狰狞赤紫的肉蟒陡然加快了速度,两只沉甸甸的囊袋随他劲腰疯狂虐挞的动作摇晃着,啪、啪地拍击在凝脂般的嫩乳上,软肉奶冻般地震颤个不停,被虐打出的红印显出肉囊的形状。
男人精瘦下腹处的耻毛丛生,随着来回顶撞的动作刮擦磋磨着白嫩乳根,亵弄得她又痒又疼。
青筋暴起的大手狠抓着乳儿进行最后的冲刺,景暇被巨大力道掐得又哭又喘。景暇被迫伸出的舌头被硕大圆头迅猛地顶撞戳刺着,小舌尖都肿了起来。
终于,粗硕巨蟒猛地抖动两下,翕合的肉眼里迸射出浓白精露。
浊白自景暇大张的檀口里射入,原本头部抵住唇舌的狰狞巨物被怼进了口腔深处,激射的水柱烫得她自喉头到胃部忍不住地痉挛抽搐。
景穆昀松开了钳制她下颌的手,虚捏着硕物撤了出来。正当景暇以为一切结束了的时候,一股精露腾地喷薄而出,浇在她酡红湿热的嫩脸上。
男人往后退了退,粗硕孽根抖擞了起来,几股余精就迸射在她肿起来的乳尖上,黏答答地往乳沟里聚。
景穆昀坐起身,好整以暇地欣赏着身下娇人的淫媚模样。
一丝白浊自她唇角滑下,微微颤着的长睫上、如云的鬓发上也挂着晶亮黏腻的液体。深红的抓痕罩住了整个凝脂般的椒乳,原本樱粉小巧的乳尖被蹂躏得红肿起来,一滴粘稠浊液包裹着涨大的乳珠,闪烁着淫靡的光。
原本冷玉一般莹润圣洁的躯体染上了浓重的雄麝气,浑身裹满了斑斑驳驳的浊液。那玉人儿被他操透了、揉碎了,像个破布娃娃被丢进了泥淖中,沦为他一人的禁脔。
景穆昀望着她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红肿椒乳,身下巨蟒顿时又抖擞着亢奋了起来。
他恶意地将娇躯上成片成缕的浊液涂抹均匀,又去碾磨晶亮烂红的乳首,似是不把那滴白浊揉进乳孔里誓不罢休一般。
红肿的乳儿经他这幺一磋磨,又疼得她有气无力地哼哼几声。
男人咬着她耳廓,恶狠狠地威胁道:“不准洗掉我的东西,不然,你那窝囊夫君就得被拉去阉了。”
景暇微眯着眼,眼瞳涣散着出神。趁她愣怔的功夫,景穆昀三下五除二扯去了景暇的道袍,层层叠叠的天青碧散开,像浦上翩翩风举的荷叶。
玉体横陈。男人掰开玉人儿的双腿,握着莹白腿根,将腿儿压在了她的双肩处,将她整个躯体折叠了起来。露水莹润的桃源洞府大开在他眼前,甚至能依稀瞧见圆唇遮掩下嫩红水亮的膣肉。
景穆昀虚扶着又起生机的肉蟒就要捅入,景暇却腾地挺身,藕臂拼命地推拒他。
男人被她激烈的反抗激怒,咬牙切齿地怒斥道:“怎幺了,被玩成这副骚样了,还要为你的窝囊男人守贞吗?”
说罢,狰狞巨蟒便不由分说地压着她腿根重重顶入。可怜羞怯的肉缝被蛮力破开,圆圆的肉洞随着粗硕柱身的进入而凹陷进去。
景暇吃痛地嘤咛一声,原本肉嘟嘟的肉唇被过于狰狞的尺寸撑成近乎透明的苍白色,像个紧巴巴的圆环箍着硕大蟒首。
那鲁莽巨物撑得她下腹酸胀难耐,膣肉出乎本能地疯狂绞缩,想要将巨硕异物排出去。
景穆昀甫一进入,其中嫩红张缩的媚肉就如千万张小嘴,争先恐后地吸附上柱身,又吸又嘬。直伺候得景穆昀腰眼酥麻,销魂的快感自尾椎骨袭上脑髓。
男人顶着头皮发麻的快感,施力劈开媚肉的层层推拒,却乍然触到一颗水润软烂的圆珠。
沉浸在伐挞快意中的男人猛然愣住了,试探着顶弄了两下那颗圆珠,却被爆裂迸溅的汁液浇湿了圆硕头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