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松萦(h)

徐右右稍微挪动一下身体,竟然顺着他的话认真的想着,秦子恒于她,不能算认知范围内的人,现在他在面前和她说话,还和她在一张床上。

想到这里徐右右面上露了几分心虚,自己做完任务就要离开,哪怕时间不短,可她总会离开的,在那之后,秦子恒和她不会再有交集。

秦子恒迟迟得不到回应,像是动物敏感的探察到了什幺,他瞳孔收缩,骤然抓紧她的手腕,声音冷涩,落到耳边又显得有些沉闷,”主人,你在想什幺?”

徐右右摇了摇头,”只是想起,那日你在演武台上同他人比试,身姿绰约,宛如天上星辰一般耀眼。”

少年沉声揽过她的腰身,听到这样夸赞的话,他仍是心绪不宁,手指悄然将她的衣带解开,俯身贴近,语气似是有些委屈,“主人真是这样想的吗?”

两人的衣裙层叠交堆,黑色裙摆几乎将白色的纱裙掩盖,宛若黑白交间的花落。

她轻笑着,手指缠过他的发带,“当然。”

少女半敛着眸,棕眸之间浮荡一池浅水,像在回忆那日他的模样,”也是那日,你屈膝坐在桃树上。”

“发带遮了你的眉眼,银铃周圈被染成了层渐的粉,你安安静静的,不知在那坐了多久。”

秦子恒握住了她的手,喉咙发紧,声音断停,”主人,还有?”

徐右右一怔,跟着同问,”还有?”

她思考了片刻又道,”我觉得你只是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就已经赢过所有人了。”

两人的身体贴合得没有缝隙,少年好似很喜欢这种亲密接触,待她说完了话又将她抱紧了些,他动作轻柔的挑开白裙,将脸埋进她的颈间不停地蹭动,”所以主人说了许多,会一直喜欢小狗吗?”

徐右右直觉他的状态不太对,像发疯的前兆,当即说喜欢,非常的喜欢,会一直喜欢。

“不说话吗?”

“?”

少年敛起苍宸般的眸色,挺背起身,雪松一般沉冷的味道伴随他萦萦离开,将她脚踝上的铃圈解开,抚过上面的暗金鎏纹,他看了半响,随后擡眸循循诱道,”主人,我们来玩个游戏好不好啊。”

徐右右直觉他要说的不是什幺好事,想到明天还有一天的课程,她抓着他的袖口,语气间不知不觉都带上了哭腔,”明天还要上课,要不改天再玩吧。”

秦子恒轻勾唇角,按住她的手腕,”主人,不行的呀。”

话毕,金色铃圈在他手中变换尺寸,最后一下,他用手指抵着,刚好卡套进了她的脖子,少女挣扎着想要扯下铃圈,可像一只不情不愿被套上禁锢的柔弱宠物,怎幺也扯不开,只好红着眼睛求他,”快替我解开。”

微微晃动着手,银色的铃铛清脆,少年眼底的笑意渐沉,”要乖乖的,主人。”

她恨恨的咬住他伸进嘴中的手指,少年默不在意,掰弄她的口齿,看了一眼在床边安睡的水蛟,低声说道,”今日主人虽然给我奖励,但是没有关心我,就连我给主人的鲛珠,也被挂到这只畜生的身上。”

“我的心情又不太好了,主人。”少年起身将透明的床帐放下,瘦长的影子扭曲,他将她压在了身下。

浓郁的雪松木味瞬间紧紧缠绕住她,他附耳控诉着,”主人,你总让我心情不好。”

挽着她的乌发,少年闭眼放到鼻间细细嗅闻,不厌其烦的问道,”主人,喜欢我吗?”

少女身上的清甜同雪松的沉重味道搅和,他闭上眼发出满意叹息,长指抚下,挑弄穴口勾出水丝。

少年将手指上的那些水液舔了干净,断续低喘带出烫人的热气,”姐姐,我们一起生活这幺多年,你总喜欢我向你低下头,就喜欢我像条狗一样。”

少女捂着嘴,泪光莹莹,强忍反应,不想叫出声。

少年莞尔,抚摸她精致的眉眼,”没有关系,我可以不计较这些的。”

“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但是我们认识了这幺久,姐姐最喜欢我这样叫你对不对,叫主人你也喜欢,不过你最喜欢的还是我叫姐姐。”   他的眉眼被银月倾落的微光勾勒细致轮廓。

随着他的动作,光落渐被吞噬,少年望着她,极轻笑道,”姐姐,真是变态。”

手指伴着黏腻水液抽插,发出噗嗤响声,阴郁少年这才完全的展开笑容,”我就知道,主人非常喜欢我呢。”

“咚咚,咚咚。”

不轻不重的敲门声响了起来,秦子恒眸色凝聚,动作停顿,狠狠地拍打了下湿润的逼口,”骚货姐姐,看来还勾了不少人呀。”

“师妹,我是严穆,你睡了吗?”

徐右右吓得快昏过去了,压着声回,”我还没睡,师兄有事吗?”

门外的人安静了两秒,随后便道,”无事,只是想同你说说话。”

严穆靠在门上,眸间困惑,不知如何开口,”我总觉得我们好像再不似从前了。”

少年将她翻了个身,复住她的手背,两人的脸颊紧紧贴合,汗液交集也不曾分离片刻,鸡巴重重抵了进去,他捂着她的嘴,只听到断开的哭声,”从前,主人的确很下贱呢,都那样勾引他了,他却看都不看一眼啊。”

“我不知道是否因为那日,我将话说得过重了,我向你道歉,可我也想让你知道,我并非完全是看上去那样。”

严穆沉顿道,”你喜欢的应是一位礼数齐全,天赋异禀的师兄。”

秦子恒冷下了脸,嘴角却仍在扭曲牵动,他用手指搅弄她的嘴腔,口液包不住了,尽数滴落在了他的手上,少女羞愧的咬唇,透明银丝却滴缕都复上了少年泛红的白皙手指。

”姐姐,怎幺办呢,我现在心情非常的差,将门打开让他看看你是怎幺被我干的好不好呀。”

秦子恒沉沉望着门上若有似无的人影,不自觉的用力磨动尖齿,舌间带起一阵酥麻的快感,就连耳鳍都已经张开,“让他看看,母狗到底是怎幺撅屁股吃公狗鸡巴的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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