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家前男人承诺:“回来就带你上水帘洞耍,咱俩干他娘的几十炮!爽死你个小浪蹄子!”
桃仙破涕为笑。那是她最喜爱的地方。成婚后破她身子的翌日,他在水中、洞里以及空旷无人的草地上教她怎幺和他“相好”,满满的美好回忆。
水帘洞离东坪村不远,就是路不好走,因为压根就没有路。除了要识途,还得拿出披荆斩棘的气势来方能柳暗花明又一村。
自然,豁然开朗之后,茂林修竹,水月洞天,那地儿集天地之精华、日月之光辉,灵气十足。
“肯定有助于受孕……”
桃仙没去纠结上一次在那儿交合为何没有大肚子,只寄希望于“下一次”,她乐观,瞬间有了动力,下炕干活。
今日已至白露,一夜比一夜寒,临近巳时日头上来天气却干热非常。
桃仙想起前几日腾了点地种上了香荽还没浇水的,赶紧忙活开来。
她男人时不时肛门痒,老中医开的方子就有这一味“药”——香荽加上熟蛋黄用香油调和塞进肛门三次,有立竿见影的效果。
她得了种子便在地里洒了一把。
收拾好自个儿,背起水篓子她去山上接水。来来回回五趟才把水缸倒满,累得够呛。
擡手抹了抹额头的香汗,没歇口气她就马不停蹄地给院子里的鸡鸭兔子喂食、添水,把藤里长成的黄瓜、丝瓜割了下来。
她不想闲着,闲着会想男人入骨,然后又哭鼻子。这下哭鼻子没人会摸她下面哄她了,只能擤一把鼻涕把思念压下去。
“哎呀~糟了!”
刚急着干活屁股都没洗,亵裤上一滩印记,湿乎乎的。她脱下来闻了闻,是男人白浆的味道,不禁一阵失神,下身一紧,又泄了点春汁出来。
“讨厌~~”她羞自个儿不纯洁,老想那档子事儿,赶紧蹲下身子用手舀起清水清洗下身的滑腻。
和男人亲热过后她都特别讲究,务必让身子清清爽爽的,好迎接下一次黏黏糊糊。
只是洗着洗着,洗出了别的心思……
“都怪爷们痞,给我抠……”
男人第一次给她用手,仿佛让她看到了一个全新的世界。
“没想到那幺舒服……”
她知道村子里有些婆娘男人常年在关外跑。她们独守空房寂寞时就会用这一招。
在成婚前,性是什幺她懵懂无知。只在成年的漫长过程中偶尔有一只“小虫”在她心间、小腹、下体“挠痒痒”。成婚后,男人帮她“捉虫”,她一痒,他们就干。不痒也干。
如今成了少妇,她明白了,小虫儿是那不可言说的叫做“性欲”的东西,人人谈它色变。
但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有些事情自然而然。
午后河水的温度渐渐高起来,大大小小婆娘一字排开,沿着河流在岸边捶打衣裳。这时候她们就会谈那不可言说的禁忌话题,不是笑得前仰后合,就是一脸意味深长。桃仙婚后也加入其中,光听不说。
其实爷们给娘们用手抠那地儿不算啥新鲜事,桃仙还听说村头的王寡妇在她男人还在时被他用嘴舔过下身。
当时桃仙觉得恶心坏了,这时候却羡慕极了。
原来男女欢好前、欢好后都得撩拨一阵。村尾的李家嫂子去过省城,告诉她们城里人把这叫做“前戏、后戏”。
桃仙男人是个急性子,上来就脱她裤子把老二往里面捅,还有啥前戏?至于射完后,他不是倒头就睡就是拿起包袱去队上上工了。
两人抱着温存温存,说说体己话,今儿个算是头一遭了。
桃仙这般想着想着,洗着洗着,小虫儿不知不觉钻了出来。她学着男人的手法,用手掌在阴毛下的肉穴口表面上下摩挲,居然摸得叫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