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淫风开端

这日,秋风萧瑟,木脱虫吟。

小和尚清晨起来,伸伸懒腰,揉揉眼睛。迷迷糊糊的换上僧袍,拿起扫帚打扫寺庙门前落叶。

忽然有一位书生打扮的香客,带着两个模样漂亮的家童,走进门来。

小和尚慌忙迎过去,作揖拜道:“敢问这位施主。。”

还未等他说完,那书生已经不耐烦的摆了摆手,皱眉嫌弃他挡住了路,冷哼道:“滚一边去。我来找你家师父。”

小和尚呆愣愣的看着书生走远的背影,这才反应过来这人是谁,小脸忽的一下子胀得通红。原来这位俊俏男子,正是未央生。

大抵读书人们,都不喜欢互相称名道姓,觉得不够雅致。就都各自取了别号,以别号相称。通常,少年称生,中年称子,老年称道人。

未央生,也跟紧潮流,自己给自己取了个别号,出自《诗经》里的一句“夜未央”。

小和尚的师父,也正是这家寺庙的住持孤峰和尚。不知道的人初听‘住持’的名讳,还以为他定然是一位白发老者。

其实刚好相反,孤峰和尚不过是个十八九岁的少年。

据说孤峰还在襁褓之中时,小嘴里就不住的咿咿晤晤像是学生背书一般。父母请了僧人来听,竟说他念的是《楞严大藏真经》。

自此,十里八乡的人都在传,说有个生来就会念经的男童,是高僧转世。

他的父母对此,更是深信不疑,儿子刚刚断了母乳,就被送入山中庙里修行。

男童的师父为他取名叫孤峰,一晃十几年过去。老师父辞世,男童孤峰长成了十八九岁的少年,接任了寺庙里的住持一职。

再说回来,孤峰今日和过去十几年的每一日的清晨一样。

他规规矩矩的给佛像前换了净水,又燃香念经跪拜叩首。

之后闭上双眼,单手并拢,另一只手当当当敲着木鱼,盘腿坐在蒲团上面,静心打坐。

未央生风尘仆仆的快步推门走了进来的时候,正看见小住持神仙一般的风姿,面无表情的在闭眼打坐。

他勾唇笑了笑,脚步放轻,也示意身后紧跟着的两个俊美家童不要出声。

小住持不知是心有灵犀,还是听到了声响。竟然还是在第一时间,就发现了来人。

“你怎幺来了?”他腾的一下睁开美眸,拧紧眉心没好气的问道。

未央生只是但笑不语,他先装模作样,彬彬有礼的对着佛像拜了四拜。又使唤家童点燃了三炷香火,代他去插.入佛像前面的香炉里。

男人长得神如秋水,态若春云,貌比潘安。若在过去不认识他时,小住持必定会将他错认成,是哪个富贵人家的斯文公子。不过现在嘛。

“你猜我怎幺来了?”未央生挑起眉梢,眉心处里透着股轻浮和戏谑。

“还点什幺香火?你心里可还有佛吗?”小住持掩饰住心底莫名而来的几丝欣喜,却依然故作镇定的继续盘坐在蒲团上,也不起身相迎,更没有见礼。

“怎幺还在怄气?这可不该是高僧住持的修为。”未央生勾唇笑了笑。

走到依然盘坐在蒲团之上的小住持身前,擡手想要摸摸他光溜溜的头顶。却被孤峰冷着脸,转头躲开。

男人也不气也不恼,只是若无其事的侧过头,对身后的家童书笥招了招手。

后者红着小脸,连忙小步走到他身前,挨着小住持身边,跪了下去。

他有两个家童,一个叫做书笥,一个叫做剑鞘。

书笥今年十六岁,因他识几个字,未央生把一厅书籍都交给他掌管,就像个藏书的箧子一般,所以取名叫做书笥。

剑鞘今年十八岁,未央生有一口古剑交付他收藏,就像个护剑的套子一般,所以取名叫做剑鞘。两个家童都是长得俊俏漂亮,姿色上层。

“上回,是我玩得太过忘情,亵渎了佛祖。今儿个,我来跟他老人家赔不是。”男人按着跨前书笥的小脑袋,一边跟和尚说话,一边从长袍下面掏出鸡巴来,送进书笥大张开的小嘴里,缓缓舒口气,开始放.尿。

伴随着咕咚咕咚大口吞咽的声音,膀胱里的腥臊臭.尿,就全尿.进了乖巧顺从的家童小嘴里,由着他咽进腹中。

未央生觉得几天前的那次,确实是自己玩得有些过火了。毕竟他知道孤峰虽还是少年和尚,却自小剃度出家,最是信佛敬佛。

可是他却强行压着孤峰,就在这间中堂里,在这座佛像前面,将人翻来覆去的给操.干了个通透。

浓精一股股的灌进了,小和尚上下两张,被.操.得闭不上了的小嘴里。直将人给干得失了心智,没了出气儿,呜咽着差点晕死在佛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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