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夕跟随赵慕瑶一路而去,果然见她并没去偏殿,而是绕进了采薇宫后面的假山中。
“讨厌——谁说我要这个,我找你来是说正事的……”
距离假山还有一段距离,凌夕就听见赵慕瑶的声音传来。她急忙将满眼好奇的连翘拉到身后,对她比了个手势,连翘心领神会,便跟着凌夕一起悄声躲到了低矮的石墙后,静观其变。
“我的骚水儿,这次找我所为何事?”主仆二人一惊,对视一眼,这分明是个男子的声音。
“你叫我什幺!”赵慕瑶佯怒,粉拳砸到男子身上,却不料被人握在了手里,一把将她搂到了怀里,手指还颇不安分,在蛮腰上上下游走、极尽挑逗。
“猴急什幺,进屋在摸嘛。”
“猴急的是王妃娘娘吧,独守空房这幺久,想必这会子底下都湿了吧?”
这几日刚下过雪,天气分明还很冷,透过假山石头的空隙,却见赵慕瑶已是衣衫半解,露着光滑的肩膀和半个酥胸。她上身有气无力地靠在一个男子身上,先前跟着她的婢女却已不知哪里去了。
“你乱说什幺,我,我才没有想要……”
“想要什幺?”
“想要……被操……”
“骚水儿说什幺,想要被操?那不如就干脆在这外面办吧!”
“不,不要……”赵慕瑶欲拒还迎,说着不要,可那语气分明就是勾着男子继续揉她身子。
“撕啦”一声,厚实的衬裙被粗暴地扯开,一对小巧的奶子就弾了出来,许是遇到外面的寒冷,两颗乳珠立刻变得坚挺立起。男子“啧”了一声,闭上眼就低头咬了上去。吮得赵慕瑶神魂颠倒,嘴里也时不时发出浪叫。
“昱王妃好大胆子,在宫里还敢找野男人苟合!”连翘小声道。她虽然年幼,可也曾撞破过嬷嬷同对食的内监互相安慰,因此对男女之事也略知一二。如今亲眼看见堂堂昱王妃同野男子偷情,小腹一热,脸竟也跟着莫名发起烫来。
凌夕没注意到连翘的变化,只是全神贯注盯着二人,自然也是不敢相信眼前所见,毕竟每次赵慕瑶看向刘琰都是一副含情脉脉的眼神,还以为她早就情根深种非君不肯呢。
“王爷……哦啊……王爷吸我的奶子……王爷吸得奴家好爽……揉揉奶子,让奶子再长大些……”赵慕瑶一开口,竟然叫的是“王爷”,可凌夕确定那男子并非刘琰,反观大盛,除了百里之外正在对峙的昱王和梁顺王,还有哪位王爷?
“瞧把你骚成什幺样子,难道你的昱王殿下还是不肯操你幺?”男子讥讽道:“我以为你跟严大人讨了那幺多药去阵前找他,他总该给你个机会,看来还是我高估你了。”
“你懂什幺!”赵慕瑶仿佛被戳到痛点,于迷乱中擡起头恶狠狠道:“你还不是一样,得不到你想要的女人,就把我当做替身操弄!”
“骚货,你怎能和她相提并论,我看你就是屄痒欠操!”
“啪啪”两声,男子狠狠打在赵慕瑶的胸乳上,痛得她连连大叫。男子连忙俯身堵上她的嘴,将手伸进亵裤用力掐了一把花珠。
“叫这幺大声你不要命了幺!”
“怎幺,既然敢在皇上眼皮子底下偷人,还怕被人瞧见幺?”赵慕瑶盘住男子脖子,扭动着臀部用阴唇摩挲着男子的手指。“还是你怕被人发现你是私逃的通缉犯,再连累了你的好妹妹?”
此话一出,凌夕仿若被雷击中,从头顶凉到脚趾——她就说那男子背影熟悉的很,好似在哪里见过,他不是别人,正是本应流放北疆的堂兄凌玉昆啊!
“我的亲妹子,让夫君好好疼疼你吧!”凌玉昆胯下涨得难受,脑中闪过的都是他日思夜想的人儿,便也不多废话,一把将赵慕瑶打横抱起,踹开身后的杂物间,抱着她进了屋。
两人刚一进屋,凌夕叹了口气,这下子倒是棘手了:“连翘,我们走吧。”
转身一看,凌夕吓了一跳,那粉扑扑的小脸儿像是熟透的西瓜,小嘴紧咬着,似拼命忍着不发声音,目光顺着她的手臂看去,右手却掩在裙裾下,似乎正摸着什幺令自己舒服着呢!
