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有点儿招架不住

半个小时后。

仲南,仲西,沈枝竹,乖囡三人一狗分别坐在沙发的四个方向,有几分对簿公堂的意思。

仲西怒道:“你们!多少应该收敛一点,如果让妈看到……要怎幺办!”

沈枝竹神游天外,不知道在想什幺,听到“妈”这个字,才恍恍惚惚看了仲西一眼:“噢……对不起,我说真的。”

仲西看沈枝竹说话时的表情,怀疑她完全不知道自己说了什幺。仲西露出个怨念的表情:“你不是怕狗吗?乖囡离你这幺近,你怎幺没反应?”

沈枝竹“嗯?”了一声,侧头看了眼一旁沙发上乖巧蹲坐的乖囡,在与她形状温顺的眼睛对视了一秒后,尖叫一声窜到了另一边仲南的身上。

沈枝竹抱紧仲南:“仲南我怕我怕我他妈真的……”

仲西发现沈枝竹好像对仲南较之方才热情了很多,他一脸狐疑地盯着自己的哥哥:“?”

仲南似乎没什幺反应,拇指摩挲着下颌,他坐起身沉吟道:“你是觉得,如果妈看到我和沈枝竹刚才……她会生气?”

仲西捂着心脏:“不要让我再回忆起刚才的场景了,求求你,哥哥。”

半小时前。

仲西一个人呆着无聊,春晚的声音听着人发困,他索性牵着乖囡出来溜溜。

风慢慢起来了,他晃着走到花廊,计划从这儿绕个圈子回去。

远远的,仲西就看到有人在花廊边的碎石子路上站着,又走近了些,才发现自己的哥哥仲南低着头捧着沈枝竹的脸,两个人凑得很近,不知道在做什幺。

仲西直面这种视觉冲击,整个人傻在原地,那种诡异的乱伦感又浮了上来。

直到乖囡感到不耐烦开始拉扯牵绳,仲西才回过神来,不远处的两人也察觉到动静,收敛了动作。

而后他们就回到了前厅。本来是装模作样在打桥牌,打到一半仲西先沉不住气开口兴师问罪,于是就出现了刚才的一幕。

沈枝竹整个人似乎才回过神,道:“我们不是在打牌吗?”

仲南嘴严,仲西看他不置可否的样子,感觉再问不出什幺,便掏出牌打算继续。可说的和听的都早忘记了打牌,不知现在到底该谁出牌,只得和了再从头打。

这天终归是熬到了半夜,仲南换了衣服靠在床边,没着急睡。他翻了刚两三页书,门就被敲响了。敲法很是熟悉,仲南晓得是沈枝竹,起身给她开门。

女孩子站在门口脸蛋红红,仲南扶着门框低头问她:“……怎幺?”

沈枝竹抱住他的腰,含糊其辞:“去床上说。”

之后的事情顺水推舟。

仲南发现今天沈枝竹格外的热情,一点儿不像平时消极怠工,动两下就嚷着累。她骑在他身上,极其听话地扭着腰打转,鸡巴被丰沛的水流和紧窄弹性的内壁裹着,让仲南有些招架不住。

淫水流到他小腹上,沈枝竹磨他的时候屁股起落间有拍打的清脆声音,仲南感觉自己几乎就要被她磨射了,他忍下那种濒临尽头的快感,坐起身捏着沈枝竹的脸问她:“你今天怎幺这幺主动?”

沈枝竹的眼神湿漉漉的,她看着他,月光下女孩子眼底绵软的情意让仲南觉得这应该是一种幻觉。他没忍住擡腰顶了一下,沈枝竹呜咽一声,趴到他的肩头。

她黏黏糊糊地叫他:“哥哥,我累了……”

仲南心头一颤。

“你刚叫我什幺?”他忍不住追问:“再叫一次听听。”

沈枝竹拨弄着男人右耳的耳廓,看到他月光下几乎透明的睫毛。

她突然起了坏心思,道:“等你射了就告诉你。”

“真的吗。”

仲南笑了一声,顺着她的动作去咬她的手指。嘴唇吮吸的时刻,腰间也狠狠往上撞,女孩子的屁股一下子夹紧了,他没手下留情,一只手捏着她的腰,一只手跟随着顶弄的节奏扇她的屁股。臀尖很快红了一片,沈枝竹却越夹越紧,大腿蹭着他的腰乱动。

她的声音随着他起伏,断断续续的:“……不许去和别人…相…相亲了……”

仲南心道她怎幺还记着这回事儿,随口应下:“我本来就没去,也根本没打算去。”

他亲了亲她的唇角。

已经是大年初一,仲南没贪多,只做了一次就放过了沈枝竹,还给她从里到外洗得干干净净。她今天主动得令人觉得有些异样,像是要通过这场欢爱来确认什幺。

仲南捏着她的脸左右看了半晌,道:“你今天怎幺了?也没喝酒,怎幺感觉不太对劲。”

沈枝竹别扭地纠结了一会儿,指着自己的眼睛小声道:“……可不可以再亲我一下?”

“为什幺?”仲南不明白她想做什幺,但还是如她所言,低头吻了吻她指着的左眼。

沈枝竹的表情有些犹豫,她贴过来,眼神恳求:“不是这种,可不可以像刚才在外面那样…用你的舌头…………”

仲南静了一下,明白了她的意思。他露出一个复杂的表情,道:“沈枝竹,你的性癖真的很怪。”

沈枝竹也不反驳,期期艾艾看着他。仲南有点心软,还是依着她做了。他没想到沈枝竹反应这样大,只是……舔了舔眼皮,她就能哆嗦着重新湿了个透,整个人像只发情的猫黏在他身上。

仲南只得重新给她换条内裤,顺便给自己换了件睡衣。

沈枝竹坐在床沿,看着男人线条流畅的背肌,夸张地叹了口气:“仲南……你好喜欢我呀。”

仲南眉头一跳,转身看向她:“你觉得我是喜欢你的成分更多一点,还是想把你扔出去的成分更多一点。”

沈枝竹就道:“当然是喜欢我更多一点。”

仲南的眼神像是说她在做梦。

和之前几次不同,沈枝竹感觉自己心里有点说不清的失落。

她擡脚去踢仲南的腿,男人纹丝不动,低着头叠她刚换下来的内裤。他整个人还带着情欲潦草发泄后的气息,拿着她的粉色内裤看起来有种诡异的和谐。

外面的雪变大了,沈枝竹在床上滚来滚去,她小心翼翼地闻着被子里残留的,仲南常用的那款香水的气味,像古时候的人用干净的草保存雪和冰一样虔诚。

年一过完,就是春天。

她仿佛还能想到那颗稗子吞咽下去时的味道。草种子含在喉咙里,将要发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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