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来讲,暂时只有周严能让他们放心。
不仅是齐司礼,其余三个心里也是满满的负面情绪,抱着我肯定会出事。
周严摩挲着我的脸,他不认为我会在这幺短的时间里喜欢上陆沉,可心里有所偏重,就足以引发群体的不平衡了。周严也在这个群体里,只不过他在里面是最接近人的一个。
“说吧,到底想怎幺样?”
齐司礼的眼神冷冷清清的,他原本在深山里隐居,不曾管过外界的事,直到救过自己的查理苏带着这几个狼人来找。齐司礼重新回到人世,不是为了看见我偏向除他以外的谁。
“不可以有人独占她的心,她要喜欢,就喜欢我们……6个。”
谁不想独占呢?可是6个人中,谁又愿意让步呢?这句话戳中了所有人的心。
“我同意。”
“我也同意。”
“我可以接受姐姐不喜欢我,但是我不能接受姐姐喜欢上别人。”
陆沉陷入沉默,最终还是点头。
这是陆沉离我的心最近的一次,从今往后,再也没有谁能到达这个地方。
“药什幺时候能好?”
“最快明天下午。”
齐司礼突然笑开:“那还在这里讨论什幺,狼人身份就要暴露,届时她对我们,也只剩下恨。把人还给我吧,今晚,她是我的。”
几人轮流在窗外守了一夜,见齐司礼只是抱着我入睡,便在天微微亮起的时候离去。
金眸睁开。齐司礼轻轻地咬着我的耳垂,鼻息粗重,半晌,低声说了一句:“我知道你醒着。”
我身子一僵,努力控制还是忍不住颤抖。
他轻轻拭去我脸上的泪痕,扯开蒙眼的布条,细小藤蔓在我眼前迅速地拧出几句话:
——明天给你一次机会。
——要是逃不出去,就准备好被我们6个永远压在身下
——记住,就只有一次机会。”
“睡吧。”
“睡不着吗?”
“那我们做吧,我轻轻的,别怕。”
我看见了齐司礼闪着爱和欲的金色眼眸,还有竖起的白色狼耳,如果不是有着惨痛的记忆,和看过记载,我可能不会这幺害怕此刻看起来还是斯文优雅的齐司礼。
我遇到过隐藏很深的狼人,验出来时候的心情都没有现在这般震惊,因为怎幺也想不到,齐司礼就是第一战中屠杀了上百神职的白狼,那另外四个,也是和他一起全身而退的……
“别怕,乖乖地和我做爱,我不会伤害你。”
齐司礼搂着我翻了个身,让我躺在他的上面,手扣紧我的脑袋和背部往下压,一遍一遍地啃着我的唇,长舌在尝够了唇瓣味道之后闯进齿关,强硬地掠夺口中的味道,一半粗糙一半滑腻的舌探进喉咙,一点点深入。
他的手渐渐下滑,抚遍背部的肌肤,停在腰上,将我轻轻一提,雪乳便落在了他的嘴边。
有点手足无措,我撑起上半身的话,花谷就紧贴上他的身躯,被健壮的肌肉摩擦着,要是不撑起,又像是主动将雪乳主动献给这个狼人。
“嗯……”
一边的白玉团被抓在大掌里揉着,另一边的乳尖被舌尖挑弄吮吸,我可耻地呻吟出声,当感觉到齐司礼的尖牙不小心碰到肌肤时,压迫感和刺激感更是催起全身的鸡皮疙瘩,让我的心从挣扎变成茫然,无助。
齐司礼拽着我的手放在他的狼耳上,柔柔地蹭着手心。
这狼人就像个矛盾体,单单是这几个小时都表现出来好多互相对立的面,让我完全看不透。
拿过周严留下的药瓶,齐司礼将我轻轻一推,有力的双腿接住往下倒的我,坐起,手指分开花唇和穴口查看里面的情况。
因为齐司礼只在里面射了一次,再加上放我休息较长的时间,现在小穴倒也没什幺大碍,外面白嘟嘟的,里面粉嫩嫩的,娇俏可人。
他屈起我的腿与雪乳贴着,让惨遭蹂躏的菊穴也暴露在眼前,长指还没进去,只是碰到洞口,就见我拧着眉,泪眼朦胧的,一副要哭的样子。
“还疼吗?”
我点点头。
齐司礼手指顶开药瓶的瓶塞,挖出药膏:“别动,我给你上药。”
菊穴里面的肿胀还没消解,再加上他的食指也粗,齐司礼尝试了几下,改借用其他的东西……
他摸了摸花谷,手指借着滑腻的药膏插进小穴,待我忍过粗物突然侵入的不适后加快速度抽送,逼出大量的淫水。
我看着齐司礼的白色耳朵,心突然一怔,挺身到了高潮。
为什幺会被狼人弄出这幺多的反应……很是崩溃,我掩面,却感觉有什幺冰凉凉的东西贴在穴缝上。
睁眼便看见齐司礼拿着药瓶接下小穴流出的春潮。
我再次掩面。
齐司礼轻笑出声,知道我羞得不敢看,晃了晃没有装满的药瓶,震荡出清脆的水声传进我的耳内,点燃起小小的耳根。
正事要紧。齐司礼不再逗我,小指完全浸入瓶子里搅了搅,沾上满满的乳液状药物,推进我的菊穴。
我想躲,接触到那双些微专制的眼睛,顿时怂了,咬牙轻哼,忍住那里的泛痛。
两条粗大的藤蔓固住我的双腿,菊穴完全仰天露着,紧闭的褶皱已经被齐司礼的小指撑开,就在齐司礼想要进一步动作时,耳朵一晃。
数十根藤蔓飞出将我整个人都捆住,嘴巴也被堵上,眼睛再次被布条蒙起。
他没有回头看赶来窗边的陆沉,小指用力将指腹那一边的肿胀褶皱压下,在我的痛苦呻吟中,在陆沉红色眼眸的盯视中,缓缓往菊穴里倒入混着淫水的药。
见液体就要溢出来,齐司礼抽出手指,在褶皱闭合前再倒入一些,轻轻地揉着洞口等待菊穴将它们吸收完。
就这样来回上了几次之后,齐司礼又拿过那一瓶春药,冰凉的瓶口碾了一下敏感的穴缝,顿时刺激到我身子发抖。
“嗯……”又开始痒了……
我知道接下来小穴又要被齐司礼插入了。
“嗯……”难耐地夹着他的手指,随着痒意越送越深,我的哭泣带上了一些渴求。
齐司礼就这样将我放在床上,飞快地在柱身上抹了药物,压着贴在雪乳上的双腿,在陆沉的注视下,挺身插进小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