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齐在椅子上

军(九)

“怎幺换了身衣裳?”

唐锦饴的母亲,唐家的正宫大夫人拉着宝贝女儿的手,带到了平日里玩牌九玩的比较好的富太太们的面前,得意的夸着唐锦饴,有意无意的打听附近哪家的公子哥比较空闲,让年轻人多去组组局认识认识。

唐锦饴心不在焉的笑着,始终关注着闻景辞的动向,身下的花园里还有两人刚刚激战过后的爱液,湿滑滑的在她的腿心,小肚子里热乎乎的,涨涨的,她都不敢用力吸气,生怕一个动作就让无数的汁水顺着甬道流了出来,花瓣被肏了翻过来,红肿一片,她端着酒杯别扭的站着,

闻景辞一如即往的受欢迎,林上将的小儿子林飞星和她勾肩搭背的,一脸我知道的坏笑,拈起蕾丝在她眼前晃了晃,

许是刚刚撕扯之间,扣子勾到了些,她也没注意,急匆匆地就到大堂来了,

“真风流,啧啧啧,把人伺候舒服了?”

林飞星朝另一边的唐锦饴努了努嘴,拍着闻景辞的肩头,将布料还给她。

闻景辞冷眼看着他,挡住了他色眯眯的看唐锦饴的眼神,身子怼在他的面前,将布料拽在手心里,顺势放在了口袋里,

“我对刁蛮的大小姐没兴趣,你至于嘛,”

神神秘秘的继续在闻景辞耳边说,

“我老爹找了个戏班,那班主啊,简直了,你要不要来玩玩?”

他知道闻景辞爱听戏,投其所好的事也没少做,也是真心想和她交个朋友,奈何闻景辞总是一副冰冷严肃的表情,

“回头再说吧,我还有事。”

闻景辞思索了片刻,点了点头,拿下了他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朝唐锦饴那边走过去,

“流出来了吗?”

她小声的贴着唐锦饴的耳廓问道,弯着腰,搂着她的腰,

“一边去,问什幺问!”

唐锦饴恼羞的推开她,高跟鞋不留情的踩在军靴上,小脸烧的火辣辣的,

唐母欣赏着手腕上的镯子,捂着嘴微笑着,听着旁边谄媚的羡慕,吊三角眼眯起了一条缝,

闻景辞微微点了点头,算是和一众的夫人们打了个招呼,她还有事要忙,今天特殊,所有的街道、要塞、渡口都要严加防范,该警惕的片刻都不能松懈。

回到军队里,浩浩荡荡的领着一批人,出发了,至于那些个欢乐打闹,蜡烛鞭炮都与她无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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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羡端正的坐在房间里,嫌弃又反胃的用手面擦着自己的红唇,直到上面没有了闻景辞的痕迹,将饱满水润的唇瓣擦的通红,忍着眼眶里的泪水,红色的指甲抠进了手心里,在心里对闻景辞的恨意更多了一分,

她听着外面荒唐又滑稽的鞭炮声,心底一片凄凉,她是被林家转送过来的,一份包装好的礼物,一份有价值的藏宝图,

厌恶色眯眯不怀好意的打量,厌恶了气喘吁吁的床第之欢,厌恶了自己廉价肮脏的身子,又无可奈何。

今天可是她大喜成妾的好日子啊!

入夜,酒气冲天的唐山彪醉沉沉的摇晃着步子,一把推开了喜婆,他喝的有些高,颧骨部位红红的,张嘴就是个酒嗝。

“给了你名份,以后就是唐家的十姨太了。”

他挑着沈羡的下巴,不悦的看着她没有没什幺血色的嘴唇,唯独嘴上没有相应的口红,其余的妆容无懈可击,

“怎幺回事?”

沈羡缓缓擡起下垂的睫毛,眼眶里蕴满晶莹的水珠,垂悬欲滴的挂在眼角上,一副春雨打落梨花的让人心疼的模样,

粗糙的手摩擦在她的嘴上,一阵刺痛。

“路上有些不舒服,就反了些酸水……”

唐山彪最喜欢个吉利,唐家的宅子,唐家的祖坟,甚至他死后的选址都请了人算了一遍,

“出去……啊……司令…..出去些……..啊啊……呃……”

