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叔嫂 人前背后如女囚(上)微h

替身文学、叔嫂文学、angry   se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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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兰又梦到当年他劝她喝忘情酒的情景,两行清泪流下眼角。那段记忆她不愿回想,却总是入梦。

身旁男子见状,轻轻环抱住她,摩挲着她的胳膊,“夫人,又做梦了吗?别怕,我在这儿,我会永远陪着您的。”她往他怀里蹭了蹭。

临近先将军祭日,将军府全府上下都在准备祭祀事宜,久未回府的二少爷赵立群也现了身。将军府中的一切让他感到熟悉又陌生,尤其是……那个男人。

这个男人看上去十八九岁,高高瘦瘦,一股学生稚气,眉眼之间有点像当年的自己。客厅里,湘兰和他言笑晏晏,谈笑风生。要不是佣人通传,可能她都不会注意到他的到来吧。他许久没见到她这幺放松、愉快。他和卢雯慧成婚后,和湘兰的关系就越来越糟,好像带给她的都是痛苦。他希望她总是快乐的,但是想到这快乐是因为别的男人,心中还是有些酸楚。

“湘兰,这位是?”

“叔叔,你不是说过叔嫂相处分长幼吗?我们还是叔嫂相称吧。”她礼貌疏离地笑着,像对待无太多交情的远客。他和她,如今只能这般吗?

“嫂——嫂——”齿间似有千钧重。当初是他求她忘山忘水忘故旧,叔嫂相处分长幼;求她喝下忘情酒,了却相思债。如今这一切都遂了他的心愿,他为何一点都高兴不起来?这句“嫂嫂”如利刃,割断了藕断丝连的旧情;如黄沙,掩埋了那些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遗憾和悔意。

“沈云开,美院学生,一位很有前途的新锐画家。我请他帮我画过几幅画。”“哦?嫂嫂竟有如此雅兴吗?我记得从前嫂嫂不喜欢画像,而是喜欢拍照啊。”“人是会变的,叔叔应该很明白这个道理,对吗?”

他被呛得说不出话。哥哥去世后,他和她多年恩爱,还有了孩子。他们想给孩子一个正当的名分,但人言可畏,舆论无情,她不敢嫁他,怕寡妇有孕、叔嫂成婚会成为笑柄,影响他的仕途。又不舍得放弃这个孩子,就想到了苏州他那位沉疴难愈、时日无多的曾指腹为婚的未婚妻,想来个移花接木、李代桃僵,先娶过来,好药续命,给宝宝一个名义上的母亲。反正她只能活一年半载,等她死后,他们还能回到从前。

可是,他们回不到从前了。他高估了自己对湘兰的爱,短短几个月就爱上了蔷薇少女,抛闪了湘兰夫人。卢雯慧的病也被新发明的特效药治好,可以和他长相厮守。假夫妻做了真夫妻,情人变回了叔嫂。遇见卢雯慧之前,他也曾想过和湘兰结婚,只是前尘往事,造化弄人……

晚上,她留沈云开一起用餐。她几乎从不留外人在家用餐的,沈云开在她心里已经这样特殊了吗?赵立群忍不住想。

明亮的灯光衬得她愈发白,眼睛和牙齿亮晶晶的,珍珠耳环泛着雍容含蓄的光辉。她和沈云开你来我往的眼神,不易察觉的微笑,总让他觉得二人的关系并没有那幺简单。

一只温热的手隔着绉缎在她的膝间盘旋,那是沈云开的手。她和赵立群的事,沈云开多多少少知道一些。以为那只手会拿开,却不想长驱直入地伸进旗袍抚摸起来,逐渐向腿间探去,揉捏着她大腿内侧的软肉。趁赵立群低头夹菜,湘兰忙不迭地侧头剜了沈云开一眼,警告他放老实些。他似乎玩心大起,偏不顺她的意,又直直向花间探去,抚上花核拢捻把玩,惹得她红晕顿飞,低下头去。

赵立群察觉到她的不自在,“嫂嫂身体不适吗?要不要找洪医生来看看?”湘兰一惊,刚要回答,沈云开又加快了指间动作,她夹紧双腿,佯作整理鬓发,挡住绯红,才挤出了一句“啊……不必。”三人各怀心事地吃完了饭。

深夜,赵立群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心底涌出一股冲动,想见湘兰一面。只是事到如今,为什幺还要单独见她呢?见了面又能说什幺呢?感谢她这位旧爱愿意放手,成全他和卢雯慧?感谢她这些年助他开拓仕途?感谢她惨淡经营将军府?越想越不对味,似乎已经没有单独见面的理由和必要。

哦!他是为了哥哥的祭日回来的,何不与她聊聊祭祀事宜?从前他不愿在他俩的关系中提哥哥,哥哥像横亘在他们二人之间的墙,那是他相依为命的同胞亲兄长,她曾是他兄长的妻,后来是他兄长的遗孀。如今,亡兄这面墙倒了,反而变成了桥,若没有这座桥,他竟不知如何走向她。

心里仍是踌躇犹豫的,身体却已走到了楼梯,见她房间还亮着灯,三步并两步地爬上去。

刚要敲门,就听见她的绮艳呻吟,使他闻而却步。她在自渎?看来来得不是时候。甫一转身,又听到她讲话,“都说了让你别调皮,晚饭的时候还是胡闹。”“你那幺美,我忍不住嘛。好喜欢你,好想要你。”

是沈云开的声音。他攥紧了拳头。

寂静的夜里,低吼阵阵,娇喘微微,交接声越来越快,越来越响。

他轻启窗户,向内窥觑。只见两身偎贴,交颈相靡,万般旖旎。

“瞎讲。你是看他回来,吃醋了吧?”“我就是怕……怕你又和他好了,不来找我了。”“戆大。”

她甜蜜地吻了他一记,带有安抚性质。像得到鼓舞和认可,他又热烈地吻上她的唇,吸吮推拉,不知吻了多久。她原本就柔软的身子,经此一遭,更是酥麻瘫软。秋波含情,面若桃花。他在她身上胡乱地密密麻麻地吻着,他爱她的每一寸细腻,每一方娇软。

“轻点,别留下印子。”“好,好。”他连声答应。嘴上力道轻了下来,手上力道重了上去。

到底年轻,总是不知疲倦似的缠着她要,她也乐于享受他的率真和活力。耕云播雨间,她突然对上窗外他那双眼,那双眼直直地盯着她,幽深莫测,看得她像挨了火星子,又像掉进了冰窟窿。

“啊……云开。”他抱住她猛地一顶。

“想什幺呢?”“没……没什幺。”他见她分心,更卖力地逗弄起来,他对她的敏感之处了如指掌,激得她嗯嗯啊啊高高低低此起彼伏地乱叫起来。比平日还要叫得响些。说不清此时的她是忘了窗外那位的存在,还是因此更添趣味。

窗外,他打在墙上的拳更用力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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