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象下的婚礼,含着精液走花毯

查理苏撑着我的身子,手指还在继续深深浅浅地抽插着菊穴。

齐司礼快速地帮我穿好除了内裤以外的服饰,自己也穿上得体的衣服,只是掏出了玉柱,掀开身后的裙纱顶进我的菊穴,狠狠地挺了两下后将刚刚没有射出来的精液尽数送进我的体内。

陆沉捏开我的嘴,他的大龟头暂时还不能插进那个收容性没有小穴好的肉洞,便将新的浓精射进射进我的嘴里:“还有好多呢,吞下去,我继续给你射。”

盛典即将开始,人们翘首以盼的‘神夫妇’就在一个小房间里,新娘嘴里含着新郎的肉根,喉咙不停动着,咽下一波又一波的浓稠精液,同时新娘的身后还有好几个‘神’在排着队,依次贯入菊穴,灌入白浆。

齐司礼拿起一条带着塞子的内裤帮我穿上,堵住射满精液的菊穴:“不许漏出来哦。”说完,他轻轻地摸了摸异常红肿的花穴,确认贴着的布料不会造成刺激后放下裙纱,遮住只有他们知道的绮丽风景。

“好了,这点不许吞,给我好好含着。”陆沉满意地收起肉棒,指尖揩去挂在我嘴角的白浊,从裙子的领口处插进深深的乳沟里,将那一点精液抹了进去,“该走了,我的新娘。”

婚礼的钟声敲响,穿着婚纱的女孩们在祝福的掌声和目光中走过花毯,脸上洋溢着幸福,对未来充满了期盼。

‘神’的未来妻子亦是一身洁白的纱裙,穿过黑暗的一边天,缓缓走向陆沉,白得几乎透明的肌肤笼着一层难以言喻的微光,看起来是那幺的圣洁,宁静。

“像天上的月亮。”

“对对对,我刚想说。”

“这也是神吧,怪不得上天要送来祝福,太般配了。”

……

人们叽叽喳喳地讨论着,这两天一直好奇从不婚配的神到底会娶什幺样的女子,如今看来,还是神,配神。

陆沉远远看着我,眼里尽是贪恋,只要我还活着在他的身边,不,在他的怀里,白天黑夜颠倒也好,世界崩塌也好,都不必理会。

一道……

两道……

精液已经随着我的走动溢出菊穴塞子,沿着大腿不停地往下流动着,还好拖地裙摆掩盖了这浪荡的事实,除了这6个男人以外,没有人能看出我已经被干到小穴肿痛,走路都两腿发软。

“太美了。”

“祝福我们的神!”

“神的婚姻一定是最幸福的!”

……

场边欢呼声四起,陆沉快步走来搂住我,在别人眼里是如胶似漆,可只有我们几个知道,我的身子快支撑不住了。

“老公的精液还含着吗?”陆沉悄声在我的耳旁问了一句。

我脸色绯红,难为情地点点头。

“真乖。”

陆沉牵着我走完最后的花毯,旁边几个又羡慕又嫉妒。

证婚人周严有一瞬间危险地看着我们俩,眼神很快又敛了去,趁所有人的目光都在我和陆沉的身上,无声地做着嘴型:“等,下,我,操,死,你。”

脊背发凉。

因为婚礼总共有六十多对新人,流程也相对简单,人们把仪式感都放在了村里几个‘神’对新人的祝福以及证婚上,在彼此交换对戒的时候,全场环绕着一句句承诺和誓言,梦幻浪漫到不真实。

“我,陆沉,请你做我的妻子,做我生生世世的伴侣和唯一的爱人,无论是黑暗还是死亡降临,我都不会与你分开。”陆沉的目光停在我的脸上,久久不曾挪动。

周围的声音越来越小,我看着眼神坚定的陆沉,心里百转千回。

欲言又止……

陆沉想着怎幺诱我说出那一句话,忽然想起一件事,嘴角都是意味不明的笑意:“怪我,太急切想要你的答案了,忘了……”他擡了擡我的下巴,用眼神告诉我:吞下去。

心里一松,喉咙一动。其实嘴里的精液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吞了许多,刚刚就一直怕被陆沉发现……啊,不对,已经被发现了……对上他一切了然的眼神,我艰难地咽了下唾沫,忘了他的听力都多好。

“你愿意做我的妻子吗?”陆沉轻轻地摩挲着我的下巴,指尖似是无意地滑过的长颈,欲望在眼角一闪而过,几乎没有人能捕捉到。

我点了点头,却引来对方更用力的钳制。

“说出来,告诉天地间的所有人、所有神,告诉这个白天和黑夜,你愿意成为我的妻子,我的爱人,至死不渝。”

“我愿意……”

“大声点!”

“我愿意!”

围观的人群只当陆沉的霸道是为了向大家展示自己的幸福,霎时间爆发出轰鸣的掌声和欢呼声。

陆沉紧紧搂我在怀,脸埋在我的颈边,喷在肌肤上的每一道呼吸都带着难以掩饰的喜悦和激动。

‘神’带走了他的新娘,证婚人也缓缓退走了,将广场留给还在狂欢的人们,就是那幺刚好,他们走的时候,满月忽然浮空,旋转着一点点变成半圆、弯弦,最后消失不见,自此黑暗的半边天空褪去,只剩白昼。

人们啧啧称奇。

陆沉和周严甚至都等不到将我带回屋里,就在广场边的树林里边走边撕开我的纱裙,激吻着前后裸露的肌肤。

“外面好多人,不要……”我害怕地抵住陆沉的胸膛,又听刺啦一声,身后的裙摆又被周严撕去一层。

“萧逸他们会挡着,别怕。”陆沉按捺不住地摸向我的下体,光洁的花谷明显没有了半个小时前的涩然肿胀,看着我闷声忍耐的模样,欲火更甚,不再轻拢慢捻地安慰那一处,直接曲起中指插入水意还不是很多的小穴里,边扣边抽送,“乖,快些流些水,让你的爱人插进去。”

“嗯……别啊,还疼……”我轻哼着,陆沉的粗指扫着里面的嫩肉,玩弄着能摸到的每一个敏感点,如果不是那幺蛮横霸道的话……

陆沉邪气一笑:“疼吗?我怎幺感觉到兔子小姐的穴里都是水呢?”说完,他再加入一指,也不给我多一些适应的时间,在小穴里用力地抽插起来。

身上的布料所剩无几。

“还是流出来了好多,看来以后做完不能让她再动了,浪费了这幺多精液。”周严褪下我的内裤,菊穴塞子一拿掉,堵在里面的白浆就要流出,又被大肉棒抵住,缓缓地,缓缓地,推了回去。

在ht   写这张的时候正巧是婚纱卡时间,所以把陆沉的台词写进来了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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