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韵丰腴的身子裹在薄薄锦袍下,衣怀敞开,露出奶香味的雪白肌肤,睫毛簌簌颤抖的小脸充满恐惧和畏缩,嘴角泛着丝丝殷红,楚楚可怜相看了就叫人忍不住疯狂蹂躏。
姬放折叠她的腿,夹在自己劲腰上,连撕带扯,将她身上仅剩的布料拽下去,花韵伸手护着,姬放凌厉眼神一瞪,她又只好松开,闭上眼睛,宛如一只人欺辱的娇花。
花韵纤纤玉手抵在铁器一般坚硬冰冷的胸膛,感受着急促的起伏,白嫩大腿被他握在手里把玩,逐渐上移到隐秘花穴,花韵不禁颤抖着,祈求道:
“陛下,回宫里去好不好,不要当着孩子的面……”
姬放亲了亲她的嘴,言简意赅地回答:“不好。”凑近她耳边,嗓音阴翳沉重:“我现在就想要干你。”
花韵偏过头,绝望的闭上眼。
“现在知道想回去了,偷偷溜出来的时候怎幺不说,嗯?”
冰凉而干燥的大手贪婪地揉捏她身上每寸肌肤,或用指腹磨搓,或指尖轻挑,高大的身躯紧紧箍着她按在床上,他像一匹发情的兽,舔舐啃咬着她细小的耳垂,目光停留在她紧闭的眉眼,凛声命令道:“吻我。”
花韵睁开眼,眉毛委屈地皱在一起,姬放修长手指摩挲着她渗血的唇角,眸光漠然,注视着身下女人一脸惊惧,缓缓地擡起头亲了亲他的唇,如蜻蜓点水一般。
姬放趁机咬住那只娇艳欲滴的唇,含在嘴里,一股淡淡血腥味在舌尖弥漫开来。
女婴还在房间声嘶力竭的哭,嘈杂噪音中,孩子的母亲正被男人压在身下肆意凌辱索取,一想到此情此景,姬放心中变态的凌虐欲澎湃,心中躁动不已,舔了舔干涩的唇,阴沉目光仿佛要将她拆吞入腹。
姬放将花韵翻转身子,在她身下垫了一只枕头,随手扯下腰带,扶起早就挺拔的欲望,粗喘着在光滑白嫩的臀瓣间蹭了蹭,双眼血红,毫不怜惜地顶了进去——
“唔……”
突如其来的闯入使她身体疼痛紧绷,一瞬间夹得他浓眉紧蹙,咬紧牙关,用力挺动着。
花韵抓紧床单,被他撞击得一次次向前躬起,头几乎快要撞到墙壁。
姬放眉目抽动,扬手在她屁股上重重挥了一掌,红着眼啐道:
“荡妇,那幺紧快夹断了。”
“呃……”
花韵感受到屁股上火辣辣的疼,心中羞耻不已,双臂撑在床上,维持着屈辱的姿势,被他抓住头发,被迫头向后仰,承受着身后男人疯狂挺动肆意索取。
花韵死咬着唇,倔强地不肯叫出声,身下床榻不停晃动,吱吱呀呀,娇躯被那利刃一次次冲撞,痛苦和耻辱填满了她的身心。
她侧目望着地上的女儿,因为哭得太用力,小脸已经憋得通红,这会儿没了力气,躺在花褥里不知道是醒着还是晕厥了过去。
花韵心疼着女儿,美目含泪,一对娇乳轻颤,姬放伸手将那坨软肉攥在手里,摩擦着又涩又疼的乳尖,另一手按着她的细腰,坚挺的欲望夹在女人滚烫紧致的嫩穴里,感受着每次被她吸吮的快意,飘飘然几乎快升天。
姬放正专注操干着娇嫩美人,突然微敞的房门口闪过一抹蹁跹人影,停在门外细声细语问道:
“陛下,奴婢听到小公子一直在哭,您需要……”
“嘭”地一声,打断了婢女未完的话,姬放将竹枕猛地砸在门上,瞪着眼怒吼:“给我滚!”
婢女惊得慌忙低下头,最后一抹视线里似乎看到房门缝隙里一男一女赤裸的肤色,男人如铁一般坚硬的肌肉凹凸有致,像是刑具一般紧箍在女人背上,女人身子颤抖,嘴里挤出微弱的呻吟。
婢女不敢多看,知道自己惹了祸上身,连连后退着落荒而逃。
花韵望见那身影逃也似的离开了,屈辱的眼泪不禁流了下来。
自己这副样子究竟算什幺呢?
被他践踏、被他凌辱,毫无尊严的生活在这深宫之中,这副身子,就是他的领地,随时被他占有,任他玩弄。
姬放粗鲁地抓着乳儿,低低地嘶吼一声,将滚烫的浆液全部释放在花韵体内深处。
花韵被他松开,酸疼的身子趴伏在床上,白花花的屁股一块块青紫,粉红穴肉被操开一个小洞。
她黑发散乱,颓靡地披散在白皙的颈肩,垂落至腰际,挣扎着起身要去查看女儿,却被姬放看出意图,一只手臂将她捞回,强势地按着她的头躺在自己怀里。
那股淡淡的龙涎香混杂着腥苦的荷尔蒙气息,花韵双腿酸软,无力地搭在他身上,脚丫垂在地上,听到他低沉黯哑的嗓音在头顶传来:“以后不许离开雪见宫。”
“陛下,贱妾以后会对您千依百顺,甘愿为奴为马伺候您,”花韵出神儿地望着腰间的手臂,说着这些话的时候,姬放垂眼望着她一开一合的朱红小嘴,吞吐着轻言细语,仿佛一只小猫一样撩拨得人心痒痒。
姬放乌黑的眸散发出清亮清亮的光,难以察觉。
花韵一双眇目如含水秋波,有些摇尾乞怜的意味,仰望着男人刀削一般桀骜的下颌线,继续说:
“但有一事,恳请陛下,让我养着这孩子,好不好……她,她是我亲生骨血,离开她我生不如死,陛下。”
看到姬放眸中转冷,花韵忙抓住他的衣袖,仰着一张梨花带雨的小脸,说:“陛下,求您。”
姬放那双沉冷的眸又恢复了之前那副黯淡无光的样子,断眉抽动,脸部线条显得十分凌厉威压,叫人不敢直视。
花韵看出他眼中怒意,不敢再触碰他,瑟缩着收回手。
姬放沉缓的语气响起:
“寡人愿意饶过你跟那男人生的小孽种一条命,就已经仁至义尽,你若是再敢得寸进尺,寡人就把她关入地牢,去陪她爹爹,到时候你一辈子也见不到她。”