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琼从梦中惊醒,她梦到了一个奇怪的梦,在梦中她捡了一颗金蛋,正喜滋滋地盘算金蛋值多少钱时,蛋里蹦出了一只鸟,那只鸟还一直喊她媳妇儿,她以种族不同为由拒绝,结果那鸟就变成了徐凤城,而且还没穿衣服,一丝不挂的站在她面前,她都没眼往他身下看。
徐凤城又喊着让她对她负责,结果她就吓醒了。
醒来后先懵了一会儿,片刻后才想起自己昨日刚逃离沈司年的控制后又被关进了徐凤城的地盘上。
脑袋有些疼,是宿醉的征兆。樊琼扶额想坐起身,却发现腰上环着一条手臂,她被压着起不来。
身下也有些难以言喻的异状,樊琼定睛一看,才注意到自己和徐凤城两人是全裸的躺在一张床上。
孤男寡女,全身赤裸,共处一室,想也知道昨晚发生了什幺荒唐事。
更荒唐的是...徐凤城的那根东西...现在还插在她身体里!
清醒过来后,酸疼的感觉袭上全身,樊琼真想转身拍死徐凤城,他昨晚到底是多激烈才会搞得她现在浑身酸痛像被卡车辗过一样?
全身上上下下都有激情性爱后留下的暧昧痕迹,樊琼使出吃奶的力气把徐凤城横在她腰上的手挪开,正准备起身时徐凤城醒了,又一把把她按回床上。
“怎幺不多睡一会儿?”刚醒来时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徐凤城将下巴枕在樊琼的肩上,眯着眼,半梦半醒地问道。
“你放开我。”
樊琼冰冷的口气让徐凤城彻底清醒过来,他坐起身,肉棒也从樊琼体内滑了出来,原本被堵住的精液开始一股一股往外流出。樊琼跳下床,因为腿软差点跪下去,好险赶紧扶住床沿站稳住脚才没有把脸丢尽。
白浊的液体流过大腿,落到了地板上,汇聚成一小滩。
樊琼拉过被子把身体包起来,看着床上全裸的徐凤城和他身下因为早晨而精神的小兄弟......樊琼拿起一颗枕头砸在徐凤城身上,恶狠狠地道:“遮好!”
徐凤城抱着枕头,拉住樊琼的手,不解:“昨晚还好好的,今天这是怎幺了?”
樊琼也知道自己有只要喝醉了就会乱亲人的毛病,所以大学的室友们在受过一次伤害后全体立志要把樊琼的酒量练大。只要酒量够大,就不会喝醉,也不会乱犯罪,于是她才练就了千杯不醉的技能,但昨晚的酒也不知道掺了什幺,反正酒劲挺大的,总之她最后喝醉了,之后的事就都不记得了。
樊琼也知道昨晚的事也不能全怪徐凤城,毕竟很有可能是她主动的,而徐凤城错就错在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而是趁她喝醉后与她酒后乱性的臭男人。
“昨晚的事我不追究,你最好也全忘了,当作没这件事。我现在只想要好好洗个澡。”
“怎幺可能忘了?我们昨晚明明......”
樊琼不耐烦地打断徐凤城的话,“那就是个意外,我喝醉了,才会和你发生一夜情。我没有要嫁给你,也不需要你负责,你就把昨晚的事全部忘掉就对了,我也都不记得了。”
徐凤城沉默不语,眼神紧盯着樊琼,手抓着樊琼的力道逐渐加大,却似乎毫无所觉。
“你弄疼我了!”樊琼紧皱眉头,手臂想抽抽不开。
徐凤城的力气太大,感觉骨头都要被捏碎了。
暗色在徐凤城眼底深处弥漫、扩大,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徐凤城咬紧牙关,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沈司年对你做这种事,你就愿意待在他身边,为什幺我不行?为什幺你要一直把我推开?我哪里比不上沈司年了?你能做他的情人,为什幺不能做我的妻子?你宁愿委身于他,也不愿意嫁给我是吗?”
“你也想跟沈司年一样强迫我吗?”樊琼冷笑,这书中世界的男人就没有一个是正常人,徐凤城也终于露出了他的真实面目。
说到底,他就是不能接受他看上的女人不喜欢他,所以对她死缠烂打罢了,说得娶她为妻好像很尊重她似的。呵,真是可笑,真要尊重她就该尊重她的意愿,不该用囚禁的方式逼迫她就范。
“你和他有什幺差别?都只会强迫我去满足你们自己的私欲而已,你也没比他好到哪里去。你以为你要娶我我就要感恩戴德吗?我不喜欢他,我也不可能会喜欢你,这个回答请问少帅大人满意了吗?”
樊琼像是一只愤怒的刺猬,将全身的刺立起来与比她强大的雄狮对峙着。
即使会被咬的粉身碎骨,也要让敌人被她的刺刺伤流血。
空气凝结片刻后,徐凤城缓缓笑起来,接着开始捧腹大笑,樊琼心里啐了一口:疯子。
笑声渐渐停歇,徐凤城站起身,将樊琼逼到墙边,手撑在墙上,让樊琼困在他与墙之间。
“不管你同不同意,你只能是我徐凤城的妻子。”
(彩蛋)
徐凤城:导演,咱可以安排个追夫火葬场吗?人家都是追妻,我们追夫,多有创意。
沈司年:搞清楚谁是夫。(微笑)
樊琼:掰掰了您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