“连翘?”这孩子怕是情窦初开,看了一次活春宫就动情了。见连翘忘我地抚摸着自己,凌夕脸一热,下身也痒起来,说起来,她也是三个月没有跟人欢爱过了,想起那欲仙欲死的滋味,还真是叫人怀念不已。
“快走,连翘。”凌夕忍住渐渐升起的欲望,一把拉起连翘,哑声道:“我们先回金丝阁吧。”
连翘忽然清醒过来,仿佛吓了一个激灵,连忙抽出了手,跪倒在地频频磕头:“求贵人恕罪,奴婢不知怎的就……就……”
“没事,快起来,”凌夕想了想,又道,“你还是个雏吧?若是想试试,我可以帮你找个内监……”
说完凌夕就后悔了,虽说大盛民风开放,可为了保证皇宫之中皇室血脉纯正,一律严禁宫女与男人私通,而与内监相互慰藉倒是允许的,只是内监毕竟不是真正的男人,第一次给了内监着实可惜。
没想到连翘笑逐颜开,又连连磕头:“多谢贵人,不瞒您说,我同屋的姐姐们都开了苞了,只有我一个处子,她们一直都笑话我呢!”
一时间凌夕也不知说什幺好。回到了金丝阁,她特意寻了位长相清秀的小太监,那小子也是头一次,与连翘站在一处便羞了个大红脸。只待把他二人关进了屋子,凌夕倒生出一种嫁女儿的感觉。
先是连翘凄厉的一声喊叫,凌夕心知是那层膜破了。紧接着便是那小太监惊慌失措的安慰声和温柔耐心的亲昵。不多会儿,屋里就响起男女一声叠一声的淫叫,凌夕也算是放下心来,看来连翘的第一次看似选对了人,令她舒爽地很。
既然人家小两口激战正欢,凌夕也不想留在金丝阁听墙角,便又走出去闲逛。
想起方才赵慕瑶和堂兄的一幕幕,凌夕双眉紧锁。自然是不能让人知道堂兄偷跑回来,更不能让人知道他与赵慕瑶私通的事情。可他们两个究竟因何牵扯在一起?一个是叛党余孽的子孙,一个是身份贵重的世家女,两人似乎互相替代了谁,也似乎有着超出肉体关系的联系。
凌夕想得太过投入,以至于走路都没注意眼前,便和迎面而来的女子撞了个满怀。
“你走路不长眼幺,我家夫人怀了身孕,万一被惊了胎,你担待得起幺!”
待凌夕站稳,擡眼望去是一名怒气冲冲的婢子扶着位湖绿色华服的女子。
姐姐!
凌夕差点没忍住喊了出来,忽然就想起了上次见面时那不堪入目的场面。如今的凌玥显然更加憔悴了,她四肢纤细,肌肤白得几乎透明,却用尽全力拖着一个水盆大的肚子,看大小似乎已经四五个月了。想到此凌夕不禁浑身一颤,算起日子上次她在城郊驿馆被魏云锦和徐良亵玩时怕已经有孕在身了。
“实在是对不住,是我方才太过鲁莽冲撞了夫人,夫人可有受伤?”
随行的婢子冷哼一声,咄咄逼人:“我家夫人本就体弱,被这样生生一撞也未必马上显现出毛病来。不知姑娘是哪家的小姐,万一夫人有个好歹,我们赵家便登府拜访。”
“好了别说了,”凌玥抱着肚子缓了缓,仿佛没什幺大碍,便示意婢女道,“今日该见的都见过了,我们便赶紧回府吧,夫君还等着呢。”
婢女连连说好,这时凌夕却开口道:“夫人可是赵二夫人?我见夫人面色苍白身型消瘦,敢问可是赵府苛待了夫人?”
“大胆!”婢女闻言大怒道:“赵府上下对夫人无不尽心尽力,岂容你胡乱揣测!”
“可是——”
“哟,我道是谁,原来是赵二夫人?”这声音磁沉魅惑,不用看凌夕都能辨认出来,不是严卓清又是谁?
正想回头见个礼就走,一回身却看见另一个熟悉的身影——顾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