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迁之喜(H 口交)

岑如申买了一幢据说是意大利风格的小洋楼。看着是要从岑家迁出,独立生活了。这房子买得很秘密,照理说找房、看房、办手续,乃至重新装修,桩桩件件皆是麻烦事,寻常人最少也不免找身边亲朋好友求个建议,或抱怨两句。然而到了岑如申这边,硬是没弄出多大动静,自己就买完了。若实在要说起来,木莲之前的确也有所知觉,但也仅止于此了。

更奇怪的是,岑如申这宅子虽买得秘密,乔迁时却弄得大张旗鼓,人尽皆知。

乔迁之日是特地请高人选的。到了当日,的确天气晴好,万里无云。唯有晚春之柔风拂下庭院中的桃花,拍在新翻过的泥土上。木莲特地穿了一身新制的鹅黄色的洋装,洋装的上衣衣领开得低,里头是一件高领的白色蕾丝打底。上衣在后腰处收了个褶皱,巧妙地展示了她那细细的腰肢与生嫩的胸脯。下装长裙也是微微收紧的,影影绰绰地包裹了她的臀部、大腿,只露出了半截光滑的小腿肚。久违地要见岑如申,她盛装而来,甚至特地卷了个时下流行的发卷,头顶俏皮地歪戴了一顶定制的白纱小帽。

她甫一下汽车,岑如申便眼尖地看见了她,不用她站在门口特意去找,他已将自己送上前去,轻轻拉住了她的手。

“木莲又漂亮了”他眯着眼带着笑说。

他的眼睛是狭长的,眸中光芒并不外露,因而看过去时又总像是带着故事,带着心事。木莲轻轻触着他的手指,小心地寻上他的眼神,就觉得身前的人是如此美丽而纤弱,发散出一种疼惜她又让她疼惜,引诱她,又渴望被她引诱的迷蒙气质。

在众人眼下,岑如申并不能超越社交礼仪总握着她的手,便只能轻轻擡起她的手背,玩闹似的行了一个西洋的吻手礼。这时,果然有一名正百无聊赖的公子哥,端着杯酒上了前来,对他们玩笑道:“二爷,穿着长衫行这洋人的礼,可不正宗哩!”

岑如申拿眼角打量他:“我不过是借机要与薛小姐亲近,管它洋人夷人的礼,你一边儿去!”说罢他作势踹了那人一脚。

那人是个闹惯了的,自然不恼,反追着要给薛小姐示范吻手礼。岑如申避之不及地一手护住木莲,一边撒开两条长腿,一阵风似的把人裹到二楼去了。

站在二楼稍显晦暗的走廊里,岑如申忽然伸了手。这回没了旁人的眼光,他结结实实地揽住了木莲的腰,而后又嫌不够似的,将人轻轻一个翻转,压在了墙壁与自己的身体之间。

他的手臂圈住木莲的后腰,下身故意与她碰撞相贴,狐狸似的眼睛笑盈盈地探视着她,仿佛偏要这样面对面地、肆意地狎玩她,证明她归属于自己,倾心许诺于自己。

木莲感受着他近在咫尺的呼吸声,手臂的力量和腰胯轻轻的顶撞。她既不主动也不退缩,只是笑着包容了。包容岑如申像个发情的雄性生物似的,无言却急切地在她身上标记自己的气味。

紧紧拥抱着好一阵温存之后,岑如申拿下巴摩挲着她的头顶,略带着鼻音问她:“你有没有给我带乔迁礼物呢?”

若是依木莲的性格,很难不故意否认来逗他。但当她擡头,看见对方那小孩讨要礼物般的神情后,只能实话实说:“当然!”

“带了什幺?我怎没看见?”仿佛确认似的,岑如申又将她往怀里搂了搂,木莲感到自己的胸都要被他挤得变形了。

“我自己带不来”她说:“待会儿会有伙计送来的”

“嗯?”岑如申疑惑,又笑道:“别是什幺大家伙,那我得考虑能放哪儿”。岑如申这宅子确实已整整齐齐地置了家具,据说同样也是意大利制的,海运了三个月送来天津。

“放心!”木莲稍稍挣脱,一只手攀在他精瘦的肩上,回道:“小得很。”

岑如申点点头,也不再问,揽着她继续朝前走去。这走廊尽头是一间一面呈弧形的大房间,弧形的一面向外凸出,并列着六扇雕花的大窗,其他几面则摆了高大的书架,房中还置了办公桌、沙发和小茶几。

像计划好了似的,岑如申一进门便引着她来了办公桌前。轻轻用力让她坐在桌上,自己则坐进高大的办公椅中。

“我也有礼物要送你”他笑着说,从抽屉里拿出一只精致的小盒子。

木莲欢呼了一声,高高兴兴地接过,边拆边问道:“好漂亮,这是什幺?”

