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TTENTION:
龟责/龟头责=强烈刺激龟头以快速射精,含边控,手冲plus版。不吃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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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霜顿时想起过年期间池澈影帮他弄的那次,运动后本就晕着薄霞的脸刷地更红了。
她真的好好啊……好喜欢她。
他轻轻嗯了一声,甚至不好意思问“是不是上次那种”,就羞涩默认了。他探身将床头的小台灯打开,方便她动作;光线对他来说稍明亮了,羞耻感也成倍增长,衣袍便只松垮挂在肩上,没有完全脱下来。
上次是意外被抓了个正着,作为一个老古董,平时他还是不太适应一丝不挂的。
披散着雪白长发的兔子精矜持跪坐,长耳兴奋得微微发抖。薄衫半遮半掩,湿淋淋的性器从中探出头,是和主人截然相反的当仁不让。
……这幺乖的吗?
池澈影觉得,这景象是任谁都把持不住的。哪怕做得再过分点儿,都是事出有因,全赖他蓄意勾引。
她深吸一口气,从床上爬起来。瞥了一眼白霜几乎没什幺不应期就又勃起的阴茎,瞬间觉得下面痛。
大概是有点肿了。他每次都做得凶,即便有治疗术,那种灭顶快感还是让她敬而远之;之后就陷入了“隔很久做一次-结果做得更凶”的恶性循环。
所以用别的方法让他射出来,也是很合理的,并不是她故意想看他哭。
坏女人做足了心理建设,已毫无愧疚之心。她下床从置物架上摸了几块纱布——这些医用无菌纱布块还是之前青御寄的。不过只要她还不想被肏死在床上,就自然不能和白霜说。
“拿这个做什幺?你受伤了吗?”
白霜登时紧张起来,轻揽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小心地往她腿心摸去,想用治疗术探一探。
“别——”微凉的手指贴上红肿的花唇,兼有治疗术作用,像浸入消炎的药水,有种凉丝丝的舒适。
池澈影很快就无法拒绝,甚至得寸进尺:“……也顺便清理一下。”
穴口糊的全都是干掉的润滑液和淫水。
白霜很听话:“好。”
可怜的乖兔子丝毫不知即将面对的是什幺,他依言为她治疗再清理,又按她的要求将衣袍撩得更开。从明显的胸腹肌肉到敏感的腿间都暴露无遗,他抿着唇别开脸,不敢看她。
明明之前和她在野外交媾时还是什幺都不穿的。可现在倒遂了自己的意,越来越像人类了。
粗硕硬挺的阴茎,只是被她盯着,就开始流水了。池澈影又俯身凑近了些瞧,毕竟是第一次这幺有耐心帮男方这样弄,她仔细观察从龟头到囊袋的构造,为待会的不当人做充足准备。
有几根头发垂拂下来,轻轻扎挠湿润的顶端,白霜大口喘气,呻吟着想夹腿合紧。
“别动。”
池澈影伸手握住,白霜几乎瞬间就僵住了。她便又低声笑他,“宝贝这幺敏感呀?”
前列腺液很快就沾了满手。她熟练地上下撸动,回忆着上次玩边控积攒的经验,将粉嫩的整根都涂得水淋淋的。
这次着重关照了系带。她反手半包着柱身,用掌心顶住马眼,虎口时不时刮蹭过龟头表面,食指顺着动作在系带上轻轻摩挲。
技巧总是胜过蛮力。白霜身体都在乱颤,呼吸紊乱,喘声也变了调,“嗯……呃啊、不行……”
他死死揪紧床单,另一只手握住她的手肘——是想阻止她吗?也没有;是想求她再多给些吗?更不敢。
“啊……别、别……”
太舒服了,酥麻和瘙痒的感觉从龟头蔓延到全身,盆骨肌肉快要烧起来一样发烫。
剧烈的酥麻快感无法忍受,白霜双腿都在发抖,跪也跪不住,只能将额头搭在她肩头,勉力支撑。
“怎幺不行?这才几分钟?刚刚肏我的劲儿哪去了?”
池澈影简直是小人得志,白霜给她用治疗术纯属助长她嚣张气焰。
纯情的兔子精听不得这种直白浪荡的话,又将脸往她颈窝埋了几分。破碎的呜咽也捂在里面,湿乎乎的,不知道是眼泪还是口水。
离得这样近,毛茸茸的兔耳朵都主动送到嘴边,焉有不吃的道理。池澈影张嘴含住一只,软骨在她口中折叠卷曲,几乎含到耳根,轻轻咬了咬。长毛吸饱了涎液,吐出来毛毛黏糊凌乱又软趴趴的一只。
“啊!……嗯、不要……”
耳朵上密布的血管感觉像要爆开,白霜头脑嗡鸣,眩晕混乱,脑海里全都是被含住的声响。
连她呼出热气蒸腾逸散都无限放大,听得一清二楚。而响彻整个房间的,还有绵连不断的、手掌与茎身被前精润滑发出的清脆啪声。
他实在受不了这样远超接受程度的刺激,按住人类伴侣的肩膀将她扑倒,脸在她颊边乱蹭,眼泪将彼此的头发都糊贴在滚烫的皮肤上。
然而阴茎还握在她的手里,被重重撸动,浅浅抚弄,又轻轻堵紧铃口,一滴精液都不会漏出。
白霜哑声啜泣,紧紧握住她的胳膊,却无力拉开。
“不要……不要再玩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