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住持紧紧蹙眉,用余光像是嫌弃的瞟了一眼,那大口吞咽着男人臭.尿的书笥。
屁股又往旁边挪了挪,却依然盘坐在蒲团上,没有离身。
敲木鱼的当当当声也是始终未停,敲响的节奏倒是和家童滚动喉结的咕咚咕咚声,相得益彰,互为照应。
“另外,我这几日想了想,越发觉得你先前劝我的话,有些道理。”未央生微微侧头,若无其事的继续跟小住持说话。
鸡巴依然插在家童的小嘴里,刚刚顶进里面放完了一泡臭.尿。
此刻,男人的目光完全落在孤峰和尚这边,鸡巴任由跨间的小家童,用手扶着抵着他湿漉漉的朱唇上面。
一边胡乱的磨蹭,一边伸出粉红小舌将马眼里残留的尿.液,全都给吸舔干净。
小住持则是双眼紧闭,嘴里念念有词。未央生只当他又是在念金刚经,觉得无趣,也没有耐性跟他这个闷葫芦闲聊。
微微眯眼低头,随意的捏开跨间书笥的小嘴,手指插进去拉住那条滑腻的小舌头拽了拽,直拽出唇瓣老长。
还玩性十足,不知怜悯的扯得小家童痛苦得大眼圆睁,唔唔着眼泪顺着眼角直流下来。
孤峰忽的睁开眼,眼底清澈,嗓音透亮:“你既已当他的嘴是尿壶,怎有用完了尿壶,还扯他舌头的道理?”
未央生邪笑着,耍起了无赖:“高僧若是慈悲,定当舍身救他。”
手指的动作不但未停,反而扯得力气更狠些,像是要将家童的舌头连根给拔了一般。
小住持不由摇头轻叹,表情严肃的劝道:“我一再劝你,该早些寻觅良缘,娶妻成家才是。否则你这淫.物早晚要闹出祸事。”
男人挑眉,终于收了玩性,松开拉扯着书笥舌头的手指。道:“我今日来,就是要跟你知会一声,我听了你的劝,正打算找个大家闺秀成亲呢。”
这边还在说着话,那边又向另一个家童剑鞘勾了勾手指。
剑鞘恩了一声,四肢着地,极为顺从的跪爬到男人的跨前,接替了红肿着舌头,已经暂时伺候不了主子的书笥的位置。
毫不迟疑的张开小嘴,包裹住主子的鸡巴头,将腥臊的鸡巴完全纳入湿热的口腔里,前后有节奏的耸动着脑袋,给主子口.交。
孤峰微微一愣,很快便回过神来,“你总算还听得进我说的话。”
说话间,余光又不慎撇着了男人身下的那根粗长.鸡巴。紫红色的硕大龟.头,竟然在家童的小嘴里又胀大了几圈。
瞬间觉得有些口干舌燥,无意识的舔了舔唇瓣,继续没好气的道:“趁早娶一位贤淑的妻子,免得你这淫.物到处想要逞威风。”
“只有贤淑可不够用。我已派人去找了媒婆,不论大户小户的闺秀,只管是模样标致的,我都可以去相上一相。论相貌,论才学,我都是一等一的好。要娶妻,自然也要娶到天下第一的美人为妻,才般配。”
未央生自小出生在仕宦人家,门第不低。人也确实生得风流倜傥,又算得上有些才气。只可惜自幼丧父,缺少管教。最后养成了这幺个自大无礼的性子。
男人闭眼享受了一会儿胯下的小嘴灵舌,又低头勾唇道:“你也来和他一起伺候。我这根鸡巴太长太粗,他一个小家童哪里吞咽得下。”
小住持红着脸,只当没有听见,双眼紧闭,不再做声。却突然被未央生不分青红皂白,拎着衣领,就给拉过去,直接被按进了腥臊的胯下。
他还在生着不知是从哪里冒出来的闷气,头顶已经传来了未央生略微沙哑的威胁声:“快点舔。否则我就爬到佛像头上,将浓精全都射进佛祖的嘴里。”
“你!阿弥陀佛。。”小住持挣扎不开,又知道男人是个敢说就敢做的性子,怕他真的亵渎了佛像。
唯有在心中一遍遍的默念着:‘阿弥陀佛,我佛慈悲。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这是在为他渡劫,是大慈悲。’
不情不愿的,伸出粉红小舌,和剑鞘一同,舔在了未央生粗长的鸡巴上。
两条软舌沿着肉.棒青筋暴起的棒.身,蠕动着。
一人从鸡巴.头向上,一路舔到鸡巴.根,鼻尖紧贴着男人浓密的阴.毛,卷着舌尖,留下一条湿漉漉的水痕。
一人低伏着身子,向上仰着脑袋,脸上顶着鸡巴,软舌先舔含住悬在鸡巴下面的两枚阴.囊,小嘴啃咬吸撮几下,再一路滑动舔弄到鸡巴.头。
两人越是伺候灵舌之下的鸡巴,越能嗅到一股淫靡浓郁的男人特有的味道。
像调情的春药一般。小住持迷迷糊糊的,早已忘了在心里继续念佛,只是一味的去和男人的家童剑鞘争抢。
他记得佛经上讲:色心不除,万物痛苦。
可是为什幺他此刻并不觉得苦,反而觉得心底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快乐。嘴里鼻间全都弥漫着男人鸡巴的味道。
又腥又骚又臭,可是为何会让他觉得那幺的美味,比起最美味的素餐都更能引起他的食欲。
他想要吃到更多,只是棒身上的美味还不够,他还想要喝到男人鸡巴里,射出来的浓稠精.液,不,不是精.液,是美味甘露。
佛经上讲:性.交有罪。口.交呢?口.交是否就不算是破戒了呢?孤峰在心里胡思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