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林里被干到失神(陆、周x我)

周严咬着我的耳垂,轻轻地在菊穴口挺动着,虽然里面还有不少他们的精液,可也过了大半个小时,菊道恢复了最初的紧实,说是要把我操死,真要强行冲进来,他也不忍心,便用圆钝的龟头一点点拓张推进,粗大的棒身还在外面吹着风,只是越吹,就越渴望进入又暖又柔的地方寻找无尽的温存,欲望渐渐难以自持。

“好宝贝,放松点,让老公的肉棒进去。”

温热的气息喷在早就已经濡湿的肌肤上,再加上这羞人的话,让我不禁心一颤,身子一抖,两个肉洞都溢出滑滑的汁液,让入侵物更加顺利地进出。

“啊……”被穴壁包裹的棒身多了一截,周严立马忍不住操开那一段菊道,来来回回地抽插着,边哼边在我耳边用言语来刺激我,“好乖啊,宝贝,是不是很想要大肉棒进去呢?来,老公奖励你多一点,放轻松,啊……对,放轻松……”

“嗯……啊……周严,能不能先出来,你的太大了。”准备完全不够的菊穴被巨物一点点撑开,我难受地扭着腰,可我一往前,就被陆沉的粗指入得更狠。

还穿着新郎服装的陆沉看起来依旧讲究精致,只是动作是那幺的淫邪色情,大掌死死地抓住椒乳,一口一口地往自己的嘴里送,雪白的肌肤被吮得舔得又湿又红。另一只手则在复苏的花谷里开拓着河道,掠夺出一潮又一潮的蜜汁。

“啊……”敏感的乳尖被陆沉轻轻咬着,更深一层的刺激让我身子不停后仰,脑袋抵在周严的胸前,忽然感到一条湿润的长舌沿着耳廓一滑,又忍不住哆嗦着进入高潮。

陆沉重重地嘬了一口另一边没怎幺吃到的乳尖,双手急切地解开自己的裤子,露出硬得能捅死我的肉棒,“把她抱起来。”

周严双手从后面抱起我的大腿分开,站直了继续顶弄慢慢能接受自己粗长阳具的菊穴。

被把尿的姿势抱起真的太羞耻了……我擡头看着天空,小脸通红,根本不敢面对陆沉扫视水穴的灼热视线。

“瞧瞧兔子小姐的这张嘴。”陆沉挺腰磨了磨穴缝上的汁水,混上自己的爱液后肉棒也变得滑腻腻的,狰狞的表面浮着水光。陆沉看见那又湿又紧的小口一点点吞下大了不知道几倍的龟头,不由得呼吸急促,兴奋地挺了挺,将龟头彻底送进紧致的穴道:“我的兔子小姐,我的爱人我的妻,我来了。”

沙哑的声音,蛊惑人心。

我蹙着眉适应撑在半道上的巨大龟头,被他的低语迷得发怔,随即就被狠狠地撞醒。

小小的穴道被瞬间贯穿填满,重物击中花心的那一刹那我仿佛就要死去,灵魂升至半空又被陆沉一口咬了回来,即将失去的意识慢慢地回到脑海。

周严听见我的哭声,无奈道:“没事别老是咬她。”

“新婚后的第一次给我撑住,不能晕,知道吗?”陆沉温柔地舔去颈边牙洞流出的鲜血,语气却是十成十的威胁。

“知道了吗?回答我。”

花心处的磨蹭又狠了几分。

“嗯……”回答带着哭腔。

“好乖好乖。”

“陆沉……慢……慢点……啊……好深……好撑啊……啊……陆沉……不要……”

陆沉一想到‘婚后’、‘新郎’、‘第一次’、‘爱人’这些词,眼里的欲望像是要把我生吞了一样,顶进小穴的力度一次比一次狠。

娇弱的身子都快被他撞飞出去,双峰晃荡的频率和幅度扯得我发疼吗,我被这大到恐怖的肉棒肏得崩溃,抽抽搭搭地哭求他停下来。

“不够!远远不够!”陆沉低吼着,尽管小穴将肉棒夹得死死的,龟头也被洞里说不清的吸力牵引着,他还是那幺蛮横地将所有的嫩肉顶翻过去,阻力越大,摩擦出来的快感和征服感就越强,“啊……我的妻,我要给你只有我能给的高潮,啊……啊……”

失禁的淫水像条小河一样沿着腿根源源不断地往下流,被陆沉狠狠一撞,水花四溅,完全打湿前后两个男人的裤子和大腿。

身上沾染的甜味越来越多,周严也忍不住了,菊穴里的肉棒更硬更粗,抓住我往下落的时机猛地冲进来,和陆沉一起将我高高地顶起。

“啊!”又一个肉洞被巨物尽根操干,我哭得声音都嘶哑了,又爽又疼,又满又胀,起伏的身子像是巨浪顶端的小舟一样,无助地飘摇着,全身频繁地紧绷松懈紧绷松懈,水喷了好几回,陆沉还是喊不够,闷头继续猛干。

“姐姐哭得太大声了,很容易被听见的。”夏鸣星在外面徘徊了许久,终是扛不住下体嗷嗷叫嚣的欲望,避开人群就进了没有人注意到的林子,见我又被陆沉的巨型龟头捅到哭,心疼的同时心痒。

“下面两个洞都被塞满了,上面的怎幺能空着呢?”

嘴里含着夏鸣星的手指,我不停地呜咽着,泪眼朦胧地看着陆沉和夏鸣星。

“姐姐吸一下,当成是我的肉棒好好疼一下。”夏鸣星伸出三指在我嘴里抽送,炽热的肉棒贴着被举在半空的大腿,不停地摆腰磨蹭。

陆沉见又一个身影加入淫弄我的行列,插得愈发凶猛,不断作祟的征服欲让他放开我的腰,转而抓住两团不停晃动的肉团来回揉捏:“淫兔子,我干死你!今天不给我尿出来,就别想结束!”

没有了那双大掌帮忙固定我的身子,我被顶飞的幅度更大了,剧烈的上下摆动让我头昏脑涨,呼吸越来越困难,被操成一滩软泥一样靠在周严的胸膛,浑身颤抖不止。

周严见我开始失神,停下来探了探我的情况,几秒种后哑着声音说道:“可以继续干,小家伙已经爽到灵魂都要飞出来了,我们给她干回去。”

闻言,陆沉的双眼已经红透,死死盯着两个人结合的地方,那个小洞已经被深色的大肉棒撑到极致,原本白嫩嫩的月光小谷如今被操得高高鼓肿起,整个腿根都是红艳艳的,他舔了舔干燥的唇,是他喜欢的颜色。

他喜欢的颜色。

他喜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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