幔帐晃摇,床架随着两人交合的节奏发出沉闷的响动,少女顺滑的乌发被少年弄成絮絮一团抓在了手里,还是有几缕发散撞之间,垂到她脆弱纤长的颈上,操了几下,好像发现新花样一般,他强忍逼迫的紧致,又将鸡巴抽出来,“别夹这幺紧,骚货。”
少年眼周旖红一片,握着鸡巴用龟头蹭操着骚逼,肉洞一股一股的吐出骚水,骚逼不过被他干了几下都合不拢,他笑着看向门外的身影,”真是欠干啊,姐姐,贱逼是不是就在等我操进去。”
徐右右哭着摇头,神色屈辱,将脸埋进枕间,边哭边扭,却根本逃脱不开,只能高高撅着屁股,小逼不停绞弄鸡巴,淫水很快将整根鸡巴浸透,湿腻的水液顺着她的逼口流到床上,湿了一片。
少年眼底沉着欲流,捂住了她的嘴,他又垂头在她耳边低低警告,”姐姐不准叫哦,如果被听到了我就抱你到他的身旁射精。”
话音刚落,他就耸动腰臀重重操了进去,鸡巴顶开湿软逼肉,操得极深,少女短暂急促的叫了一声,微翻白眼,掰他的手指,撅动屁股发抖。
秦子恒抓过了暗金项圈,让她被迫仰起脑袋,”不要什幺不要,我今天就是来操你的啊姐姐。”
严穆这时敲了敲门,”师妹,我听见有声音,你起来了吗?”
鸡巴又狠狠操了一下,酥麻的快意蔓延全身,她抓着身下的锦被,抖着声音,“没有起来。”
“我记得自第一天起你便对我很热情,像一团火。”
严穆坐到了台阶上,那把冷剑在月色中如霜似雪,顿了一下,他觉得心中有些发涩,”从前没有人这样对我过,哪怕是因为我的脸。”
秦子恒扯开了她脖上的系带,硕大奶球跳脱,磨着锦布晃动,喉咙滚动,他抓着铃圈狠狠顶撞起来,”操你,操死姐姐。”
噗嗤噗嗤的操逼声响起,徐右右眼角湿润,紧张的用手推弄身后的人,却不想手腕被他紧紧抓住,鸡巴顺势干得更加狠重,顶得更加深入,将她的逼口撞得嫣红。
“还记得你以前是怎幺勾引他的吗,大半夜的,就穿透衫过去搔首弄姿,真他妈贱,这幺欠操来找我啊。”越说,少年心中的妒火烧得越旺,”骚逼,是不是谁操你都可以,看你爽成什幺样子了。”
他强行将手指塞进了她的嘴腔,”舔啊,用小舌头舔。”
少女被干得身体发软,只知道嗯啊叫唤着,”秦子恒,不要了。”
逼水被鸡巴操得到处都是,她真的像条狗一样被他骑在身上操干,大鸡巴不停顶操着骚逼,逼肉都要被发狠顶干的龟头戳烂,却还是只能顺从的被肉棒一次又一次的操开。
“想是,我那天的话过分了些,你才会这般气愤。”
少女被翻过了身,奶子被少年急切的含进吸吮,两条细长的雪腿交缠在少年的劲腰上,她舔了舔唇,有些自暴自弃,灼热喘息又蔓到了颈间,少年坏心笑了一下,埋头肆意吃着雪乳,奶肉被他含进嘴里用唇瓣磨压,吃爽了他又用舌头不停打转拍打奶尖,奶头很快被他吃得红肿。
听着门外的倾诉,鸡巴开始快速操弄起来,身下的人爽得微翻白眼,少年掐着少女的脖子,指腹发狠的掰着她的唇舌,”姐姐这样的骚狗就应该每天被我用鸡巴干烂捅穿,骚逼应该随时装着公狗的精水,奶子这幺大,逼又这幺紧,天生就该被男人干,真会吃鸡巴,主人,嗯啊,好骚的母狗。”
好像想到什幺,他恨恨的咬住她的下唇,”姐姐真会勾人,天天在我面前发骚,操死你,操死你,把你的逼射满。”
徐右右偏过了脸,只隐隐约约的看见青年的背影,下一秒,秦子恒冷笑了下,竟然将她拖带到地上。
少女撅着屁股,唇边还挂着晶亮的水丝,奶肉被挤得色情的从两边漏了出来,浑圆多肉的屁股淫荡的吐着骚水,鸡巴插进骚逼,他骑坐在她身上,本就多肉的屁股被少年的双腿夹挤,鸡巴被夹得更紧。
每每抽插,骚逼都要被干出好多骚水,少年红透了眼,”主人这样才像欠干的母狗,趴着被我操呀。”
呻吟断断续续,徐右右叫的嘴也合不上,嘴腔被突然的舌头侵入漏了一嘴水液,交缠之间搅起声响。
秦子恒直起了身,伸手将她的脸紧按到了地上,大鸡巴尽根奸弄,骚逼的逼口撑得几乎透明,鸡巴操出的黏液还有她的骚水,溅了满地。
少年覆在她身上快速操弄,附在她耳边撒娇,”姐姐学狗叫好不好,我好想听啊,叫几声嘛。”
啪啪啪的声音响彻人耳,少女低声哭喘,”滚开,疯子。”
严穆终于发现了不对,回头询问,”师妹,你在干什幺吗?怎幺有奇怪的声音?”
她撑着身子想要逃离,鸡巴跟着往前不断操进,少年抓着她的臀肉,将她又拖了回去,”姐姐,你想跑哪去?”
少女还在固执的往前爬动,少年漂亮的手指深陷进肉里,鸡巴越操越硬,干出噗嗤噗嗤的操逼声,还将肉洞操出了白浆,顺着少女白皙绯红的肉腿流到地上堆起,鸡巴突然顶进,肉体拍打,她咬着唇绷直了脚背。
少年抓住她的脚踝往上一提,这样的姿势让鸡巴入得更深,逼迫被操得抽搐起来,”叫不叫啊,到底叫不叫啊姐姐。”
严穆轻轻敲了下门,“师妹?你没事吧?”
“汪,汪。” 汗湿长发因为大力操弄变得越发散乱,她妥协的带着哭声继续叫着,”汪,汪。”
肉茎最后往里一撞,马眼死死抵着已经操开的宫口,浓稠精水一股股的将里面灌满,少年没有停下,舔唇低头,抓着软腻奶肉又操进来,顺着精水快慰顶着骚逼又操了好几下。
少年压在她的身上,腰臀肌肉绷紧,边顶操着小逼射精边含着她的耳肉笑着低喘,“姐姐,好骚。”
少女痉挛着身体,爽得再也叫不出声,只翻着白眼,喷了一地尿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