红烛被熄灭,红帘被放下,地上散落了一堆的衣服,龙凤呈祥的红被跌宕起伏,

格外迷人的熏香散发出青色的烟雾,弥漫在桌子的角落里,

沈羡厌恶却不得不附和,伸着白玉的手臂推搡着如山似的Aplha,他身上浓厚的烟草焦味让她欲哭无泪,身下熟悉的刺痛和撕裂感都是她清醒着的证据,无法分泌任何爱液,

唐山彪的肌肉暴起,一块一块的腱子肉,野蛮又莽撞,他捏着沈羡的肩头,留下咬痕,

沈羡吃痛的呜咽着,泛恶心的捂住了嘴鼻,无意识的将闻景辞的清冽寒冷的气息与之比较,她喜欢干干净净的味道,像是冬天里那口冷到肺部的空气,让她清醒,明白生活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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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里,闻景辞翻看着隋义的电报,沉思的摸着手中的钢笔,

没有什幺月色,一片黑压压的,燥热的空气让知了叫个不停歇,

雷厉寨夜袭了黎城,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就这幺轻而易举的横扫了整个黎城。

万一再闹大一点,张栋的事情也包不住,这帮土匪,又猛又狠,

【除根,等!】

闻景辞一个键一个键的发送了电报,她要张栋死,死在今晚的土匪夜袭活动中,至于其他的,等明天再说,

黎城这块香饽饽她一定要拿下来,张栋一死就看看齐乐蓉的枕边风吹的行不行了。

闻景辞眼中放着寒光,攥紧了手中的钢笔,

齐乐蓉也不敲门,端着红豆汤进来,身上穿着简单的睡裙,额外披了个外套,

“黎城是个好地方,有山有水的。”

齐乐蓉擦了个火柴,将隋义的电报点着了,随意的丢在地上,看着火苗逐渐变小,最后只剩下灰烬。

“来,张嘴!”

她端着红豆汤,喂到闻景辞抿成直线的嘴边,诱导着她喝两口,天干气燥的,

闻景辞不爱喝绿豆汤,唯独喜欢红豆。

“我自己来。”

闻景辞喝完了她勺子里的,顺势要结果小碗里剩下的汤水,齐乐蓉一个扭身,跨坐了她身上,

闻景辞的上身往后一躲,手臂却牢牢的圈住了她的腰,将她禁锢在自己和桌子之间,挑着眉看她的动作,

“我说了喂你,你喝不喝?”

齐乐蓉贴着她的唇,若即若离的,眼神勾丝的盯着她的上唇,呼出的热气撒在两人之间,雨后青草的芬芳弥散在闻景辞的鼻尖,

说完,她仰头含了一口红豆汤,四唇相贴渡给了闻景辞,期间不忘用舌头描绘一下Aplha的唇形,呵着急促的气息,

暧昧的望着意犹未尽的Aplha。

“嗯,有点甜!”

椅子猛的往后一退,呲的一声,椅腿摩擦着地面发出刺耳的响声,

闻景辞的手捏着她的臀部,眼神幽暗的盯着地上燃烧完的纸张,舔着她的耳垂,放在嘴里吮吸着,

“也许还有更甜的,你说是不是?”

她意有所指的捏了一下齐乐蓉的臀肉,在她的股缝上下来回试探,另一只手从前面掌着Omega的小腹,使坏的在肚脐眼周围打转,

作怪的手撑开了睡裙,齐乐蓉低头看着自己的贴身的睡裙里隆起来的手,越发将身子贴近闻景辞,

媚气十足的笑着,

“甜不甜,不都是你说了算嘛?”

她熟练的解开闻景辞最顶端的衣扣,露出里面深藏不露的碎骨,一声破碎的喘息从她的牙间溢了出来,顿时抱住了胡作非为的闻景辞。

“小坏蛋……嗯……弄得…..我,好舒服……嗯……呃……啊啊…….”

躲在花园里的阴核被Aplha捏在了手上,豆粒大小在指腹上反复摸摸,提拉碾扯,刺激的她小腹一阵哆嗦,淫水直接从甬道里淌下来,像是山涧的泉水一样,

“捏,捏重点…..嗯……嗯……啊啊…….呃……舒服…..”

她开始不满足的摇晃起腰部,在闻景辞的大腿来左右晃了起来,脸上洋溢着欲望的颜色,

丰满的臀部擦在Aplha的腺体上,一下一下的软绵绵的,压的腺体更加膨胀,高高的举着脑袋,

“不帮我解开吗?”

闻景辞在她耳边轻轻的呢喃,试图唤醒还在销魂当中的齐乐蓉,

慢条斯理的抽出手,放在鼻尖闻了闻,既色情又邪魅,将衣服上所有的纽扣统统拨开,看的Omega是口干舌燥,不难烦的等待着,眼睛直勾勾的仿佛要吃人,就差将Aplha给活剥了,

“我等不急了!”

齐乐蓉帮她脱开了所有的束缚,唯独下身的裤子没办法退下,她聪明的解开了Aplha的皮带,将火热的肉棒从里面掏了出来,把玩在手心里,

“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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