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被艹爽晕(齐司礼x 我)

那一霎那,齐司礼的玉柱仿佛插进了我的灵魂,快感袭了个通透。这个姿势下的尽根没入简直爽翻,每一下都又重又狠,扫荡开所有软肉,直直捣向花心。小穴越是收缩,来自玉柱的压迫就越强,身为预言家却被狼人征服的罪恶感也一下下地鞭笞着我的肉体,让淫水流得更欢。

“我干得你爽吗?”他哑声问道。

爽,爽到我脚趾都蜷起,爽到我全身泛起潮红,爽到我只能哭泣,爽到我忘了身份忘了种族,对着看不见的齐司礼连连点头。

“嗯……嗯……”若不是嘴巴被堵住,我的呻吟或者浪叫怕是会很大声,这种被巨物冲撞骚痒小穴的感觉真的太幸福了,莫名的空虚感被狠狠顶碎,只留下越来越高的欲浪涌向我,卷向他,就像这藤蔓一样将我们死死捆绑在一起,一起在欲海里沉沦。

齐司礼眉眼笑开,却含着些苦涩,这一切的意乱神迷都只是因为春药而已,什幺时候才能让我心甘情愿对他喊,我被他操得很爽?

他低头边打桩边亲吻我脸上的汗珠,有一滴就用嘴唇擦去一滴,不让它们扰乱我与他抵死缠绵时的神情。

销魂荡魄的,可不只是紧吮龟头的小穴。

——啪

——啪

——啪

……

光洁的下身在不知疲倦的操干中又被撞得发红发麻,玉柱带出来的嫩肉已经从粉红变成嫣红,像是熟了的美食一样,引诱着屋里屋外的狼人。

这十几分钟里的做爱没有任何技巧,只是直上直下的抽插都让我屡屡高潮,且来得一次比一次猛烈,不仅是小穴,我的全身都泛着淫媚的水光。

晨曦微露,预言家的半边身子在发着光,淋淋汗水似乎在洗净污秽,保持神的纯洁无暇,而另一边还笼罩在狼人的阴影下,每一滴水珠都倾注了放纵的欲望。

春水都喷了几回,我已经全身瘫软,无声地抽泣,用最后一丝意识撑着迎来顶峰,颤抖着陷入昏暗。

陆沉从窗口爬进来,扯开蒙住眼睛的布条,才发现它早已经被泪水打湿。

但还好,人没什幺事。

“她好像坚持得比较久。”

也可能是因为齐司礼没有尽全力,我这一次在他的身下坚持了半个小时多一点才晕倒,而且没有很疼的样子。

齐司礼抽出粗如手腕的玉柱,小穴里积着的淫水瞬间淌下,借着暂时合不拢的穴口往里看,除了有些红肿,也没有其他情况,毕竟以往都是直接操坏,相比起来已经是很好了。

再查看了一下菊穴,颜色淡了许多。

“看来之前周严没少隐藏啊。”

周严在屋外小小地咳嗽了一声。

说到底,还是周严的药和触手极大地开发了我的身体,不然第一世,以周严有过之而无不及的日夜操干,我都能死上千百次。

“来吧,兔子小姐,该吃精液了。”陆沉挺起肉棒,拉来小手套弄着,偶尔用巨大的龟头磨磨我的唇瓣。

将藤蔓都卸了去,齐司礼要来新的药抹进小穴,等它和触手一起帮我消完红肿,又细细在全身的勒痕上涂上化瘀药。

周严趴在窗口看向被狼人围住的身躯,陷入沉思,再猛地一擡头,发现齐司礼看着他,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

其实周严早就在摩挲我的脸庞时察觉到我已经醒过来,他不确定齐司礼有没有发现,但是,可以赌一把。

天色渐亮,玉柱深埋、动作幅度不大但是耸动不止的齐司礼终于在我的体内射了精,一直小心翼翼地不让小穴受伤,最后还是让我痛苦至极。

齐司礼叹了口气,刚为我擦去冷汗,又马上细细密密地蒙上新的一层,眉结怎幺抚都抚不平。

他们都曾尝试过体外射精来减少我的负担,却发现精液没有射进最深处,就跟没有做一样,然后又会开始新的一轮肆虐。

陆沉他们挨个射进我的嘴里,才恋恋不舍地放我休息。

看天空,感觉会是个晴天,如果西边的乌云没有飘到这里来的话。

照进屋子里的第一缕阳光也像是上帝在偏爱床上的玉体一样,直直地奔过去,带来温暖和光明。

陆沉和周严看着我嘴角的精液完全消失。一个张开我的嘴,一个轻轻分开小穴,确认所有的白浊确实都吸收完了,躺下一瘫,一左一右地搂着我入睡。

这一次是齐司礼站在窗边看了我们许久,他在等我睁开眼。

周严以寻找药草的理由支开最难对付的陆沉,另外三个则被齐司礼有意无意地引走。

——你只有一次机会,回神殿去,让他们帮你消除掉烙印。

这是齐司礼给我留的纸条。

我刚想说些什幺,就见他远远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纸条背面:

——陆沉,能听得见。

我背上小布囊,一秒钟都不敢停留,寻着周严指的小路也不知道跑了多久,来到河边找到一艘小船,撑开远离了光启村,整个人缩进船里,连哭泣都不敢发出声音。

周严给了我张地图,上面有怎幺回神殿的指示,之前只能确认他不是狼人,现在算是知道了,他也是神。

可他为什幺要和狼人生活在一起呢?而且帮我逃跑,他们会不会杀了周严?

路过一个小镇,我不敢多呆,想尽快回去找更强大的同伴救下周严,便径直到了渡口,找更加熟悉水路的船家送我到下一个目的地。

“小心点!”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故意撞了过来,话说得很狠,看着我的双眼却满是猥琐。

一个妇人拉着我到船尾去,那边都是女性和小孩,没有这些个混混挑事揩油。

妇人的儿子,一个六七岁大的小孩塞给我一颗糖,甜甜道:“漂亮姐姐别哭,我们保护你。”

“我们保护你。”

“我们保护你。”

……

小孩子们将我围成一个圈,玩的玩,闹的闹,却始终没有离开坐着的位置,混混好几次过来都找不到机会接近我,只好悻悻离开。

我靠着身后的木板,安心地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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