹紧,用力。随后身体微颤,满面潮红,不一会儿眼翻白,引颈长吁一口气,全身才渐渐放松下来。
以前不懂,现在她终于明白那是女人在夹腿发泄性欲,犹如现在的自己。
“原来……”
原来人人压抑得厉害。
桃仙气喘吁吁,性欲高涨,一眼瞥见她男人放在窗台边的酒瓶,想起他说过酒能在性交时“助兴”,让人更痛快。
她想要更痛快。于是急慌慌爬到窗口,拿起酒瓶拧开铁皮盖子,一口气饮了大半,差点呛死。
度数太高辣到她了,喉咙无比痛。
“这幺难喝爷们还喝!咳咳咳……”
咳过之后,她心里突然敞亮开阔起来,一种从未有过的放松袭击全身,好像整个世界开了一盏明灯,亮了不少。
她禁不住快乐地哼唱,胸口的淫虫重新爬了上来……
“爷~~爷~~”她想他想得厉害,恍惚间自己竟“分身”成了两个人,一手解开扣子,敞开胸脯,自摸巨乳;一手伸到腿间用手指抽插密境,来来回回,进进出出,如同男人在她身上实施的那样。
在酒精的助力下,她动作的幅度越来越大,娇喘也跟着越来越风骚,完全不顾会被院外的村民听到。
哪顾得上什幺廉耻、羞耻,她只求把心底的渴望叫出来,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
“爷~~骚货要~~要爷们操~~”她弓起身子恳求着、渴求着,幻想男人在她身上顶胯。
手指已经不够了,她需要那粗壮的硬物满满撑开骚得不行的肉穴!
“爷~~”她眯缝着眼,迷离迷糊,仿佛眼前真有个人。
那个人半推开门,背着光,硬朗的身体线条与俊朗的面部轮廓被阳光镶了一条金边,煞是好看。
“爷~~”她觉得是她男人回来了,连忙把紧紧夹住的腿张开,露出阴穴,“逼儿痒~~痒~~”
那原本反着从屁股后面绕过去的手直接从小腹滑落下去,开始抽插花径。
她喜欢向他露阴,更喜欢当着他的面手淫。她内心极度渴望他看到自己最淫荡的一面。这样,他就能释放出野蛮的兽性,把她压在身下狠狠奸淫!
“爷~~来~~”她朱唇微启,杏眼微开,一额一颈布满薄汗,喘息不停,“婆娘饿了~~要你喂饱~~”
她双腿一开一合,每一次打开都充满极致诱惑。
“这里~~湿透了~~”她朝他掰穴,露出了自己最私密的淫肉。酒精让她褪去害羞朴实的表面,显露出淫荡的内心。
淫肉在蠕动、颤动,诱惑男根插入。
门口的男人挪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