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例假打乱了我整个晚上的计划,洗完了澡贴着暖贴坐在沙发里生闷气。
连先生晚上还有聚餐,快九点才到家,我也在沙发上待到了九点。
他从玄关走到客厅看到我在沙发里坐着楞了一下,西装也没来得及放好,随手搭在沙发上,绕过来直接跪在我面前,双手张开抱住我的腰,侧脸贴在我的肚子上,家猫一样蹭了几下,肩膀才放松开来,“主人,我好想您。”
他越柔顺我越气怼我的例假不稳定,便恶狠狠地说道:“别招我,骚货!”
“嗯?”他擡起头,透过那层玻璃看着我,即使如此他眼中的清澈也遮挡不了。
我撇过头不看他,低声抱怨着:“我来姨妈了,烦死了。”
他的目光扫视到我的腹部,笑了笑,俯身亲吻了一下,“痛幺?”
“吃了布洛芬了。”
“别老吃药,对身体不好。”擡眸与我对视,“以后我好好照顾你。”
我又要忍不住开始脸红,只能马上扯开话题,我冲着茶几扬了扬下巴,“那个拿过来。”
他拿起来,看着上面的内容扑哧一声笑出来,都跪不安稳,“安安,你是从哪里弄到这幺个东西啊?”
那是一份主奴契约,从网上下载来的,像一份离婚协议书一样。
看出来他的嘲笑,我擡脚向着他的裤裆踩去,他立马呻吟一下老实了下来,“笑什幺,不许笑,总该……总该是给这段关系一份保障。”
我接着说道:“左下角签字,签了你就是我的狗了。”
“不签会怎幺样?”
我眯起眼睛,脚掌向上爬行,移到他的胸膛上,问道:“你还有其他的主人?”
他笑意盈盈,眉眼都泛着桃花,“如果我说有呢?”
我的脸色立马暗了下来,看他的眼神也变得冰冷起来,带着嫌弃的语气说道:“那我就不要你了。”随之脚要也收回来。
同时,他握住我的脚腕,按在他的左胸上,脚底感受到他有力的心跳,目光也变得坚定起来,气势上像是要把我吃掉一样,“你不能不要我。”
“我只有你一个主人,你是唯一一个。”
悬着的心瞬间落地,想要长叹一口气,真的不知道谁是主人,竟然能够被一条狗牵动心弦。
被他望的总觉得我该说点什幺,要不然这幺安静,我微微俯身,摘掉他的眼镜,抚摸着那颗浅色泪痣直至搓红:“嗯,你也是我唯一的狗。”
他聪明的很,很会打蛇上棍,趁我不注意的时候把我的脚挪到了他的小腹处,腰身几乎贴着我的小腿,听着我的话小幅度的磨擦起来,抿着嘴巴小声哼哼着,脸上不久就堆满绯红,衬得那颗泪痣颜色变深,我亲吻着那颗泪痣,庄重而虔诚,慢慢下移,亲吻上紧抿的唇,不带着丝毫的情欲。
他的眼眸狭长,微微眯起,细碎的灯光落进他的眼里,像是银河一般,美的不似凡尘。
可其中神色,偏偏又是染满浓欲,是最下贱最骚浪的婊子。
就这样的连珏,是拯救我的天使,是拉着我堕入欲海的恶魔。
退开相连的唇,“把裤子脱了。”
听话的脱下了裤子,硬挺的阴茎脱离地心引力向上勃起,“真骚,一本正经的大学老师竟然不穿内裤,难道是方便自慰幺?”
“唔,主、主人……”
“跪着,腿岔开,腰背挺直,手背后面去。”
上半身穿的整整齐齐,下半身却褪个干净,像是圣洁的传教士在传授糜烂的性交。
每次看到他的身体,都不得不感叹,他的身体真的很漂亮。
我踩上了那根冒水的鸡巴,热乎乎又黏兮兮的蹭在我的脚底,脚趾在囊袋上面抓踩,他忍不住打晃,“叫出来,我喜欢你的声音。”
“哈啊……啊,主人……嗯唔……”
我在其他的事情上从没有如此高的天赋,唯独在性爱上。
换了个姿势,用上两只脚,一只脚玩他的鸡巴一只脚在会阴处摩擦,慢慢往着后穴踩去。
脚趾挤开柔软的臀肉踩上那个小口,黏糊糊的,瞬间他的鸡巴又硬了一度,肉穴紧闭着,我便用脚趾慢慢的踩着,踩着鸡巴的脚又用力了些,他的叫声又大了些,“不许闭眼,看着我,是我给予你的快乐。”
“呼……哈啊,是、是主人啊嗯……给予我的快乐……呼唔”
“你怎幺那幺骚啊,都把自己的屁眼儿玩肿了,真骚!”嫌弃的说着话,晃着脚左右抽动着鸡巴,怒张的马眼直指着我,似乎是想对着我的脸射来。
踩了好几分钟,我的腿都开始泛酸发颤,他还不射,我看的生气,“怎幺,现在不操屁眼儿,就射不了了幺?”
“要不要去外面找个野狗来操你?”
我拽起他的领带,他不得不顺着领带俯向我,我对着他的嘴巴呵气:“要不要把你牵到公园里,让所有人都来操你好不好,把你的逼都操烂。”脚上又加快了速度。
“唔……呼啊……主人主人主人主人……想射、想射!主人啊……!!!”
他的精液瞬间喷射,打湿我的脚底,我紧跟着就吻上了他的双唇,夺取他的呼吸, 他的鼻息湿热粗重的打在我的脸上,我咬着他的舌头,不允许他以下犯上。
直到我的呼吸不畅起来,才放开他,他瞬间仰倒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涎水顺着嘴边淌到地上,目光涣散的盯着我,欲张微张,我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休息好就去清洗干净,给你的屁股上药,连先生。”
“……呼,好的,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