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斐成婚再过没几日,便与苏谨正式告别,携着他的小娇妻搬到了临城,替秋喜看着分店。
苏谨当是觉得舒了一口气,其实他也不是怀疑秋喜或是秋斐,只是觉得男女有别,终还是得保持着些距离比较好,也免得下人闲话。
他本来还担心秋斐走了秋喜会不习惯,可他偷偷观察了几日,秋喜便是没有半点不快,一如往常,店里,府里,两头兼顾,噢,还有不时去一趟临城,巡视一下分店,虽偶有留宿,但有秋斐的娘子帮着打点,倒也没什幺教人好操心的。
苏谨是完全放心,如今便只是剩下唯一牵挂,秋喜这幺忙,何时才能与他生上个一儿半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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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厢苏谨自觉是解决了心腹大患安心睡大觉,这厢秋喜却被闹腾得彻夜难眠,磨人,真教人吃不消。
秋斐与文俊这对假鸳鸯成婚后,是搬到了临城,搬入了她专门买下用来藏宠的大宅子。
秋喜心比天高,便是不服。
谁规定说被养在金屋里的便一定是女子?
宅子乃秋喜精心设计,前后院,东西厢,每个厢房的布置都有所不同,秋喜觉得这宅子便像极了她的心一般,能同时装好些人。
可若要在这好些人之中论出个之最,秋喜想,她的最爱还当是自己。
这一切之所以发生,之所以存在,便是源自于她想要。
只这些高谈阔论都当是后话,春宵苦短,她理应好好享受当下才是。
“唔嗯……慢些……怎得捣得这幺凶……小穴都要被捣坏了……”秋喜颤着声,似在娇嗔求饶,可身子却又诚实,双腿用力紧紧环着秋斐的粗腰,巴不得那粗物捣得更凶,将灌满在蜜壶里的白浊全部撞溢了出来才好。
“小荡妇,你适才不是还叫嚣着要凶一些……将小穴捣坏了才好……”秋斐恶狠狠道,话说得是有几分愤恨般咬牙切齿,他一手抚着秋喜的细腰,一手将她的腿举起扛在了肩头,借着体位发力,话才落音,那坚硬的肉棍便比刚才抽插得还要更凶更快,将两人贴合的下身搅得泥泞不堪,满是白浊,分不清原来。
秋喜招架不住这般强攻,又溢出了几声娇吟,只她虽然是沉浸在情欲之中,却也从秋斐的言语中听出了他的醋意,适才……适才她可是在文逸那,这家伙听墙角就算了竟然还这般不知羞说出来。
秋喜颤栗撑起半边身子,涌溢着乳汁的鼓胀肥乳淫荡摩挲着秋斐硬朗的胸膛,似安抚又似示好,娇媚道:“死相,你这粗物可是真能捣死我……我要是死了……你可舍得……”
“舍不得,你若死了,我便随你而去,黄泉路上,做一对风流鬼。”秋斐还是咬着牙,可明显秋喜的安抚对他来说很是受用,教他再不臭着脸,放轻了些力度,大手顺势抚上了秋喜那只淫荡摩挲着自己的肥乳,用力抓揉着喷溅出更多的乳汁涂抹在彼此的身上。
这种情话,教秋喜忍俊不禁,却也是受用,她伸手勾在了秋斐的颈后,身子再借力凑向他,软唇吻在他的耳旁,声音无比动听,道:“一言为定。”
以后太远,便先约定当下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