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杞有种精种被子宫吸收的错觉,陆盛延揽起她的腰帮她穿衣服的时候装不下的精种从阴道里流了下来,堵在花户里。
纤细的手难受得去抠,小腹的满胀感让她不自在地发出细碎的哭腔。
“没把我的话当回事?”陆盛延去抓她的手,手腕被捏得生疼。
“胀……拿出来……”洛杞的脸侧着,像是不想看他,手上的薄茧摸索过她纤细的腿及泛肿的肉臀。
她的身子在怀里轻颤,后背只是轻靠着他,陆盛延的手捏着她的下巴让她转过头,睫毛颤得厉害,小鹿般的杏眼泛红湿润。
唇瓣被咬的发肿,在洛杞的抗拒下他微硬的菱唇压了上去,那双杏眼似乎难以置信地瞳孔紧缩。
反应过来后前齿决绝咬下,陆盛延顿觉一阵刺痛,手指伸到裙底对着红肿微挺的阴蒂惩罚性地猛弹。
“唔!”阴蒂被弹得瑟缩,清泪从她泛红的眼尾落下,只有她自己知道她被弹湿了,淫水混杂在堵在花户的白浆,她更想哭了。
趁着她惊叫唇齿微张,口腔被男人灼热的大舌侵袭,卷起她嫩红的软舌交缠。
陆盛延感觉到手臂有湿热的水液,看到她连串的泪珠后有些微怔愣,心里一阵烦躁地放开她。
他无视冒着血瘀的唇角,穿了衣服后便走了,实验室的门砰地一声关上,力度不大但声音却让整个空间带着窒息。
真空的洛杞找了个厕所将塞子拿下,捏着腹腔将里头还残着余温的雄精挤出,有的凝固着的一点点蹭过红肿的花唇让洛杞羞耻又哆嗦。
整个隔间都带着淫靡的气味,她打开水龙头给自己洗了洗手,不知道为什幺怎幺也洗不掉身上的气味。
吸入鼻腔的嗅觉在无限放大,她挤着洗手台上的洗手液已经过了一大半,手被搓得快破了层皮。
仿佛流向每个角落的血管都在逼迫她接受这样奇怪的污渍,胃酸开始翻涌。
她的眼前逐渐发黑,捏着手机的手不知道按到哪个号码,另一只手按着洗手台让自己尽量不倒下,膝盖一软磕在冰冷的瓷砖。
毫无知觉地醒来已经是下午,严哲惜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看着她醒来。
“你醒了,怎幺突然就晕倒了。”他的手轻抚了下她微微出汗的前额,洛杞下意识觉得是严哲惜送自己的,那他会不会发现自己是真空,觉得自己有什幺特殊癖好。
霎时她尴尬得不想说什幺,“是一个女同学送你来的,我不认识。”
他自顾自地解释,“你饿了吗?”窗外的红霞如潮海漫上蓝天,余光让他的脸显得沉静如云。
“不……”她的声音变得暗哑,严哲惜将床头柜边的水往里移了一下。
“有事发短信吧。”他撂下这句话便走了,她的身上被裹了件实验室的白大褂,保健室的药水味盖过了任何气息,却让她感到安心。
她已经忘了自己最后拨打的电话,但手机上并没有显示今天早上的通话记录。
刘教授听到她在厕所晕倒的消息中午下午各给她打了一通电话,最后紧急发了短信,大概意思就是让她注重身体,病没好不需要逞强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