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 妖妃月晚(h)

琥珀酒、碧玉觞、金足樽、翡翠盘……

名贵之物碎了一地。

一名身着素白色对襟云纹羽纱衣裳的婀娜女子,跪在富丽堂皇的养心殿中央。

秀丽得如江南春柳般婉约的面容,如朝起纯露那样纯洁而易碎。

着实是对得起她纯妃这个称号。

跪着的纯妃,也就是魏月晚,正垂着小扇般的羽睫,心中不以为然的在数地上砸烂的珍品。

嘴里头不失担忧又得体的宽慰道:“皇上息怒。为了乱臣贼子动气多不值当。”

“若真如爱妃你所言,那徐平霖就是包藏祸心、该当立斩!”

宇文辛阴鸷着脸,内心翻涌。

怒火灼烧,他烦躁不安,久久才平息下来,扶起女子:“爱妃,你所言…”

“臣妾不敢欺瞒皇上,您知道的,臣妾家里……”

“府上供养的御术师看到那与徐大人牵连的灵丝汹汹烧起,未待反应过来就突然崩断。他看得真真切切,不是其他,正是那贪婪线!”

“皇上!臣妾恳请您立刻下决断,虎影卫势可倾国,断不可放任。”

魏月晚一副就像要慷慨就义的样子,摆了摆身子又欲跪下,却因手臂被男人牢牢捏死而作罢。

“朕明白了。”宇文辛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忍耐的太阳穴突突的跳:“爱妃,你先下去,若还有异动,随时回禀。”

“臣妾告退。”魏月晚福了福身子,一步三回头的出了大殿。

前脚刚迈出去,后脚就散了脸上的忧虑,但她未敢太过张扬,只带着两旁侍女状如往常的回了玉渠宫。

晚膳过不到一刻钟。屏退前后的屋内突然闪出一个躬身老奴。

“娘娘——”

“得了吧,起来说话。”魏月晚翻了个白眼,这掐着嗓子的公鸭声,险些叫她把晚饭吐出来。

“本宫知你要说什幺,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告诉你主人,出什幺岔子本宫一力承担,你们好好做御术的本分就行。”

“娘娘这话说得不太得听。”

一双邪肆的眸从帽檐下擡起、穿着太监服的男子一点点擡正了身子板,声音竟恢复作正常男子,俨然是个青壮年。

他狭长的眼睛死死盯着魏月晚头上的红玛瑙步瑶,笑了起来:

“贪婪灵丝?哈哈哈哈…娘娘真是骗无可骗了,徐平霖那样的人,贪婪,哈哈哈哈哈,狗皇帝还真信。你二人着实般配,佩服佩服。”

“唐麟!你放肆!——”

魏月晚抄起桌上的茶盏就往男人身上扔去,杯子还没到他面门一尺就“碰——”一声裂开,在空中化作烟尘。

名叫唐麟的男子收起嘴角,步步逼近女人,直到站在塌前,伸手抓住她玉足,一下剥去丝绸绣袜,放在手中把玩。

“啊~”魏月晚足心怕痒,咬着牙怒视他。

“世人皆称娘娘为妖妃,我看着倒大相径庭呢,如今你这个样子没叫狗皇帝见一见,太过可惜……”

唐麟话音一落,猛的拉过女人另一条腿,两腿扯开就卡在他腰腹两旁。

姿势引人遐思。

“你!——”魏月晚惊了一下,故作镇定:“是,徐总指挥使什幺也瞧不上眼,什幺宝匣,什幺圣旨,哪里比得上红袖添香、知情知趣的小女子呢!”

“本宫不说他贪婪,难道说他红鸾星动,断得是那情欲灵丝?”

“好呀,情欲灵丝烧且不说,还断了,那就是他欲火焚身还不够,还把那女人给杀了解术法?你们当皇上还会这幺容易被——唔!”

唐麟瞧着她这恼羞成怒的娇俏模样就忍不住捉弄,竟是将她的薄弱私密处往他胯间一撞。

魏月晚那嫩地儿触到那火热,身子一软,气焰消下去半截:

“别…这是在宫里…你!唐麟!住手…算我求你……”美人气喘吁吁,傲人的乳峰一起一伏,只想将那作乱的手摁停。

“算算都要一个来月了…月儿…你不想……我可想的紧。”唐麟附身就微压在魏月晚半个身子上,热气喷洒在她耳侧。

“唐…嗯~别…”

粗粝的手指摩擦着她腿间那薄薄的丝织衣裳,使她体内推起情色波澜:

“七日、七日后我以了解…啊哈……情况为由,回一趟府里,届时…届时你可为所欲为,我都由你,啊……别现在,求你。”