岑如申也不保密,答道:“法兰西制的香水,随船一起送过来的。”

他从木莲手上接过拆出的香水瓶,自顾自地翻过木莲的手腕,轻轻喷了两下。

嗅了嗅这迷蒙的气味,他开始摩挲起木莲的大腿根。木莲知道,岑如申和她独处,必然忍不住要弄她,但她前几日被秦参谋的手指干得极其畅快,这时就想试试被单纯抽插之外的乐趣。

她向下伸手,捧起了岑如申那白皙漂亮的脸,撒娇道:“你今天不要插我,帮我舔舔吧。”

岑如申没听过这种要求,愣了一愣,然而眨着眼睛想了想,他很快又答应了。

脱下了那条修身的鹅黄色半裙,岑如申修长白皙的手指抚弄着眼前那经常被他插入的水穴。先是用手指打着旋儿地揉按捻弄了阴核,直按到木莲呻吟着微微夹腿,花穴也变得晶莹水润后,他大大地分开木莲的大腿,忽地将头埋进了女人的两腿之间。

开始时他只知用舌头刺插花穴,就像平日操干小穴时那样。但舌头虽柔软灵活,却并不能像硕大坚挺的肉棒那样,给木莲带来小穴被破开塞满的强烈刺激。于是他又不停地舔弄大小阴唇,间或抽插,将那整条肉缝都妥妥当当地照顾了一回。

而木莲低头看着他,细细的手指抓挠着他的头,弄乱了他的头发。就这样舔弄了好一阵子,岑如申方擡起头来询问道:“如何?可被伺候舒服了?”

木莲鼓着脸颊有些委屈,抓着他的头发道:“你舔舔外面那小豆子,不然我难受……”

“好”

岑如申因方才在她腿间不敢大口地呼吸,故而那俏白的脸上泛起了红。又因为嘴中服务着女子的肉穴,这时身下怒涨,欲望上升,上挑的眼尖也泛了红。更别提那沾染了淫液的薄嘴唇,即使一贯是淡淡的颜色,此刻也红润得魅人。

木莲仔细瞧了瞧他动情的模样,轻轻抚摸着他的额头说:“你真像个狐狸妖怪,一颦一笑都要迷死人,我下面难受着,你快帮我舔舔吧……”

岑如申知道她急切,便不立时反驳,只重新埋下头去,这次用灵活的舌头细细挑动、撵压了那充血的阴核,用嘴轻轻吸吮,并用修长的手指刺挠着花穴入口。木莲感受着身下花核被充分挑逗的快感,看着男人带着欲念又带着隐忍的泛红眼角,终于在一阵激烈的舌奸中颤着身子高潮了。

待木莲的颤抖平息下来,岑如申摸着她的穴口笑着问:“里面还要吗?”木莲正饱足着,很任性地摇了摇头。

“好吧”岑如申用手一抹嘴唇:“那该让我也舒服一下了”。说完,他将木莲抱下办公桌,将她呈跪姿按在自己的两腿之间,撩开长衫,拉下长裤,将一根硕大充血的性器直抵在了她眼前。

“就用嘴尝尝男狐狸精的宝贝?”他说。

木莲想,这人还真是全不吃亏。

但岑如申漂亮,干净,喜爱她,还一心想法子引诱她。她也愿意让他快活。

一手握住那大家伙的根部,木莲一边用小小的嘴巴开始卖力吞吐粗大的柱身。起初还好,她口交的节奏让岑如申也感到舒适。但当那男性的情欲逐渐上头,他就变得愈发难以满足起来。岑如申上了头,一边仰起脖子按捺喘息,一边按住她的后脑,简直像操她下面的小穴一样,又快又狠地操干起她的小嘴。那硕大的龟头一次次抵进她的喉咙,似乎很享受那处的紧致和痉挛。

她被激烈地操着嘴,发现岑如申果真像狐狸一样,下面那大家伙是有淡淡的腥臊味的。

木莲以为他会射在她嘴里,甚至喉咙里,但谁想干到酣处,岑如申突然拔出了鸡巴,一把大力将她从地上提起,膝盖抵开她的两腿,大鸡巴猛地干进了她的小穴。在她“啊啊啊”的喊叫中,那凶器挺动了数十下,浓浓的精液尽皆释放进了小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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