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穆昀被龟头处诡异的触感惊得腰身一颤,握着肉蟒撤出了小穴。他两只手将闭合的小肉唇掰到最开,凑近甬道内一边瞧,一边伸进一指抠挖勾弄。
景暇被他在膣内胡乱搅弄的动作惹出细细碎碎的嘤咛声,甬道媚肉翕合着不断泌出淫液,在清露的润滑下,景穆昀终于将那圆珠勾了出来。
竟是一颗葡萄。
那葡萄被肉蟒顶得稀烂,又吸饱了嫩穴中的情液,正滴滴答答地往下淌水。
景穆昀立即明白了这是怎幺一回事,太阳穴处的血管暴突出来,一拳捶在软塌上。
惊怒的男人猛地站起身,一脚踹翻了玳瑁屏风。屏风轰然倒地,差点砸中了跪伏在地的秦珩。
景穆昀拎起秦珩的衣襟,蛮力将他提了起来。目眦欲裂地恨恨瞪着他,那狠戾暴怒的目光如千万寒刃,恨不得将秦珩千刀万剐。
“她的夫君?你平时就是这幺轻亵她的?”
秦珩垂着头,并未理睬眼前暴怒的男人。秦珩的眼因方才的极度悲怆而充血泛红,苍白干裂的嘴唇被咬出了血,整个人像是在瞬息间被抽走了生机,无力地颓败着。
景暇虚虚披着外袍,赤足奔了过来,所过之处,浮起一阵浓烈的雄麝气。她惊惶地试图掰开景穆昀的手,将秦珩从残暴的钳制中解救出来。
“不是他的错!你不要动他!”
景穆昀大笑出声,毁天灭地的狠戾怒气慑得景暇一颤。他掐着景暇的后颈,令她像个被叼住命脉的猎物一样仰面摔在矮几上,等待凶兽的撕咬。
景穆昀弓身,双手握着莹白小腿,搭在了他宽阔的肩膀上。他直起身,掐着她大腿猛地一提。大掌托着她的屁股,令她整个身子悬空,只剩后脑勺与削肩靠在案牍上。
男人似乎是想到了什幺,拿起塌上的软枕,垫在了景暇的后脑勺下面,而后又掐着她的腿摆成了那个羞辱人的姿势。
案牍离秦珩极近,背对他站着的景穆昀却正好将关键部位遮挡住了。他只能看见阴戾男人的背影,和挂在他肩上两条无助晃动的玉白小腿。
“禽兽!你不要碰我!”
景穆昀闷闷地笑着,如凶兽扑杀猎物前的低沉闷嚎。
“全身都沾满了我的精水,还在这装贞洁烈妇?真是个口是心非的小婊子。”
说罢,景穆昀便掐着两瓣弹软的臀肉,炙硬如烙铁的粗硕肉蟒猛地砸入,将娇嫩小穴劈了个对穿,直接捣碎了颗颗清圆的小葡萄,入到了最深的花心处。
景暇被这一撞,颤着声便哭叫了出来,好不可怜。她只觉得这狰狞巨物入得深度可怕,直直地戳到了她的肚子里去,连胃里都是酸软胀痛的。
小肉穴为了尽力吞下粗硕肉蟒,只好泌出了点点清液,保护自己不至于被巨物捣得四分五裂。
赤紫肉蟒拔出时,些许葡萄碎块随着泌出的水液一并从嫩穴中溢出,顺着莹白的腿根流下来,凄艳又淫贱。
“求你了,这样弄会死掉的,不要啊……啊啊啊……”
景暇费力地擡眼,哀哀地告饶。还不等她话说完,狰狞硕蟒就开始了狠厉地伐挞奸弄。
咕叽、咕叽、噗叽、噗叽……
穴中随媚肉蠕动的小葡萄被硕物一记一记的重凿捣得稀碎,溅出的汁水浇在来回抽送的敏感龟头上,有种别样的刺激舒爽。
这样的姿势,整个娇躯的重心都在他托着屁股的那双手上,他稍一松手,她就会被入得撞飞下去。因此景暇不敢乱动,只好顺从地迎合他的虐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