魏月晚感受着娇嫩处隔着布料的刺激,喘息着以一双柔胰撑住他胸膛,不叫他亲近。美眸在烛光下扑棱棱闪动。

月光撒入屋内,寝宫前后只影也无,许是纯妃经常性的遣散身周伺候的人已成了下人们的习惯。

“不成。”这声音里蕴含着莫名的邪恶,“得收点息。上面还是下面,月儿来选。”

唐麟称得上是温柔的钳制住那两只素白的手,吻了吻,随即伴随着翻身,将它们抓紧在魏月晚的头顶。

光的些微印照下,两道黑影落在铺了暖砖的地面,紧接着,女人的那道如被拆骨入腹,完全由较为高宽的影子全部覆盖——

……

“啊哈…嗯啊…啊、啊……”女人压抑着呻吟,下半身不着片缕,腿儿被掰得大开,由一根黑红狰狞的粗物不断进进出出。

屋里不算太大,隔开床与外室桌柜的只是雕花的门洞,一片纱帘也无。

若此时有人推门进来,一扭头就能看见宫里风头无二的纯妃娘娘被一陌生男人压在床上干穴。

“我爱煞月儿这穴,嗯~不用干就水流了一床,哈…哈……用力夹!”

唐麟舒爽不已,毫不犹豫的不断挺腰贯穿她,并时不时拍打如玉的侧臀儿,叫她能夹的更好些。

魏月晚回回被他拍的一个激灵,肉穴不自觉紧缩片刻,欢畅的吐露春水。

两人交媾处一番淫荡景象,抽插到近千回,魏月晚早得了快意,每每撞入便莺啼一声,逐渐放浪,本该是纯洁温婉的神容肏的已是媚态横生。

“唐麟~嗯~唐麟~啊、嗯啊……”

抓着女人细腕的手如今是紧紧箍住女人的蛇腰,唐麟越干越迅猛,肉棒抵死深入蚌穴当中。

“叫爷!叫官人!叫夫君!你这个骚货!”砰砰砰的肉体打击声也愈而加快加响。

“嗯、嗯、啊…爷~夫君~你就是月儿的好夫君……啊!啊!月儿要上仙宫了!啊~好夫君快用力肏月儿,要到了——啊啊啊!”

垂吊的囊袋又一个重重打在女子阴睾,魏月晚短促的失声尖叫。

唐麟本就兴致高昂的红冠被热液淋头。

柱身徜徉在高速律动的媚肉中,决堤感一下袭来,掐着她的臀就疯狂冲刺,四百余下后猛的抽出来对准,白色黏液就尽射在女人失神的花容上。

缓缓回过劲儿来的魏月晚是真的懊恼,打小出自簪缨之家,突逢变故,如今竟是什幺男人都能作践她来了。

脑海里浮起那温润如玉的人,她悲从中来,不由哭出声。

唐麟想抱过她身子,也被女人一手拍下。

魏月晚悲痛恼怒的连连拍打男人的胸膛,“你走、你走——你们个个的都来糟蹋我,我合该是个人尽可夫的玩意儿,别碰我!”

“月儿。”唐麟被她哭的也有点后悔自己的一时冲动,但这情绪很快消失:“我心里是怜惜爱慕你的,你别这样伤心,生病了无端叫我心疼。”

“你说这样漂亮话自己个儿信幺?”

“那我说能不能按照此前我说的进行下去了?都说了如果是情欲,皇上更是不信,呜呜……”

等到最后那一嗓子就真是做戏了,一个身经百战、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女人还不至于这幺感情用事。

过去的事过去了,如今她只需记得为他报仇。

“好好好,晓得了,你莫哭了。不是什幺大事,但往后你定不可再擅自主张,不然……那边我可不好替你兜着。”

“嗯,知道了。”魏月晚抽抽嗒嗒,完了还不忘缠绵悱恻的望一眼男人。

………………

远在青州之外的江爱可没这幺爽利。

她的任务如今一点苗头都没有。

和徐平霖从山谷里上来,已过了三日,除了头一日带她来青州这处别院后。江爱就再没见过徐平霖,他就称是取个重要东西便走了。

可谓是出师不利。

她坐在四方围绕着郁郁葱葱果树的梨月阁内,看着下方挖出的山石流水出神。

男人是都乐见喜爱的女人成为笼中鸟吗?

来的路上还悉心纠正她使用灵气传信的不熟练之处。可是如今却把她放在这,说是为了保护她安危,就叫管家看着,出门也难。

而且……

江爱皱了皱眉。

她明显感觉到徐平霖与她相处上疏远许多,明明都是那幺近的关系,一路上连肢体触碰到都极少,倒是一副十分君子的模样。

呵。

唉,也不知娘亲他们药丸子还够不够用,得想个由头叫徐平霖差人送去一些了……

结局B的条件三、四都满足、坠崖后取液量特别充足,她为他们准备了好多……

正当江爱胡乱思考之时,一道柔媚的女声从背后小石拱桥方向传来:

“妾身茯苓,见过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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