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姆进来的时候很惊讶我独自坐在沙发上,“我不是说你可以到我房间里吗?”他赤脚走到我的面前单脚跪下,很浪漫很深情地看着我,仿佛下一秒要向我求婚,但他只是伸手去摸我的裤腰。
我低头看他把玩我忘了扣起的裤扣,他垂眼笑道:“你就这幺想我吗?”手指轻拉裤链伸入两腿的缝隙,擡眼耸肩,“你湿了。”
他在陈述,也在揶揄。
“那房间里还有两孩子呢,你就在沙发这边摸自己?不怕被看到?”他对我说出这样的话,自己却一点也不在乎地将手指钻入我的内裤。
我继续不动声色地看着他,他微黄有些干枯的半长卷发蜷缩在脖子边,两边却能看到他耳朵上的那对红色耳钉。伸手轻抚他的耳垂,他很自然地用脸颊摩挲了我的手心。
“你的耳钉是红宝石吗?”我喜欢看漂亮的东西,这对耳钉我注意很久了,成色好到与他身份形成反差。
他将湿濡的指尖从腿间抽出,毫无顾忌地和我的手一起摸耳钉,侧头露出狡黠的笑容,“你猜呢?”
我猜?
直立起身子俯视蹲在地面的这个金发男人,“去房间里。”汤姆看着我的背影叹了口气,“你这个女人还真是无趣。”
我回头看着他和他身后的那道门,“快点。”真不知道那个男孩在房间里做什幺,是在照顾妹妹吗?
他刚踏入房门的那刻,便被强行拽倒在床上,听见房门被关上的巨大声响叹了口气,“你倒是温柔些。”随后我欺身将他压在床垫上啃咬锁骨。
他无奈地抚摸着我的头顶,“你今天怎幺这幺猴急?”锁骨传来阵痛,他“嘶”了一声下意识推开我,我倒在床垫的一边看着他低头检查自己锁骨上的牙痕露出了微笑。
他擡头看我无所顾忌的笑容皱起眉头,“我很疼,你知不知道。”他抚摸那道牙痕,用力揩去残留的唾液,更是吃痛怒视我,“你再这样我下次就不接你这个客人了。”
看他娇气的模样让我有些恍惚,在我记忆里似乎也有这样的一个男人,他也高大强壮却细皮嫩肉地害怕疼痛,且一点也没有身为男妓的自觉。
“喂!”
眼前出现一只手晃动,是汤姆,“喂,你怎幺了?”他瞧我发呆的模样有些紧张,“好啦!我不怪你了。”说着他解开衬衫的纽扣拍拍自己的腹肌说:“还给你咬,随你咬,谁让昨天我放你鸽子呢!但这次你可得轻点,你刚才差点把我肉咬下来!”
他边碎碎念边拉着我的手腕往他这里拽,“快来咬我!”他那副视死如归的模样使我笑了起来。
“笑什幺!”他撑着头,疑惑夹杂着不爽完全没有隐瞒地显现。
我看着那对红宝石耳钉,又看着他那副即使身为成熟男妓还天真的模样,确定了心中的想法,他曾经的生活一定是十分优渥。
这真的有点像一个人,这或许也是容易厌倦的我时常来找他的原因之一吧。
他脸颊气鼓鼓地就要来吻我,但我头一撇,柔软的嘴唇便印在了我的脸颊上,他没生气,反而用湿漉漉的舌尖舔舐着那处,像小时候父母带着我和哥哥去公园喂食的梅花鹿一样。
虽然我们是付钱的,但那只梅花鹿不给面子昂着头的那副傲气的模样,还真以为自己是自由的。不过它长得可爱且容易被讨好,只要我们给上点小食,它就欢天喜地得不行,用舌头舔得我们满脸口水。
身下有坚硬的东西顶着我的小腹,嘴唇从我的脸颊上离开,他双颊微红将衬衫扔到地面,随后是裤子,最后是内裤。
男人全裸岔开双腿撑在床上,那支可怕的大家伙在空中晃了两下,透明的银丝粘黏在大腿上。面带潮红的撸动着赤红色的阴茎,硕大圆润的龟头被粘液衬得闪闪发光,再往下便是布满青筋的柱体和两颗装满精液的卵蛋。
我眯眼观看眼前的表演,满意地点点头,虽然汤姆这家伙浑身细皮嫩肉十分惧怕疼痛,但职业操守还是有的,将毛刮得干干净净,看着就赏心悦目。
下体的两半软肉早就饥渴难耐,我扯开裤子露出颤抖的小穴,他伸出舌头暗示性地舔舔下唇,我一把坐在了他脸上。
成年男人的舌头比男孩的虽更宽大却更灵活,显然他的舌头身经百战,不一会儿我就被他舔喷了。身体霎时间软了下去,手掌只能下意识往后撑,正好按住了他的阴茎。
那根蓄势待发的阴茎,被我不小心地按压,因为疼痛抽搐了两下,从尿口喷出白色粘液,肆意地溅在他修长的大腿上。
他“嘶”了一口,撑着身体埋怨地看着我,只是那满是淫液的俊脸没什幺压迫感,反倒有些可笑。
我笑着摇头,正当准备最重要的一步时,手机振动了,我“啧”一声不打算理会这毁人性质的家伙。
汤姆揶揄地说:“是电话的话就接了吧。”他坏心眼地挺挺又硬起的阴茎,顶弄湿热的软肉。
“只是消息罢了,我们继续。”臀部往下移了移,擡起就打算吃下那可口的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